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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64)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1-10-09 04:43 标签:年下 朝堂之上 江湖武林

  乌兰郁叹道:“岛主这一回,可是对我欠下天大的债,我要仔细思量,连本带利算出一个总账才好。”乐逾道:“我又何时怕你算账过了?”
  乌兰郁眉眼如勾,却道:“话说回来,我一直不得其解,为何岛主之前让我在南楚的都城空等,过了五日才出行?”乐逾道:“我答应一个人一件事。”言语之中寂寥又深情,乌兰郁道:“就是岛主口中那位‘天下第一美人’?”乐逾想起萧尚醴的容貌,毫不避讳,道:“既是‘天下第一’又是‘美人’,世上能担这两个评语的,舍他其谁。”
  乌兰郁听他将那人捧得如此之高,眼里便阴沉,可他越是盘算越是似笑非笑。乐逾转身离去,道:“若是海路通畅,明年再会。”在他身后,乌兰郁也一笑,轻声道:“明年再会。”


第45章 蓬莱小札 之《夜长日短有幼狸》
  第二次化猫时,萧尚醴已不再惊讶了。
  他原本睡在乐逾温暖怀抱之中,这时侧起身子,压到他身上。周身一阵阵热,双臂环住他的颈,低下头,自他胸膛一径向上,只用唇,不用舌,厮磨一般一下下碰着喉结。
  不消多时,唇下喉头就缓缓滚动,乐逾拥住他,低哑道:“怎么,昨夜没喂饱你?”
  外头天色漆黑,帐顶坠着幽幽柔光的明珠,萧尚醴也不多言,趴在他身上一径埋首在他怀中。乐逾戏谑地去探他胯间,那物却没有起势,而是暖被中一个毛茸茸温热的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腕。
  乐逾暗惊,却不疾不徐,将他从容地抱得更结实些。萧尚醴长发披散,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水光盈盈,却有几分失神,低喃道:“我难受……好难受……”
  双腿绞紧,夹着乐逾的膝盖。周身上下似乎已泛出一层粉红,一层细腻的汗。他从来自恃身份,除非在床笫间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否则不肯轻易露出哀求缠绵的姿态。
  乐逾借光看去,紧紧缠上手腕,犹在一寸寸用力拉扯的,竟是一条茸白的猫尾。有前车之鉴,再要化猫,其中的痛苦就不是人间的药石可以缓解的。乐逾心痛万分,却不能以身相代,唯有平稳抱拥他,醒着抱了一夜。
  乐逾哄他一夜,目力甚好,便亲眼见到他散发之间,慢慢生出一对尖尖带长毛的猫耳。此番与上次不同,并未彻底化猫,除耳朵尾巴外与常人无异。对此萧尚醴毫不知晓,忍耐着久久轻哼呻吟一声,发了一身潮汗,天明才安睡过去。
  乐逾心放下,侧起身撑头看他,又在一侧耳尖上亲了一下,他虽没有醒,双耳却微微抽动,耳尖滚烫。
  好容易待萧尚醴睡得踏实,遥遥听侍女足音在卧室门廊徘徊,乐逾挽帐起身,嘱咐了不许打扰,备好热水待人起来沐浴,侍女悄声应了,又道是小公子来请安。
  他在寝衣外披一件外袍,门前侍女推门,守在帘侧侍女又撩起一道帘待他行出,就见乐濡站在外厅,不过十二、三岁,正仰着头对侍女诉苦。
  他越大容貌越与萧尚醴相似,这冬日里,为早请过安早回头睡个回笼觉,连狐裘都不让侍女替他脱。就这么通身雪白,衣领绒毛上露出一点下巴,已是活生生令人眼前一亮。
  他马马虎虎地来请安,却不见萧尚醴,奇道:“爹,我义父呢?”
  乐逾道是风寒,要他早些回去,这几天都不必再来,小公子大喜,精神一振,再说几句就拢紧狐裘撒欢出去了。几个与他亲昵的侍女还在身后叫:“小少主,留心脚底下的雪!”
  打发走儿子,萧尚醴已经披衣起身,坐在一面镜墙前。
  乐逾到他身后,见他耳朵轻轻抖动,怏怏不喜的样子,便弯下腰来吻他头顶尖而薄的耳朵。
  他低叫一声,身子颤了颤,尾巴自身后凳下抬起来。这回一下下轻刷在乐逾腰腹之间。乐逾抓住尾尖,道:“要不要找只梳子,为你梳一梳毛?”萧尚醴被他逆毛搔刮尾根,绷直了身子。乐逾捏过他下巴亲吻,唤道:“幼狸,怎么每次变成这样都在春天?”
