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97)
“叙言。”
叙言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见闻斯年站在树下阴影里,眼眸漆黑,微微蹙眉看着他。
叙言唇边还沾着点冰激凌奶油,伸出舌头舔了舔,卷进嘴巴里,顺手把冰激凌一把塞进了小孩手中。
他明明都是大人了,怎么吃个冰激凌还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小孩莫名其妙得到了两个冰激凌,高兴地吃着。
闻斯年手里提着刚买来的药,回到长椅边没看到叙言,心口猛地一紧,给他打电话竟然也正在占线,无数种不好的念头瞬间侵袭进大脑。
他指尖都有点发颤,点进那个定位app,万分焦急地寻着找过来,却看见叙言在和一个小孩欢天喜地的吃路边摊冰激凌。
看出闻斯年脸色阴着,叙言非常自觉地拉着那个小孩走过来。
“你看,我捡到个小孩。”
闻斯年:“怎么没在原地等我?”
叙言解释:“我在陪他等他的爸爸妈妈,我刚才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了。”
闻斯年:“那怎么不怕我找不到你?”
叙言呆了下,他又不是小孩,怎么会找不到。
但是见闻斯年神色认真,想到他可能是真的着急了,便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呀,我不会让你找不到的。”
“给你打了,你接了么?”
叙言看见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上前半步,主动拉着他的手,有点撒娇似的轻声道:“这边太吵了,我刚才没听见,以后我一定不会不接你电话的,我保证。”
话音刚落,小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挣脱叙言的手,举着两个冰激凌就急冲冲跑了。
那对父母显然急坏了,抱着孩子左看右看,小孩指了指叙言的方向,两人便朝这边走过来,对着叙言和闻斯年连连道谢。
临走前,小孩还从自己爸爸怀里跳下来,举着叙言的冰激凌还给了他,同时说道:“哥哥,这是你的。”
叙言接过来,提醒道:“下次要拉好爸爸妈妈的手,不要再走丢了哦。”
小孩点头,也对叙言叮嘱道:“哥哥也要拉好爸爸的手,也不要走丢。”
说完有点害怕的偷看了闻斯年一眼,转头跑了。
叙言看着自己被闻斯年攥紧的手,忍不住弯着眼睛笑起来:“他以为你是我爸爸呢。”
闻斯年低头,就着他的手尝了口那支冰激凌,甜得腻人,工业糖精。
挑着眉,带了点调笑意味地反问他:“不是么?”
叙言脸有点红,他昨晚确实被磨着喊了许多称呼,其中是有这一个。
见他闷着头不说话,闻斯年提醒道:“快化了。”
叙言问道:“你让我吃吗?”
“只准吃这一个。”
叙言点头:“好。”
今天就吃这一个。
闻斯年先给他喝了瓶消食的药,才让他继续吃。
叙言看见袋子里还有个瓶子,问道:“你还买了什么药?”
