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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上)(8)

作者:孤注一掷 时间:2018-04-03 17:56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相爱相杀

  “交易达成。”
  宫无绮被雇主的英伦管家,礼貌周到又严谨疏离的送走时,回头看了眼姬清。
  明媚晨光下的少年,和昨夜黑暗里看到的,似乎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阳光下,穿着干净整洁制服的少年,明媚清澈得像个小王子,安静唯美,近乎有些乖顺。俊美的脸上,略显平静淡然,没有一丝黑暗阴霾之处。
  那双吸引人的眼睛,自然的睁开着,空茫无物,仿佛一无所觉,一击就碎,更加单薄脆弱了些,任人为所欲为。
  只有眼角那一抹红痕,始终如一,神经质的凌厉脆弱,像一种悲剧性的征兆。
  似是察觉到他的注视,少年回头看来,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冰冷、无所谓、又高傲、暗黑,形状完美像是被人刚刚吮吻舔咬过的唇,微微开合。
  宫无绮感觉那话,好像纹身刺在身上一样,好像是嘴唇贴着肌肤血管,被振动捕捉到的。
  “我等你,来接我。”
  如果说男主宫无绮,叫姬清略微失望了点。那这个精神病雇主,给姬清的就是惊喜了。
  不,或许应该称呼她为,爱丽斯,或者绯樱舞。
  迎接他到来的,是爱丽斯,穿着公主裙,高贵娴雅淑女可爱,脸颊绯红,盈盈的祖母绿眼睛,像一汪湖水,十指交握,一步一步来到他的面前。
  微微屈膝,行中世纪的贵族礼。
  “您好,先生,欢迎来到我的城堡,我已经,等了无数个日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姬清:你没熟,不吃!不给捏
宫无绮:……

  ☆、第17章 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3

  爱丽斯是脆弱,柔美,纯洁的。
  挽着他的手,就像痴情的公主,对待一个梦中情人。
  姬清站得笔直,俊美安静的脸上,露出温柔怜爱的纯澈,在她的手背轻轻一碰,狭长干净的眼睛,微微上扬注视着她:“我的荣幸。”
  姬清宾至如归,爱丽斯有无数的华美梦幻的项目,等着他。
  直到,午睡醒来,他看到换下了裙摆的爱丽斯。
  或者说,这是绯樱舞。
  穿着骑士装,马靴,衣服剪裁的合身,长发巫女似得被发带束缚在后面。手里拿着马鞭。
  绯樱舞二十岁,在女性里算很高,穿上厚底高跟的马靴,就比十六岁的姬清还高小半个头。
  看着他的目光,自上而下,脸上没有太多外露的高傲、轻视,却叫人清楚,这是女王打量脚下奴隶、货物的眼神。
  “换身衣服,让他帮我牵马。”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是对一旁恭敬等候的英伦管家的吩咐,指的对象却是他。
  这是极其不尊敬,完全不把他认为,是个可以交流的对象。
  如果说,爱丽斯把他当做,她梦幻乐园里小心仰慕的心上人,她的国王。绯樱舞就把他当做,圈养的一个宠物。
  原主一来遇见的就是绯樱舞,所以,他立刻就被抽了一顿马鞭,让他跪在地上,绯樱舞的脚踩着他,直到他毫无尊严的释放。
  姬清似乎运气比较好,遇见的是爱丽斯,只需要过家家。
  但现在,轮到他面对绯樱舞了。
  暴虐的女王,残忍荒淫的暴君。
  姬清穿得优雅动人,就像一个仪态美好的,贵族青年。
  然后,为绯樱舞牵马。
  姬清没给人牵过马,但他自己骑过,索性还是能学习一下的。
  他能感觉到,绯樱舞的目光,一直感兴趣的在他身上打量。
  这两个人,好像彼此是没有记忆,但又互溶的。
  感兴趣的对象都一样,只不过拿来使用的途径,不同罢了。
  绯樱舞看他的目光,如果换成男人的话,就一目了然方便理解了,是想上他的目光。
  盯着的,是姬清的翘臀,嘴唇,蜜色的肌肤。
  一个女人这么看一个男人,是挺奇怪的,也难以理解。
  绯樱舞却好像理所应当,眸光越来越炙热,祖母绿越来越深,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毫无防备的姬清,揽着腰身,一把捞到她的马背上来。
  鞭子一抽,就策马奔腾而去。
  姬清顺从的坐在她的怀里,被她牢牢掐着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脸上只有淡漠。
  到山上的小树林,一把拽下他,绯樱舞柔软精致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树干上。那手指干干净净的,指甲剪得很短,一点也不像一个女人的手。
  绯樱舞的神情,是怒火中烧的,同一张脸,在爱丽斯那里,是美丽清纯到圣洁,叫人怜惜。在绯樱舞这里,因为她的气质神情,连轮廓线条都显得冷硬、高贵,不可直视。
  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原主,按照原剧情的模式,绯樱舞会先拿马鞭把他抽一顿,抽到他痛哭求饶,然后让他硬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被绯樱舞一脸鄙夷怒意的强上。
  是不是,很有意思?
