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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宫斗)(12)

作者:且拂 时间:2018-03-20 22:20 标签:甜文 爽文 穿书

  呜呜呜,他们也好想去围观。
  那画面保证以后能写一本“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啊:孙子诶!你们可知道爷爷当年亲眼目睹过一场……
  结果,厉王府大门紧闭,他们只能眼馋的想想。
  而被众人觉得处于“腥风血雨”中的两个主角,周良鱼与尚佳郡主,结果直接带着后院的“男宠”,开了三桌,在……打马吊。
  刚开始的时候周良鱼还不了解规则,输了两把,随后简直如同赌神在世,手气好到爆,尚佳郡主:“…………”
  她在输了最后的一两私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瞪着铜陵般的眼瞅着周良鱼:是不是抽老千了?是不是?是不是?!
  周良鱼一副小财迷的模样,将银钱边收收收,边跑过去一个媚眼:“亲爱哒,你不爱你家亲亲公主了么?你怎么能用这么……这么‘无情残忍嫌弃’的眼神瞧着你家亲亲公主,呜呜呜……佳佳我的心好痛,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丢丢的一直就……”
  尚佳郡主对上对方释放过来的电眼,心一酥:给给给,公主你要什么给什么……
  等回过神,公主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呜呜呜,老娘所有的私房钱啊!
  周良鱼赚了个满钵,尚佳郡主决定要翻本,大手一挥让周良鱼等着,就去找她娘去借点救急了,而随着尚佳郡主一走,哗啦啦啦她后院那些“男宠”都追了过去,那热情的看得焦堂宗目瞪口呆:“郡主……等等我们嘛……”
  焦堂宗吓到了:一开始来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原本以为后院会是一片……
  毕竟都在传言尚佳郡主是黑寡妇,这些年欺男霸男,可今日……这画风……似乎有点不对啊,说好的“欺男霸男”呢?
  不仅没有见到,反而后院一片“和谐”,甚至跟公主的后院……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焦堂宗回头,望着一脸淡定的周良鱼:“公主你……你早就知道了?”
  周良鱼抬头,眨眨眼,装傻:“知道?知道什么?”


第19章 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周良鱼很清楚焦堂宗问的是什么,他也的确是猜到了。
  《宠妃》这本书对尚佳郡主此人的描述不过是寥寥几笔,但是都是反面的,各种特称很具有代表性,什么“欺男霸男”啊,“黑寡妇”啊,“第一丑女”啊。
  他先入为主,自然也就真的以为书中描述的“那些”都是真的,更何况,还有一个焦堂宗,还是大美人亲自从尚佳郡主手里“救”下来的。
  这就更加坚定了周良鱼对尚佳郡主的印象,觉得这郡主……一定如同书中描述的那般不堪。
  直到他真的见到人,第一次见面,周良鱼其实并没有看出来。
  毕竟尚佳郡主演技精湛,连他都给骗住了。
  他察觉出来,是从第二次相见。
  从第二次皇家狩猎场再见到,周良鱼就确定了,尚佳郡主怕是与大美人一样,有不得已的原因才彻底毁掉自己的名声,求得自保。
  他当时猜到的缘由有三个。
  一则是对方因为他一封信毫不犹豫的来了,还来得这么“高调”,当时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却也夸张到极致,让人难以直视,他也亲眼见到了众人对尚佳郡主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可如果一场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行为”上,而不在“这个人”身上,要么对方是真的“人形合一”,要么……就是演技精湛,并不想让人注意到她本身,而只在行为上以夸大其词来突显反而忽略她这个人。
  周良鱼的夸张是故意的,是有目的的,可对方呢?是本色出演,还是有所求?
  周良鱼偏向于尚佳郡主是后者,这就要说第二个缘由了,那匹“戏精马”。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更何况是让一匹马像是人一样听话,这所花费的耐心与陪伴绝对是长久的,那必须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
  如果是传言的“黑寡妇本黑”,是以无恶不作骄奢淫逸的“恶霸”一样只贪恋男子美色,不惜“强取豪夺”的尚佳郡主,她所有的心思应该就在男色上,哪里还可能有时间来训练出一匹这般“听话”的骏马?
