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121)
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在发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叶子已经没了,顾凛川也已经在旁边了。
顾凛川笑起:“那怎么就是做错事了?”
“只能说代表了一件事。”顾凛川捏了捏温砚的手,一本正经道:“想知道吗?”
“什么啊?”温砚揉了揉眼睛。
“一枝独秀。”顾凛川将人抱起来:“代表我们乖乖高考肯定会顺利的。”
温砚听到后眨了眨眼:“会吗……”
“会。”顾凛川的语气神情都很笃定。
温砚的成绩不能说特别出类拔萃,但也是稳步上升,考去沈跃所在的宜大根本是绰绰有余。
温砚安心了些,抬了抬手,勾住顾凛川的脖子,脑袋埋进他怀里:“可我还是好紧张。”
顾凛川亲亲温砚的发顶,轻笑道:“那怎么办?吃饱没有,帮你放松一下?”
“去玩游戏吗?”
顾凛川没说话,将人抱进浴室,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然后用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放在他腰侧,指尖挑了下居家服的松紧绳。
“你……”这回温砚懂了,他抓着顾凛川的肩膀,脸蛋红扑扑的小声道:“怎么这样放松的啊。”
顾凛川笑了声,垂下眸,神色认真地解释:“独家秘方。”
温砚吸了口气,额头往他肩膀上一抵,感受着对他而言久违的“轻松”时刻,弯下来的背部起伏,露在外面的耳尖红得滴血。
这小半年两个人没怎么闹过,有时候顾凛川把睡着的温砚从书房抱回卧室,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睡颜,再多的心思和想法都压了回去。
他每天光是看着就心疼,谨小慎微地完全不敢闹他,甚至说温砚在书房做题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是下意识放轻的。
坐在小窝里的温砚眉头一皱,顾凛川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气氛的不对。每天只有他抱着温砚睡觉的时候,怀里的人看起来才是安心的。
但尽管顾凛川如此注意,温砚的状态还是不太对。
顾凛川偷偷联系了心理医生,对方说每一茬的高三学子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属于正常的考前焦虑。温砚起码能吃能喝,不算严重,高考完了发泄一下就好,还让他放心。
顾凛川并不能放心,他惯来看温砚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他听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带温砚放松,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一起坐了摩天轮,还在最高处拥抱接吻。
玩得时候挺开心,温砚笑得像太阳花一样,还拉着顾凛川拍了一大堆照片。
顾凛川当时松了口气,结果一回家温砚就钻进书房叹气。
顾凛川一头雾水地问他怎么了。
温砚愁眉苦脸地说浪费的时间都够他做两套试卷,并且当天晚上熬得更晚,非要把落下的补完。
倔得劝也劝不住,语气稍微重了点就要掉眼泪,问顾凛川是不是不爱他了。
顾凛川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在旁边陪着。
之后他再也不敢“耽误”温砚的时间,每天恨不得山珍海味的给温砚补身体。
幸运的是温砚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吃东西,顾凛川就每天各式花样地给他弄回来,再监督他每样只能吃一点。
这种情况顾凛川也和心理医生反馈了,对方就建议他换别的放松方式,尽量不要离开温砚认为的“安全范围”。
比如就在家里,而且每次放松的时间不要太长,以此来减缓温砚的时间焦虑。
于是顾凛川这段时间就隔三差五换着法儿地给温砚“解压”,有时候是陪他玩会儿游戏,拼图,或者刷会儿短视频,弹会儿钢琴……每次消耗的时间往往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对此,温砚适应得适应还算良好,情绪平稳许多,前段时间基本就已经好了。
但是如今眼看着还有一周就要高考,温砚就又有点紧张,总在潜意识里面觉得自己在学校学了一年的,和人家在学校学了三年的比,差距太大。
其实并没有,他的成绩比班里很多人要好。
可温砚就是担心。
而他每次紧张焦虑的表现都不太一样,这回大概就是揪叶子——顾凛川晚上一回来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今天,他给温砚换了种放松方式。
温砚是被顾凛川抱出来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海绵一样软乎乎的,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点,贴在脸侧。
顾凛川把他抱到沙发上,俯下身子,高大的身影将人整个拢住,沙哑的嗓音中带着点笑意:“怎么还不放手了?”
温砚鼻尖脸蛋红红,勾着顾凛川的脖子不说话。
“那给你两个选择……”顾凛川轻笑了声,额头抵着他的:“要么我陪你回书房学习,要么,你跟我回卧室,嗯?”
“乖乖,”顾凛川语气蛊。惑:“你想怎么选?”
温砚还是没说话,双腿却悄摸摸地缠上了顾凛川的腰。
这个选择让顾凛川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暗沉的眸底瞬间灼亮,起身将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的带回房间了。
也许是温砚紧绷了太久,顾凛川又没有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地闹过他,怕以为温砚一心扑在学习上,没有精力,所以一直是他克制着自己。
但今天顾凛川却惊奇地发现,似乎对于温砚而言,某些特殊的“放松”方式也是可以延长时间的。
可见心理医生的话并不完全准确。
某个小高三生今天晚上的主动缠人程度让顾凛川的内心又惊又喜,兴奋喜欢得头皮发麻。
可他却又不得不在温砚哭着喊他名字的时候放缓力道,俯身轻柔地亲吻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爱意。
后来温砚睡过去了,顾凛川给他吹头发人都没醒,睡得很沉。
他的唇角某人咬破了一点,但是脸色很红润,平时因为繁重课业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一副还算舒坦的模样。
顾凛川用轻轻摸温砚的脸颊,不觉得今天这样全是因为自己,毕竟温砚这段时间实在太累太紧绷了。
当然他也……所以是两人一时间都没太控制住。
顾大总裁满足之后开始担心另一件事,他怕温砚醒了之后会生气。到时候再跟他来一句“耽误的时间够写几套卷子”,他诉苦都没地方诉。
只能主动认错再准备挨一顿骂。
顾凛川怀揣着这个想法,贪婪地抱着温砚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按照平常时间叫温砚起床,没想到温砚居然破天荒地跟他赖床。
不仅没有生气,还跟他撒娇,还不让他起,非要抱着才行。
这可是自从温砚紧张备考后从未有过的稀罕事,顾凛川有些暗喜,当即给赵秘书发消息说上午不去公司。
赵秘书习以为常。每个周日上午,公司里都看不到他们顾总的影子。
所以她已经不把任何行程或者会议放在这天上午了,省得每次都得推时间。
赵秘书继续敲键盘,眼睛的余光不经意扫过显示屏一角,忽然顿住。
奇怪,今天不是周日。
那是……未来总裁夫人今天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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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虽然没放假,但是顾凛川在取得本人同意后给他请了一上午假,让温砚在家睡了个够。
今天刚好是六月一日儿童节,外面天气早就在一个多月前就转热了。
温砚真正睡醒的时候披了满身明媚的阳光,衬得他皮肤白净透亮,给人一种牛奶丝绸的质感,很想让人小心翼翼地轻柔抚摸。
“顾凛川……”他睡眼惺忪地喊。
“嗯?”顾凛川就在旁边靠着床头,手里拿着平板看电子文档,听到动静后就第一时间把东西放下,低头亲亲温砚的眼睛:“醒了乖乖,睡好了吗?”
温砚“嗯”了声,昨晚疯狂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他有点脸热地用被子遮住脸,抱着顾凛川的腰。
“不舒服?”顾凛川手从他单薄的脊背下绕过去,给他揉腰。
这人揉得温砚很痒,他按住顾凛川不是那么安分的手,脑袋钻了出来,小声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