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130)
顾凛川瞥他,面无表情地让他回去聊自己的天。
温砚“哼”了声,扭头找沈跃他们玩去了。
这边,晏明浔听完江遇的话后,不满意地“啧”了声。
他婚都求几次了,江遇不答应,他有什么办法?
晏明浔抬手摸了下江遇喉结一侧的小痣,那旁边还有一处伤疤,晏明浔指尖顿了下,没碰,眼底满满的心疼。
“行。”他收回手,咬牙切齿道:“你就钓我。”
江遇勾了下唇,眉梢轻抬,彷佛在说:你有意见?
晏明浔自然没有,他抓着江遇的手指亲了下:“没事,给你钓。”
钟茗择:“……”
作为兄弟团里目前唯一单身,却已经有了个九岁大的儿子,原本自认为是人生赢家。
但看晏明浔和江遇在他面前变相秀恩爱,还是很难让人心无波澜地接受。
钟茗择闷了口酒,不说话了。
顾凛川也懒得再开口,继续回去看着温砚喝酒。
结果没看住。
他这边才说了不到三分钟的话,温砚就背着他偷偷两杯下肚。
某人又菜又爱喝,这会儿眼尾已经红了,脸更红,发现顾凛川看他,他还支着下巴言语轻佻地问:“看什么?顾总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顾凛川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在最爱的人面前得不到答案,这回温砚也不理沈跃他们了,对顾凛川不依不挠:“问你话呢。”
“是。”顾凛川拎了下他的胳膊,将歪歪扭扭的人扶正。
“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继续,账单记我卡上。”顾凛川把温砚拎起来。
温砚挣扎,被顾凛川捏了下腰后老实不动了,乖乖地被套好外套,被带出饭店。
前两天刚下了一场大雨,现在又是晚上,外面是有点潮湿的冷。
温砚里面卫衣很薄,刚出去接触到冷空气就打了个哆嗦,醉意都散了大半,顾凛川又把自己的外套也给温砚裹上,围巾也给他围起来。
将人裹得像个粽子才罢休。
温砚被他转得晕乎乎的:“马上就上车了,你给我套这么多干嘛啊?”
顾凛川不说话,拉着人到车上坐好,过了会儿又一层一层给粽子剥开。
温砚:?
“你故意折腾我?”他瞪了下眼,不可置信:“顾凛川?”
顾凛川:“嗯。”
“你还敢嗯?”温砚伸手扯他的脸,说话有点吐字不清,开口先被自己嘴里的酒味熏得打了个嗝。
温砚登时捂着嘴“唔”了声,视线飘忽,蔫蔫道:“我好难闻。”
“不难闻。”顾凛川拉下他的手,过去安抚性地亲亲他。
原本是一触即分,顾凛川这会儿没打算太过分,但是奈何温砚每次喝了酒后就是闹人得厉害。
“再来。”温砚勾着顾凛川的脖子,眼里含着一汪春水似的。
顾凛川就扣着他的后脑,舌尖撬开他的唇齿,由浅入深,一点点满足他。
虽然有挡板隔着,但是他们接个吻闹出来的动静可是一点都不小,驾驶位的司机这么些年已经习惯了,一路面不改色畅通无阻地到了海山别墅。
顾凛川手圈着温砚的腰,试图将小醉鬼带下车。
“不回。”温砚不仅没下车,还往里面挪了挪屁股,胆子很大地对顾凛川勾勾手指:“顾凛川,你过来。”
顾凛川眯了下眼,吩咐司机可以走了。
司机心神一震没敢多看,他也不是走,而是跑,很快就没影了。
晚上八点过,外面的天色早已拉开夜幕,别墅里没开灯,四周暗沉沉的。
顾凛川重新坐回去,关上车门。
“想干什么?嗯?”他揉了揉温砚的眼角,将原本微红的眼角揉得更加浓郁。
温砚没说话,凑过去抱住顾凛川的腰,不言而喻。
虽然已经猜到,但顾凛川指尖还是顿了下,注视着温砚的眸光逐渐幽暗深沉:“确定在这?”
