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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81)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08:21 标签:双性 年下 狗血 扮猪吃虎

  乳胶材质和其他衣物布料不一样,不渗水。何筝单膝跪在他面前,隔着泳衣往穴里戳,杜夏屏住气,抿唇,双手抓住他肩膀,被刺激到脚背都不自主地弓起,他们都听到了隐隐的水沫声,却愣是没有一滴水从缝隙里被挤出去。
  何筝很满意,收回手后来特意看了看指尖,确实是干燥的。
  杜夏这会儿有点巴不得何筝快点走,何筝花样还没玩够,手掌心变花样似地多出两个鸡蛋大小的艳粉色跳蛋。
  杜夏双目紧闭。
  很不情愿地再睁开,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何筝竟然连自己偷偷买的情趣玩具都藏起放好。那两个连在一条电线上的跳蛋真的很无趣,只有一个震动模式,还没有储电功能,必须插上电源才能使用。
  杜夏身后正上方的墙壁上就有一个插座。何筝把跳蛋线的末端连上去,那两颗粉色跳蛋立刻开始震动。
  响亮的声音很快被吞没,变成沉默的“嗡嗡”,时不时还会相互碰撞。何筝将那根粉色电线也勒紧杜夏的臀缝,隔着胶衣再用手指往穴肉里戳,把放进去的跳蛋再网里面送。
  这次,他的手指是湿的。
  “我马上就回来——”
  何筝这才换下居家的拖鞋,没放回原来的位置,而是端端正正摆在杜夏分开的腿间。
  何筝拍拍杜夏的脑袋,“——在这之前,你先乖乖做个鞋柜。”


第69章
  何筝将杜夏的身体放置好,随后便出门。
  几乎就在门锁落定的那一瞬,杜夏急不可耐地臀部瘫地,阴户隔着泳衣底部在拖鞋上磨蹭。他毛毛躁躁的动作拽出了鞋柜上的插头,那条电线还陷在他臀缝里,肉穴内的跳蛋全都失去工作的动力。
  杜夏一阵空虚。典型的捡了芝麻丢西瓜。
  他特别沮丧地泄了口气,手掌心护了护性器,再往胶衣里摸,两根手指很顺利地插进泥泞的穴间,想着法子要爽快,哪还管何筝不许他乱动的命令。箭在弦上谁的话都不管用,都被他抛之脑后。
  何筝的拖鞋很普通,无棱无角,没什么用武之地,杜夏就先垫着,双膝依旧大扒开,臀部坐在紧贴的脚踝处,时不时也陷进去。他挺起胸膛来,双乳在喘息起伏间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乳尖肥大,连带着乳晕像座矮矮的小丘。
  杜夏另一只手闲不住地揪自己乳头。可惜的是何筝把他身上的环都给取了,再怎么拉扯都差一口气,他憋着那股劲儿,踉踉跄跄站起身,也来不及换个环境,就近把跳蛋的插头又送进插座。
  杜夏腰胯绵软。要不是手掌心撑在鞋柜上,他肯定会腿脚一哆嗦,站不稳地跌坐回地上。
  待重新站稳,他裸露的肌肤上沁满细小的汗滴,包裹躯干的泳衣表面更是油光发亮,长在身体上变成一层新皮似的,很难凭借自己的气力脱掉。
  杜夏也没功夫跟这件衣服较劲。比起紧身的胶衣,他更像是一个被欲望束缚的奴隶,只要置身其中,就很难不沉沦,沉得越深,越无法用理性使唤身体,连撞击和抽插的力道和频率都无法控制——他往鞋柜边上挪了一步,逐渐勃起的阴蒂和柜角刚好呈同一水平线,他挺胯往那个钝圆的柜角磨蹭挤压,手指插入前穴,和跳蛋一起搅动,甚至恶狠狠地搔刮,难耐的咿咿呀呀,却不像呻吟,而是哭。不像犯了性瘾,而是担了原罪。
  和高潮擦肩而过的瞬间,杜夏还是跌跪在了地上,双腿紧闭,双手抱在胸前,侧身瘫倒垂地。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倾斜,昏天黑地后也变得安静,两颗跳蛋在敏感的甬道里异物感明显,好在不再震动。他又一次把插头带出来了,他含着两颗静止的跳蛋,良久,黏糊糊的手指也没能生出力气,把穴肉里的道具拔出。
  杜夏闭上眼,黑暗里的世界也是一片虚无。他睁开,摸摸自己的脸,分不清上面是泪还是汗,然后艰难又迟钝地将上半身撑起,连跪带爬地膝行到行李箱边。
  杜夏往箱子里看了一眼,抽出一件衣服,是何筝的外套。
  他颓然倒下,手脚蜷缩,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
  何筝带着晚餐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有心理预期,知道杜夏不可能真的跪那么久,肯定会忍不住自渎。