  姬清的衣服被这一通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稍有凌乱,他的神色却还是冷冰冰的优雅。
  纤细的长眉微蹙,那双少年般清透明媚的眼眸,略显茫然乖顺的睁着,眼角的薄红,仿佛是快要哭一般的脆弱单薄,又因为凌厉冷漠的气质将将逼退。
  绯樱舞的马鞭,坚硬冰冷的抵着他完美无缺的脸颊,但她眼中越痴迷,脸上的寒意就越深,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就要当头抽下,彻底破坏这造物主偏爱的奇迹。
  “哥哥,你为什么想要打我?”
  绯樱舞愣了一下,喉咙微微鼓动,面色越发的暗沉,岩石一般不可动摇的残虐却稍稍舒缓。她冷漠沙哑的说:“我是个女人,还有,你应该叫我主人。”
  姬清声音平静,不为所动:“哥哥,你是男人,你只是,逼迫自己,当一个女人。因为,你使用的是一具女人的身体。可是,那不可能的。因为——”
  姬清修长冰冷的手指,碰触到他的额头:“这里的核,所思所想,运行下的所作所为,都是男人的方式。你不承认,又怎么样,总有一天,会把你逼疯的。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姬清的神情,平静而冷漠,在这张少年明媚清澈的脸上,仿佛无情无爱又神圣纯粹的天使,降临祷告,指引迷途,无谓善恶。
  绯樱舞感觉一直纠缠在他心头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叫他陷入黑暗暴虐的恶魔,在镜子里露出了真面,那是他自己。
  他笑了一下,阴冷的,凌厉的,张扬的,完全属于一个强势的男人的笑。
  可笑,嘲弄,又放肆,自由,恍然大悟:“是,我是一个男人。”
  他掐着姬清的下巴,祖母绿的眼睛亮的惊人,冰冷强制的吻了上去,彻彻底底的,随心所欲的,用舌头侵占这个纯洁少年的口腔和不知所措的舌头。
  多么可笑。
  三叶集团,高贵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是个众所周知的精神病。
  人格分裂,一个是白痴一样,沉浸在童话乐园的纯洁无瑕的小公主,一个,是无时无刻不充满暴虐破坏欲望的女王。不,应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最可笑的在于,他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但绯樱舞早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不喜欢穿裙装,偏好雌雄莫辩的中性服饰。他渴望掌控手里的每一个人,对权势、力量,野心勃勃。
  直到,他第一次看上一个男人。这才叫他更为痛苦。
  他看着他们,心里的热切欲望盈涨,女人身体的酥软渴望,却叫他怒火中烧。
  不该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但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他只能一边虐待鞭打他们,一边压在他们身上,鄙夷恶意的满足这具身体。
  他渴望得到他们,支配他们,掌控他们,但不是的,不是以这种方式,但他找不到正确的出路和门,像一只困兽,日渐疯狂暴戾。
  直到,这个新出现的,最为叫他满意,也最为叫他痛恨,充满想要毁灭破坏欲望的玩具,叫他:“哥哥。”
  原来,我是个男人!
