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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169)

作者: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26 标签:ABO 强强 养成

  所幸巫商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他忽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很甜蜜地说:“对了,花椰菜在七区,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人,你有兴趣的话,我让他带回来给你玩。”
  希兰花和花椰菜兄弟俩,跟着巫商一起加入了玉京春,算是他的嫡系,总是保持一个跟着他,一个在外奔波的状态。我猜这也是对他们兄弟的一种钳制。
  反正这都是老套路了,巫商每次在作死试探后,都会送点新奇有趣的东西给我,有时是一份没卵用但很好笑的情报,有时是一块三千米之下的石头,有时是自己编的草蜢。
  这些小玩意都被我顺手收了起来,放在另一个盒子里,和那些我买了却没送出去的礼物一起,在衣柜里吃灰。
  我来了点兴趣,如果巫商都说好玩,那就是真的很有意思了。
  “详细说说?”
  “这个人的能力很奇特,他可以为他人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沉默了一下:“像HP里的牢不可破咒么?”
  巫商抚摸我的头发,声音轻快:“对。但他的情况有点特殊,只能给别人做见证,自己没法立誓。”
  我听得匪夷所思,琢磨了一会儿后问:“如果违约了呢?”
  “立约的人会死。”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傅白雪的脸。
  “我要这个人。”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道,“我对他很感兴趣。”
  直觉告诉我,傅白雪对我的奇怪态度,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得到答案。
  -
  这个男人叫阮先安,是个男性Omega,大约四十岁,是很典型的京族人,黑发黑眼,身高略矮,四肢较壮,皮肤微黄,属于那种完全看不出他能力那么特别的安全相貌。
  在他还没抵达燕北时,关于他的情报就已经放在我的案头了。上面显示,在八区与七区交战时,他作为七区的难民,曾经在八区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从南流浪到西南,甚至还在山城居住过,后来八区开始不安稳,各地开始形成割据之势,他就又逃回七区了,然后一直待在现在。
  他的能力在七区并没得到重视,大家都将目光着重放在东八区、东三区、西五区等大区上,反而忽略了在小小的七区,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颠覆理论的能力者。
  没错,颠覆理论。
  如今的主流观点仍旧是信息素进化论,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精神力的存在,更不相信灵魂的说法。而那群疯子背地里研究的精神海计划,就是想要证明这个主流观点是错误的,只不过走偏了。
  而阮先安的能力,非常神奇,非常具有研究价值——这也是巫商疑心我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时,我给出的理由。
  不知道巫商心里信没,反正他看上去是信了。
  也不知道巫商开出了什么条件,反正第三天花椰菜就带着阮先安来了,我们在巫商的地盘上见了面。为了表示友好,我并没选择严肃的场合,而是挑了个饭店做第一次交谈的地点。
  那是一间装修高级的越南餐厅。虽然如今全世界都没有国家这个说法了,但就像许多别的大区还管八区的餐馆叫中餐厅一样,我们也管他们的菜叫越菜。
  最后国家的名字竟然只能由餐馆继承,不得不说是一种黑色幽默。
  阮先安已经抵达燕北半天了,他洗了个澡,应该还睡了一觉,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本次是巫商做东,我不想一开始表现得太热络,还想徐徐图之——因为不想被巫商察觉什么异样。他还不知道我和傅白雪具体怎么崩了,要是知道了,大概能被气死。
  没想到阮先安看到我后陡然笑了。
  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在笑的时候,才流露出那种属于年长者的、经过风霜后依旧从容的魅力来。他双手合十,对我微微行了一礼,继续展露迷人的微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作为东道主的巫商。
  “你好,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
  巫商的笑容微微一垮。
  我古怪地想,怎么回事,我是被一个O给撩了么?
  -
  下一话:命运的红线③
  “因为我认识你,你是我的朋友。”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地否认。
  阮先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我看见了熟悉的灵魂。那上面雕刻着我见证过的誓言——要知道,誓言是建立在灵魂上的。”
  四月一日
  长佩限制我太多了,感情没有肉戏烘托,处理时真的好麻烦。
  上章竟然没有读者疑惑,以莲花的算无遗策,真有小黑屋的打算,怎么可能大咧咧地把作案工具放在阿宁的床底下,搬家以后他们的卧室可不是同一个,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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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沉迷HP手游,入了德哈坑。天啊我是小说死忠粉,当年看原著时对德哈没感觉,电影热播时也没吃这对安利,结果竟然败在了猪场的炒冷饭之下!!我一边在老夫特上吃陈年老粮一边疑惑,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磕这对,我的手不受控制了!


第110章 四十二、命运的红线③
  四十二、命运的红线③
  我以为巫商会无理取闹,或对阮先安投以冷眼,毕竟在我心里,他就是无事都要掀起三尺浪的人。但他却按耐住了,还很识趣地在寒暄过后,将主场让给了我和阮先安。
  在巫商找借口离席后,我也没急着切入正题,而是先胡天海地地和阮先安闲扯起来。这个人的态度好奇怪,还是先试探一下吧。
  没想到在我心里大概要来上两轮甚至三轮的寒暄,进行到第二轮就被打断了。
  我还在跟他聊越菜呢,阮先安就忽然笑了一下,又是那种过分友好,含义很深的笑容。我略微警觉,刚提起心来,就听他叹息一般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样子啊。”
  我:“!?”
  你这个人在说什么鬼故事!?
  实不相瞒我当时的毛一下子炸起来了,他这句话暴露的信息量太大了,等于在直说他认识从前的我——那个叫“巫参”的我,或者……更早的我?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死而复生几次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暗地里和某些势力有勾连,从别处知道了我的消息。那这就很难办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是否一直在暗种监视我呢……
  种种疑问在我心中飞快闪过,我的戒备提到最高级,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困惑道:“我不记得曾和阮先生打过交道。”
  人在说谎或试图隐瞒一件事时,常会反射性地使用反问句式增强效果,所以这时候老老实实说自己不认得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阮先安会如何回答呢?这是一场试探么?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反应呢?
  没想到他的反应出人意料,他合掌而笑:“果然,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啊。真的全被‘你’说中了。”
  “!?”
  我绷紧神经,皱眉敲了敲桌子以示不满:“阮先生,您到底在说什么?”
  “抱歉抱歉,只是觉得这真是一场神奇的经历,你明白的吧?”
  ……不,我并不是很明白。
  就在我忍无可忍,想着干脆把人拖到巫商的刑房算了,阮先安却率先举起双手认输投降:“不要生气嘛,”他苦笑,“对待未来的老朋友,好歹有点耐心?”
  我的寒毛却全都竖了起来,他说什么,“未来”?一般的人哪怕认识我,知道我的情况,但也会像巫商一样认为我是出事失忆吧?为什么他会这么肯定我是从未来回到过去!?
  他的笑容不像八区人那么含蓄,双眼都笑得眯起,露出洁白的牙齿,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我认识你,你是我的朋友。”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地否认。
  阮先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我看见了熟悉的灵魂。那上面雕刻着我见证过的誓言——要知道,誓约是建立在灵魂上的。”
  “……”我的警惕心尖叫着让我做好表情管理,但我现在实在没有更多的余地了,我满脑子都是他这句话。这句话暴露的信息量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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