“今天心情好,所以想奖励顾总不行吗?”
温砚说完,指腹滑过顾凛川的脸颊,轻轻慢慢的,最后停在他的喉结上按了一下,喃喃道:“想要老公。”
“温砚。”顾凛川嗓音低沉沙哑,最后一丝理智和耐心也消失殆尽:“待会儿别后悔。”
温砚很快就后悔了,好声好气地跟顾凛川讨饶。
顾凛川告诉他晚了,然后又抓着手臂将人抱过来,车内空间有限,温砚只能选择跨坐。
“像周五晚上那样?”顾凛川捧着他的脸亲他的眼睛,与他亲密地鼻尖相贴。
温砚“呜呜”两声,摇头:“累。”
“这两年不是带着你锻炼了?”顾凛川蛊。惑道:“乖乖,我相信你可以。”
“你pua我。”温眼里蒙着水雾,抓着顾凛川的肩膀,很随意地敷衍他两下。
顾凛川呼吸一紧,用力握着温砚,沉声道:“我是鼓励你。”
温砚这些年变化的不止内心,身体方面也有很大的改变。
他被顾凛川带着举了两年铁,虽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是身上该有的肌肉也都有了。
手臂、胸肌、小腹、大腿……凡是举铁能锻炼到的地方,温砚都锻炼到了。
但是因为他近半年忙着学业疏忽锻炼,所以身体有点儿懈怠,现在只有在用力的时候,他身上才会绷起漂亮的肌肉线条。
可尽管如此,他的身材还是从曾经的削瘦脆弱变得更加高大结实。带来健康的同时也能给顾凛川带来的更大的刺。激和感官上的兴奋。
“好累。”温砚没一会儿又开始有气无力地喊:“我要罢工。”
他很纳闷,顾凛川都三十一了,质量怎么还不下滑?温砚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想管了,咸鱼似的伏在顾凛川肩头耍赖。
顾凛川哄温砚要不要再坚持一下,温砚坚定摇头说不,说自己不干了,让他爱咋样就咋样。
于是顾凛川就没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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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温砚倔强地走了两步就不挣扎了,让顾凛川抱他上楼,却没料到最后洗个澡也不消停。
最后温砚几乎累得沾枕头就不想动,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睡前还在顾凛川怀里嘟嘟囔囔,说一定要饿他半个月。
顾凛川置若罔闻,轻吻他的眉心,几年如一日地跟怀里的人说晚安。
温砚没应他,迷迷糊糊地很快就睡着。
但是这一觉睡得有点奇怪——他梦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变成了一个Omega。
梦很真实,温砚此刻在一家医院的会诊室。
他感觉自己后颈上像是无形中多了什么东西,还有点痒,然而伸手却只能摸到一点点细微的凸起。
温砚用指腹搓了两下,顿时感觉更热更痒了,胸腔也灼热一片。
“不要乱摸腺体。”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一只温热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了温砚的后颈。
温砚颤抖了下,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向来人,有点愣住:“顾、顾凛川?”
“嗯。”顾凛川穿了身白大褂,略微垂眸,声线冷淡:“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顾医生。”
“顾医生?我怎么在这?我感觉好奇怪……”
温砚的声音逐渐减弱,他忽然不受控制地全身发热发软,头脑发胀,一种奶油和果香的混合味道不断从他身上溢出,清新淡雅又细腻绵长。
好香的味道,是栀子花吗?
温砚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伸手摸向额头。
“我好像发烧了……”温砚求助地望向顾凛川,紧紧抓着他的手,凸起的青筋透着一种难耐的隐忍。
顾凛川淡声说:“是发。情期到了。”
“发。情。”温砚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再次伸向自己颈后,想要触摸热意的来源。
手却在半空被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