  萧尚醴光洁额头埋入他胸膛,许多事已经非他不可,尤其是这一桩。身子一轻,被乐逾打横抱起,听他哄道:“别怕,我们去床上。”
  萧尚醴周身发软发烫,腿间阳物却高高挺立。少不得被乐逾一件件脱去衣裳,摩挲欣赏一番。纤长身躯时而在浪语调戏下颤动,发出几声鼻音。一双眼水光闪动,依依如诉,垂首贴着乐逾的手,面上被逼出潮红,含蓄求道:“逾郎,帮帮我……”
  他在床下固然冷艳威严,床笫之间却有不能被世人见得的美色,唯独给乐逾一个人知晓。
  萧尚醴被乐逾一把拉近,便撞上他粗长坚硬的东西,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听乐逾吻他耳垂,道:“乖幼狸,为夫不是在帮你吗?”
  他腿间那胀疼之物被乐逾手掌爱怜把玩,萧尚醴自己张开双臂,揽住乐逾颈项,把身躯送了上去,低语道:“夫君……不要手,我只要你……”
  他唇是红唇,已被吻得微肿,下身也红润胀疼,被乐逾一寸寸吞进那湿滑穴里,脂膏自交合之处挤出,却偏偏只抬腰吃下一半。
  萧尚醴眼中的水几乎要滚落,道:“逾郎……夫君……”被夹得不上不下,乐逾道:“幼狸真是贪心。”
  萧尚醴微微失神,咬住嘴唇,道:“逾郎……还不知道我有多贪心……”
  乐逾不以为然道:“幼狸——”却忽然双手双腿都被茸毛缠住。那长而粗的尾巴缠住乐逾一条大腿,越缠越紧。乐逾神色稍变,萧尚醴已将他压下,猫儿一般俯在他胸膛上撑起身,双目晶亮,矜持道:“逾郎猜一猜,我有几条尾巴?”
  他的美色犹如暗室中的烛火,令人痴迷,乐逾抬起手,抚他面颊道:“难得幼狸今日这样有兴致,为夫自当奉陪。”
  萧尚醴便觉身下强健的躯体松了劲,连含住他的地方都不再夹紧,而是一开一合吸咬着。他轻轻呻吟,几条尾巴却紧缠住身下的人不放开,腰身缓缓摇晃。
  乐逾大腿小腹都被缠得动弹不得,便纵容他在体内进出,听他在耳边吐息,却被合着吐息声一下下不断顶弄,不多时,淫水被顶出,汗水亦布满周身。
  萧尚醴肌肤越发滑腻,情热一次两次消解不得,只会俯在他耳边难受得叫逾郎,攀住乐逾的背,指甲在那起伏的背脊上划下几道血痕。乐逾背上刺痛,却更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中。
  怀中这人,是猫也好,人也罢,是他平生的温柔乡,他宁愿终老于此,一死方休。
  做上几次,那处已一片湿软,萧尚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却难以满足,身体厮磨,莹莹的眸子里恍恍惚惚,那尾巴却塞进了乐逾尚未闭合的后穴。
  乐逾虽然强悍,却也接连做了几回,内壁被那蓬松的软毛一撩,再想到这是萧尚醴的什么物件塞了进来,便有更多汗水自背后涔涔滑落,流入背脊深陷的一道,向下流去。萧尚醴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被沾湿几缕,低喃道:“逾郎,尾巴弄湿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身体最深之处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却又被湿漉漉的皮毛搔得有如空虚。
  时值午后,小公子回去越想越奇,绕开侍女,披着一件与雪一色的狐裘来到鲸鲵堂外。
  他耳力甚好,隔几重门,已听见男人闷哼声与微不可闻的断续呻吟声,仿佛是,父亲与……义父。
  他从不信什么神怪异闻之事,自是不信两个男人能有孩子。父亲和他坦诚相见过,是雄伟男子无疑,这样一来,这小公子心思岔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歪路上,认定“义父”是他亲生娘亲,女扮男装多年,与父亲长相厮守殊为不易,还感动得在被窝里叹息不已,掉过好几场眼泪。
  他此刻胆战心惊,料想自己能偷听,父亲想必也能听见他偷听,忙不迭翻出墙躲远了。
  苦思冥想半日,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义父要给父亲生我的弟弟妹妹了?”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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