  这样的矛盾,势必有一个是假的,动物有灵性,自然不可能作假,那就只能是……
  至于第三个缘由,就是他的试探了,他当时已经几乎确认了八成,尚佳郡主来了,还带了那匹戏精马,他懂了她的心思,对方不打算瞒着他,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他在“试探”尚佳郡主,尚佳郡主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
  于是,周良鱼也就借着重新认识,说出了那番话。
  他当时说了一句,重新“真正”认识一下。
  潜台词很简单:隐瞒的够深的啊姐们儿,上次不算,既然本性都暴露了,再次认识一下吧。
  尚佳郡主的反应也没让他失望,随后他借着“吃醋”让对方别再惦记别的美男,尚佳郡主的回答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对方“同意”了,也是一种默认。
  他可不认识自己的魅力大到真的能改变对方什么,怕是尚佳郡主本身就有了“收手”的念头,否则,对方也不会“故意”露出这么多的破绽来“试探”他,周良鱼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尚佳郡主似乎也在寻求一个“帮手”?
  如果说一开始周良鱼只是当穿进《宠妃》这本书,只是一个“游戏”,可随着渐入佳境,周良鱼发现,这趟浑水远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多。
  这一群人,看似都在戏中,却仿佛都在戏外互相试探互相窥探。
  燕帝、尚佳郡主、誉王,甚至一众人,都各有目的,各有所图。
  周良鱼突然后悔没有看后半本,可如今已经如此了,只能祈求后面不要有什么大反转的好。
  焦堂宗因为周良鱼的话愣住了,垂着眼,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问。
  周良鱼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焦糖啊,这看人呢,看心,你自己如今感觉到的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至于表象的那些东西,太过表现,也就太过虚假……换个方式来看,也许就不一样了。”
  焦堂宗完全愣住了:“公主……”怎、怎么突然高深了起来?
  结果下一瞬,就看到自家公主特别没形象的捂着肚子“哎呦哎呦”了起来:“对不住,本宫先去出恭一下,焦糖你自个儿玩吧……”说罢,蹭的一下蹿走了,特别没形象。
  焦堂宗:“…………”高深?他果然想多了!
  周良鱼出了院子,随便找了个下人问了下哪儿种的有白花瓣的树,白花花的银子等于白花花的花瓣,问清楚了,周良鱼就朝着前院走去。
  没多久,他就在一条隐蔽的小道上找到了尚佳郡主,正倚着一棵梨花树,白色的花瓣簌簌往下落,瞧着真是……不美啊。
  花瓣是美,但是人不美啊……
  周良鱼走过去,一撑树干,来了个树咚,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折扇,朝着尚佳郡主的下颌点了去,轻佻的一笑:“佳人相邀,可是空闺寂寞,本宫给美人儿一个亲亲如何?”
  周良鱼本意是开个玩笑,逗一逗,结果,尚佳郡主咧嘴一笑,短胖的手臂使劲儿一勒,鲜红的唇配着那簌簌往下落的白粉往前嘟着:“好啊~”
  周良鱼:“!!!”
  周良鱼看尚佳郡主“玩真的”,赶紧赔罪:“错了错了姐们儿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发誓再也不嘴贱了,别介儿啊,这真亲了等下还要补妆!”
  尚佳郡主挑眉一笑,笑得周良鱼抖抖抖:“公主都来了,还走什么?嗯~”
  那小眼睛一飞,周良鱼甘拜下风:“我错了!”
  尚佳郡主这才捏了捏他的脸,松开手:“乖了。”
  周良鱼:总觉得自己像是被调戏了。
  尚佳郡主也不开玩笑了,站直了身体,虽然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依然不忍直视,但是神态正色起来,感觉立刻不一样了,还真有了气势,眉眼一瞥,半晌,慢悠悠来了一句:“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挺看不上公主的。”
  周良鱼斜睨了一眼:“姐们儿,你这是下战书啊。”
  尚佳郡主认真摇头:“真不是,这几年吧,外界这‘黑寡妇’的头把交椅公主坐得可是稳稳的,我么,也只是排第二而已。但我是‘真的’,连燕帝都瞒住了,可公主……却是‘被迫’成为的。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结果虽然一样,但是一个掌握了主动权,一个是被动不得已接受,所以……我还真的挺……”
  周良鱼捂着心口:“伤了心了。”
  尚佳郡主被他逗乐了:“但是……以前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后来真的见到了……我为我以前的想法道歉。”
  周良鱼耸耸肩:“彼此彼此。”
  先前虽然猜到了,但是一直没问缘由,就像是他家大美人是因为自身是男子,为了保命如此,尚佳郡主他却是一直想不明白理由,不过这是别人的私事,他也没打算多嘴。
  可今日却是尚佳郡主主动提起,看来这也跟对方“试探他”的原因有关了。
  周良鱼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我能问问郡主如此的原因吗?”