  那是他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爽就怎么来。何筝就是想让杜夏自己体会,有些尝试在现实生活里是不切实际的,嘴上说说就过个瘾就差不多了。杜夏就是愿意配合,在没被束缚手脚和眼耳口鼻的情况下连一两个小时都跪不住,那要是真被放置进密闭空间里,一动也不能动,杜夏就算没被折腾疯,他在外面分分秒秒挂心杜夏在里面的安全,神经也得绷疯掉。
  真到了某个节骨眼,何筝反倒一直是更冷静的那一方,只要能听到那一句话,收获那一个眼神,他就被安抚了,心满意足。
  但杜夏不一样。
  像是饿久了,饿坏了,饿得不知道饱为何物,杜夏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完全成了追逐欲望的阿喀琉斯,为了那一瞬间的永恒沉沦不断逼近和擦肩。
  何筝开门后怎么也没料到杜夏会弄的这么狼狈,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了无生气像死了过去。
  客厅里的冷风很足,何筝看着缩成一团的杜夏,后脊背发凉到当场冒冷汗。
  何筝赶紧跑过去,手脚不算轻。杜夏却睡得很安稳,何筝都拍拍他的脸蛋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呼吸也很均匀。
  何筝有些不忍心,不想杜夏吵醒,杜夏喉咙口发痒咳嗽了两声,揉揉眼清醒,记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但不记得内容。
  杜夏被何筝扶进浴室。和对面的一居室不同,这边的卫生间里有个浴缸,但很小,杜夏需要屈起腿才能坐进去。
  何筝帮杜夏把紧身的胶衣脱了。杜夏双手垂在两侧,没有对私密的部位遮遮掩掩,也没必要对何筝遮遮掩掩。
  杜夏小腹上有明显干涸的白浊渍迹,斑斑点点,下面的性器软塌塌的,很是娇小可怜。何筝用手握住那地方的时候杜夏“嘶——”了一声,后背弓起,是还敏感,碰一碰就受刺激,会痛。
  何筝尽可能轻柔,把跳蛋慢慢拽出来后,他掌心做勺状往杜夏那儿呼水,连那道缝都没摸一下,避免对他疲惫的身体做任何会让人联想到性暗示的接触。
  但杜夏的面色却难得的亢奋。
  像是从那一觉里恢复了精力,眼眸子都亮晶晶的,歪歪斜斜跪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双手扶握住何筝没拿花洒的手腕,颇为任性地往自己下面送。
  杜夏竟然还想要。
  轮到何筝鼻息颤抖,勉强维持住镇定,问杜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杜夏比当初的何筝更大言不惭,眯着眼,坦坦荡荡地露出一个微笑,“我想要你。”
  何筝跨入浴缸。立刻有水哗啦啦从缸口溢出,浸湿何筝的T恤,浸没何筝的长裤,盘腿的姿势比杜夏之前抱膝的模样还要局促。
  杜夏现在缩在他腿间,搂着他脖子,视觉上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又因为距离太近,他想看到完整的杜夏的脸,必须要抬头。
  轮到他仰望。咫尺间,杜夏还是微笑。很干净、很无辜的那种笑。
  “是你说要带我走的。”杜夏将何筝的脑袋护进自己单薄但柔软的胸膛里,说,“我愿意跟你走。”
  何筝明知故问:“去哪里?”
  杜夏答的也不是欧洲,而是“没有人的地方。”
  何筝黯然闭眼。
  像有什么预言的一语成谶,他的眼睫和脸上的面部肌肉全都细细颤动,一时无法接受。
  而他早该察觉到的。
  当杜夏一次又一次地闭门不出,不想见任何人,当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又松开,转而要自己把他填满,他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人又不是器具,再充盈的肉欲也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杜夏又说,你很好,你没有错,你只是不喜欢人。
  杜夏当时更像是在说“你们”。他就以为杜夏还是拿杜浪和自己做比较。小时候的杜浪见人就咬,和他一样有先天的恨,未经过允许就被无法选择的父母带到这世间的恨。
  所以他们都是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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