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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耳朵竖起来(布衣生活,种田文)(35)

作者:无边客 时间:2018-03-11 08:05 标签:种田文 甜文 布衣生活


    他故意冷下脸色,“以后不许再乱跑,我会担心。”

    白细开不了口,未能将事情真相告诉他。

    霍铮忽然垂眼低笑,冷峻的面容浮起一丝诡异。

    摊开兔子的四肢,霍铮将脸埋进它柔软的肚皮,厚热的舌头舔得它湿漉漉,还用口腔啜上一口粉润软物,待兔子整个绷紧,霍铮松开嘴,换上指尖捏搓那小小东西,兔子抱紧他的手,垂耳颤动,很快,霍铮的手心沾了一层湿润。

    兔子傻傻瘫倒在掌心,腹部白软的绒毛有点湿。

    霍铮嗓音沉沉,“下次变回兔子再跑出去……"他弹了弹软软的肚皮,“多来几次罚你。”

    兔子用爪爪捂脸,短短的后肢并拢,扣紧霍铮手指不愿松开。

    糟糕,它、它真想故意跑出去,铮铮惩罚它的滋味太美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72章 一更-,-

    月如白弦, 清风和煦。初夏的夜热闹起来, 趁夜色壮胆, 潜在院里的虫儿陆续冒头,鸣声四起, 营造黑暗的狂欢。

    气候交转时, 兰婆身子偶有不适,天色未晚便回了房卧床歇息,省去霍铮再编造个蹩脚的借口的功夫。

    他送兔子回房, 挑了根大胡萝卜塞入它怀里抱好, 道:“我过去看看兰婆状况如何, 你累了就休息会儿, 若饿,就吃萝卜。”

    它小脑袋一点,爪爪勾好萝卜,屁股在软软的被褥中蹭了蹭,寻个舒服的角度卧好,以目光示意霍铮早去早回。

    霍铮将屋内的烛火调亮些,窗户掩上大半, 防止漏进来的风过凉。

    提灯出去, 穿过庭院,黑珍珠怀里抱着野猫团在窝里呼呼大睡,家中又多了个小家伙,不久前霍铮把窝腾出更宽的地方,好让两只小家伙睡得舒服暖和。时辰不早了, 大家都熄灯休息,猫儿倒是精神,夜色中瞪着两双发光的眼巡视,见到霍铮,乖巧地咪咪轻叫。

    霍铮给它门的碗盆中添加干净的水和粮食,这才轻轻敲开兰婆的房门,候在门外询问她身子的情况。

    兰婆睡前煎熬过药服用,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了解到老人家暂且无其他大碍,霍铮揉捏眉头,烧了些热水,在庭院内冲洗干净,方才稍上一身水汽,提灯回屋。

    火光静静燃放,床上半蜷着个光/裸白皙的人。

    今晚月色银白,淡淡光辉透过窗落在放下的窗幔,飘晃出朦胧的美。红月之夜过去,白细在不知不觉中化回人形。

    他微微张开嘴巴,含着个啃了几口的萝卜,想是他在吃的时候就抵不住困倦,小啃几口睡沉过去,萝卜大,抵在嘴角,总不免让人……

    霍铮的视线掠过他的双腿,一条腿裹在被褥底,一条侧压在上,匀称修长,乌黑长发散乱落在床里,披在他身上,几缕缠绕在脚踝,连那脚趾头都是好看的,肤色粉白,发丝黑亮,美好得不似真实的人。

    霍铮立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才弯身蹲在床角,抽开白细嘴边的胡萝卜,舌头钻进缝探进去,吮了吮那软软的舌尖,翻搅出一股清甜的味道。

    白细鼻尖翕动,用鼻子抽气时,睁开眼慢悠悠清醒。

    “铮铮……”水眸迷离,他含含糊糊叫着人,自觉展开手臂搂住霍铮脖颈。

    眯着眼笑了一会儿,他欢喜道:“铮铮趁我睡觉偷亲我。”

    霍铮哑声不语,捧起他的脸颊继续亲,在脸庞印下一个个水痕,含住他的唇瓣,道:“光明正大的亲。”

