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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53)

作者: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2:40 标签:破镜重圆 HE 狗血 暗恋

  他能感觉到外公是不喜欢自己的,大概是因为他血液里有属于“郁丹青”的一部分。
  他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要不要改姓,以后跟我姓陶?”
  明面上只是改姓的问题,其实是在让他做选择,在陶家和父亲之间,必须只能选择一个。
  郁风晚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是无辜的。”
  千千万万的人都是无辜的,包括无端死去的赵正博,赵家人,包括他的父亲,他的母亲。
  没有人可以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法则之上,如果有,那只是因为人们被恐惧困住,动弹不得。
  濒临死亡的人活下来,就是重获新生。
  如果真相被深埋在地底,不见天日——那么,就让他去当那个第一个挖开尘土的人。
  明天就回到现在时间线啦!
  这篇是架空,私设真的很多,包括药物的一些设定都是我编的,bug也很多,大家不要深究哈!


第45章 天雷勾地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熟睡的年轻男人脸上。
  容斯言睡在靠近窗户的一侧,黑发凌乱,锁骨以下藏在被子下面,右胳膊搭在被子上,原本白皙的肩膀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色痕迹。
  他原本睡眠质量很不好,阳光照在脸上就能被惊醒,然而昨夜太过疲累,竟然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在他身后,是一具更加健壮高大的小麦色身体,粗壮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着他,强势而霸道,头搁在他的脖颈间,嘴唇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后颈上。
  两副身体贴得紧紧的,几乎寻不出空隙。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凉,但是因为盖着被子,年轻力壮的身体又紧贴着,容斯言很快被热醒了。
  ……好热,好闷。
  什么东西在后面紧紧地贴着他,牛皮糖似的,挪一寸就跟一寸,好像他身上安了什么磁铁。
  容斯言头晕眼花,不耐烦地又往左边挪了几厘米,身后的东西很快又贴上来。
  并且,好像,似乎,还变得更烫了。
  三秒后,小麦色男人被一脚踹到地上。
  陈岸摔了个屁股墩儿,一下蒙了:“……怎么了?”
  容斯言面色通红,把被子卷起来裹住自己的身体,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陈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揉了揉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站了起来。
  就这么浑身赤裸地站在床前,大剌剌正对着容斯言。
  仿佛在展示着身体的……某个部位。
  容斯言的表情比刚才更难看了。
  如果说眼睛看到的还只是视觉刺激,但是随着坐起来的动作,身体的酸痛乏力和肩膀上的吻痕刺痛愈发清晰,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昨晚做了什么,身体纠缠有多么亲密和严丝合缝。
  陈岸挠了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太生气了……没控制住。”
  生气他硬是撒谎撒了这么久,藏着病症不告诉他,还私下偷偷吃了这么久的止痛药物。
  他不想再和他玩演来演去的游戏,认真道:“你承认你是郁风晚,老实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走,又为什么会吃止痛药,我们的账单可以一笔勾销。”
  曲马多不是普通的精神类药物,再结合更换容貌的事,他隐约意识到,当年的事情或许不像他记忆里那么简单。
  前段时间沉浸在被欺骗和遗忘的愤怒里,他竟然忽略了这些明显的异常之处。
  容斯言面色铁青:“滚出去。”
  声音沙哑,是昨晚哭哑的。
  陈岸“滚”了,滚之前生怕他还不够生气似的,一本正经补了句:“该夸还得夸,昨晚我挺爽的,你那里……真软真暖和。”
  说完就关门溜了,门后传来恼羞成怒的一声巨响,似乎是容斯言把台灯砸到门上了。
  吃早饭的时候唐小笛就有点战战兢兢:“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声音呀,是什么东西摔坏了吗。”
  容斯言默不作声。
  陈岸把人吃干抹净了,心情舒爽,笑眯眯道:“没什么,不小心把台灯绊倒了,等会儿白天去重买一个。”
  吃完早饭,他把一大一小送到立藤,先让唐小笛下了车,然后抓住正要下车的容斯言的胳膊:“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容斯言面无表情,语气生硬:“有什么好说的。”
  “比如再见、晚上见之类的?”陈岸顺着他的胳膊摸下来,把他的手扣在手心里,慢慢摩挲,“昨晚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哎……你这样,特别像穿上裤子不认人,你知不知道?”
  容斯言气得有些打哆嗦:“你竟然有脸说,昨天明明是你强——”
  他猛地住了口。
  但是陈岸已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强迫了你,原来你记得啊。”
  他微微低头,在他耳边不知廉耻地道:“那你一定记得,我是怎么干得你满脸通红、哭得射都射不出来的了?我把你抱起来的时候,你两条腿还死死圈在我腰上,生怕掉下去呢。”
  容斯言:“……”
  他忽然明白了,陈岸就是故意的,故意惹他恼怒生气,来寻求无聊低级的满足感。
  八年过去,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老实男孩,变得很坏,还很下流,极具攻击性和恶趣味。
  容斯言冷下脸,抽回手,不发一言地走了。
  陈岸舒爽地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回味着他刚才羞恼难堪的神情,心里喜欢得要命,几乎想要把他藏在家里,再也不让他出门了。
  如果提出用锁链把他绑在家里……容斯言一定会立刻拿枪崩了他吧。
  容斯言勉强忍受着身体不适,上完了早上的数学课。
  曲马多被陈岸全部收缴走了,他算了算日子,估计自己撑不了几天了,于是中午压抑着身体疲累和困意,去学校门口的药房买曲马多。
  蓝白色的药盒,支撑他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和说话,他下半辈子的救命稻草。
  他拿了药盒要走,今天的店员却格外热情:“容老师慢走。”
  容斯言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店员笑容不改:“容老师还是要去医院好好看病啊,不能一直依赖止痛药,长此以往会产生抗药性的。”
  容斯言眉头微皱,感觉有些异样,没说什么,快步走了。
  等到了办公室,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把药盒拆了。
  ——原本装着黄色药片的药盒里,竟然是整整两板奶片!
  再回想起店员古怪的热情,他几乎是立刻猜到了真相——
  陈岸动的手脚。
  他猜到他要偷偷买曲马多,为了阻止他,竟然收买了药店的店员!
  容斯言忍无可忍,气得把药盒往地上一扔。
  恰巧周营从办公室门前经过,立刻走进来,训斥道:“怎么搞的,随地乱扔垃圾?”
  容斯言抬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周营被那目光看得莫名不舒服,他一直觉得这个海归新老师有点刺儿头,俗话说就是不服管,自己的主意太多。这种人就是要多训,训得越多才会越听话。
  这就是一个借题发挥的好机会。
  于是他斥责道:“教书育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育人先育德,你身为老师,自己的德行操守都守不住,垃圾都随地乱扔,怎么去教育学生?等会儿放学来我办公室,好好学学怎么整理东西!”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他。
  包括邵茵。
  自从上次邵茵目睹他被陈岸抓走、他又拒绝了她的关心之后,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交流过了。
  邵茵看看他,又看看周营,轻轻蹙起了眉头。
  容斯言面无表情。
  片刻后,语气毫无起伏道:“知道了。”
  放学。
  容斯言把学生都送到家长手里,自己折返回教学楼,打扫周营的办公室。
  周营就斜倚在沙发上,吆五喝六地指挥他打扫。
  “主要是办公桌,对,对,就那儿,下面的烟蒂也要捡干净了,够不到的地方你不会跪下去捡?这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怎么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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