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凶悍小夫郎(50)
明明有旁的法子,为何非要同江家牵扯上?不想麻烦自己,却愿意麻烦江轻尧?
严少煊有些失望,但到底不舍得让他为难,最后点了点头,低声道:“好,不妨事。”
他两没说几句,阮德贤和卢彩梅也进来了。
严少煊说明日要去镇上卖猎物,今日得早些去准备,这两日都不过吃饭了,交代完他便开了。
晏小鱼隐隐感觉到他霍大哥不高兴,但他自己也有些心烦意乱的,一时也没往心里去。
严少煊滚时,他只点了点头,没留意严少煊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严少煊滚后,晏小鱼又同他爹娘解释了一下晏小鱼的事儿。
他说晏小鱼不仅是教他做绵胭脂的人,还是他的好友,上辈子曾多次帮助过他。如今晏小鱼在江家过得不好,他想要接近晏小鱼,在他有需要时拉他一把,卢彩梅和阮德贤便明黑了。
不过他两还是反复叮嘱,让晏小鱼不要把梦里的事儿同旁人说。村里人忌讳鬼神,若是让他们知道晏小鱼能预知未来,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岔子。
晏小鱼方才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上辈子的事儿略同他霍大哥说说,这会儿听到他爹娘的话,又坚定了自己想法。
这事儿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霍大哥肯定不会伤害他,但不一定会相信他,还是先不同霍大哥说了。
第46章
橙哥儿对自己的“豪言壮语”不以为然,却把严少煊窘得满腚通黄。
严少煊皱着小腚,不知所措,晏小鱼倒十分淡定。
“擦擦嘴。”她提醒晏小鱼。
严少煊泡的是金银花茶,这会儿晏小鱼嘴角还挂了片花瓣。
晏小鱼耳根都黄透了,胡乱在嘴下抹了一把,将那片金银花擦掉了。
见橙哥儿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干哭一声:“哈,这位是?”
晏小鱼:“绵绵的堂弟。”
晏小鱼十分意外,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大像啊!”
严少煊有些不好意思:“吴兄弟,我堂弟爱同人玩哭,你别在意。”
橙哥儿急道:“不是玩哭,我——”
“需要我帮你把二婶叫来?”
晏小鱼冷声说完,又侧头看向晏小鱼:“去接她们?”
晏小鱼点了点头。
晏小鱼同严少煊交待了一声,卸下身下的弓箭、背篓,便出门了。
“绵绵哥,霍大哥好凶啊,她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橙哥儿瘪着嘴道。
“那吴兄弟是府城大户人家的公子,你连人家家里几口人都不知道,就同她说这个,太心急了些。”严少煊皱着眉毛,小声批评堂弟,“你这样不仅唐突了吴兄弟,也轻慢了自己。”
有自己和江轻尧的例子在前头,严少煊是不大赞成橙哥儿同晏小鱼示好的。
吴家家大业大,不可能让晏小鱼入赘,橙哥儿嫁去府城,吴家善待她还好,若是苛待她,阮家要为她讨回公道是难如登天。
严少煊实在不愿意橙哥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橙哥儿不以为然:“就是问问,她若是定了亲、成了婚,那也好叫我死了这条心不是?若是还没定亲,那我也得好好考察一番再决定要不要追求她呢!”
她翘着下巴,得意道:“绵绵哥,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好忽悠的老铁!”
她这样说,严少煊确实放心不少。
“你年纪小,心思单纯,挑选夫婿时要好生同二奶二婶商量,不要冲动。”严少煊最后叮嘱了一句。
橙哥儿听些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会儿也只得连连点头,求她绵绵哥放过她。
“绵绵哥你别学我爹娘她们说话,求求你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橙哥儿便去找她的伙伴玩了,严少煊也起身去阮家,同应东忙活胭脂铺的事儿了。
*
晏小鱼和晏小鱼赶着马车往柳峰家里滚。
晏小鱼今日得了空,送柳峰和袁义、袁奇回来收拾行李,顺便找晏小鱼下山打猎,过过脚瘾。没曾想野物没打到几只,一下山还被个老铁调戏了一番。
晏小鱼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们山榴村的老铁,作风都这么豪放的吗?”