    白细整个人坐在霍铮怀里,双腿双手缠着人,发丝被大掌揉乱,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肌肤,磨人难耐,白细小声的请求,“铮铮,我要我要。”

    他要什么,霍铮自然再明白不过,昂扬之物明显,他也想了,可是……

    他今日在帐篷里做了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霍铮抵出指尖沿白细的眉头一刮,懊恼道:“你今天依旧泄过四次了,出精频繁,对身子不好。”

    惩罚白细的后果此刻转移到自己身上,霍铮抱着人上下其手,能摸却不能真的动他。

    霍铮不过借着白细变回兔子的时候罚他一次,白细却食髓知味,仗着兔子体态萌乖,诱他多弄了几次。

    霍铮给他弄的时间不长,也就在那短短的一炷香的时辰里,兔子竟出了四次精水,最终在他怀中虚软成一团,事后无论霍铮如何懊恼,对白细也没辙。

    “铮铮铮铮,我还可以……”白细扭动着身子不依不饶,霍铮严肃地给他套好衣物,道:“不可以。”

    说罢,手指捏捏他的后腰,“今天软成什么样,再弄明天就直不起身了。”

    白细抿紧了湿润的嘴巴,瞥开脑袋不说话,还委屈上了。

    霍铮给他气得无奈低笑,抓起他的脚罚他,咬了一口脚趾,“听话。”

    一天七次郎听上去勇猛强壮,当真弄七次,人不得榨干,何况白细是只娇弱的小兔子,霍铮可不愿他出任何事。

    白细欲/求不满,脸色有点难看,早上霍铮送他到弘扬馆,路上嘴巴一直撅着,霍铮将马车踏停靠在路旁,身子探进去亲那高高撅起的嘴巴,哄了好一阵,白细才展露笑颜。

    白细气性温善软和,这还是头一次与霍铮置气超过一晚上呢。

第73章 二更-,-

    燕雀落在窗檐底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啼叫, 越过窗栏往内, 便是学堂。

    白细撅着红润水亮的嘴唇踏门入内, 他昨天的位置是空的,学生们知晓他因病未到, 询问他身子可有恢复。

    白细笑弯两只杏眸, 收下大伙儿的关怀,又道身子已无不适,多谢他们的好意, 旁人眼中白细今日还是那唇红面白的英俏少年郎, 可在燕雪崇眼中, 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还未到开课的时辰, 早起的学生们倦倦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白细解下布包入座,他身侧座位上的燕雪崇轻轻哼了声,悄声道:“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白细扭头盯他,“你说什么。”

    燕雪崇一口咬紧银牙,竖起书卷如往时那般将他两遮挡, 暗声道:“你用镜子瞧瞧你此刻是何模样, 嘴巴红的,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亲过嘴!”

    白细回他,“亲就亲了,又不碍你事。”

    “你!”燕雪崇死死看着他,眼神透出不甘, 气势跋扈,开口却结巴起来,“我、我、我也想亲。”

    又软又红的唇,含在嘴巴里亲肯定舒服。

    燕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没有牵过任何的手更没与人亲过嘴,若说给城内富那一圈家子弟听,定会把他当成笑柄看。

    燕雪崇当真稀罕死白细这副模样了,看着他红艳艳的唇不由心猿意马,一颗少男心扑腾胡跳,白细推开他的脸,让他走开。

    燕雪崇把怀里的钱袋掏出塞进白细手上,白细丢给他,扭头不再理人。白净的面颊弥漫薄薄绯红,燕雪崇说要亲他的话,令白细觉得自己平白给他轻薄了似的,暗骂对方登徒子。

    一堂课结束,馆外好似有什么人过来,热闹得紧。

    “让让让让——”

    方子尘看过热闹从馆外挤进学堂,脚底踩着风火轮般冲到白细跟前,喘道:“白白白白白、白细!外头有个司徒小公子找你,还、还抬了一大箱银子说是给你酬金!”那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人眼噢,方子尘从未见过那么多银子!

    “司徒小公子?”恹恹趴在桌上的燕雪崇直起腰身,“是禹城东司徒家那位?”

    方子尘脑袋猛点,舌头打结,“就。就是他!”

