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183)
“爽。我喜欢跟你面对面坐在你怀里的那个姿势。”枢零一脸单纯,“然后呢,他们还可能问我什么?”
俗话说,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下轮到曦雾小脸通红给整红温了。
他苦苦哀求:“不可以啊老婆!你不能把跟我们的床上有关的事情说给记者听的,别人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而且我的性癖、我们的那些play万万不可以被别人知道啊老婆!你说了我就社会性死亡了!”
“哦。”枢零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于是。
晚宴上,满脸甜点碎渣的枢零,十分严肃地对好不容易才混来他面前的记者说到:
“我无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我们在床上的私人爱好需要严格保密。因为它会致使别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使我的誓侣社会性死亡。”
记者:露出“我要升职加薪了!”的猖狂笑容。
曦雾的亲朋好友、上下级同事:手指、大笑猫meme.JPG
红温的曦雾:跑路吧,赶紧的,这个世界我是一秒也不想多呆了。
第122章 发潮的奶油饼干
“再见, 曦雾。”沫沫云高高兴兴地挥着触手。
曦雾也笑着挥手,“再见,沫沫云。”
并于心里感伤地给沫沫云配着旁白:此刻的沫沫云还不知道, 他与他的好同事、好朋友曦雾不会再见,而是要永别了。他还以为着,他们还能一起坐上回虫群去继续工作的那趟船。
沫沫云驾驶着他的水族机甲哐当哐当地离开, 度带薪假去了。
曦雾也转身, 走回向歌舞声已停歇、宾客已散场的晚宴厅。
数名机仆正清理打扫着现场, 四点八也混在它们中间,这还是它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同族”, 把它乐得直嘎吱嘎吱地扭屁股。
曦雾走过去拍拍它的铁皮脑袋, “四点八, 你再跟它们一起玩一会儿吧, 等我们真正要走的时候我再叫你。”
“呱~”
曦雾和它挥了挥手,转身向一旁的贵宾通道走去。
两名全副武装的虫族士兵正把守在通道口。
安检铃没响, 他们便目不斜视地放曦雾入内了。
通道后方的棋牌休息室中, 枢零正坐在酒吧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手中摇晃着一杯粉绿渐变色的鸡尾酒。
吧台的形状是阶梯形的, 以适配不同种族者的身高区间。联盟主席银月翼此时就在他左旁的矮一截的吧台案上调配着酒水,客串着调酒师。他脱下的银灰色礼服外套正搭在曦雾路经过的那座沙发上, 枢零的红披风也散在旁边。
“味道像是……”枢零将手中的粉绿鸡尾酒又抿了一口, “发潮的奶油饼干。银主席,这就是你想呈现给我的情绪?”
“不,陛下,您手上的那杯只是我身为联盟主席的例行公事。”银月翼将新调配好的酒水和冰块一起倒入摇壶中,反复摇晃,“请您稍等。”
“好。”枢零将手中剩的半杯残酒向曦雾递去, “小软糖,我更喜欢看你喝。”
曦雾红了脸。
又不好意思当着主席的面跟枢零打情骂俏。
他拧巴着表情坐到枢零右旁,闷声喝酒。
不得不说,主席这酒调得还挺不错,甜而不腻,散发着清新的果木香味。样子也好看,仿若春日樱花散落在青草地上。
现在正新调制的这一杯,则是金蓝配色的。当黄金色的果汁沿着吧勺向下层的深蓝酒液渗去,就仿佛夜色中金色的星砂正流坠进深海。
银月翼最后又在鸡尾酒的表面倒入薄薄的一层烈酒,然后取出喷火枪“嗤”一声将它点燃。
枢零饶有趣味地看着酒杯中跳跃燃烧的青色火焰,银月翼将这杯火焰鸡尾酒向他推来,又抬爪向火焰中撒了些什么粉末。