闻斯年帮他擦掉唇角的奶油,舌尖舔了下,比单独吃冰激凌味道诱人的多。
看他用粉嫩的舌尖在雪白的冰激凌膏体上一下下舔吮,时不时卷进嘴里,吞咽,或是从上往下含进口中。
没回答他,隐忍不住似的,拉着他往酒店方向走。
叙言很快把那支冰激凌吃完,两人也回到了房门口。
郑耀和沈南黎他们居然还没回来,叙言都有点好奇他们到底在哪里玩。
闻斯年在用房卡开门,叙言拿着手机给沈南黎发语音。
“南黎,你们还没有吃完饭吗,你们在哪里吃得呀,好吃吗……唔……”
话还没说完,叙言忽得被一股力道扯着进了门。
手指一松,语音发送。
他被托着腿抱起来,直接抵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
冰冷的大理石激得他浑身一颤,往面前人怀里缩。
闻斯年一手托着他的腿,一手在背后抓着他的头发,深深吻他,要他无法逃避。
温软的口腔内此刻还残留着些许冰激凌的凉意,在舌尖化开的奶油此刻散发着股香甜怡人的奶味,让人尝了又尝,吃了又吃。
叙言舌头都被吸得有点痛,躲不开,快要在他掌心里融化。
手不经意间在台面上胡乱挥了两下,不慎把整齐摆放在上面的纸袋全都碰掉了。
里面装的东西散落出来,闻斯年松开他,叙言趴在他肩上,眼神往下看,很快便面红耳赤。
他早该想到的,纸袋都跟装那件内衣的一模一样,里面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但是,怎么能不正经到这个地步。
黑的,白的,粉嫩嫩的,红艳艳的。
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内衣。
还有几条裙子,真丝吊带,薄纱,各种漂亮的腿环,腿链……
甚至还有个袋子里装的全都是T,叙言根本没敢数,好几盒,上面还明晃晃写着超大超薄螺旋纹凸起颗粒款。
叙言:O-O
闻斯年先抱着怀里呆呆傻傻的人走到床前,把他放下,然后折身回去把纸袋中的东西收好,全都提过来。
叙言已经回过神,从床上跳下来,慢慢往衣橱旁通向自己房间的那扇门倒退。
“我,我想尿尿,我要回去上厕所。”
闻斯年从纸袋中拿出来那条黑色真丝睡裙,滑腻的触感捏在掌心里,和柔嫩的肌肤很是相像。
朝他走近:“在这上。”
叙言摇头:“我想回我自己房间。”
闻斯年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搂进怀里,将睡裙在他身上比量了下,尺寸很合。
“还要老公帮你把么?”
叙言想到他是怎么给自己帮忙的,连忙拒绝:“我自己……可以……”
闻斯年搂着他走到洗手间前,帮他把门打开,对他道:“上吧。”
叙言见他就站在门口盯着自己,浓黑的眼神像是恨不能直接扑上来把自己吃了,他瘪着嘴:“你先出去……”
闻斯年看了他一会,大发慈悲的关门出去了。
叙言心里紧张,在里面磨磨蹭蹭好半天,出来后脸颊都热热红红的,见床上还摆了两条银色腿链,他小腿肚子都开始发颤。
闻斯年拿着那个多出来的药瓶,走过来问他:“上了么?”
叙言哭丧着脸,点头。
“怎么了?”
叙言有点难以启齿,很小声的说道:“屁谷还有点痛呢,我刚才看了,还肿呢……”
闻斯年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忽然把他抱起来,让他脸朝下趴在床上。
叙言慌乱地踢了踢腿:“我要下来,我不要这样……”
背后位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他怕自己晚上吃得东西都吐出来。
闻斯年一手按着他,见他不老实不配合,忽然扬手打了下。
“乖点,上药好得快。”
叙言眼泪汪汪,才知道原来他袋子里买的药瓶是这个作用。
闻斯年很仔细,动作也堪称温柔如水,但叙言还是趴在被窝里,还是一颤一颤得掉眼泪。
总算挨到药膏涂抹好,他还以为一切就此结束,谁知道又被按在床上换上了那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
闻斯年早就知道他皮肤白,穿黑色一定很衬,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像降落在黑色土地上的一抔纯洁无暇的白雪,干净到纤尘不染,薄白的皮肉又像是化开的奶油冻,灯光一照,通体发光一般。
但细嫩的肌肤上又有许多被人为留下的印记,锁骨,胸口,腰腹,大腿根,甚至一直蔓延到脚趾。
又将腿链也替他戴上,亲手整理好。
叙言被从被褥间拉起来,他面色潮红,眼眶也湿着,腰上横着条手臂,被带到了落地镜前,仔细观赏。
背后人也脱了上衣,健硕强劲的肌肉将他紧紧箍着,肤色和体型的差距让这份冲击感强烈到直顶大脑皮层。
闻斯年一手轻轻捏着他下巴,在他耳边低声哄:“宝宝,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