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124)
又将右手前伸,按住枢零平坦紧实的小腹,引导枢零靠后与他贴得更紧。
“我的陛下,准备好来点高难度动作了吗?”他的鼻息因长时间的舞蹈和别的什么原因而有些发重,他的唇瓣几乎贴在枢零的耳部羽须上,“不用担心会踩到我的脚,我们法皇人有机密应对方案。”
枢零一边不适应地偏头将耳朵微微避开,一边身子完全顺从柔软地贴住了他,“我准备好了。”
下一秒,枢零的双脚腾空离地了。
原来法皇人应对被舞会小白踩脚的机密方案,就是把对方半抱举在身上够不着地。
枢零几乎是坐在曦雾的腰际人鱼线上的,大半臀部都挤压在曦雾腰间,完全被动地被曦雾别住腿带着跃起腾空,像两只亲密依偎的小鹿一样轻盈灵巧地从舞池的一侧跳跃至另一端边缘。
他们短暂地停留于此,曦雾往上勾着枢零的右腿向上抬高,共同单足站立着转一个小圈;
又返身回跳,半途在澎湃的乐声中曦雾突然地将枢零从身上放下,像抖出一张手绢一样地将枢零甩离开自己,只剩一只手仍旧相牵着。
而这只是法皇人的一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紧接着他们将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猎物的眼睛,一边扭腰甩腿卖弄着华丽的舞步,一边向猎物碎步贴进。
到这一步时,猎物们总是心甘情愿地被他们拥入怀中,面对着面身贴着身,直到天亮前再也不分开地共同跳跃、回旋、欢笑。
枢零没能成为法皇人狩猎舞的例外。
在那天晚上,曦雾也是用这种眼神仰望着他的。
甚至曦雾的面颊上也同样的粉若桃花、香汗半湿,上挑的眼尾泛着薄红,溢出的情绪潮闷高热。
枢零的羽须在向两旁软趴趴地倒下去。
像一种邀约、雌伏。
曦雾的胳膊感到怀里的枢零在越来越重,几乎将所有的体重都挂在了他身上;现在不只是小腹与双腿,连胸脯也紧贴着他。
曦雾也难忘那晚的记忆。
蛾翅的扇飞扑棱、腹肌的紧绷痉挛、胸前的摇晃不止、下巴处唾液的晶莹……
只需踏错舞步的一步,他将再度与枢零同坠欲望的深渊。
但舞曲结束了。
曦雾一将最后一个动作收势完毕,便将怀中人松开。
枢零却仍趴着他,没有任何要起开的样子。
“小软糖……”
“怎么了,我的陛下?”
曦雾正极力忍耐着。
刚耐不住地要将枢零从己身上推开,他的尾巴根被一只大手滚烫地攥住了。他浑身猛烈一颤,几乎要发起抖。
枢零扯住他尾巴上的那根新丝带。
曦雾一把捏住他的手,“不……”他的呼吸声越发急促。
“为什么不?”枢零枕在他肩上侧过脑袋,和他对视,“你的情绪明明在告诉我,你也很……回味,那些古怪不适的身体感觉……”
曦雾深呼吸,紧闭上眼。
“……我不想把同样的罪再犯第二次。”他艰难地将枢零推开,“对不起……我还是心里有条坎。”
枢零前倾身子,软绵绵地黏着曦雾推他的手,“小软糖,我可以再宽恕一次你对我犯的罪。”
曦雾的呼吸声瞬间错乱了。
过了几秒,他用力摇头。
“不!我真的不能再犯戒了。”他的表情带上些恳求,“枢零,你要明白,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信仰。性必须是爱情的奖品,或者是,你有怀孕的打算了,它是我身为你丈夫的义务……总之它绝不能是一种纯世俗的贪欢享乐,那就太肮脏了!”
“信仰?”枢零终于慢吞吞地将他颇具压迫力的高大身子站直回去,“你是说,这是你的一种宗教崇拜?”
