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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26)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知道了,真磨叽。”那头不咸不淡地说,“刚去买了罐咖啡,没困死我。”
  “快点儿,停车场等你。”
  “好……好,谢谢您。”
  上次也是这个地方,他送丁谢东走,仔细想想,竟是半年前的事了。
  时间过得真快。
  一件再不习惯的事,天长日久地做下去,渐渐也会变成习惯。
  譬如分别。
  这十几年来,他搬过几趟家,无论住在哪里,他都能默背下从家到机场和火车站的路线。
  他已经习惯分别。
  他送走那些亲手养大的狗,送他们去更广阔的世界,送他们走回自己的人生。
  ——把一株草养成一棵树。
  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只在床上耍点花招把戏,他沉迷于更需要耐心与精力的挑战。
  柳家小妹曾说,除了他,没几个人肯干这种事。
  他要面子,不愿承认,便说自己不过是喜新厌旧。
  他心底里的幽暗比起旁人只多不少,他太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善人。
  或许他只是享受操纵别人人生的感觉,又那么刚好,他鄙夷堕落,因而绝不会让自己养的小东西长坏长歪。
  正是有了这一切前提,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主人。”
  几米外,丁谢东深深地望向贺品安,再也控制不住理智。
  他疾步走来,停在贺品安面前时又变得手足无措,那一双眼通红通红的,一副要哭的模样。
  丁谢东难为情地别开脸。
  他的个子足有一米八,剃了个寸头,分明是一身利落干练的气质,此时缩在人跟前,半分气势也无。
  贺品安眼见着他抬起胳膊,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
  心里骂,真够丢人的,嘴上却没说。
  “小东。”贺品安叫了他一声,朝他张开手臂。
  贺品安训过那么多狗,什么时候奖励,什么时候惩罚,奖惩程度又该如何,他心里早有一番计较。
  丁谢东听到那人叫他,喉头一哽,温顺地不声不响地埋进贺品安的怀里。
  哪儿也没碰,只用脑袋蹭了蹭那人的脖子——他已经被贺品安调教得很好。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轻缓地拍起他的后背。
  明明有那么多种开场白,他偏都不说,只是淡淡地在丁谢东耳边问道:“怎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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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还是多句嘴,不能接受这一挂的宝一定及时跳车哈!贺六不仅是个圈龄20年的主子,还是个多奴主。他喜欢犬调那一套,主奴关系在他眼里就是人养狗,和常规的恋爱思维、亲密关系思维都不太一样。这些想法以后他或许会为了阮改变,但现在不会,因为现在阮对他的影响还太小太小。(知道这篇文有很多不那么了解也不那么吃bdsm的朋友在看,所以还是想提醒一下,以免大家阅读起来不舒服。目前来说,本文除了HE,什么都不能保证。)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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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能在现实里找到一个畅聊性癖的同伴不容易,舒晓又是个外向的性子,拉着阮祎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他俩在凉亭里坐着,从天亮到天黑,阮祎简直快被秋蚊子给吃了。
  二人只好转移到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
  还好贺品安给他发红包了,不然奶茶都喝不起。
  双手规矩地搁在桌上,阮祎探着头,叼起吸管。对面舒晓滔滔不绝,他却愁眉不展。
  “我打个岔啊。”阮祎忍不住了。
  “嗯,你说!”
  “后面还有几位要介绍啊?我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
  贺品安的情史听着可真让人难受,不对,能说是情史吗,兴许可以称之为虐恋史?
  贺品安比他大二十岁,二十年,是错过的二十年,迟到的二十年。
  二十年太长,足够发生太多太多事。
  他在这世上甚至还没有活到二十年。太滑稽了。
  舒晓为难地挑眉,陷入沉思,半晌才回:“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况且我都是挑重点给你说的呀,跟他不太久的那些奴我都没往里算呢!”