  尚佳郡主听到这,沉思了片许,转过身,仰起头,看着簌簌往下落的梨花瓣,不知想到什么,眼神莫名凌厉了起来:“公主应该很清楚,这大燕的江山是从你们周家手里夺来的。”
  周良鱼眼神也沉寂了下来:“嗯。”
  尚佳郡主道:“那公主可知道,当年跟着燕帝打江山的能臣将才有几位被封为了异姓王?”
  这可问住了周良鱼,他并未细看,也就知道一位赵王,就是誉王赵誉城的父王;还有一位厉王,就是尚佳郡主的父王。
  但是一个公主不知道这个,岂不是很奇怪,周良鱼模棱两可道:“郡主想说什么?”
  尚佳郡主慢慢转过身:“一共有三位异姓王、四位王爷,可你知道他们如今都在何处?”
  周良鱼沉默了下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尚佳郡主继续道:“这三位异姓王,赵王、祟王,以及我的父王厉王,还包括当年燕帝亲封的四位王爷。异姓王,只剩下了我父王一人,亲王则是三位被赶往了封地,另外一位也死了,当年的七个王爷,如今活着的,只有四个。”
  周良鱼:“……”书中并未详写这些细节,周良鱼还真不知道,他先前只觉得燕帝狠,没想到竟然这么狠。
  尚佳郡主既然这么说了,怕是……这些人死的都不简单吧。
  尚佳郡主继续道:“燕帝这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他怕啊,怕他身下坐的那个位置不稳。我父王当年为了我,交出了所有的兵权,才得以保全,只为了给我求一个好婚事,让我活得好好的,结果……燕帝的确是允了,当年我还没这么胖,虽然不耐看,但是也没这么吓人,相夫教子也能得过且过,可你知道他当年一边允了我的婚事,一边做了什么吗?”
  周良鱼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尚佳郡主转过身,眼神灼亮却也带着厉光:“他以‘我娘亲’的名义送来了八个美人作为陪嫁,当时硬是将我陪衬成了一个丑女丫鬟。”
  周良鱼:“…………”卧槽,燕帝这也太小人了吧?
  尚佳郡主继续道:“他的目的很简单,我父王当年功劳太大,他不仅想要夺去权力,还想毁了我父王的好名声,既然这是他想要的,那我就‘成全’他,不管真的假的,燕帝只要一个‘结果’,就像是你那样,至少……先保住命不是吗?”
  周良鱼终于明白尚佳郡主为何信任他,找他这个帮手了,大概是“同病相怜”?
  周良鱼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正是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瞧瞧这是什么?”
  “嗯?”尚佳郡主一挑眉,走过来,等瞧着上面写的东西,先是一愣,随后眼底迸射出一抹光:“这写的是真的?”
  周良鱼耸耸肩,笑得有点欠扁,眨眨眼:“没办法,我一向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力,想变美么?想瘦身么?想一鸣惊人闪瞎那些臭男人的眼么?来吧,让小鱼子带你走进健身的海洋……脱胎换骨、变身美人、创造奇迹……哎呦喂,姐妹儿你别说扑真的扑啊,真的、真的会压死人的啊啊啊!”
  周良鱼还没说完,直接被尚佳郡主给扑了过来,吓了他一跳,随后就被尚佳郡主给挠痒痒,两人“花枝乱颤”的闹成一团,周良鱼“干架”从来不认输,迅速反挠了回去,只是挠着挠着,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于是借着被尚佳郡主挠着的空挡,他努力后仰起头,因为是倒着看,所以首先看到的就是蔚蓝的天际,天际下两个脑袋正倒着盯着他……
  周良鱼眨巴眨巴眼,蹭的翻身坐了起来,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喷火的虎目。
  一个跟尚佳郡主有五成相像的中年男子正扛着一把刀虎目圆瞪,唰的一下正对着他:“你敢欺负我家佳佳?!”
