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17)
缓了会,还是觉得他太过分,且不讲道理。
不知道别人谈恋爱都是怎么样的,叙言是初恋,也没法作比较,但他觉得自己又不是真的被折断了翅膀养在别墅牢笼里的金丝雀,这个恋爱谈的怎么连自由人权都快没了。
叙言在床上气愤地打了套空气拳,把手中长耳小兔想象成大洋彼岸的闻斯年,狠狠揪着它耳朵教训了一顿。
教训归教训,叙言还是只在尚佳家里住了一晚,第二晚就乖乖回了别墅。
保姆阿姨已经回来了,还给叙言做了晚饭,别墅内稍微有了点人气,有人陪着叙言也没那么害怕了。
晚上闻斯年的视频打过来的时候,被叙言有点生气的挂断。
躺在主卧闻斯年的大床上,枕着闻斯年的枕头,盖着闻斯年的被子,叙言还在愤愤地想,在闻斯年回家之前都不要跟他讲话了,这个剥夺自己人权的坏蛋。
好在他一连两天没接闻斯年视频也没什么后果产生。
白天叙言正在沙发上捣鼓摄影机,只有保姆阿姨陪他,他便给保姆拍了套小片,庄盛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他和庄盛已经许久没联系过,眼看着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过年,庄盛听他说今年不会回雾镇,便约他在北市吃顿饭。
叙言警惕心上来,有点担心庄盛约自己是不是还有点别的想法,但庄盛为了让他不要误会,直接跟他坦白自己已经交了男朋友,这次吃饭也会介绍叙言跟那位认识。
叙言一听,直接答应下来。
吃饭时候他见到了庄盛的男朋友,只是没想到和自己类型完全不同,西装革履,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那男人举止也十分礼貌有涵养,期间对庄盛和叙言都照顾有加,叙言开始还担心这顿饭会不会吃得很尴尬,没想到不仅完全没有,他还察觉到对面两人感情应该很好。
庄盛应该是真的对往事完全放下了,吃饭中途那男人出去接电话的空档,他向叙言询问道:“你那位呢?”
“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庄盛了然:“难怪你能出来跟我吃饭。”
叙言不服气:“他在家我也能出来跟你吃饭的。”
庄盛好笑的看了叙言一眼:“真的?我没见过比你那室友占有欲更强的,他恨死我了才对,怎么还会让你和我见面。”
“那是他对你有误会,”叙言说道,“他要是知道你有了男朋友,肯定就不会对你有那么大敌意了,他人其实很好的。”
庄盛对此持保留意见,问道:“你今年真不打算回去了?”
叙言道:“不回了,我和外婆留在北市过年,庄盛哥,你还打算回去吗?”
叙言记得外婆说过他因为跟家里出柜的事情闹了很大的矛盾。
“回,”庄盛见男人已经接完电话坐了回来,笑了笑,“带他一起回。”
叙言很是惊讶,却也因为庄盛的勇气有些感动。
手机上弹出来个视频邀请,又被叙言挂断。
反正明天就能见面了,今天还打什么视频。
紧接着有消息发过来,冷酷的两个字。
【老公】:在哪
饭已经吃完了,三人在餐厅门口等服务生把车帮忙开过来,顶多半小时就能到家,叙言有点怂怂的,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笨蛋宝宝】:在家呀
【老公】:是么
【老公】:接视频
视频邀请又发过来,叙言哪里敢接,只能又点挂断。
【笨蛋宝宝】:我在洗澡呢,等一下
【老公】:多久
【笨蛋宝宝】:半个小时
【老公】:一分钟
一旁的庄盛见叙言一直在低头看手机,好心的碰了碰他的手肘提醒他。
叙言忙着回复根本没在意,手指还在键盘上劈里啪啦打字。
【笨蛋宝宝】:我才刚开始洗,一分钟怎么来得及
【笨蛋宝宝】:你不讲理,你洗澡的时候我都没有给你打视频
【笨蛋宝宝】:你是不是就会欺负我……
剩下的字还没打完,一分钟到了。
手里的手机却忽得被面前一只大手直接收走,叙言默默抬起头,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后,错愕地眨了眨眼,祈祷自己一定要是在做梦。
可惜不管他怎么眨,面前的闻斯年不仅没消失,还把他屏幕按灭,帮他收回了口袋里。
伸出只手,在他微微张开的两瓣唇上抵住,不轻不重的揉按。
低沉的嗓音带了点笑意,却还包含着几分被克制压抑的薄怒:“在洗澡?”
