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09)
“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下周有四门,下下周有五门,还有两门不是考试是课设。”
闻斯年粗略算了下,最少十五天。
十五天不做,不如要他命。
不过中间有个周末,学习再刻苦也需要劳逸结合,适当休息。
闻斯年已经盘算好,答应道:“好,不影响你考试。”
考完试就是寒假,最少四十天,可以天天做。
叙言像是安心下来,背着书包晃晃悠悠进了图书馆。
一学就是一整天,中午和沈南黎直接在学校食堂解决,然后回图书馆趴着睡了会。
沈南黎不解:“你在外面住的不习惯吗?才睡了一晚怎么能困成这样?”
叙言趴着摆摆手,脸颊埋在手臂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困又累的只有自己,闻斯年怎么跟没事人一样,看着还精力十足的。
说不定闻斯年真的是瑟鬼,把他阳气都吸干了。
好歹毒的心肠,而他好苦的命。
白天要学习,晚上要劳动,他这么勤勤恳恳的大学生打着灯笼都难找。
下午又撑着学了会,叙言晚上早早罢工,坐了一整天腰实在酸软的难受。
昨晚那次跟在酒店和宿舍的感受都不一样。
在酒店起码他累过之后可以随意补觉,睡个一天一夜也没问题。
在宿舍闻斯年有所保留,也没弄太狠。
但昨晚……
叙言浑身打了个哆嗦,总之最后浴室地面上全都是水。
他给闻斯年发了个消息,收拾了书包去图书馆外面等他。
闻斯年看到消息后就扔下手头的事,提前开车来接他。
远远的看见一道细瘦身影,蹲在图书馆台阶下的花坛边,一个人在呆呆盯着花看,小可怜似的。
闻斯年停了车,朝他走过来,直接在背后伸手将他书包接过来。
叙言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站起身:“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才给他发了消息不到二十分钟吧。
闻斯年牵了下他的手,有点凉,便攥在掌心里想替他暖暖。
“怎么不在里面等。”
叙言往周围看了眼,怕被人发现,把手抽了出来。
“我想出来透口气,学得脑子都快晕了。”
闻斯年手指捏了个空,也没言语,提着他的书包道:“回家吧。”
车停在侧面小路,没什么人,闻斯年知道他想低调,就由着他。
回到家后,饭桌上又已经摆好热气腾腾的饭菜。
叙言坐在桌前美美吃着,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点太过美好,而且他还不用再出去打工,上学放学也有专车司机接送,美到他暂时忘记了腰酸屁股痛。
吃完饭后阿姨收拾餐桌,叙言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身体的乏累又涌上来了,脾气也跟着上来。
见闻斯年也走到他身旁坐下,开了电视,叙言便把两条腿都放到他身上,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你再像上次那样给我揉揉。”
那回在车上被揉得很舒服,下车时候就已经感觉好多了。
闻斯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清纯,没一点要诱惑的意思,便顺势托着他的腿抬过来,大手缓缓附上去。
十指修长有力,不轻不重,按捏的位置也十分到位,替他从下往上慢慢揉着。
叙言怯意地眯了眯眼,身子软软歪进沙发里。
保姆收完餐桌,瞥了眼沙发这边的架势,没敢多看,赶紧溜回房。
隔着裤子揉得还不到位,闻斯年从他裤脚伸手进去。
叙言一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动手动脚,发现他眼神一直在看电视,就又放松下来,继续享受服务。
闻斯年给他按了会,又摸上他的腰。
“腰还酸么?”
叙言连忙点头:“酸,也要按按。”
闻斯年拍了拍他屁谷,命令:“趴下。”
叙言蹙眉:“不要,我想坐着……”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掀翻过去,软乎乎的脸颊肉骤然砸到沙发软垫上。
他对趴在闻斯年面前很有心里阴影,扑腾着想起身,后腰上已经先一步落下双大手,用和刚才差不多的力道和手法,在细致体贴地帮他按揉着。
叙言侧着脸看向电视,能隐约看见上面映照出来两人的身影和姿势。
他腰细,闻斯年张开手就能轻松环握住。
按到酸麻的那块肌肉,闻斯年用了点力气,叙言受不住力呜呜惨叫几声。
接着着力点转移到了他的腰窝上,拇指严丝合缝嵌进去,只是轻缓揉弄,就听见趴着的人叫声明显转了弯。
叙言觉得这按摩开始变得不对劲,喘着气叫停,但事态已经不受他控制。
闻斯年誓要把他伺候好,扶着他软化的身子坐起身,高大身影在他两腿间慢慢跪下,继续给他揉腿。
叙言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有点恍惚,这好像曾经是出现在他梦里的场景,怎么现在成真了。
只是还有一点不符,闻斯年在他梦中是光着上身穿男仆围裙的,十足人夫味。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有点迷糊,忽得轻声叫了下,妄想合拢腿,可只能夹住闻斯年的腰。
“好了好了……我不要按了。”
闻斯年却不让他逃开,继续。
叙言使劲推他,一下一下哭叫。
“放,放开我……”
“我不要……”
“呜……”
他的手不小心挥到了闻斯年脸上,只是很轻微地打了下,他却直接呆楞住,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挣扎都忘了。
“对不起……”他伸手在面前放大的俊脸上摸了摸,心虚道,“我不是故意的……”
打人不打脸,他居然直接扇了闻斯年一巴掌。
闻斯年脸上只不过传来微乎其微的痛感,可见叙言这副心虚可怜的表情,实在太让人想欺负。
被他扇巴掌并不是第一次,疼是次要的,有种从尾椎骨直冲冲窜上来的爽感难以覆灭,甚至能闻到刚才他挥手时候带来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香风。
闻斯年抓着脸颊上的手,攥住他手腕,喉结滚动:“宝宝,再打一下。”
叙言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看清楚他眼底的渴求和迷恋,彻底被他的疯狂吓到楞住。
上回他醉着,闻斯年没能得逞,这回倒是能逼着他又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下。
叙言见他眼尾都爽得眯起来,甚至还抓着自己那只手放在唇边,呼吸热烫地洒在手心里,有湿热的气息在舌忝他的手。
电视上在播放什么叙言根本看不进去,他最后抖着两条腿从闻斯年手下逃脱出来,直接爬上楼回到自己房间,还关门落了锁。
洗完澡躺上床,叙言又花费了会时间才终于平静下来。
闻斯年真的好奇怪,被自己扇了脸也不生气,居然还要自己再打,而且他刚才那样跪在自己面前舔自己的手,真的很像一只想要主人宠爱的大狗狗。
叙言心想,如果他别总是那么涩的看自己,其实也有点可爱。
才十点多,想着想着叙言就睡着了。
房门依旧被他反锁,他自认为很安全。
可他忽略了一点,这整栋别墅都是闻斯年的。
凌晨两点多,入睡的人睡得最深最熟的时候,静谧的房门处传来细微响动声。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缓缓打开,漆黑如山的阴影像是无声鬼魅,踏入散发着清新花香的房中。
床上的人在沉沉睡着,对一切毫不知情。
一只手悄悄伸进被中,动作异常轻缓,继续完成沙发上没完成的事,顺着摸进去。
……
叙言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睡裤远在床尾,小兔子头朝下被挤在两个枕头中间,床单也凌乱不已,旁边的枕头上还有褶皱。
要不是房门还好好反锁着,他还以为晚上真有鬼进来了。
他当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晚上睡着睡着把裤子脱了。
他下床洗漱,明明昨晚睡得很好,精神也很是饱满,但腿怎么还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