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的我不可能是魅魔(17)
他刻意压低了语调显得更为咄咄逼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带有挑衅意味的笑容。目光依紧盯着沈琅,从宽厚的肩膀到收紧的腰部缓缓扫过。
关元龙不得不承认,那身繁琐维多利亚式礼服在沈琅身上极为合身,藏蓝暗纹背心贴合着他修长健美的躯体,黑色腰封勾勒出紧实精瘦的腰线,更加衬托宽阔的胸膛与纤细紧实腰部的完美比例。
哪怕他是同样是被分配到贵宾身份的玩家,沈琅却比他看上去更合适,更引人注目,让他无法忽视自身的平庸。
俊美英气的外形加之冷静自持的气质,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感。
然而他越是高不可攀,关元龙越想打破那层完美的外壳,将他拉入泥潭,让他露出和普通人一样的狼狈与不堪。
关元龙有些控制不住视线对沈琅身体的凝视,特别是那剪裁得体的马甲,贴合胸膛隐约展露出饱满的轮廓,笔直西裤的包裹下修长有力的腿……
布料紧紧贴他的身体,似乎是在挑逗人去发掘礼服下那具完美**的可塑性。
越是这样凝视,他心底的暗流就越难以压抑。一种莫名的渴望伴随着不甘,在他的心中不断膨胀。
“沈先生,你难道不准备给我们一个解释?” 关元龙按捺住内心的躁火,故作镇定地逼问。
人群中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附和道:“昨夜,我瞧见沈先生和死者一起进了的房间,看上去关系匪浅呢。”
听到这句话,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沈琅身上。即便没有直接表态,但疑惑、不信任以及暗中质疑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哦?”关元龙眼睛微眯起来,声音里透出一丝轻蔑与揶揄,“看来沈先生的嫌疑不小……更何况,昨晚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这么晚还要来往,好像也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他特意咬重了“关系”两个字,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狩猎般的窥视。
关元龙目光紧盯着沈琅修长挺拔的身躯,无法否认心底暗藏的一丝欲望与不甘。这种矛盾的心情使得他对沈琅的质疑越发尖锐,尽管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却还是满怀期待抓住沈琅的破绽,甚至期望能够亲手揭开那张冷酷面容下可能隐藏着的不堪。
眼前的这个人太过完美,以至于他内心的不安和妒火早已燃烧起来。这样的对手,只有在他脆弱不堪的时候才能让人彻底满足。
他有些失控了,甚至忍不住想要知道,那紧紧包裹在这身繁琐贵族礼服之下的**,到底是什么模样。礼服下每一处肌肤,胸膛、腰腹、双腿,是否如他所幻想中的完美无瑕。
沈琅越是高不可攀,就越让关元龙心中涌起压抑已久的渴望。他渴望击垮这个无所畏惧、外表冷峻却充满诱惑力的人,把他拖入自己掌控之中。
第14章
昨日下午。
石阶向下延展,通往瓦尔斯庄园深处的地下酒窖。空气略感沉闷,墙壁上的火把跳动着微弱的光影,石砖地面隐隐透着凉意。酒窖里摆放着年代久远的橡木桶和密封的红酒,空气中飘散着发酵气息。
沈琅跟在维克多身后进入酒窖,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酒窖的每一个角落。
维克多靠在门口,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火把照在他的棕色卷发上,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而那双灰绿色的眼眸肆意地扫过沈琅挺拔的身姿,毫不掩饰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兴趣。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藏酒并无兴趣。”维克多的声音懒散而略带挑逗,“没想到你会主动提出来这里。”
“听闻瓦尔斯的酒窖是家族瑰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沈琅抬眼望着一排酒架,假装很感兴趣的样子,语气中却没有太多感情波动。
“瑰宝?呵,”维克多低笑着,从背后靠近沈琅,声音温柔得如同低语般掠过耳畔,“我倒觉得最大的瑰宝,是陪我来这里的你。”
