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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79)

作者: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2:40 标签:破镜重圆 HE 狗血 暗恋

  容斯言:“不是那种事。”
  陈岸莫名其妙:“还有什么事?”
  容斯言安静片刻,突然抬了下身体,身体落下来的时候,轻轻夹了下他的腰。
  很轻的一夹,给陈岸造成的冲击却是毁灭性的。
  陈岸呆住了:“……”
  不怪他脑子转不过来,他现在宛如一个带孩子的老父亲,操心容斯言的吃穿起居,时刻关心他的精神状况,还要避免一切意外,一回家就把所有的笔记本教案行李箱都收起来了,说话的时候也要时时注意不能说漏了,生怕勾起他的回忆,对神经造成刺激。
  而且床上这档子事儿,一直是他当恶人,容斯言不扇他巴掌就不错了,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梦里梦到都要大骂自己一天到晚想屁吃的程度。
  陈岸生怕自己理解错了,壮着胆子道:“想做仰卧起坐消消食?”
  “不是。”
  “还是童心大发想玩骑马?”
  容斯言忍无可忍,恼火地缩回被子里去了,背对着他道:“没事。”
  陈岸从后面抱他,哄道:“你要什么,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
  容斯言气急了,骂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夫妻之间做那档子事,不是很正常吗……”
  猜想得到亲口证实,陈岸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以为我理解错了……”
  容斯言没好气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谁家结婚了不过夫妻生活啊,不过夫妻生活你爸妈怎么生的你?”
  他的语气坦坦荡荡,自然无比,因为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陈岸反而被他说得害羞了,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敢把手探进衣服里摸他的腰。
  人啊,就是贱的。
  被扇巴掌扇习惯了,突然被温柔亲近了,反而不习惯了,老寻思是不是在做梦。
  就像养了一只脾气暴躁的猫,猫咪突然变得温顺亲人了,主人反而不习惯了。
  陈岸的手向上滑过小腹,抚摸他的胸前凸起,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体温度有些高。
  恍然大悟,虽然记忆丢失了,但是药物残留的作用还在,容斯言在医院的十几天一直在挂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欲望发作的时间了。
  难怪容斯言突然这么主动。他可能是感觉到了身体不太对劲,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结为这是“夫妻生活”的习惯。
  陈岸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他轻柔地帮他抚摸纾解,心中有些酸涩。
  虽然今天已经很超出预料了……但是如果有一天,容斯言不是因为药物,而是真的对他有欲望就好了。
  他可能真的会激动得血管爆炸。
  容斯言被摸舒服了,小猫一样轻轻地哼了出来。
  他身上关于“容斯言”的行为特点在迅速消退,反而越来越接近“郁风晚”的处事风格,可能因为身体内藏着的那个“郁风晚”才是最本真、最不加掩饰的他。
  比如,郁风晚被抚摸,虽然会有点害羞,但是还是会小声地叫出声来,肆意放纵欲望和快乐,绝不肯委屈自己一分一毫。
  而容斯言被抚摸,不是紧紧咬着牙关,皱眉隐忍,死也不肯叫出来;就是积蓄着力量,稍一逮到空隙,就踢踹扭打扇耳光,随时准备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看着容斯言舒服得闭起眼睛享受的模样,陈岸心想,要是他能一直这么肆意和快乐就好了。
  他不在乎他对自己是凶狠排斥还是亲近黏人,怎样的他,他都很喜欢。
  可是如果容斯言只有忘记一切才能快乐——他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他,不再回到从前。
  抱歉我来晚了!因为这章写得有点长(补昨天的更新),明天也会多更一些的!


第68章 谎言泡沫
  陈岸给容斯言换了新手机,旧的那个关了机,锁在书房抽屉里。
  他私下通过容斯言的邮箱向学校请了长假,说是生病需要长期休养,暂定期限是半年。
  容斯言向他问起有关父母的事情时,他镇定地答,伯父伯母最近去法国旅游啦,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容斯言问起以前的职业,他告诉他,他以前是个芭蕾舞演员,拿过很多奖,从小就代表学校去国际参赛。
  容斯言半信半疑:“可是我刚刚试着掰了下腿,好痛……芭蕾舞演员的身体不是应该很柔软的吗。”
  陈岸面不改色:“你生病的时间有点久,肌肉自然就僵硬了,跳舞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点都不能懈怠的。”
  为了让谎言看起来更真实,他翻出了他中学时获奖的照片,还雇了人扮演芭蕾舞团的演员,给他打视频电话。
  视频里,高挑漂亮的女孩子们熟稔地和他打招呼,亲昵地喊他“言言”,给他看身后最新布置的场地,问他最近休息得怎么样,催促他快些恢复,明年的《葛蓓莉亚》还等着他来演玩偶娃娃呢。
  容斯言终于相信了,长舒了口气。
  他其实对这些女孩子毫无印象,但是不想被发现丢失记忆,于是笨拙地一一回应,满口答应,自己一定好好恢复,尽早回团里参加活动。
  容斯言是视觉动物,从小就对漂亮的人和物挪不开眼睛,和跳芭蕾的漂亮姐姐们说话说得有点上瘾,又对自己从前的经历很好奇,抱着手机就舍不得挂了。
  长胳膊忽然从右边伸过来,把视频挂了。
  容斯言:“我聊天呢,你干嘛。”
  陈岸脸臭臭地道:“怎么还说起来没完了,她们不用工作的吗。”
  容斯言:“你不也没在工作。”
  “这能相提并论吗,”陈岸理直气壮,“我是要在家陪老婆的,老婆第一,工作随便。”
  容斯言:“不许这么叫我。”
  陈岸装伤感:“哎,老婆第一天回来明明很黏我的……关了灯还主动爬到我身上,夹我的腰,时间一长就开始嫌弃我了……”
  容斯言脸红了。
  刚回家的那几天,因为记忆大段丢失,他总是觉得心中慌乱空虚,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陈岸,于是总是无意识地黏着他,只要他在视野范围内就好像安心了。
  陈岸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上班带着他,出门逛超市带着他,谈生意带着他,连接送小笛上下学也带着他。
  他害怕听到铃声,一听到突兀响起的铃声就会莫名发抖,陈岸就把家里的电话线都拔了,手机铃声全部设置成静音,为此错过了好几笔大单子。
  有的时候在洗澡,容斯言突然觉得恐惧,觉得雾气中会跑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拼命拍打墙壁,陈岸就会立刻闻声赶来,抱婴儿一样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吻他的额头安慰:“没事没事……我在呢。”
  容斯言花了两个多星期在家里找回了安全感,熟悉每一个角落的气味和物件摆放,终于放松下来。
  放松之后,就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陈岸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开始迫切地想出门,想探险,想找回从前的记忆,找回那些从前认识的人。
  因为在陈岸的讲述中,他的过往光辉灿烂,幸福快乐,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过得无比充实。
  陈岸幽幽怨怨的:“跟我待着不开心么,老想着往外跑……”
  容斯言听出他话里的酸味,坏笑:“你吃醋啊?”
  “嗯,我吃醋,”陈岸坦坦荡荡,“本来你只记得我一个人的,现在你要跑出去,要记得其他人了,我就不是特别的了。”
  彼时陈岸正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上的文件。
  容斯言跑过去,挤进转椅和桌子之间的空隙,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
  陈岸的气息瞬间变得灼热,伸手搂住他。
  陈岸的裤腰上有金属扣,容斯言被硌到,坐得不舒服,挪了一下屁股。
  陈岸叹息了一声,把T恤下摆从长裤里抽出来,手探进去捏他柔韧的腰:“又想挨*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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