  “别算了,”阮祎的尾巴都不摇了,“心累了。”
  贺品安的世界真热闹,那么多精彩丰富的人围着他转。
  阮祎觉得自己像个去首富家串门的穷亲戚,屋里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他在门外拎着一麻袋土特产,听着那边的笑声,甚至不敢叩响那扇门。
  “好嘛……那咱们不说了。”
  看阮祎那么失落,舒晓也感到有些难受了。
  她刚闭嘴,阮祎又追着问。
  “现在呢?他现在身边有没有……?”
  舒晓斟酌着回答:“我知道的,也就、也就五六个吧?有三个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一个当兵的,一个读博的,还有那个跳芭蕾的。”看阮祎的头越来越低,舒晓终于知道霜打的茄子长什么样了。她赶忙找补道:“但是他们都不在C市,有的甚至还在国外,好几年都见不上呢。”
  阮祎闻言,扬起脸,眼睛亮了亮:“远水解不了近渴!”
  “对对对!没错没错,是这个道理!”
  舒晓应和一声,忽而想起什么,眨眨眼,还是决定跟人坦白。
  “啊……好像有个‘近水’,是个篮球教练。”舒晓还在贺品安的社交平台上见过那位的背影,身材极好,她甚至还悄悄存了图,“叫小东,跟了贺品安好几年,贺品安就给他赐姓了,提起来都叫贺东。”
  刚抬起的头又栽下去,阮祎用脑门敲桌板,感到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云啊飞啊东啊的,一串串小名扭在一起,根本理不出线索。
  在成长的路上,他几乎没吃过什么苦,于是常常表现得很自信,有时甚至到了自满的地步。他是这样长起来的,能做好的事就紧紧把握,遇到挫折就逃到别人身后,以至于他根本不懂迎难而上是什么感觉。
  换作其他任何一件事,给他尝一点苦头,他早就跑了。
  偏偏贺品安一口黄连一口糖地喂着他,他就一步也不肯走,还要痴痴地追上去,想象贺品安可以大发慈悲,多喂他一口糖。
  “还没过年呢,别给我磕了。”舒晓揉了一把他头顶的发。
  阮祎闷闷地问:“你和你主子差几岁呀?”
  “我俩?他大我一轮,差十二岁。”
  “真羡慕你。”阮祎叹着气说,感到自己是一缕落寞的魂魄。
  “羡慕啥呀?你条件这么好!这个圈儿里,年轻又漂亮的,不愁找不着主。”
  “可我就是喜欢他。”两个拳头支着脸蛋,小脸都愁得变形了。
  下午闲聊时,阮祎就把他和贺品安的相识竹筒倒豆子地说给舒晓听了。
  舒晓知道阮祎的心意,颇为疼惜地望了他一眼,深表理解。
  “也是……你跟他睡过一晚,怎么还能看得上别人?”越想越觉得没戏,舒晓顺着他的话说,“H6可是圈里万千小M的梦中情S啊,男女通杀的那种!你舍不得他太正常了!”
  听这语气怎么那么奇怪呢。
  阮祎问:“你不会也喜欢过他吧?”
  “嘿嘿,刚入圈的时候小小幻想过一下啦~意淫又不犯法!”舒晓笑得娇憨,挠挠头,小声道,“还没问你呢……怎么样?被贺六搞是什么感觉呀?”
  提到那晚,想起那连续不断的令他崩溃的高潮,阮祎体内的淫虫都要被勾起来了。
  好想再跪着帮叔叔口一次啊。
  用什么交换都可以,什么都行。
  回过神,阮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摇头,甩掉满脑子污秽的想法,脸红红地哼了声,回了舒晓一句:“不怎么样,他性无能!以后不用再想啦。”
  舒晓被他逗乐了,笑得直不起腰:“行啊,得不到就毁掉呗?我就想,就想,气死你!”
  阮祎急了,大有翻过桌子狂扁舒晓之势,气鼓鼓的像个小包子。
  “不准你想,不能想不能想!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主子啊,叫啥来着,温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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