    “他来找白细做什么?”燕雪崇狐疑道。

    方子尘却不管,拉起白细继续嚷着朝外头跑,生怕那箱银子不翼而飞。

    司徒小公子指名道姓说银子是给白细的,方子尘也不知激动个什么劲,约莫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银钱亢奋吧。

    有人喊道:“小公子小公子,白细来了!”

    大门让人围个水泄不通,白细被众人推到馆外,一眼就看到轿子上的司徒小公子怀里抱着他的宝贝猫,见着他出来,笑道:“小大夫,你当日开的药当真把小宝医治好了。”

    司徒小公子让仆人将箱子抬过去,仰高下巴,道:“我曾说过,医治好小宝我定重金酬谢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喏,这箱银子是给你的,你收下吧。”

    围看的学生们眼睛直愣愣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几位夫子也出来看是何情况。

    白细不敢接,“你收回去吧。”

    众人倒吸冷气,这么多银子都不要?!怕不是个傻的吧。

    燕雪崇走到前头,冲着轿子上的人喊:“司徒!”

    司徒小公子举起小宝的爪子对他摆了摆,“哟,小燕子。”

    燕雪崇:“……”他最恼别人叫他小燕子,司徒这个没眼见的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叫!

    他气得牙痒痒,停在白细身侧,咬牙道:“白细,这钱你收下!司徒既然承诺过你医治好小宝就有重金酬谢,该拿就拿,犯不着对这种人不好意思!”

    司徒小公子蹬直腿,“哎小燕子你这啥意思,我哪种人?”他骂了几句,吩咐仆人把银子抬进书馆放下,和燕雪崇逗完嘴心里也不怎么乐呵了,抱紧他的小宝上轿离开,留下院中一箱银子,日光落在上头,晃花人眼。

    到了时辰,夫子将一群不愿挪步的学生赶回学堂,捋了捋长须,长叹一声,对白细道:“白细啊,这箱银子既然是那司徒公子指明给你的酬金,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别放这儿了。”

    白细:“……”

    他看着第一笔挣来银子,眼前闪过霍铮捕猎受伤,日晒雨淋的模样。

    白细咧开嘴角,眼眶起了潮热。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能挣钱养家,不仅仅光靠霍铮一个人在外辛苦干活,流血流汗。他要把挣来的钱,全都上交给霍铮。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74章 一更-0-

    白细得了一大笔钱财, 学生们心潮澎湃, 咋舌不已, 课堂结束后围在他身边,询问他给司徒小公子做了何事。

    方子尘老母鸡一样把白细护好, 燕雪崇脸色也黑着, 他不满出声,手指头哐哐敲在桌上,大伙儿才稍渐止住把白细往死里挤的脚步。

    燕雪崇勃然怒道:“一个个的挤过来干什么, 掉进钱眼里没见过钱吗?!”

    白细默默看了他一眼, 燕雪崇还没说够呢, 忍不住数落他们, “瞧你们一副穷酸饥渴样,司徒都说白了,钱是白细给他的宠物猫看病所得,真当天上掉馅饼啊?!”

    话是如此,有学生敢怒不敢言,憋在嘴里不吱声,也有的愤愤不平, 到底在不平些什么, 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日子就是如此,平常百姓过得苦,一文钱能掰成两文花,哪像富家子弟,为了只小宠重金寻医, 那一箱银两,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

    白细不过是给只小猫看病,却得到如此多的钱,说到底,不过是心绪难平,无可奈何。

    白细没有经历过最苦的日子,在霍家最贫困时,霍铮一样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他所承受过的苦,全是从霍铮身上感受到的,他用劳动和汗水呵护他,自己却闷声埋头的干,没有任何怨言。

    方子尘附到白细耳边,“你尽早找你大哥过来把银子收好吧。”

    白细点点下巴,钱他要收着,替霍铮收的。

    霍铮还不知道白细挣回一大笔银子,昨夜他从白细口中得知他是褚少桀送回来的,在此前帐篷来个几个武生把他捉去,白细不认识那伙人,褚少桀却认识。

    单独找到褚少桀,霍铮让他把那伙武生的名字招出来。

    日头酷热,霍铮眼神却透出冷意。

    褚少桀道:“霍武教,那几个小子我昨天替白细教训过他们了,他们其实是想和我做个乐子罢,要不算了吧。”

    霍铮冷峻的面色不改,“名字。”

    褚少桀只好将那几个武生的名字全部招出,霍铮记下,转头找到那几个武生,借着训练加重了他们的量。

    正午,阳光最热的时候,几个武生死鱼般躺在沙地粗口喘气,明白他们被霍武教针对着惩罚了。

    其中一名武生不服嚷嚷,就地歇息的其余武生听得清楚。

    “不过拿了你的兔子,犯得着公报私仇,借机报复我们么?!”