霎时间,火焰噼里啪啦地闪烁飘摇着,内中像放起了烟花朵朵,火焰颜色也转变为了紫红色。
银月翼的爪翅向前,向枢零做出恭请的手势。
“请。”
枢零完全不担心正烧着的火,直接端起杯子将它喝进了嘴中。
“嗯……不错。你的意志很坚定,态度很坚决,心中毫无悔意。”枢零放下空杯,“你似乎丝毫不觉得,你们联盟的远大理想是太过空泛、难以被真正实现的。”
“我从不觉得我们的理想空泛。”银月翼擦着爪子,“比起‘让全宇宙的每一个人都幸福快乐’的虚无愿望,联盟的理想‘让每一个人的生存权都神圣不受他人侵犯,全宇宙的人都和平共处’,这不很切实际吗。
“星际上常讲一个笑话:如果人人都不去参军,那么谁来保卫我们的文明。可如果人人都不去参军,那宇宙中根本就不会有战争了。
“即使我们早已掌握永生科技、复活技术,但你我都知道,没有谁的永生是真正的永生,没有一次复活是完美的复活。生命仍旧是宝贵的,不该被任何事所牺牲的。
“甚至我可以说:‘牺牲’这个词从捏造出来起就是淌着脓血卑鄙可耻的。”
枢零缓缓摇头。
“我想,银主席,我们间的观念矛盾是难以调和的。你比起一名政客,更该被称为极端的理想主义者、联盟的精神领袖。”他站起身,“感谢招待,现在我该和我的誓侣一同回去休息睡觉了。”
曦雾在离开前最后回头看了自家主席一眼。
银月翼正有条不紊地也为自己调上一杯鸡尾酒。
见曦雾向他看过来,他向曦雾露出极有绅士风度的和蔼微笑。并抬起爪翅,干净利落地向曦雾行了一个同盟礼。
今晚,安全起见,枢零当然不打算留在寰宁港中休息,而是要回辉金烈阳号上去。
舰队也不会在寰宁港中多留,修整完毕后便立马进发往了下一站——曦雾的母星法丽塔。
等明早上睡醒时,他们一定早已抵达新法丽塔星系多时了。
“好喝吗?”
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果汁、酒水排开在桌面上,枢零叮铃哐啷地摇着摇壶,也学着银月翼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客串着调酒师。
桌对面的曦雾粉着张俊脸,满脸晕乎乎的,一手攥着半杯颜色很诡异的“特调酒”,一手扶着额头。
“小绒毛,你别灌我了,我真喝不下了……我要去上厕所……”
枢零随手递去一只玲珑小巧的花苞模样的彩宝水晶杯。
“就在这里解决。我看着你。”
曦雾的脑子里越发混乱成了一滩浆糊。
“……太小了,装不下。”他吭吭吃吃地回到。
枢零便又从手边随意推过去几只漂亮杯子。
“不,不太行……”曦雾仅剩的理智在努力摇头拒绝,但他身后的细长尾巴却在兴奋又克制地小幅扭动,“这样做,也太……”
“太什么?”枢零太过理所当然,“这样做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样,尿不出来……”
“哦。”枢零继续摇晃起手里的摇壶,“那就先再喝几杯酒。”
曦雾确实尿不出来。
枢零摇酒的时候,藏在黑灰色衬衫里丰满健硕的胸肌也跟着上下乱颤。
他现在就像喝了假酒,浑身气血堵塞、烧得难受。
但枢零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他。跟他过家家似的调了一大堆“创意鸡尾酒”要他喝,玩得很开心。
曦雾一直喝到神志不清、膀胱快要爆炸,再不去厕所他感觉自己要年轻回三岁之前了。
枢零再度将那几只空杯子向他推来,曦雾实在没忍住、在枢零递来的幽光似的眼神中昏了头,他真将它们一字排开摆到地上,醉醺醺地对着它们解开了皮带。
杯中响起的叮咚声稀稀拉拉的,很不畅快。他胀得实在厉害。
曦雾憋红了脸,想快点解决完,但始终没法如愿。反而还更慢了。
又忽然间,悄无声息的,一只骨节粗大的、男人味十足的宽大手掌探来了他的身前,枢零低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我帮你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