  仿佛上帝的恶作剧,在他的眼前捂住了这个存在,像触摸不到的天机,终于被人戳破。
  这具身体很早很早以前,就没有了主人格。仿佛从一有意识开始,就是绯樱舞和爱丽斯。他和她都觉得自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导致,他一叶障目,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是个男人。
  所以,他想做的,从来不是被称作大小姐,不是像女人强男人一样,上他看上的每一个男人,而是,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侵占他们。
  可这具女人的身体限制了他,他没有这个选项、条件,他不能。
  但,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了。
  男人想要得到、征服另一个男人,不一定是需要亲自来的。
  若要姬清来说,其实,女人也一样可以的,只不过,绯樱舞太缺乏想象力了。
  姬清站在高处,俯视着,从头到尾一身男式的黑西装,依旧扎着长发的绯樱舞,游刃有余的把玩他的玩具们。
  绯樱舞的玩具、藏品,向来不少,姬清或者说原主,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蹙着纤细的长眉,就这么平静冷淡的看着,漠然又无情。
  那不是个适合被压到下面的纤细少年,反而身材健壮,甚至有八块腹肌,体毛浓密,当然在成为绯樱舞宠物的时候,就已经脱干净了。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三十多岁,可以叫做大叔。
  五官硬朗严肃刻板,不算英俊,但有一种禁欲沧桑的气质。是连压人都似乎不再精力充沛,显得力不存心,丧失欲望的禁欲。
  但现在,却在好整以暇的绯樱舞的手里,被彻底开发成一个性感尤物。
  绯樱舞掐着男人的脸,俊美优雅的脸上,有欲望满足懒洋洋的愉快:“宝贝儿,你真棒。来,自己玩一会儿。”
  那男人就像是最为忠诚的狗,对着他的主人,虔诚满足的舔干净他的手指。然后,毫无羞耻的张开大腿,选出自己满意的玩具型号。煽情的叫着,像是真的舒服至极,又像是故意叫给他的主人听。
  既是取悦,也是勾引。
  姬清看得认真,听得也是,他看过的最好的钙片,也没有这个男人叫得好听动人。
  绯樱舞却已经走上来,站到他旁边。
  他仓促的洗了个澡,换了身纯白传统的武士服,头发还有些滴水,轻松闲适的站在他的旁边,就和任何一个纨绔子弟的贵族少爷一样。
  “怎么样,这个藏品?他是我第一个武士教练,也是第一个玩具。”
  只不过,当年绯樱舞是用得女性的身体,满怀愤怒的享用这个男人,现在却是愉悦自在的,叫男人心甘情愿的任他玩弄。
  

  ☆、第18章 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4

  姬清没什么感觉,非要有,就是贵圈挺乱的。不,应该是贵岛挺乱的。
  无论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摆设一样的官方机构,暗世界和财阀林立,争权夺利,夹缝中无能为力的平民。
  贵族之间流行着黑暗荒唐的淫乐游戏,从不厌倦。
  身处其中的姬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贤者时间,被圣洁洗礼,从内到外的清心寡欲。
  绯樱舞的手,自然的搭在他的后背的,有意无意的滑落。
  姬清准确的抓住那企图落到尾椎的手指,平静淡漠,略显无情无趣的说:“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些还不足够你释放热情吗?你知道的,我性冷淡,完完全全的无感。”
  绯樱舞笑容华美惑人,他长得极好,周身萦绕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男女通吃。所到之处,再也没有人称他为“三叶集团的大小姐”“那个精神病”,而是“三叶的王”,主人,少爷,绯樱舞先生。
  他对外的性别成迷,身世成谜。大家都不知道,三叶集团,到底有几个绯樱舞,又一共有几个继承人。但毫无疑问,绯樱舞先生,是绝对的支配者。
  就是这个男人,曾单膝跪在姬清的面前,一脸虔诚诱惑的,亲吻他,表示,如果姬清不愿意,他甚至,可以让姬清作为上位者。
  以退为进。
  他以为姬清的拒绝和冷漠,是不愿臣服,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完完全全的无感。
  直到,他亲自试过。
  站在他面前,无动于衷任他施为的姬清,从头到尾,脸上只有冰冷淡漠的冷静。
  三年时间过去,曾经那明媚、单薄、清透、纯澈的少年感,从这个人的眼中逐渐沉淀下去,成为薄冰棱似得疏离、冷静、内敛、克制,没有什么能叫他动容在乎,只有眼尾那一点脆弱凌厉神经质的暗红,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绯樱舞顺从的收回手,无辜又专注的凝视着他:“可是,他们怎么能和你比,你和所有人都不同。”
  看着姬清挺直的脊背,不紧不慢离开的背影,略显暗黑疯狂的祖母绿眼眸,有一丝温柔的落寞:“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啊。”