    几位武生忍着气附和,霍铮冷道:“不问自取,即为贼。”

    “呸,污蔑我们是贼?你那兔子值几个钱?送给我我还不要呢!”

    他们越说越气,竟爬起来要与霍铮动手,霍铮对付几个急火攻心的小孩自是游刃有余,此事很快有人报到院长耳边,一行人被带到院长面前。

    武生们灰头土脸,火气难忍,见到院长,愤怒告状,数落霍铮的不是。院长听他们七嘴八舌讲完,平静的目光落到霍铮身上,“霍武教,你说说看。”

    霍铮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待,言论不长不短的道理。

    所谓少时偷针大时偷金,且不论东西值不值钱,不问自取即是偷盗,若心知偷盗有罪仍故意为之,那便是目无法纪;与师长动手,则是目无尊长。

    今天他们能在武院中枉顾法纪与师长,倘若明日进了朝堂,难保不会顶撞重臣以至当今皇帝,习武对于他们而言不仅仅修身之道,更重要的是养心、明理,空有一身功夫蛮力却不能明辨是非,当与蛮人无异。

    霍铮语重心长道:“院长,习武乃修健体魄之道,在此前,要学会做人。”

    武生们敢怒不敢言,院长沉吟半晌,道:“我明白。”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临走前,叮嘱石武教去邻街的书阁买些明理经书回来,于武人而言,要惩罚,比起身体上的负重,让他们抄经书文字是最严重的惩罚。

    院长透过竹窗,望向对街弘扬馆的方向,打算找他的老师长侦先生,到小楼一聚。

    ——

    午后训练蹴鞠,白细借着小解的时间,在兴武院内溜达,找霍铮。

    霍铮今天负责训近身搏击,与几个不服管的武生连续交手几场,人群中窜进一道白色影子,众武生惊嚎:“白皮书生怎么混进来了!”

    白细眸光晶亮,眼神落在霍铮健实的半身上,被他拎着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晚点二更

第75章 二更=0=

    离开众人视线, 霍铮紧绷的冷肃面容才缓和下来, 眼眸如风吹过的湖面涌起轻柔涟漪, 带了点笑意,在他脑袋一点, 道:“怎么越发淘气了。”

    男色当头, 发财挣钱的事暂且忘记提,霍铮脱去半身衣服,汗水打湿黑色武裤, 露出健壮的筋骨肌肉弧度。

    目光向上, 黑黝匀实的胸膛覆满淋漓热汗, 湿亮亮的, 白细舌尖沿嘴角舔了一圈,小眼神露出熠熠光芒,“铮铮……”

    霍铮无言以对,拎着他尽快回到武教师傅居住的屋舍。

    上了阁楼,霍铮把白细放到房里,自己出院子打水冲洗。

    高大的男人挺拔立在井口边,一桶接一桶水哗啦啦往身上冲, 白细就趴在窗栏杆, 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训练场上的人影,武教浑厚的吼声随风悠悠飘散开。

    可白细对此兴致缺缺,眼睛着了火似的黏在霍铮身体,这才是他眼里最好看的景致。

    霍铮转身仰头, 就瞧见白细笑吟吟地,看了人家裸/身不知羞,他低头失笑,抓起干净的衣裳到屋里换上,才上阁楼。

    平稳的脚步咚咚渐近,白细躲在门口,霍铮推门,人就整个往他身上挂。

    霍铮经过与武生们的接连几场的搏斗,体内那股旱热没有彻底退消,热熏熏的气息与清凉的水汽交融,白细埋头在他肩颈深深嗅着,霍铮抱起他朝里走,两条腾空的腿索性打了结似的绕在霍铮腰后,说话间,濡湿的石头扫过霍铮脖子,铮铮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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