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97)
顾凛川没跟温砚说这些专门有人打理,就一味全都听他的。
“去几天啊?”温砚最后忙活累了,坐顾凛川怀里问。
“三天。”
“三天……”温砚下巴往顾凛川肩上一磕,哀怨道:“那么久。”
“三天算久?”顾凛川揉他脑袋,故意逗他。
温砚立刻不满意地抬起头,装模作样地眯起一半眼睛审视顾凛川:“咱们现在可是热恋期呢,你怎么这么冷淡?”
顾凛川:“……”
“我的错。”顾凛川现在道歉从善如流,抬起温砚的下巴,暧昧地凑近:“那我热情一点。”
温砚心里做好了被顾凛川深吻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顾凛川这次吻得这么、格外深,彷佛要将他整个吞没。
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似乎连喘气儿抖带着颤音。
轮椅上不太方便,顾凛川就带他到床边,温砚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来。
然后他亲眼看着顾凛川折了两道袖口,露出强有力的手腕,手指关节曲起时连弧度都是性感而有张力的。
这手、顾凛川的手是真的好看,牵起来也很有安全感。
温砚耳侧脖颈热意蔓延,红着脸,水雾弥漫的眼睛轻眨了下,一骨碌儿钻床里面去了,捂着滚烫的脸,吞吞吐吐打退堂鼓:“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嗯?”顾凛川挽好袖子,朝他勾勾手指,温声提醒:“明天我就出差了。”
温砚果然有些犹豫地沉默下来,舔了舔嘴唇。
顾凛川一眼就看穿他的口是心非,轻歪了下头问:“想好没?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温砚:“……”
他慢吞吞地挪着,刚靠近了一点,就被顾凛川抓着往怀里带。
这人抓他的动作又凶又急,温砚猝不及防,连忙“哎哎”几声,无措地挣扎了两下。
“属兔子的。”顾凛川没忍住笑,松开他的手腕,将人扶好。
温砚身后垫着刚被他弄成一团的被子,手在后面撑着,就这么听他的话。
事实上平常的时候,顾凛川对温砚就一直耐心又温柔。
温砚其实身娇体贵,刚到顾家那会儿还不敢表现出来,现在随着家庭地位水涨船高,牙疼一次都得哭天抹泪,然后哀怨地不想吃饭。
顾凛川哄了半天才哄着喝了一碗粥——他就是这么领教过一次温砚怕疼的程度,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小心地护着他的宝贝。
就连最近亲吻的时候,他都控制得轻轻浅浅的,不敢过于放肆——当然他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会这样“良善”。
顾凛川就很喜欢听温砚喊他的名字,嗓音柔软又不清润的少年感,偶尔会有点沙哑,撒娇求他的时候尾音就跟有小鈎子似的挠人。
很可爱。
任何时候都会令他无限心动。
……
外面的天色又浓重了点。
温砚躺在身后的被子上,半闭着眼,被顾凛川牵着手拉起来,有点不情不愿的。
顾凛川看床上的人耷拉个小脑袋,心里觉得好笑:“怎么这会儿不高兴了?”
“累了,还是困了?”
“不。”温砚缓过来点儿神,蔫头耷脑的低声嘀咕:“每次都只有我,你就……要不我们还是找钟医生问问吧?别的医生也行。”
他其实也挺想让顾凛川高兴的。
顾凛川:“……”
“我之前和你说了还没到时候,你不听。”顾凛川黑着脸,用力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报复似的:“不要总听外面的传言。”
温砚茫然,有点懂了又好像没懂,“喔?”
“喔什么,洗漱睡觉。”顾凛川无奈捏捏他的脸,嗓音含笑:“梦里好好想想以后怎么报答我。”
第55章
还没到时候?
不要听外面的传言?
顾凛川的意思难道是在说……他不是性冷淡!?
!!!
真的吗?
可是——
温砚狐疑地审视顾凛川,视线从男人的脸上往下挪,一直挪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停住。
今天的他们身上同款居家服特别宽松,裤子腰间是抽绳的那种,所以顾凛川不久前给他解起来才那么容易,或者说:穿脱都很方便。
但是有一点不好,胯骨下方布料堆栈的得太厉害,顾凛川又是坐着的,温砚有点看不出来。
“你又乱看什么?”顾凛川警告地推推温砚的额头,”让你去洗漱,你盯着我看,要我抱你去?”
温砚缓慢地摇了摇头,神色莫测。
以他之前管顾凛川借的内裤尺寸来看,顾凛川应该挺……壮观才对。
但是这么看感觉没什么反应呢。
温砚眼角的余光撇了撇,忽然想到:自己刚才都那个样子了,顾凛川还不为所动?
如果不是那什么的话,不应该啊
除非他是……
“你——”温砚抿了抿唇,看向顾凛川,欲言又止。
“我什么?”顾凛川干脆也不催他了,放松地靠在轮椅上捏着温砚的手玩,“说吧。我听听你有什么话,让你看起来这么难以启齿。”
他刚才那股劲儿还没完全消下去,脑海里尚且残留着温砚那纤细脖颈仰起时的诱。人画面,指尖也留有余温。
顾凛川正好趁着这会儿缓一缓,压压反应,也随便温砚怎么打量。
反正公司的事就要解决了,他不打算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
“你是不是对我……”温砚开口了,却吐字艰难:“没兴趣啊?”
顾凛川手直接顿住:“什么?”
“你说什么?”他彷佛没听清似的提高音量重复问了一句。
温砚被他这语气问得莫名心虚,视线回避,小声道:“不然刚才你对……”
音量逐渐减小,他被对面这人眼神吓得不敢说了。
顾凛川正拧眉死盯着他,想来寡淡冷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堪称精彩绝伦的神情,极其的不可置信,还有震惊。
某顾大总裁这段时间都快从高岭之花忍成忍者神龟了,结果温砚给他来一句这个。
没兴趣?
“你说我对你没兴趣?”顾凛川沉下一口气,也不多说,直接攥着温砚的手在自己胸膛上下、腹肌左右都摸了个遍,最后往下一放。
有些事光说没用,他得用事实论据证明,他多有兴趣。
顾凛川满腹怒气还夹着更多别的,像是没干透的柴火堆被燎了点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又烧起来了。
温砚就这样,指尖被烫到似的跳了下,吸了口气,嘴巴张成一个“O”型,瞳孔骤缩:“你……!”
哪怕他刚才心里有猜测了,但亲眼所见亲有所感后还是十分震惊。
这个,顾凛川他还真,真……行啊。
这种体验对他来说十分陌生,脸上后知后觉却又十分迅速飞起一抹红晕,想要往回抽手,指尖抗拒地往上翘。
顾凛川却按住了他不让他动,黑眸凝视着他,沉声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温砚动了动唇,这回哪还敢再说?
他欲哭无泪,憋了好半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说了。”
“错了,我错了,你放开我。”
顾凛川不为所动,似乎非要温砚感受清楚他的每一根血管流动与脉搏跳动。
“顾凛川……”温砚憋得有点急了,眼圈儿都窘迫地红起来,结巴道:“我想睡觉了。”
被他娇滴滴地喊了一声,顾凛川藏着情。欲的双眼看了温砚两秒,才勉强松开他,脑袋一偏:“洗澡去。”
他今天没打算对温砚做什么。
温砚忙不叠溜了,拖鞋都没想起来穿,逃窜的意味相当明显。
他洗了个格外漫长而恍惚的澡,内心犹如兵荒马乱的战场,思绪如杂草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