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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41)

作者: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2:40 标签:破镜重圆 HE 狗血 暗恋

  郁风晚钻在陈岸怀里,意识模糊,脸色通红。
  全身上下躁动不安,整个人都是意识不清的模样。
  鸡蛋汉堡里的“料”是什么,显而易见。
  陈岸抱着他往校医院跑,郁风晚在他怀里不停挣动,扯自己的衣服纽扣,额上都是细汗,似乎难受得厉害。
  “乖……”陈岸焦头烂额,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忍一忍……”
  可是郁风晚忍不了了,药物的作用,哪里是人的理智可以控制的。
  他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在脖子上乱抓,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一道红痕,挣动不停,像一只被囚禁的鸟。
  好不容易到了校医院,发现竟然没开门。
  门口警示牌上写着,校医院最近在重新装修,加上校内并不经常有伤患,干脆就歇业一段时间。
  陈岸抱着人转头往校外跑。
  最近的医院打车也要三十分钟,和陈岸租的房子正好顺路。
  陈岸拦下一辆黄色出租车,抱着人坐进后座,一坐下来,郁风晚就难以遏制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面颊潮红,气息滚烫,看起来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极度渴望皮肤和皮肤的触碰。
  司机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陈岸无暇解释,他是想让司机开到医院的,然而刚开了三四分钟,郁风晚就像是彻底忍受不了了,在他怀里发起脾气来,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陈岸哄他:“马上,马上就到医院了。”
  “不要……呃……不要去医院!”郁风晚抽噎了一声,低低道,“就要你……”
  陈岸大脑里有一根弦崩断了。
  他原本就是很辛苦地在煎熬着,喜欢的人坐在自己怀里,不断地摸他,抓他,要他抱,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成神成佛了。
  现在郁风晚还告诉他“就要你”。
  司机斜眼看他:“还去医院吗?”
  陈岸闭了闭眼睛,抱紧了怀里的人:“……不用了,在前面岔路口下吧。”
  抱着人回了租房,快走几步,扔在床上。
  郁风晚蜷缩在床上,全身颤抖,蹬掉了裤子,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自己难受已久的地方。
  可是他太不擅长做这样的事了,无论怎么抚摸都不得要领,又气又急。
  难受中,只感觉一具温暖有力的身体靠近了自己,自动自觉就缠了上去。
  被缠的人好像脾气很好,被他骚扰猥亵、上下磨蹭也不推开他,反而抱住了他的腰。
  郁风晚高兴起来,凭着本能把人压倒了,抓住对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委屈道:“痛……”
  对方的手听话地动起来。
  郁风晚脸色潮红,伏在对方怀里,咬着手指,弓起腰背。
  身体被摸着,手上也不老实,探进对方的衣服里,抚摸揉捏对方的胸肌。
  那人似乎有些无奈,抓住他的手:“别摸了,再摸我也……”
  也什么,郁风晚听不到了。
  他的大腿勾着那人的腰,很快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可是刚满足了没多久,又难受起来。
  郁风晚哑声哭道:“怎么又来了呀……”
  他再次去拉面前人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然而一摸,摸了个空。
  与此同时,身下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郁风晚身体一僵。
  那个人蹲在窗前,温吞地,沉默地,细致周到地服侍他,还舔了他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
  被温柔地戳弄,身体也是被妥帖地搂抱着的。
  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郁风晚脚趾蜷缩,背部都麻了一片。
  到后来,那人甚至咬了他的脚趾,吮吻他的大腿内侧。
  容斯言爽得头皮都发麻了。
  腥膻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郁风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意识消散前,只感觉自己被搂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他的意识有些回笼了,尽管还不完全清醒,也隐约感到羞耻和难堪。
  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没关系,没关系的……”男孩哄婴儿般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低道,“睡一觉就好了……”
  醒来的时候,郁风晚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陈岸趴在床边,似乎守了很久,牢牢抓着他的左手,脸上有被折腾过后的疲倦。
  看到他醒来,露出高兴的表情,同时有些古怪的羞涩和腼腆:“学长……你醒了。”
  郁风晚觉得很累,明明昏过去很久,却全身酸痛,好像打了很漫长的一仗。
  他的记忆慢慢苏醒:“鸡蛋汉堡里……”
  “被人下了药,”陈岸顿了一下,“很可能是冯达旦买通了那瘸腿老头,但是我没有证据。你昏迷的时候我去学校周围找了,老头今天早上突然离开了槿城,不知道哪儿去了。”
  郁风晚咬牙道:“冯达旦。”
  “是我连累了你……他是冲着我来的。自从回学校之后,他不敢明目张胆那报复我,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郁风晚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脸色一僵:“下的什么药?”
  陈岸:“……”
  如果说上次醉酒确实是记忆模糊了,这次郁风晚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陈岸怀里磨蹭,好像还被扔到了床上,身体的难受被安抚,脚趾又是如何被咬入口中舔吮的。
  他攥紧了床单,慢慢道:“……雨酸宰酮?”
  陈岸默认了。
  他无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漂亮男孩。
  在他的注视中,郁风晚脸色僵硬,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尴尬。
  所以,他们确实是……
  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喝醉酒那次,我是不是也……”
  陈岸再次默认了,垂下头去。
  郁风晚五雷轰顶。
  如果说按摩那次是意外擦边球,两个人都可以佯作不知,但之后的这两次,都是实打实的亲密肢体接触。
  而且,要认真算起来……都是他主动骚扰了陈岸。
  弄脏了陈岸的被子,咬他的脖颈,还缠着他……
  郁风晚脸色冷得仿佛吹来一阵西伯利亚风。
  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跳舞,对肢体接触其实比一般人接受度大很多,但这种程度的接触,无论如何不能用“意外”敷衍过去了。
  他犹豫地看了一眼陈岸:“你……”
  也许是看出他眼神中的尴尬和逃避,陈岸的眼色暗了暗。
  沉默片刻:“……没关系的。”
  “都是意外,我明白,”陈岸道,“学长觉得不舒服的话,忘记就好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用对我负责。”
  他卑微地笑了笑,用极低的声音道:“我是,自己愿意的。”
  放学了。
  冯达旦一整天没看到陈岸,料想他此刻正被那两粒小小的药片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情舒爽。
  他和苏逸川约好了晚上去夜店开轰趴,放学的时候感觉有些内急,就让苏逸川先去订场子,自己吹着口哨上厕所。
  放学的人流散得是最快的,洗手间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冯达旦刚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忽然感到身后一阵疾风吹来。
  下一秒,腰被猛地踹了一脚,向前扑去。
  鼻子猛地撞在墙上,鼻孔里顿时涌出鲜血,脸上没好全的伤疤也破裂得涌出丝丝血水,顿时惨叫出声。
  “给老子下药?嗯?脸上的伤疤真好的差不多了?”
  陈岸膝盖顶着他,阴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冯达旦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这么被死死抵在墙上。
  洗手间里其他几个学生都怕被牵连,连忙跑出去了。
  冯达旦挣扎:“放开我!”
  “那老头呢,”陈岸强迫地把他的头扭过来,看他痛苦地哀嚎,“那做鸡蛋汉堡的老头呢,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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