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模范老公的幸福生活(53)
说着起身,示意沈叙宗,沈叙宗蹙眉冷眼瞥了下老爷子,最终没说什么,一起转身走了,包阿姨跟着他们。
门一合上,老爷子便重重一哼,一脸不悦。
但老爷子心里却想:他还知道奚仲呢,还知道程垓的“细拾残红书怨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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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餐书房出来,包阿姨要去忙,跟奚拾沈叙宗打了招呼,先快步走了。
奚拾和沈叙宗走在一起,手挽了沈叙宗的胳膊,边走边低声道:“老爷子可是集团董事长啊,这么重要的人,当然要哄一哄了。”
沈叙宗:“他不好相处,哄也没用。”
沈叙宗不希望奚拾受委屈。
奚拾解释:“提供点情绪价值么,没什么的。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服务行业,整天服务别人,低姿态什么的还是摆得出来的。我习惯了啊,算不上受什么委屈。”
沈叙宗:“如果和我结婚你还要……”
奚拾打断他:“我真的不觉得这是委屈,不过是我自己的处世方式而已。”
“是我自己想这么做。”
沈叙宗一时间心情复杂,站定,牵着奚拾的手,转头看着奚拾,问自己,真的要让自己爱的人自己的伴侣卷进沈家的是是非非中吗?
现在让小溪离开沈家还来得及。
奚拾看出沈叙宗在想什么,凑过去,亲了亲沈叙宗的嘴唇,分开,看着沈叙宗,低声:“我们说好的。”荣辱与共,风雨同舟。
又大咧道:“我刚拿了你家六百多万,哄下老爷子有什么的。”
“现在要是我们不结婚,没什么关系,你给我六百万,别说哄老爷子了,哄你全家我都乐意。”
反过来哄沈叙宗:“没事的,真的。我又不傻,哄老爷子肯定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啊。”
沈叙宗还真被哄住了,最终没说什么,上前,抱了抱奚拾:“有委屈一定要跟我说。”
奚拾回抱男人,半玩笑半现实:“我都能分你家信托里的钱了,有什么委屈的。”
“光今天的六百万,我就能开心好久。”
“我不开心,你拿钱砸我好了,我保证马上开心。”
沈叙宗被逗笑。
奚拾又亲亲他,哄他:“好了,别担心,我们下楼吧。”
下楼,回座位,坐下,热菜已经上桌了,老太太边用公筷给奚拾夹菜递到碗里,边关心道:“老爷子不好相处吧?”
奚拾否认:“没有啊。”
老太太笑问:“难道他还能比你酒店的客人好应付?”
奚拾笑回:“爷爷可给我红包了,酒店的客人最多给点小费。”
老太太便笑了,又笑对桌上的其他人,示意奚拾那边道:“看这孩子,怪机灵的。”
卫澜的闺蜜搭腔道:“何止哦,帅得嘞,下午第一眼见,我吓了一跳,怎么能俊成这样。我还跟卫澜说呢,就她命好,帅儿子一个一个又一个。”
一桌人都笑了。
不久,卫澜和沈洲河又领着奚拾和沈叙宗去和亲友们敬酒,秦右明瞎凑热闹,也跟着,手里拿着酒杯和酒。
几桌酒敬下来,卫澜娘家、沈家乃至老太太家的近亲友,奚拾都认识了。
第一次见,大家一般总要给面子夸一夸新媳妇,没词儿也得硬找词儿。
但奚拾的样貌实在太出挑了,他来敬酒,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夸他长得帅,奚拾又会做人,嘴巴又甜,一圈酒敬下来,气氛不要太好,卫澜和沈洲河也觉得很有面子。
再多一个咋咋呼呼的秦右明,厅里都快热闹翻了。
沈叙宗日常冷脸的人,这时候神情间都满是笑意,一直在奚拾身边,与人碰杯,点头浅聊,亦或注视着奚拾。
主桌上,老太太默默看着,流露欣慰。
