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123)
“可以。”顾凛川淡然点头,“那你帮我洗。”
“你这人,”温砚有点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耍流氓啊……”
顾凛川忽然笑起来,蹲下来捏了捏温砚的脸,“脸怎么红了?你不是‘爸爸’?这点事儿就害羞?”
温砚想起了自己刚才的‘口出狂言’,主动环住顾凛川的肩膀,讨好道:“哎呀你怎么还翻旧账呢?”
“嗯,我小气。”顾凛川不为所动:“记仇。”
温砚:“……”
真讨厌,不哄了。
爱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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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聚会在一家中式餐厅,参与的人也还是之前去海边的那一批,只不过这次少了晏一蔓,多了一个林诺。
温砚被他们围着道喜,连林诺也顺带沾了光。
他这考了将近七百分,可以如愿去自己想去的学校,温砚也替他高兴。
沈跃向来是心最大的那个,没聊一会儿就开始拉着贺晟拼“酒”。
“你放屁呢?”贺晟就差把沈跃摁桌子上骂了:“你喝饮料让我喝酒?你是人吗?”
沈跃摆了摆手:“我答应蔓蔓戒酒了啊,不能喝。”
“晏一蔓今天不在。”
“那也不能啊。”沈跃说:“我晚上还得给她打电话,说到的事做不到,你当我跟你似的渣男?”
“你说谁?”贺晟脸红气粗地过去勒他的脖子。
沈跃不甘示弱。
温砚看着他们俩闹,十分老成地叹了口气,手指戳戳身旁的顾凛川:“是不是好幼稚?”
“嗯?”顾凛川眉梢一抬,抓住温砚戳他的手指:“那你呢?”
“我多成熟。”温砚拍拍顾凛川的手,也起身拿了瓶酒过,眼睛亮亮地看顾凛川,舔舔嘴唇问:“我们要不要也喝一点?”
“不许。”顾凛川想起温砚上次醉酒的模样,可爱归可爱,但还是不喝为好。
温砚“喔”了声,点点头:“那就喝一点。”
顾凛川按住他要倒酒的手,皱眉道:“不是说了不许?”
温砚不高兴地撇嘴。
“你也太□□了。”钟茗择突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被顾凛川扫了一眼。
“看我没用,好歹我也比你大两岁。”
“温砚之前那么大压力,现在好不容易解放,喝点酒怎么了?而且你不是在旁边看着?”钟茗择笑了下:“顾大总裁看不住人?”
温砚在旁边附和:“就是就是!”
顾凛川沉了口气,松开温砚的手,压低声音问:“真想喝?”
“今天开心嘛。”温砚扯扯他的袖子,拇指手指捏在一起比在眼睛面前:“就喝一点点,肯定不会喝多的。”
顾凛川“啧”了声,抬手给他倒了半杯,推到他面前:“只准这些。”
就这半杯,他已经预料到结果了。
温砚拍拍手:“好耶!”
他们这回点的是普通的果酒,温砚在顾凛川的严防死守下,很幸运地没喝多。
但还是有点晕,而且温砚还知道自己晕,他死不承认。
散场的时候,想要冲出去的温砚被顾凛川拎着后脖颈逮回来自己身边,看着温砚迷茫的眼睛,无奈道:“我就说不让你喝。”
“我没喝多。”温砚不肯承认自己的酒量居然就只有半杯果酒,对着顾凛川打了酒嗝,大言不惭道:“不信我给你走个直线!”
顾凛川:“……”
“行。”他咬牙,松开了手:“我看看你怎么走。”
“你等着!“温砚挺起小胸脯,抬起腿,目视前方,颇有自信地给他走了个“S”曲线。
顾凛川额角一抽,快走两步上前,将人拎住。
钟茗择倚着门看热闹:“呦,不错,可以去考驾照了。”
“你怎么还不走?”顾凛川揪着乱动不服气的温砚,冷冷地看过去。
“马上,叫了代驾。”钟茗择摸了下鼻尖,有点心虚地扫了不安分的温砚一眼。
好吧,他也没想到温砚的酒量能这么差。
简直到了离谱的地步。
顾凛川点了下头,便没再管钟茗择,将温砚打横抱起,上车回家。
温砚挣扎无果,蹬了两下腿,然后被顾凛川说了一句什么,才老实下来。
顾凛川今天没喝酒,防得就是温砚给他来这出。
结果温砚的老实并没有持续多久,到了车里就开始犯浑,坐在顾凛川腿上,平日里的害羞腼腆品格一点都没,什么话都敢说。
前面司机赶紧把挡板升起来,恨不得此时此刻自己突然聋了才好。
“别闹。”顾凛川按着温砚的肩膀把人控制住,呼吸有些乱,导致语气听起来莫名有点重。
温砚当即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撇嘴,泪眼婆娑委屈巴巴地控诉:“顾凛川!你凶我!?”
顾凛川额角一抽,无奈又用力地捏了下眉心。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第67章 番外三:铃铛小鹿
宜大离顾家有一段距离,离顾氏企业更远,来回一趟要四个小时,温砚肯定是要住宿舍的。
顾凛川对此没说什么,温砚当时还觉得稀奇,结果隔天这人就一声不吭地到宜大附近买了个公寓,房产证上交给温砚。
温砚有点苦恼:“可是学校规定大一新生都不许搬出去住哎。”
“周末可以回来。”顾凛川亲他的脸。
“那你呢?”温砚用房本戳戳顾凛川:“你怎么办?也是周末过来?”
顾凛川垂眸“嗯”了声,“暂时这样。”
他们两个肯定是要见面的,那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的距离问题。
“唉。”温砚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周只能见两次,你说你这么离不开我,以后可怎么办呢?”
“不会我平时不在公寓的时候,顾总偷偷过来独守空房吧?”
温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颇为骄傲。
“不会。”顾凛川神色平静:“平时不会频繁过来。”
温砚敷衍点头,掰着手指头跟他举例子:“怎么才算频繁啊?一周七天来六天算吗?”
“不算。”某人掷地有声。
温砚顿时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顾大总裁一惯厚脸皮。
“看你还不承认自己离不开我?”他勾起顾凛川的下巴,一副小流氓的样子。
“没不承认。”
顾凛川勾了下唇,配合他半仰起头,喉结滑动,很坦然地反问:“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温砚“哼”了声,嘴里嘀嘀咕咕:“心里知道和听你亲口说又不一样。”
顾凛川“嗯”了声,说给他听:“我离不开你。”
温砚脸一热。
他发现顾凛川总是能将恋人间一句很平常的亲昵话语说出调。情的氛围感。
可能是因为声音好听吧,总之温砚很喜欢。
“那得搬东西啊。”他咳了声:“要在公寓住将近四年呢。”
顾凛川捏他耳朵:“乖乖,耳朵红了。”
“干嘛干嘛!”温砚拍掉他的手捂住耳朵,“我说搬家的事,你突然捏我耳朵干嘛?”
“不用搬,买新的,你喜欢就都买一样的。”顾凛川放下手,有点恋恋不舍。
“不要。”温砚拒绝了这种财大气粗的处理方式,说感觉不一样,他就要搬,而且就连那对猫咪咖啡杯也要一起搬。
还有他的拼图,数独书,一些烂七八糟但是却用惯了的小玩意儿,包括‘一枝独秀’也得搬过去养。
温砚拉着顾凛川一起收拾东西。
从书房收拾到卧室,顾凛川给自己收拾出惊喜了。
他从温砚房间的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了温砚之前戴过的,红绳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