  绯樱舞迟迟没有真的强迫姬清,只是因为,他对姬清的占有欲太强了。
  强到,这个一向高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灵魂,有一种怪异的自卑。
  不是他男魂女体怪物一般的颠倒错位,叫他自卑。而是,这具身体太脏了,碰过了太多的人,也让太多的人进入过。虽然,这都是他自己亲手主导的。
  但绯樱舞还是嫌弃,就像嫌弃一件不合身,又穿了很久的衣服。
  他这三年,暗地里一直在做一项实验,把人的精神,意志,转移到另一具身体里去。
  绯樱舞觉得,他绝不是这具身体附庸的一个不完整的人格,他是一个进错了身体的,成熟完整的灵魂。
  他需要找到一具满意的,完美的,干净的身体,然后,用这具新生的身体,彻彻底底的占有姬清。
  不客气的说,本就外表干净禁欲,犹如高山之雪,高岭之花的姬清,站在他们这群放浪形骸,淫靡堕落的贵族面前,简直犹如天使降临地狱,圣洁、纯白得,叫人羞愧。
  更何况,他本身的气质,就凌厉、冰冷、高傲,有种目下无尘、映不入任何人的淡漠。
  进入贤者时间的姬清,从内到外,表里如一,毫不掩饰,他看不上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绯樱舞只是其中之一,并不特别。
  姬清崇尚自律,赞赏克制,欣赏的,是收放自如,掌控自我,打破自己的桎梏。
  所以,他习惯于禁欲忍耐,一旦发觉到自己被欲望引诱,也能毫无犹豫,转瞬间沉湎于暗黑浑噩的色相红尘,比任何人都放得开,浪荡放纵,百无禁忌,任人对他施为。
  一个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毁、掌控,那就先一步发现弱点的时候,自我拔除。欲望不是用来压抑的,诱惑也不是用来抵抗的。放纵和享受,有时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身为一个他人眼里,自小就冷漠严谨,寡欲克制的,姬氏当仁不让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姬清自己却知道,从八、九岁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体质和家族背后秘而不宣的世界后,他过往的一切努力方向,在知情人眼里早就是可笑可悲,所谓的继承人,更是早已从从候选人的名单里除名。
  从这人生第一次的彻底的毁灭性挫折里,小小年纪的姬清,站在族内那一众不如他的天之骄子,和母亲长辈们冷漠惋惜的打量下,平静的思索了片刻,就得出了这样一个堪称邪性的结论,就和他随后选的路一样惊世骇俗。
  这一切对他而言并不难,不过是以自己的灵魂韧度为道场,不断的锤炼,反反复复的,破而后立,毁灭重建。或许对别人来说很难,姬清却早已习惯,并享受这一切。
  树立什么,就打破什么。
  在意什么,就摧毁什么。
  诚于自己,诚于欲望,直面黑暗,直面弱点,永不怀疑,永不犹豫。
  绯樱舞的男魂女体算什么,比起他,这样的姬清才更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怪物。
  但姬清觉得好极了,从没有什么,比自己本身更叫姬清满意的存在。
  姬清自己就是他自己的信仰,他的对手,他的道。至于这个道本身对不对,好不好,有没有意义,都无所谓。
  而绯樱舞,却只是个连自己的欲望和情绪都不能自省,无法自控的普通人。
  太低级了,他甚至连姬清第一个世界里的原主,都不如。
  不过是命好,运好。
  在姬清眼里,没有任何值得一看的地方,自然也就无所谓浪费情绪。
  绯樱舞对他的任何判断,都只是绯樱舞自己的心魔、脆弱的投射,和姬清本人对他是什么感觉,无关。
  因为姬清,没有任何感觉。
  不,也不能完全说一点也没有。
  至少,姬清为绯樱舞破例了,打破了他的命运。
  他对这不知是一体双魂,还是错位的副人格的奇迹,非常感兴趣。
  因此,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导致这个世界的剧情线路出问题,甚至,毫无必要和意义,仍然是这么做了。
  点醒绯樱舞的自我认知,就像是按下了困坐愁城的机械兽,最核心的启动核。
  让这本该自缚己身,在宫无绮再次到来带走他后,就跳下高楼,彻底自我毁灭,销毁存在痕迹的奇迹,拥有一种全新的未知的可能。
  可是,嗤,绯樱舞在做什么?沉浸于玩男人的屁股?最高的理想也就是玩他了。
  这让曾对他抱有一点期待的姬清,格外失望,也就更为无趣。
  如果姬清知道,绯樱舞对玩他的执念大到,发动一切资源去研究转换人体精神和灵魂的违禁试验,他或许就会,改变对绯樱舞的认知,重新来看待他了。
  但是姬清并不清楚,他只是放空自己,百无聊赖的,等着下一步剧情上演。
  姬清从不缺耐心,也惯于隐忍等待。
  二十三岁的爱丽斯,还是如同三年前姬清到来的时候,第一印象一样,温柔优雅,纯洁可爱。只是更加的羞怯,柔弱。
  绯樱舞不允许她出现,憎恨她,厌恶她。
  因为比起绯樱舞,姬清对爱丽斯的态度,好得出奇。
  他非常的绅士,温柔,就像骑士,对待他发誓效忠的公主。
  但绯樱舞想看到姬清的这一面,他可以忽略爱丽斯,当做,这是姬清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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