“如果你有兴趣,今天我们可以慢慢品尝,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维克多一步步靠近沈琅,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酒香混合着微不可闻的男性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让这狭小的空间愈发显得暧昧。
沈琅稍微侧开身子,假装不经意地避开了对方的接触。指尖沿着一个个酒桶表面的灰尘划过,余光快速扫过那些可能隐藏线索的细节。与此同时,他不忘调整自己的神情,目光不时流连在酒窖陈设之上,仿佛真的只是个对藏酒充满兴趣的客人。
然而,维克多却不这么认为,或者说他从未停止过对沈琅释放暧昧而直接的信号。正当沈琅假装打量一排陈旧的葡萄酒时,维克多突然靠近,半个身子几乎贴在了他的背后。温热的呼吸扑在沈琅的颈侧,带着几分暧昧不清。
“你真有品位,居然会挑上这一批。” 维克多的手顺势落在沈琅的肩上,滑过衣领的手指动作很是缓慢且意味深长。
沈琅侧过头,脸上仍旧挂着浅淡的笑意:“这些酒对于我无太大吸引力,但它们背后的故事和历史,倒是略感兴趣。”
维克多轻笑一声,缓缓收回手,绕到了沈琅身旁,目光不掩其炽热地在沈琅修长的身形上扫了一遍,从肩膀一直落到那完美的腰线,最后停在他紧实的臀部轮廓上。
对方露骨的注视并未让沈琅有太大的波动,他依然装作不动声色,缓步朝着酒窖更深处走去。“听说你们家有几瓶百年前的珍藏,不知可否有幸品尝?”
维克多勾唇一笑,轻佻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认真:“你想看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想要……任何东西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他的话语不掩轻浮,却也显得真诚,好似是他发自内心这么想的。他的手突然顺着沈琅的腰轻轻滑过,一副自然流畅的动作,仿佛再随意不过。
沈琅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不着痕迹地转了个身,与维克多错开。他并不打算完全拒绝维克多的挑逗,毕竟他的任务需要接近这个NPC,只是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考虑。
“维克多,”沈琅目光略微偏转,与对方面对面站着,“你对这里很熟悉,那么你是否知道,你父亲的藏品是否也包括那些……神秘的物品?”
“我的确知道很多,不过……你得给我一点甜头吧。”维克多忽然一侧身,将沈琅逼在木桶与自己身体之间。一只手覆在沈琅的腰侧,触碰到了那黑色礼服下坚实的肌肉。
他凝视着面前冷静的沈琅,那微微垂下的眼帘和挺直的鼻梁映照在昏暗烛光中,有种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凛然魅力。沈琅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他宽厚的肩膀依然挺拔,被修身礼服紧紧勾勒出的腰线,更是让人无法忽略。维克多轻轻叹息了一声,他渴望从这具无可挑剔的身体里看到一点裂痕,甚至哪怕是一个短暂的失控瞬间。
他凑近了一些,高大的身躯稍微倾斜,嘴唇几乎靠近了沈琅的耳畔。话语低沉又带着玩味:“我对你比这座庄园的任何事物更感兴趣,甜心。”
维克多笑容加深,手掌顺着沈琅紧绷的腰线往下轻抚:“酒窖、神秘藏品,还是我弟弟不愿意公开的秘密,只要你愿意拿出一些……来交换”
沈琅神色冷静如常,内心却迅速衡量起这个交易带来的种种可能。维克多显然知道他想要什么,而此刻对方更是在以一种危险的姿态抛出橄榄枝,试图引诱他一步步降低自己的底线。
沈琅轻轻抬眼看向他,那黑色瞳孔深不见底,带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情绪波动。他嘴角微抿,声线压得很低:“维克多,我不知道你说的‘交换’具体指什么,但我得确保这交易对我来说有价值。”
维克多对这一切应对得心应手。他低低笑了一声,肩膀轻轻贴靠在沈琅的侧面,手指像是在漫不经心地玩弄礼服的纽扣:“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你。”
“你值得拥有最好的,我可以让你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拿出自己该拿出的东西。” 他的手指逐渐沿着沈琅结实的胸膛向上,仿佛是在探索每一寸线条般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