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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宫斗)(22)

作者:且拂 时间:2018-03-20 22:20 标签:甜文 爽文 穿书

  老妇人看周良鱼这模样就知道怕是帮不上忙了,愧疚道:“公子……老妪怕是帮不到你了……”
  周良鱼笑着摇头:“哪儿啊,谁说嬷嬷没帮到的,嬷嬷这一说我们至少知道了丘娘那时没跟人接触过,这样我们就不用想办法去找别的周邻打探了,还省了不少力。”
  周良鱼嘴甜,随后又是几句话将老妇人哄得眉开眼笑,最后还是将两锭银子给了老妇人,对方再三推拒之后,还是红着眼接了下来。
  等老妇人离开之后,周良鱼一摊手:“线索又断了。”
  赵誉城嗯了声:“走吧。”
  周良鱼却是瘫在椅子上不动:“不要,你先走,我还有事。”
  赵誉城眯眼:“恐怕不是什么正经事吧?”
  周良鱼欠揍地挤了挤眼:“王爷要留下来吗?”
  赵誉城瞧着他得瑟的模样,就觉得手痒,最后淡定地坐了回去:“好。”
  周良鱼掏了掏耳朵:“嗯???”他说啥,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听错了?
  周良鱼一副被雷劈的模样,让赵誉城莫名心情更好了:“怎么,不行?”
  “不、不是,王爷你不是……那啥啥么?这里可都是女子啊,你不是……”周良鱼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赵誉城,突然凑近了:“还是说,其实……王爷你对男人感兴趣?”哇喔,王爷你果然不走寻常路!
  赵誉城幽幽眯眼:“你信不信本王明日就奏请皇上提前大婚,好好帮公主‘清清脑子’?”
  周良鱼老实了:“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这厮三个月后大婚已经是人间惨剧,要是再提前了,那就是六界惨剧,鬼都气哭了。
  赵誉城:“走,还是留?”
  周良鱼抱着一丢丢希冀:“这两种可是有什么说法?”
  赵誉城:“走,皆大欢喜;留,本王坐在这里看着公主‘玩’。”赵誉城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周良鱼死死盯着他:“行,你、狠,走走走……”
  不过等周良鱼站起身,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先前那个老妇人再次去而复返,“公子,老妪突然想起来,那位小娘子当初临盆之后身子骨不好,后来有半年的时间,都是当时的‘风稳婆’过去帮忙调养的,也是唯一接触过那位小娘子的人了。”
  周良鱼一炷香之后与赵誉城捏着一个地址站在了巷口,周良鱼看他:“怎么办?城外啊,再等会儿城门可就关了,还去吗?”
  这个地址是燕京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当初这里拆了之后,那风稳婆就被女儿给接走了,至此也有近二十年了。
  可这位风稳婆是唯一接触过那丘娘的人了,只能跑一趟了。
  结果等周良鱼说完,赵誉城扫了他一眼:“你确定没把酒喝到脑袋里了?”
  周良鱼撸袖子:“你别过分了!”
  赵誉城面无表情道:“你何时见过一个公主一个王爷亲自去城外找一个稳婆的?下面那些人都是吃白饭的?”
  周良鱼:“……我喜欢我乐意。”他又不是真正的公主,从小都是“亲力亲为”的,自然第一想法就是这个了,怎么了?他这是“亲民”!你管得着么!“那你今晚上干嘛还跟过来?”有本事你直接当甩手掌柜啊。
  赵誉城:“这不一样,先前没有确定的目标,加上既然交给我们了,做做样子也是需要的,否则,公主若是找不到人,如何继续演下去?”
  周良鱼:“哦?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王爷?”
  赵誉城转身抬步往前走,慢悠悠飘来三个字:“不客气。”
  周良鱼:“……”他发现了,这厮不仅不要脸,他还毒舌。
  但是打又打不过,周良鱼决定回去打个沙包上面画上赵誉城的头像泄愤,这才勉强心情舒坦不少。
  望着赵誉城的身影,嘟囔了一句:“这么毒舌,以后谁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结果,前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那可真是苦了公主了。”
  周良鱼:“……”不行,他决定了,趁着大婚之前,他要赶紧赚够银子,然后……逃婚。
  周良鱼回去公主府之后,一看到焦堂宗就神色凝重望着他。
  焦堂宗本来满眼喜色,看到这一幕吓到了:“公主?怎么了?人没找到?”
