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哑巴在贵族男校(76)
没有人会一成不变,就算真是原主,经历了那么多事,也总会改变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这个系统,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变他的ooc值!
冯野臣说:“外面冷,回去吧。”
倪知问:“臣哥,刚刚……”
他不是八卦,而是从小弟的角度出发,不问才奇怪吧。
冯野臣挑了挑眉,眼睛像是弯了一下,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坏,没回答他,反而问:“小知在学校谈恋爱了吗?”
倪知摇头。
冯野臣又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刚刚……他想和我谈恋爱,被我拒绝了。”
什么样的恋爱,要跪在地上,爬着去解皮带?
大概是倪知怀疑的目光太明显了,冯野臣无奈道:“别说出去……知道你不会说话,打手语也不行。”
倪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乖乖点头:“我知道的,臣哥。他想对你霸王硬上弓。”
冯野臣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胯那里很明显石更着,到了现在,弧度还很清晰。
倪知不小心看到,立刻收回了眼睛。
哇。
好……好雄伟。
怪不得经理那么馋。
冯野臣手搭在他的肩上:“瞎看什么?”
倪知敷衍:“没看什么。”
冯野臣语气很平稳,好像一点都不受身体上的影响:“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走吧,别让白羽一个人在里面。”
尤白羽在里面等的无聊,也不敢再看那些血肉模糊的打斗,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刷题,看到倪知和冯野臣回来,惊喜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还以为臣哥和小知把他给卖到这里了。
到了人前,冯野臣就没继续搂着倪知了,放开手说:“回去吧,不早了,你们也该上床睡觉了。”
尤白羽哈哈笑道:“臣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冯野臣说:“那怎么连打个拳都不敢看?”
尤白羽心有余悸,蔫蔫地不说话了。
冯野臣这才道:“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见见世面。现在知道这种地方吓人了吧?没有我,谁带你们都不准来,知道?”
倪知和尤白羽回答知道,他总算满意,开车亲自送两人回家。
车子停在路口,倪知和尤白羽下了车,尤白羽的声音清脆,这么一会儿已经忘了刚刚的事,嘻嘻哈哈地和倪知聊天,倪知时不时比手势回应,走到门前时,转头看了一眼冯野臣。
冯野臣降下车窗,对着他挥了挥手,他露出个笑来,也挥了挥手,这才继续向前走。
黑夜里,他素面朝天一张脸,白得像是雪,又像是冯野臣看过的花,那花被插在描金的瓶中,瓶子贵的要命,能买下郡几条人命,却只插了那么一朵花,雪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像是一层一层的月光杯裁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在一起。
听说那花喜热,所以室内温度很高,所有人都在出汗,可那么多人,都比不过一朵花重要。
那时的冯野臣满心桀骜,只觉得上郡人不将人当人。
可现在看到倪知,他忽然觉得,如果倪知喜欢什么,他也愿意费尽心思替倪知弄来,别人又怎么比得上?
手机响起来,是酒吧打来的电话,小心翼翼地问了什么,冯野臣露出个讥诮的神情,语气很淡地说:“换掉。”
那边又问,冯野臣点了支烟,缓缓地抽了一口,灰蓝色的烟雾从嘴角往上漫,狭长的眼睛闪烁着冷光:“他给我下药。我留他一条命,已经很心慈手软。”
那边呆住了,终于安静下来。
冯野臣挂断电话,前面的倪知也已经走进了家中,看不到了。
只能看到晕黄的光从窗中透出来,窗帘拉着,大概是倪知在换衣服。
布料包裹着,下面石更得难受。
那个经理……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一直在热情追求他,今天更是不惜给他下药。
是觉得他是那种睡了就会负责的人?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没找过人,无论男人女人都没有,所以给人留下了错觉,觉得他是个情深义重的情种。
可惜,不是。
他只是没遇到能心动的。
但……但今晚,有什么似乎变了。
想到刚刚将倪知搂在怀里,那种脆弱又单薄,一下子就能从前到后贯穿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一样着迷。
冯野臣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尼古丁没过喉咙,进入肺中,冷风卷着辛辣刺激的味道,从半开的车窗外撞了进来,让人身体更热,可头脑却更清醒。
自己真他吗是个畜生。
现在是对着弟弟发丨情?
烟燃到尾,冯野臣升起车窗,油门轰响,不再回头。
-
家中,系统突然提示:“ooc值上升。”
倪知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莫名其妙就ooc了。
倪知:?
现在连洗澡也是ooc行为了吗?
总不能因为二次元都不上厕所不用洗澡,就不许他这个三次元活了吧!
可倪知怎么问系统,系统都始终沉默,甚至只提醒了一次,就没了下文。
倪知无语,也懒得和这个系统计较。
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精神很好,外面的饭桌上,妈妈留了宵夜,倪知去厨房拿微波炉热了一下,只开了一盏小灯,坐在餐桌边等着凉一点,随手刷了刷手机,发现席惟给他发了消息。
【凸惟凸】:“回家就把我忘了?”
?
倪知觉得席惟莫名其妙,点进去才突然想起来。
啊……
自己好像忘了回他消息了。
往上翻翻,席惟这一天,断断续续给他发了不少消息,发了自己吃的饭,还有一匹马,通体漆黑,毛□□亮的像是绸缎,四条腿又高又粗壮。
倪知眼睛一亮。
【小知不知道】:“席哥,这马是你的?”
那边过了几分钟回了消息:“嗯,新买的。”
【凸惟凸】:“喜欢吗?带你来骑。”
确实很喜欢。
倪知恋恋不舍地又把图点开欣赏了一会儿,还是婉拒了:“算啦,我骑马水平一般。”
【凸惟凸】:“谦虚什么。”
【凸惟凸】:“上次不是把人踹下水了?”
他说的是上次马术课上,自己把顾霜纯给吓得掉下水的事。
倪知没想到他居然也知道。
唔……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整个崇德怎可能有他不知道的事?
倪知下意识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
还好这是自己家里,没有监控摄像。
【小知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凸惟凸】:“不是故意的就这么厉害,要是故意的不是更厉害了?”
哄小孩啊。
倪知总觉得和席惟的对话越来越低龄,席惟好像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在哄。
但因为希望语气太自然,又说的很真诚,倪知只好别别扭扭地接受了。
【小知不知道】:“[微笑]”
【凸惟凸】:“回家都干什么了,之前学习那么辛苦,出去玩了吗?”
刚刚他没问倪知不回消息的事,倪知还松了口气,觉得不用解释了。
现在虽然问了,但也不是质问的口吻,而是关心他都做了什么。
……席惟好像真的摸透了怎么和自己沟通。
倪知鼓了一下腮。
自己那么容易被看穿吗?
【小知不知道】:“去看拳击赛了。”
【凸惟凸】:“地上还是地下?”
【小知不知道】:“[吓]”
【小知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有地下的?”
【凸惟凸】:“我也去过。”
【凸惟凸】:“没什么意思。”
倪知也觉得没意思。
他对这种纯粹靠着血腥来刺激肾上腺素的活动都兴致缺缺,想到刚刚楼梯间里的冯野臣,倪知很好奇,如果自己没撞见的话,冯野臣会不会吃经理这块送上门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