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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囚(33)

作者:石酒月 时间:2024-02-08 09:36 标签:强制 年上 狗血 甜宠 虐恋 救赎 疯批

  陈祈眠动了动唇,但到底没解释带走向北一的是自己的上司而不是寒家。
  陈妈妈把气顺平,声音缓了下来,“养好腿,我们从长计议好吗?妈妈也在问,也在想办法找。”但是我们家经不起再这样找了,每多找一天,就离破产近一点,那是你爸爸毕生的热爱和心血。
  “妈,你……就当我迟来了一场叛逆,腿打着石膏没事,你先回去吧。”陈祈眠说着便操控轮椅离开,门外张让在等他。
  陈妈妈将耳边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目送陈祈眠离开后垂下眼眸,眉宇间苍老了许多,她语气沧桑小声地在冬日的寒风里说:“儿子,叛逆的代价太大。”
  她望着头顶的枯枝,捂着心脏,“今天是妈妈在能力范围内陪你叛逆的最后期限了。”
  -
  时间回到大年初三那天。
  李洺按下闹腾一晚上的心脏,将不设防的裴执按在墙上,一手扯着他的领口,语气凶狠:“你把向北一送到哪了?”
  裴执垂眸视线轻扫着他,舌头抵了抵后牙槽,不答反问:“你是想着拿完工资又造反还是怎么的?你这心理医生不太合格啊,和自己的病人产生这么浓厚的友情。”
  “我特么不像你!”李洺:“你个只认钱的走狗!”
  “不啊,我还认屁|股。”裴执漫不经心地说着。
  李洺像是被掀了天灵感,怒了:“我 C 尼玛!”
  裴执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制着将李洺压在了身下,邪笑着问了句: “你确定?”
  十分不确定的李洺在两小时后,站在了一栋半山别墅的大门前。
  说是大门,但其实离别墅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走进去那是不可能的,他得翻墙。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灰头土脸,李洺成功地……触发了警报,并被安排在别墅里的保卫活捉了……
  寒邃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仍进来的李洺,眼里却是阴冷的,“你已经被解雇了。”
  “这我知道,寒总,但是北一现在……”
  李洺话只说了不到一半就被寒邃打断了,“被解雇了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以及私闯民宅这件事,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
  李洺被保卫捂着嘴带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扑腾着趴在门框上,咬开了保卫捂在他嘴上的手,“你现在打断治疗只会让他越发严……唔唔唔——”
  寒邃踩着棉质拖鞋,一步步走到李洺面前,身上的睡袍随着脚下的走动而往两侧敞开了些,露出来几道红痕。
  李洺目光瞪圆了看着他,想要拧开钳在他嘴上的手,但是徒劳,再然后,他看到寒邃似乎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接着,他就被无情地仍出了门外,伴随着一句沉冷的“庸医。”
  大门被关上,一楼客厅里重新恢复寂静,立在门边的人久久才动身往回走。
  现在打断,会加重?呵,庸医的判断,口口声声确保只是单纯朋友,到头来还不是存了多年的心思?
  窗外的雪落得急了,纷纷扬扬。客厅里茶几上的医药箱响起翻找的声音,最终一管消炎的药膏被取出,随后脚步声从客厅经由楼梯一步步蔓延到二楼的主卧门口。
  寒邃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人,眼底柔和了些,但不够纯粹,其中夹杂了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唯独没有懊悔。
  床上的人看到他,唇色全无着应激地缩了起来,望向他的眼里盛满的都是恐惧。
  但寒邃却像没有注意到向北一这副惊恐的模样,一步步走近,然后弯下腰,问他:“头还疼吗?”