  周良鱼摇摇头:“……”
  焦堂宗不知这是回答人没找到,还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想继续问,就听到周良鱼幽幽道:“堂堂啊,公主我今个儿跟人拼智商,输了。”
  焦堂宗一愣,随后想到公主是跟王爷出去的,眼底带着笑意:“公主是输给誉王了吧?誉王当年可是我们大燕文武全才第一人,公主别气,属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周良鱼蔫蔫看过去,结果,就看到焦堂宗从身后突然掏出一个锦盒,在周良鱼疑惑的目光下,慢慢打开了,他们是站在回廊上的,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这条回廊挂满了琉璃灯盏,被晕黄的光这么一耀,躺在锦盒里的红玉石发出的光亮得惊人,经过打磨,反射出的光夺目耀眼,镂空的金色纹路,嵌合的恰到好处,周良鱼没想到竟然弄出来效果还不错,眼睛一亮,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焦堂宗从未见过这么稀奇的东西:“公主,这跟扳指差不多,不过比扳指看着效果好看多了,老师傅说这红玉石成色极好,到时候配着这个,绝对一本万利。”
  周良鱼此刻满眼都是银子,“对对对,到时候配上个噱头,赚翻了。”而且还是不要银子的原料,他决定不那么讨厌那小王爷了,这是来送银子的啊。
  周良鱼的心情被即将到来的白花花的银子给治愈了,焦堂宗大概是第一次被周良鱼委派这么重要的事,干劲十足,将这刚弄好的第一枚交给周良鱼之后,就急匆匆又离开了。
  周良鱼将锦盒一收,往怀里一揣,决定明个儿去找一趟佳佳,将这个送给她好了,好歹是在这里碰到的第一位这么对脾气的,权当留个念想了,等他逃婚走了之后,大概也不会回来了。
  以后万一他要是穿回去了,那就隔了一本书,更是见不到了。
  不过周良鱼的计划落了空,一大早周良鱼刚让侍卫准备妥当,这边刚要出门,就听说赵誉城来了。
  周良鱼一想到昨夜就头疼,但是人还是要见的,等他到大堂的时候,就看到赵誉城单手负在身后背对着他站着,背脊挺直,身姿挺拔,瞧着器宇轩昂,气势十足,反观他,因为大美人长得雌雄莫辩,加上自小被当成女子来养,为了防止被发现,被教养的几乎看不出与女子的区别,他穿来之后,一些行为习惯上努力贴近,否则改变的太多,被瞧出来简直找死,自然也就显得阴柔多了。
  于是再看到赵誉城,羡慕不已:你说说,他怎么就没穿成赵誉城呢?
  就这模样,赵誉城古板,他不古板啊;赵誉城不喜欢女人,他喜欢啊;赵誉城性冷淡……这个,算了,其实想想还是当公主好。
  赵誉城听到动静回过神,就对上了周良鱼那纠结而又意味颇深的目光,眯眼:“你又脑补了什么?”
  周良鱼露齿一笑:“没,夸王爷长得好看呢,瞧瞧这脸、这腰、这腿,这身板,啧啧……真是羡慕死人了。”才怪,再好都那啥啥了,美人儿选的话,肯定选他选他!
  周良鱼想想赵誉城常年忍受的这些“辛苦”,大概是这样才造就了他这不招人待见的性子,可怜见的,决定原谅你了。
  于是,赵誉城就看到前一刻还瞧见他眉头深锁的周良鱼,下一刻就一副“慈爱”模样地走过去,热情道:“誉王啊,来来来,坐,管家啊,赶紧上茶,上好茶,王爷难得来一趟,得好好招待啊。”
  赵誉城:“……”为什么他总觉得周良鱼瞧着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周良鱼无辜地笑:这怎么可能?
  “王爷不知这次来是?”周良鱼赶紧转移话题,要是让赵誉城这小气鬼知道自己背地里扒他“伤疤”,不知道又该怎么毒舌他了。
  赵誉城深深看了周良鱼一眼,才缓缓道:“本王来是告诉你一声,风稳婆两年前就过世了。”
  “啊?”周良鱼一愣,“过世了?”那就是没办法知道了?
  赵誉城:“风稳婆还留下了一个女儿,已经派人接过来了,天黑之前就能到燕京,本王让人带她去了一品斋,到时候你随本王过去。”
  周良鱼应了,只能希望这风稳婆的女儿知道些什么,否则,这线索又断了。
  赵誉城也没打算多作停留,说完了就打算走人,结果发现他往外走,周良鱼也跟了上来。
  赵誉城走到一半,挑眉:“怎么?”
