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27)
“撞到哪了,手放下来我看看。”
叙言把捂着额头的手拿下来,闻斯年抚开他额前细碎的刘海,见他白嫩的额角上果然红了一大片,看样子一会就能肿起来。
伸手在上面轻轻碰了下,叙言就嘶了一声,眼泪花在眼眶里翻涌。
“痛……”
另一边的尚佳脑门也肿了一片,见叙言被闻斯年拉着手进屋了,而自己只能捂着头欲哭无泪,听见沈南黎竟然还在大笑不止,冲上来便开始胖揍他。
院子里顿时又开始吵吵闹闹。
闻斯年让叙言在沙发坐下:“家里有没有能消肿的药膏?”
叙言顿了下,小小声:“我房间里有……”
闻斯年去小书房找了找,床边的柜子上果然放着只药膏,异常熟悉。
他拿着出来,叙言正在用镜子照自己额头。
闻斯年把他镜子收了:“没破皮,涂点药很快就会好。”
叙言没说话,红着眼眶看他,跟昨晚的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
闻斯年顿时心疼的不得了,手指沾了点药膏,小心翼翼给他在额前涂抹,叮嘱道:“等会你在房间里休息,外面我来打扫。”
叙言看着他:“你会吗?”
闻斯年:“会。”
叙言还有点不相信:“还要准备晚上的年夜饭。”
闻斯年已经给他涂好药,凑上去帮他吹了吹:“都交给我,有什么不会的地方我再问你,你只负责指导,好不好?”
叙言这才点点头。
闻斯年把药膏收了,指尖残留着清凉粘腻的触感,因为涂药的姿势,两人不知不觉间靠的很近。
他还在用另只手托着叙言的脸颊,问道:“兔子今早好了么?”
叙言回答:“好多了,在箱子里自己玩呢。”
“昨晚有没有闹你?”
“没有,它很乖,”叙言道,“你昨天晚上……一直都没走吗?”
闻斯年直接承认:“嗯,怕你再给我打电话。”
叙言见他眼底有些疲惫:“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是不是,你每天那么晚才走,又那么早就赶过来,一天才睡几个小时啊,白天还要干这干那,身体不会累垮吗?”
闻斯年知道他肯定是看了定位记录。
被他这样质问,这样关心,心里竟然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这是他交由叙言的权利,他享受被叙言管着的感觉,身心舒畅。
指尖在叙言脸颊上抚了抚,声音放低:“是有点累。”
其实还抽空在处理毕设和工作,甚至开了两个视频会。
叙言把他的手拿开,命令他:“不准再这样了,你晚上必须好好去睡觉,不然不准你再来我家。”
闻斯年视线落在他唇上:“睡不着。”
“怎么会呢?”
“没有你。”
叙言噎住,想到什么似的:“你……带药了没有?”
闻斯年坦然:“没。”
叙言惊讶:“啊,那你……怎么办?”
闻斯年:“不办。”
叙言走了几天,他就禁欲了几天,自己也没纾解过。
按照他和叙言以往的频率来看,他这会儿不嗑几口药都没法正常思考了才对。
但现在他却能气定神闲,和叙言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说话。
叙言心里抱有一丝希冀:“难道你的病已经好了吗?”
闻斯年拉着他的手:“你觉得呢。”
叙言猛地被烫到,立即把手缩回来,说话都结巴了,口不择言:“你,你好下流……”
闻斯年笑了下,略带苦涩。
“嗯,宝宝怎么骂我都可以。”
他是下流,变态,阴暗又偏执,但只要叙言不离开他,随便怎么对待他。
抽了张纸,闻斯年转移话题,一边慢条斯理擦着手指尖的药膏,一边轻声问:“怎么把药膏也带出来了?”
叙言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谷,瞪他一眼。
明知故问。
闻斯年语气透着关切:“还放在床头,哪里肿了?”
叙言不想说话,把他手中的药膏抢回来,推开他起身要走。
腰上忽得横了只手臂,只是温柔地拦了下,叙言便没能走得掉,反而被长腿不经意绊了脚,直接跨坐在了闻斯年大腿上。
闻斯年搂着他,提醒:“小心点。”
叙言脸有点红,两手扶在他肩上,气鼓鼓的看他:“都是你害的!”
闻斯年怕他掉下去,顺势兜住肉乎乎的两瓣。
“都是我害的,宝宝好可怜呢,是不是?”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在他耳边问,“那天做的太过了,里面还肿么?”
叙言摸索着涂了几天的药,感觉是已经好了,但闻斯年真的很过分,他自己涂药还很不方便。
叙言用手捂住他的嘴,警惕的往门口看了眼:“你,你乱说什么!”
薄唇在他掌心里磨蹭,闻斯年又问:“手这么小,深处涂的到么?”
“我帮你好不好?”
第70章
外面可有一院子的人。
叙言脸蛋这下彻底涨红,一手拽着自己裤腰,一手挥着巴掌在他脸上轻拍:“不要不要,你不准……你敢脱我裤子,我真的会不理你……”
闻斯年只是两手托着他,并没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
尚佳恰好顶着红肿的额头进门,一不小心看见沙发上交叠相拥的两道身影,她没带隐形看不清,登时吓得转头就又跑出去了。
叙言只来得及看清楚门口处消失的一抹身影,心如死灰:“完了,她看到了。”
闻斯年安抚:“没关系,我去解释。”
叙言打他:“还能怎么解释。”
闻斯年攥住他的手,见他掌心里都有点红了:“我有办法,不用担心,打了好几下,手痛不痛?”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心就被人贴在唇上亲了亲,亲完后还替他吹了几下。
“皮肤怎么这么嫩,一碰就红。”
叙言后知后觉把手抽出来:“你放我下来。”
闻斯年应声松开他。
叙言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却见闻斯年脸上被自己刚才打的有点红了,连忙拉住他:“……等一下。”
叙言带他到自己房间,关了门,拿出来药膏。
“你低一点。”
闻斯年在他面前弯下腰,叙言默默咬着唇,一点点帮他脸上涂药。
刚才都没注意力道,也不知道疼不疼,这人好笨,居然都不知道制止自己。
涂好之后,叙言接着命令:“你现在去那边坐着,等半个小时才准出去。”
闻斯年听话照做,叙言便把他关在里面,自己出了客厅。
鸡鸭已经被抓回竹篱笆,尚佳和沈南黎说是出门买酱油去了,外婆还在晒着太阳编七彩绳,庄盛则在厨房里一个人忙活。
叙言连忙跑去厨房:“庄盛哥你别弄了,我来吧,你今天怎么没在家帮庄叔叔和庄阿姨?”
庄盛:“他俩带人出去玩了,恐怕没功夫搭理我。”
叙言惊讶:“是和你男朋友出去的吗,他们接受你们了吗?”
庄盛耸耸肩膀:“要完全接受还得再努努力,不过给他们点独处的时间也好,晚上咱们两家一起吃年夜饭,我先准备着点菜,等那俩买酱油的回来了,就可以开始做了。”
叙言闲不下来,也帮着一起洗菜择菜。
没到半小时,闻斯年从书房出来。
叙言见他脸上不怎么红了,放心下来。
闻斯年直接走进厨房,把他手里的菜接过来,拉他到水池边给他洗洗手,然后把他从厨房推出去。
叙言嚷嚷:“我还没洗完呢。”
闻斯年挽了袖口:“我来,你去看看兔子,是不是该喂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