  他下楼前向北一还在熟睡,现在却醒了,要怪只能怪李洺那个庸医太闹腾了。
  向北一牙关打着颤,使劲往后缩,带动了脚踝上的皮质环,接着卧室里响起一串细碎的叮铃声。
  寒邃在床边坐下,对现在这个情形似乎很满意,他想至少不是刚从麻醉里醒来时的抓狂小兔子了。
  他拧开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朝向北一伸出手,“肿了,需要上点药,上完药我们再吃饭。”
  寒邃语气稀松平常,低沉却显得温和,宛若只是在和自己结婚多年的另一半轻声述说着起床后的一些小安排,和此情此景极其诡异的违和。
  向北一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分不清是发烧烧哑的还是在接连两天的痛苦绝望中哭喊而导致。
  他后退的距离受限于脚踝上皮质环的牵制,最后还是被制于男人怀里,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被无情褪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挣扎都是徒劳,他除了流泪之外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当冰凉的触感从身后的隐秘处传开,这两天连同三年前的噩梦一并朝着向北一袭来。
  没有比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噩梦在上演更加恐怖的事情了,梦境连接了虚实,只有疼痛最为清晰。
  他被抵在床间,像海里漂浮的游船,被海浪狠狠拍打着,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的绝望窒息感接踵而来。
  这一次不再是昏暗的周槽和看不清的面孔,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天花板上的花纹是的前后滑动的,床头的灯是旋转着的,目光所及之处都在晃动,颤抖。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祷告,目的是要把世上所有的痛苦都汇聚于目击这场祷告的人身上。
  而在他身上扮演着疼痛传导媒介的,则是——他的邻居,寒岁,那个令他直觉生畏的人。(声明:这个‘岁’在这里没有打错。)
  于是向北一在疼痛中迷茫、恐惧、绝望、崩溃。然后呢?然后在沉浮中他像是触发了疼痛相抵的开关,脑子里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盖过了身后的难言,直至他昏迷失去意识。
  前天晚上那场酷刑,他在迷茫和绝望中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再醒来已经是昨天下午。
  他尝试了逃跑,但别墅里布满了保卫,他甚至都没能走出楼下的门。再然后呢?他脚上便多了一个黑色的环,他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了。
  他问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呢?是无厘头的——你需要习惯我。
  向北一无法理清者其中的逻辑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夜幕里再一次经历了梦境里的不堪。
  再然后,罪恶的始作俑者则拿着药膏,试图将他的罪证掩去,用一贯的平静遮盖诡异。
  冰凉的触觉在往里探去,向北一哭出了嘶哑的声音,眼泪打湿了寒邃胸前的睡袍,他张嘴咬在了结实的臂膀上,手指在麦色的肌肤纹理上用力留下抓痕,试图以微弱的力气挣脱腰间的桎梏,“放开——呜呜呜——”
  寒邃平静的声音在一串串的叮铃声里缓缓响起,依旧如刚才那般毫无波澜,“嗯,马上就好了。”
  耻辱结束于十分钟后,向北一的不配合給上药增加了些许的难度,寒邃在放开他的时候,手臂上渗出的血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晕染了一片猩红。
  但他不甚在意,抽了张纸巾连同手上的药膏一并擦掉,将卧室里的温度调高了一度后去了浴室,并带上了挂在床沿的那条小衣物。
  当水声从浴室传来时,向北一紧咬着下唇,浑身发着抖,将被子拉在自己身上,紧紧裹住,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
  他没有了自由,也没有了衣物,赤条的躯体上布满了性|事后的痕迹,暴露在白亮的灯光里惨不忍睹,也极其恶心。
  于是向北一抑制不住的反胃,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他趴在床边像一只落水的羊羔,苟延残喘。
  寒邃从浴室出来后,看着这副场景,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他还是像刚才那般平静。
  他把向北一从床边扶起,动作轻柔的别开向北一被泪水打湿的额发,甚至在上面轻轻地落了一吻,然后说:“带你上个厕所,然后刷个牙再去吃饭。”
  于是他解开了向北一脚踝黑色皮质环,无视了怀里人的挣扎,就那样把向北一禁|锢着抱去了浴室。
  两分钟后,浴室里所有的的东西都翻到在了地上,向北一哭红着眼睛颤抖着站在马桶面前,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扭动着身躯试图躲开那只按压在他肚子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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