  周良鱼道:“王爷可别瞎想,我这是刚好要出门,同路罢了。”
  赵誉城也没说话,只是又挑了一下眉。
  周良鱼又想撸袖子了,眸仁一转,摊手无辜道:“没办法,这才没两日,我就想佳佳了,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不……刚得了一个稀罕的玩意儿,就想送给佳佳。”
  周良鱼从怀里掏出锦盒,打开那枚红玉石戒指,捧着心,“王爷瞧见这红玉石了么,它就像是我的心,噗通噗通的为佳佳跳跃,一生挚爱也不过如此……”毕竟“姐妹儿情”那可不就是一辈子的么。
  赵誉城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锦盒里的东西,漆黑的瞳仁里面似乎有什么飞快掠过,薄唇冷抿:“那公主怕是要多准备很多了。”
  周良鱼:“???”
  赵誉城嘲讽道:“本王若是记得不错,公主有很多‘挚爱’吧,光是这府里……不就有很多?”
  周良鱼眯着眼,他这小暴脾气:“是啊,王爷不说我差点忘了,改天让堂堂多准备准备,等婚后指不定要散花似的散出去多少‘爱心’呢,王爷说……是不是啊?”气吧气吧,一气之下直接就悔婚,简直不能更好。
  赵誉城没说话:“……”
  周良鱼呲牙笑,继续刺激:“呀,看我都忘了,王爷你也算一个啊,王爷放心,等嫁过去的时候,我就送王爷一枚,保证不偏不向,‘雨露均沾’。”
  赵誉城深深看了周良鱼一眼,就在周良鱼觉得赵誉城被他比作“男宠”,铁定都要气炸了的时候,就看到赵誉城这厮突然弯了弯嘴角,在周良鱼狐疑警惕的目光下,突然广袖一掠,等周良鱼抬眼再看的时候,锦盒已经空了,就听到赵誉城薄唇微启,慢悠悠开口:“何必还等日后,这一枚本王先提前收了。”
  周良鱼一脸懵逼地望着空空如也的锦盒,再茫然地望着赵誉城离开的背影,回过神:“…………”卧槽你大爷的赵誉城,我的玉石啊啊!


第31章 赵誉城: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周良鱼拿着空空如也的锦盒回去了, 随意扔在了床榻上, 往一旁一躺, 算了算估计第二枚弄出来也要天黑了,到时候还要去一品斋见风稳婆的女儿, 估计也去不成厉王府了, 只能明日再送给佳佳了,可惜不是第一枚了,啊啊啊赵誉城你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弄死你。
  早知道就不给赵誉城看了,但是当时脑子抽了,就想气一气这厮万一主动退婚了呢?
  结果“算计不成蚀枚玉”, 血亏啊啊!
  周良鱼这一迷糊再睁开眼天就要黑了,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 换了一身男装, 带着两个便装侍卫去了一品斋。
  到包厢的时候, 赵誉城早就到了,他进去之后也懒得理赵誉城,他算是发现了, 他跟这厮拼智商不行, 只能“沉默是金”了,多说一句就掉块金子, 太心疼了。
  好在赵誉城一向沉默寡言,看到他进来,也只是抬头睨了眼, 就自顾翻看一本书简,瞧着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吸血鬼,贪人银子不要脸的。
  风稳婆的女儿不多时就到了,终于打破了房间的沉寂,赵誉城的手下将人推进来之后,将包厢的门咣当一声关注了,一时间,整个包厢静得出奇。
  风稳婆的女儿刘大娘瞧着有四十多岁的模样,大概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抬头,心情忐忑。
  周良鱼是个话痨,早就忍不住想说话了,但又不想跟赵誉城说,就一直憋到现在,如今看到风稳婆的女儿刘大娘就上前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没几句就将刘大娘的心给安抚了下来,也给拉到了一旁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跟话家常似的,让刘大娘松了口气,“……不知两位公子找我娘可是有事?”
  “是这样的,刘大娘你也别有压力,我们就是寻常问点事,以前风稳婆接生过一个孩子,后来照顾了孩子的娘一段时间,如今这母子两个找不到了,我们打探了一圈找到了风稳婆这里,没想到……已经过世了,这才请刘大娘过来一趟,但是大娘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的。”周良鱼先给刘大娘定了定心,果然这么一说,刘大娘更加放心了,也没这么害怕了,捧着一杯热茶,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娘眼眶也有点热。
  “那会儿我嫁走的时候,就想带着她一起走,可她说舍不得,舍不得那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家,爹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守着,当了一辈子的稳婆,接生了那么多的小生命,最后却反而没能长寿……”刘大娘抹了抹眼,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赶紧喝了一口茶水,“不知公子说的那对母子是谁?兴许我还听过我娘说过一次两次。”
  “丘娘,那小娘子叫丘娘……不知刘大娘可听过?”