曦雾面露虔敬,“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难以理解。”枢零摇头,“但既然你坚持,那么,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他再度愉快地晃动起羽须,向曦雾伸出手,“我们继续跳舞吧。我喜欢和你跳舞。”
曦雾羞红着脸,“我,不太想和你跳舞了……”他偷偷将双手插兜,“我们今晚还是换一个约会项目吧。”
“为什么?”
曦雾忸怩地甩着尾巴,小声回答:“你不要明知故问,我不信你没感知到我跟你跳舞时,我一直……忍得有多难受。”
“……哦,好吧。”枢零想了想,“那我们现在一起去按摩洗澡吧。”
曦雾脸涨得更红,“这还不如继续跳舞呢!”
“那我们继续跳舞吧。”
“……我真的受够了。”曦雾双手叉腰,“枢零,你不要再总勾引我犯男人都爱犯的错了。”
枢零满眼无辜,“我没有勾引你,我今天没有穿那种凉飕飕的衣服。”
曦雾心里大叫:你今天虽然没穿得凉飕飕,但你这随便挤挤就能在胸前挤出沟来的身材就算是穿红绿大花袄都涩情!
“我没有在指你的着装,而是在指你的行为!”曦雾指指点点,“你不要总往我身上倒贴,总要我摸摸抱抱你!你这就是在勾引我,我会被你惹火得很难堪、很难为情的!”
枢零的羽须垮成了软面条,“不能接受的请求。驳回。”
曦雾悲愤咬牙,“我这个魅魔让给你来当算了!”
枢零中气十足地洪亮回答,“我听不懂。”
“你真的不能对我这样,太残忍了!你这跟把我放在满是蛋糕的房间里,却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区别!”
枢零理成背头的头发也开始往下塌了,“可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对我这样,你也是我想吃的蛋糕……”
他又生气地扇扇翅膀,“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勾引你了。”
那天晚上之后,曦雾连枢零的手都没摸到过一次了。
枢零每天穿得严实得像一头在过冬的黑熊,闪他比闪一把沾屎的拖把都快。
每天定的和他的约会项目也越来越鬼畜。
什么一起去钓鱼但曦雾负责当美人鱼被钓;
什么一起放风筝但曦雾负责被绑在风筝上放;
什么一起去打球但曦雾负责当球或者负责肉身接下枢零打来的非火药炮弹、不、是实心球……
终于,在这天,枢零约曦雾去健身锻炼要把他当健身器材用时,曦雾十米短道速滑跪下道歉了。
“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要求你不许勾引我了!你以后对我想贴贴就贴贴,想让我摸你抱你我都绝无二话!”
枢零眼歪嘴斜,“我才没有生气要你道歉。我会尊重理解你的想法。”
曦雾含泪捶地,“我真该死啊!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老婆倒贴勾引我都不知道珍惜,不懂得老婆是非常喜欢我才对我这样做的!而我要是拒绝他,他得多伤心多难过啊!曦雾啊曦雾,你真是该死!”
说罢,曦雾对准自己的漂亮小脸蛋就是啪啪两巴掌,并以古早言情剧女主的动作浮夸地被扇飞往地上倒去。
枢零的羽须翘起来了,“哦。”
曦雾异常熟练地以美人鱼的姿势双手并用向枢零爬来,并一把抱住枢零的小腿。
“老婆,我的脚脚好像出问题了,我站不起来了,要老婆抱抱我才能起来。”
枢零一脸冷酷,“求我。”
“求你了——我的好老婆——(火车过隧道一样的假哭声)呜呜呜呜——”
枢零昂首挺胸,开心地把曦雾抱起来。
又捏捏曦雾脸上的巴掌印,“下次不要打你的脸,打你的屁股。”
曦雾深情凝望,“什么?我还能有下次?老婆你真的好爱我!老婆你放心,我的脸皮很厚,巴掌扇在脸上一点也不疼——但你这样扯它就很疼了。”
枢零松开手,“我以后会尽量注意不让你因我的行为而陷入‘忍得难受’的状态。但这似乎有点困难,我对我与你过去的所有记忆都进行了一遍检索,我发现到有时就算我什么也没做,你的情绪也会开始向着‘忍得难受’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