晚上,婚宴结束,卫澜、沈洲河、奚拾、沈叙宗一起在门口送别亲友宾客,车一辆又一辆地开走。
沈叙宗的迈巴赫载了杨亦和赵芳敏,准备送他们回去。
杨亦已经上车了,赵芳敏站在车边和奚拾嘀咕:“你今天收了那么多红包,给妈转个一千两千的花花呗,这个月店里生意也不好。”
奚拾还以为赵芳敏要跟他说什么。
他摸出手机,当场就转:“行。”
赵芳敏可高兴了,夸:“还是你好,比我生的那个强多了。”
转好钱,赵芳敏上车,奚拾和车里两人挥手道别,车子开走。
等宾客都走了,一起回宅子,卫澜对奚拾道:“你们也早点上楼休息吧,辛苦一天了。”
奚拾妥帖地回:“楼下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不用。”
卫澜:“佣人阿姨他们会打扫的,你们去吧。”
又对奚拾道:“你还没看过房间呢,去看看你们的婚房。”
“要是哪里不喜欢或者不合适的,你回头告诉我,我来给你们换。”
奚拾应声:“好,谢谢妈。”
进了门,他和卫澜沈洲河打招呼:“那我们上楼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沈叙宗这时也朝卫澜沈洲河平静地看了看。
沈洲河:“嗯。”
卫澜:“去吧。”
奚拾和沈叙宗往楼梯去。
卫澜目送他们,看看两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般配,怎么看怎么觉得欣慰——有奚拾,结婚了,叙宗对他们的态度都软下来很多,没从前那么冷漠了,真好啊。
又想到今天顺顺利利地办了婚礼,明年的今天或许孩子满月,卫澜心底感动:这日子真是太有盼头了!
楼上,奚拾推开他和沈叙宗房间的门,打开灯,探头看进,“哇”一声。
很大的套间,顶高、面积大,进门便是一个摆了沙发的厅,还有开放式岛台和茶水台。
奚拾走进,抬眼扫视,好奇地看着——整个屋子的装修都很现代化,大的落地窗,电动窗帘,真皮沙发,茶几下铺了地毯。
进东侧的门,是个大房间,带内卫、大衣帽间,客厅的西侧还有一个门,进去,是一间书房,也带一个内卫。
奚拾里外都先观摩了下,觉得豪门不愧是豪门,一个房间,做得跟人家家一套房一样,除了厨房,别的什么都有。
沈叙宗不在意住处,问奚拾:“有哪里不喜欢吗?”
奚拾马上回:“这能有什么不喜欢的,很好啊,太好了。”
沈叙宗:“喜欢就好。”
奚拾马上走过去,展开臂膀拥向沈叙宗,面对面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我们的房间诶。我们的婚房。”
又说:“谢谢你,谢谢你妈妈,我真的很喜欢。”
沈叙宗笑了笑,奚拾喜欢,他就喜欢,奚拾开心,他便也开心。
分开些,奚拾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用又轻又缓又带着些钩子的声音对面前男人道:“那我能接着再有一个毕生难忘的新婚夜吗?”
说着,掌心清轻缓地从沈叙宗的肩膀滑到胸口再滑向腹部,眼神也很惑人。
沈叙宗眯眼,勾唇闷笑,什么都没说,抄起奚拾,整个人往怀里一抱,走向卧室。
奚拾还趁空问呢:“老公,房子隔音好吗?”
沈叙宗已经硬了:“随便叫。楼上楼下隔壁都没人住。”
换奚拾闷笑,刚笑了两下,被沈叙宗低头堵住了嘴……
几个小时后,洗干净的奚拾光溜溜地躺在大红婚被里,餍足又有些疲累地用脸蹭了蹭脑袋下的软枕。
他觉得卫澜挑的床和床品都非常好,软硬适中又舒服,他很喜欢。
不久,身旁传来动静,沈叙宗回来,躺下,被子里搂住他,又亲了亲他,说:“没想到没有那些东西。”
这是说套和润滑剂。
沈叙宗今天全弄在奚拾里面。
奚拾闻言,拖着嗓子“嗯”了声:“没事。”
他不太在意这个,倒不是现在就想生,纯粹是觉得一次两次不戴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