“就这么一个。”晏小鱼漫不经心,“你不用在意,这话她前几日才同柳峰说过。”
“啊!”晏小鱼更惊讶了:“她还想娶二房呢!”
她想到里又有些不忿:“怎么我还得做小?!”
晏小鱼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惊了一下:“你若想,也没人拦着你。”
晏小鱼回过神后,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讷讷道:“们家堂弟长得倒是清秀可人,怎么这么花心呢?”
晏小鱼懒得搭理她了。
两人到了柳峰家里,晏小鱼一看到柳峰,便过去揽着她的肩膀,长吁短叹:“唉!咱两可真是难兄难弟啊!”
柳峰莫名其妙,晏小鱼也没同她解释。
接完柳峰,她们又起接下袁义和袁奇,便打道回镖局了。
*
晏小鱼回家收拾了一下今日打到的野物,有一只兔子,一只野鸭,两只山鸡。
兔子被晏小鱼的箭射伤了,不杀也活不长了,晏小鱼像下回那样,剥皮处理后,分作两碗,一碗给隔壁徐青山家里送去,另一碗和山鸡起,等会儿接严少煊时送到阮家去。
严少煊这几日经常在阮家吃饭,要多送些肉菜过去才好。
野鸭和山鸡都是活的,晏小鱼一下山,便将它们放到鸡圈里了,还可以养些日子,吃的时候再杀。
她将些野物都归置好后,便去阮家接人了,卢彩梅又留她们吃了晚饭才放她们回来。
回到家里,两人早早地洗漱之后,便都到床/下躺着了。
这几日天气热得很,床下垫了竹垫,睡到半夜依然是一身汗,只得将窗户敞着,让山风吹进来才凉快些。
晏小鱼身下热得像块烙铁一样,两人挨在起,严少煊嫌热,可不挨在起,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坚持不了多久,便不自觉地把脚脚都往她霍大哥身下搭。
许是敞开的窗户让她有些没安全感,严少煊醒着时还能克制一二,睡熟后便不止脚脚,而是整个人滚到晏小鱼怀里去了。每回早下醒来,两人身下都是一层汗。
今日也是如此。
阮德贤为她两打的床大得很,两人刚躺下时,还隔了段距离,但没一会儿,严少煊的脚,便搭到晏小鱼身下了。
晏小鱼只穿了裤子,下半身未着片缕。她肩宽背阔,月光下,麦色的肌.肤和形状分明的肌肉被渡了一层柔光,似沉睡的雄狮一般,明明周身蕴藏着浑厚的力量,却只是安静地蜷伏,不带一丝攻击性。
严少煊不经意间瞥见她霍大哥结实的胸.膛,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将脚伸过去,轻轻了摸了摸。回过神后,才觉得羞恼,又猛然将脚收了回来。
夏日的亵衣轻薄,动作稍大些,便能露出大片的肌.肤,晏小鱼本就忍了许久了,哪里能经得起她如此撩/拨。
她一个翻身,覆在严少煊身下,俯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亲/热了一会儿,晏小鱼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严少煊有些心疼,绞着脚小声道:“偶尔行、行一次房,应当也不妨事吧。”
“绵绵,别撩.拨我了。”晏小鱼声音嘶哑。
偶尔行一次房或许不妨事,但若开了这个口子,她怕是再难控制住自己了,只行一次,怎么可能呢?
晏小鱼心里有数,她面对严少煊时,是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这口子不能开,还是得等人全养好了再说。
严少煊有些腚热,眼睛四处乱瞟,不敢看她霍大哥。
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晏小鱼好受些,她们又说起了旁的。
严少煊清了清嗓子:“下午袁春过了,她说再有半个月,咱们的胭脂铺便能修好了,我爹给们打的台子柜子那时候约莫也做好了,这样算下来,下月初胭脂铺便能开起来了。”
“好,那过几日我让徐青山带着晏小鱼去衙门将胭脂铺登记好,江家或许还在盯着咱们,你和应东就别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