  而他身后长身而立风姿翩翩的赵誉城,愣是被衬成了天上那谪仙般的美男子。
  好吧,赵誉城这厮的确是美男子,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良鱼:“……”(⊙o⊙)


第20章 誉王好定力!
  周良鱼是懵逼的,他去参加个狩猎被燕帝算计遇到这厮也就罢了,怎么跑到私人府邸也能遇到这厮?
  这厮别是觊觎哥,其实专门来跟哥来场偶遇的吧?
  不过周良鱼显然想多了,赵誉城站在十步之外,望着不远处压在一起的两人,如果不是压在身下的周良鱼长手长脚的,被尚佳郡主这么一罩,怕是完全没影了。
  “厉王,尚佳郡主……还真够‘活泼’的。”赵誉城慢悠悠的一句话,提醒了正拿着刀霍霍向着周良鱼的厉王,他这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一位王爷。
  厉王瞪着虎目朝着尚佳郡主示意:干嘛呢干嘛呢?
  尚佳郡主最怕自己老子,赶紧乖巧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顺便将周良鱼也给拉了起来,戏精上身:“呜呜呜公主让你压疼了吧?佳佳给你揉揉~”
  周良鱼一听这,哪里有不配合的道理,握住了尚佳郡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我只怕会伤到佳佳,伤在你身,疼在我心,下次爬树要小心点,虽然我很愿意给佳佳当肉垫,但是万一伤到我的心肝……可怎么办啊?”
  尚佳郡主“深情”望过去,“哽咽”出声:“公主~”
  周良鱼:“佳佳~”
  厉王眨巴了一下眼,原来是误会了啊,看来是他误会了,这良公主感情是在救他家佳佳啊,他连忙将刀收起来:“这都是误会啊!良公主不错,是这个!”竖了竖拇指,说罢,瞪了尚佳郡主一眼,“好好的爬什么树?有这时间……”表情一转,硬汉愣是化成了绕指柔,“没事儿多去陪陪你娘,你娘给你准备了好多点心。”
  尚佳郡主一跺脚:“爹,人家不要吃了,好胖的~”
  厉王虎目一瞪:“谁敢说我家佳佳胖?老子劈了他!我家佳佳最瘦了,多补补……乖了。”说罢,看向赵誉城,“让誉王看笑话了,我们继续去书房谈正事?”
  赵誉城瞧着一脸热忱的厉王,再瞧瞧那辣眼睛的两位:莫不是真当他是傻子?在场也就厉王会信尚佳郡主爬树、良公主救人?
  周良鱼笑眯眯得瞧着赵誉城:赶紧走吧您嘞!不忽悠你忽悠谁?
  赵誉城对上周良鱼狡黠的桃花眼,已经打算放过他迈出去一步的脚,愣是收了回来:“说起来,这次皇上让本王走几趟宣读口谕。刚好在这里遇到了良公主,良公主就在此等本王片许好了。”
  周良鱼愣了:不是吧?等这厮?
  结果周良鱼刚想说什么,赵誉城就走了,硬是将周良鱼到了嘴边的话给噎了回去。
  尚佳郡主也没想到誉王会过来:“公主你没事儿吧?”
  周良鱼摇头,蔫蔫的:“没事儿……宣读口谕,要是不等的话,有什么后果?”
  尚佳郡主:“不会有什么后果,顶多就是誉王多走一趟良公主府。”
  周良鱼:“……”在等赵誉城那厮一会儿与让他去誉王府之间选择的话,周良鱼果断选择了前者。
  尚佳郡主的视线在周良鱼身上一扫,随后再落在已经走远的誉王:“公主很不喜欢誉王?”
  周良鱼摸着下巴:“说不上讨厌,但是吧……你知道的,这人,眼睛太毒。”每次对方看过来,他都有种自己整个被看穿的感觉,太不爽了。不过,周良鱼对另外一件事很好奇,朝着尚佳郡主凑近了,偷偷问道:“这厮……到底有没有厌女症啊?”
  瞧着这不是还挺正常的么?
  尚佳郡主:“……有,还很严重。”
  周良鱼眼睛瞬间就亮了:“比如?”他最喜欢听八卦了。
  尚佳郡主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外界都只说后来才有的,其实不是……听我父王说,据说是很久之前就有了,还是在誉王很小的时候,当时并不是说厌女,就是抵触所有人,看到人就吐……当时赵王请了好多的大夫御医,治了一两年才好,具体的原因却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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