  “丘娘?”刘大娘愣了下,“你要找的是丘娘?”
  周良鱼眼睛一亮:“刘大娘你知道丘娘?”
  刘大娘不知想到什么,轻点了一下头:“怎么不记得,我娘那会儿从这里走的时候,一直念叨着的就是那丘娘,说她见过那么多的小娘子,丘娘是她见过最温婉最好看的姑娘了,只可惜……命不好。”
  周良鱼心头一动,又给刘大娘添了一些茶水:“大娘能具体说说吗?”
  刘大娘大概也看出来这两位公子不一般,她也得罪不起,想了想,也就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初我娘不肯走,直到住的那条街要改,所有住户都要搬走,我得到消息之后就赶紧过来要带她走,我娘一开始不愿意,就是因为想守着那个跟我爹住了一辈子的家,如今家没了,也就愿意了,不过那时候,她正在帮一位小娘子调养身体,说是不能对不住人小娘子,要调养好了再走,我劝了一夜都没办法,可没想到……
  第二天等我们再去那户的时候,听说那小娘子因为交不出银钱赶走了。
  我娘听到了直说不是,小娘子估计是知道娘不肯走,这是故意先搬走了……娘觉得自己对不住那小娘子,所以后来一直跟我念叨,念叨的多了……我也就记住了,那个小娘子……就是公子口中的丘娘。”
  “那后来的?可有这丘娘的消息?”周良鱼忍不住问道。
  刘大娘摇摇头:“别的娘没说,只是翻来覆去念叨那丘娘是个可怜人遇人不淑,别的却是嘴巴很严不肯说,好多次我看着她想跟我说什么,却最后都摇摇头,叹息一声没说……哦对了,后来娘无意间似乎说过这丘娘是个乐姬,身份低微,这才被什么大人物给抛弃了。除此之外,就不知道了……”
  刘大娘说完之后,歉意地看向周良鱼,周良鱼与赵誉城对视一眼,这刘大娘应该也没必要隐瞒什么,且眼神里也没有慌乱,看来这个线索是又断了。
  赵誉城的手下送走了刘大娘,周良鱼坐在赵誉城对面,抬眼望着对方淡定的眉眼:“你怎么瞧着一点都不着急?线索又断了?”
  “哪里断了?不是说这丘娘是个乐姬么,燕京城里的乐坊本来就那么些,找人打探一下二十多年前哪家乐坊有位叫乐姬的不就知道了?”一个小娘子还带着一个孩子,身子骨还不好,就算是当年老相爷留了银钱,怕是也不多,早晚又用完的一日,二十多年前后来因为改朝换代又是兵荒马乱的,她要么带着孩子嫁人;要么……就只能重新做老本行。
  周良鱼眼睛一亮:“对对对,王爷你终于聪明了一次。”
  赵誉城抬眼:“本王难道不是一向聪明?”
  周良鱼:“……”这厮怎么这么不要脸?“行行行,你最聪明了,但要是这丘娘改名了怎么办?”这乐姬一般都用假名的吧?
  赵誉城:“但签卖身契是一定要用真名的。”
  周良鱼:“……”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厮真的比他聪明一丢丢。
  赵誉城站起身:“行了,公主可以回去了,等有了消息,本王会通知你的。”
  周良鱼看他要走,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拦住了他,摊开手:“东西还我。”
  “嗯?”赵誉城挑眉。
  “你别装傻,把我的玉石还我。”就算是不给佳佳,卖了也是银子啊,多赚一点他也能早日逃婚。
  “难道不是公主自己说的?本王也算是‘雨露均沾’的一个,也会送给本王‘一枚’?你想反悔?”赵誉城面无表情看过去,那幽幽的目光看得周良鱼浑身毛毛的。
  “谁、谁说要反悔了,但是也没说就是第一枚啊,等以后堂堂弄出来了,再给你!”周良鱼觉得这厮就是强词夺理,想要抢他的玉石。
  赵誉城:“行啊,等公主来换的时候,本王自然也就还给公主了。”
  周良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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