叙言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有见到闻斯年的喜悦,也有撒谎被当场抓包的慌乱,还有种更加可怕不详的预感。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马上,就回去洗澡了……你不是明天回来的吗?怎么,怎么今天就……”
提早回来了不说,闻斯年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闻斯年一句话都没说,服务生正好已经开了那辆白色宾利到了门口,叙言被塞进副驾,系上安全带。
他还不忘降下车窗,向庄盛两人挥手作别,闻斯年见状,将车窗又缓缓升上,驱车带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叙言就感觉氛围不对,车子刚在地库停稳,他身上的安全带就被人解开,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已经被托着腰抱到了驾驶座上,凶狠湿热的吻落下来。
本来六天没见就已经想他想得要发疯,想要提前回家给他个惊喜,结果却发现他正在外面跟“前追求者”愉快进餐。
闻斯年能在外面保持冷静理智已经耗光所有耐心,现在只想揪着他的过错狠狠惩罚他。
叙言嘴巴被堵着,湿软的口腔被一下下彻底侵占,他呼吸不畅,脸颊很快溢出一片潮红,不自觉泄出的声音也在可怜的发抖。
可这些只会更加刺激感官,把软嫩的身子紧紧按在怀里,肆意挤占他身体的空间,让那股奔腾叫嚣的血液不停流窜,无法隐忍分毫。
这些天只能依靠每天晚上跟他的视频缓解症状,但没想到因为过强的控制欲作祟,把他惹生气后一连几天没能看得到他的脸和身体。
闻斯年后几天不知道每天要打开那个监控软件几百遍,一遍遍看他的行动轨迹,知道他每天去了哪里,在脑中幻想着他在做什么。
不是不想给他喘息的空间,只是因为稍微感知到他可能要离开自己的掌控,就会心慌气燥,坐立不安,要发疯。
现在这样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就很好,能毫无阻隔占有他的感觉,异常美妙。
叙言浑身抖得厉害,后背被压着,紧紧贴靠在方向盘上,硌得他眼泪花都快要涌出来,他声音发飘,两只手臂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在还不断贴过来的胸膛上轻轻推拒。
“不,不行……”他发出声变调的泣音,手指无力揪着衬衫纽扣,埋在面前人的颈间,弱弱喘着气,“没有,戴……”
闻斯年吻他冒着热气的耳垂,舌尖包裹着轻轻舌忝舐,听他因为自己才能发出的动情的声音,头皮也跟着一阵阵发麻。
“宝宝,这是惩罚。”
闻斯年忽得打开车门,抱着他从里面出来。
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晚不戴。”
*
叙言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人带回主卧的,他从没有过这样清晰的感受,像是感官被人无限放大,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足够他惊颤。
他是已经被拉满的弓弦,浑身都紧紧绷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像美丽脆弱的白天鹅,被一只大掌便能附上去轻轻捏住。
掌控他,操纵他,要他生,要他死。
闻斯年没用任何技巧。
大开大合,大刀阔斧。
在他哭着要爬走时,攥着他小腿扯回到跟前,俯下身,拍拍他快要晕厥过去的脸。
“不准睡,宝宝。”
“睡着了会更惨,你知道的对不对?”
叙言瞳孔没法聚焦,涣散成一片,什么都听不进。
闻斯年把他从一汪水里捞起来,爱怜地摸摸他汗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