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60)
闻斯年从漩涡中拉回些理智,刚才扶他回来就发现他崴脚了。
从床上起身,在房间内找了找,没有药。
闻斯年回到床边,见叙言又拉着被子盖住了下半张脸,只露给他一双眼睛。
“我下楼拿药,先不要睡,等我好不好?”
叙言闷闷地问:“你还会回来吗?”
闻斯年摸他头发:“马上回来。”
叙言点点头:“好吧。”
闻斯年开了门下楼。
大部分学生还在沙滩上疯玩,只有少数累了准备回房休息。
一楼客厅沙发上坐了几人,正在一块打游戏。
郑耀看见闻斯年从二楼下来,飞快喊了声:“闻哥!”
闻斯年理都没理,径直走到电视柜下翻找,没找到东西,起身问道:“医药箱在哪?”
郑耀放下手机:“我知道,在旁边的柜子里。”
郑耀找出来拿给闻斯年,闻斯年淡淡说了句:“谢了。”
随后提着医药箱便又上了楼。
郑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感觉他刚才那种状态很不对劲。
发丝微乱,眼眸漆黑,嗓音喑哑,冷薄的唇色彩艳丽,给总是冷冰冰的一张俊脸增添了许多暧昧旖旎之姿。
怎么说呢,看起来像被欲火焚了身。
但他明明记得跟闻哥一个房间的人是叙言学弟啊。
闻斯年回到房间,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床上人已经闭上了眼。
被子仍旧盖着小脸,呼吸都不畅,却毫不设防的就这么睡着了。
闻斯年也没生气,只想着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脱离眼皮子底下喝酒。
把医药箱中的喷雾药瓶拿出来,先在自己手背上试喷了下,然后才轻轻掀开被子,握住一只细瘦的脚踝。
照片中看了无数次,此刻却真切出现在眼前。
分明没喝多少酒,却感觉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有点不受控。
将宽松的裤腿撩上去一点,快速在他扭伤的脚踝上喷了几下药,然后用温度较高的掌心给他轻缓揉搓。
力道不轻不重,发挥药效的同时又不会再弄疼他。
叙言确实被人伺候的很舒服,伤处不再痛,反而逐渐传来清凉和温热夹杂的复杂感受。
他惬意极了,睡梦中的睫毛颤了颤。
揉完脚踝,那只大手却没收回,得到了点甜头便不知道满足,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
细细软软,一手掌控有余。
再然后,触到已经沾染了体温的银质金属。
蝴蝶腿链。
闻斯年把他裤腿往上堆,跟照片中拍摄的一模一样。
不,呈现在眼前的美感和冲击感都放大百倍。
沉缓的吸气声忽然停顿,紧盯的瞳孔迅速皱缩。
终于不用再只用视线描摹,手指可以触碰,呼吸可以抵达。
贪婪又失控。
温柔又暴虐。
万分卑劣。
修长指尖因为高度兴奋而失了力道,掐紧,再松开。
骨节会被深深埋进温软之地,再被推拒着弹出来。
或许是因为白天已经戴了一整天,银链在暗光下温暖闪着,底下甚至已经被磨出了几道红痕。
随着腿波震晃,看着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闻斯年心跳停漏几拍,单膝跪在床边,抬起床上人的小腿,低头靠近。
落下一连串的,细密湿热的吻。
叙言感觉自己像是进到了热带雨林,怎么到处都泛着湿热的潮气。
他被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蟒蛇盯上了,蛇尾缠上他的双腿,越来越紧,越来越勒,猩红的蛇信子就吐在他耳边,危机四起,随时准备着将他囫囵个吞下去。
待吃进了腹中,好再慢慢把他拆吃干净。
不要。
他不要被大蟒蛇吃掉。
他试图挣脱开那股湿漉漉的束缚,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地方,热烫的一片,快要把他肌肤灼伤。
他想收回腿,又被攥住了脚腕。
闻斯年把他裤腿推到了月退根处,又将他乱踢的脚固定在自己胸口。
压着,靠近。
叙言动弹不了,难受的慢慢睁眼,与火烧的一双眼对视上。
闻斯年睫毛垂着,在鼻梁上投下浅淡阴影。
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润嘴唇,轻声:“宝宝。”
叙言知道他是在叫自己,又被弄醒了所以迷糊得不行,抿着唇应了声:“嗯……”
闻斯年问他:“亲一下好不好?”
叙言在思考。
为什么要亲。
亲哪里呢。
可以亲吗。
可以不亲吗。
他不太懂,但是刚才已经被亲过手了,而且两条腿也被蛇尾纠缠过了,还差点被吃掉。
所以他张开嘴巴,撒娇似的嘟囔了句:“不要……”
谁知道嘴巴才一张开,就有道湿热的呼吸迅速喘着靠近,沿着他启开的唇缝探进去舔了下。
叙言立马闭紧嘴巴,两手捂着唇,眼睛也瞪大了些,水意弥漫起来,脸颊红的不像样。
自己明明说的是不要啊。
难道听错了嘛。
闻斯年被他的反应可爱到,又凑在他手背上亲了亲,唇角带笑:“腿链还戴着,好乖。”
叙言还是睁着眼睛看他,不是他说了要自己这两天都好好戴着不准摘的吗。
闻斯年像能看出他心中所想,抓着他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顺着肌肉纹理往下。
贴着他耳边轻声:“我也戴着胸链,宝宝要检查么。”
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底下硌手的链条,缠绕在整片胸膛上。
叙言想了想,歪着脑袋,点头。
year都检查了他的,他也要检查一下year的才算公平。
闻斯年牵起他的手,从垂下的衣摆伸进。
叙言被牵引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完毕。
year佩戴整齐,比他还要认真。
“好了……”
其实在照片中已经看过了,怎么还需要这样……
这样近乎严苛的检查呢……
叙言觉得足够了,便想把手收回来,却被人轻轻捏住,继续贴上,不准撤开分毫。
银链质地已经变得温暖,可还是磨得他手心发痒。
叙言浑身发烫,酒精在他体内极速反应,像要把青涩的果子催熟。
房间里是不是偷偷开了暖气,不然他为什么觉得好热好热。
热得快要化掉了。
两腿伸出来,露在空气中。
……
他终于把手缩了回来。
修长指尖往下,却勾住腿链,坏心眼的使力往上提。
……
叙言晕乎乎间被人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怀里,嘴唇无意识张开,难受的直哼哼。
他是喝醉了,需要醒酒药。
可原本答应了照顾他的人,现在搂着他欺负。
真是特别坏的人。
闻斯年像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主宰者,控制他的高度,适合自己一低头便能亲到那张小嘴。
却又缠绵着靠近,极有礼貌的发问:“接吻好么,宝宝。”
叙言仰着脸看他,眼尾的湿意发亮。
他总是这样,亲昵的称呼,宝宝来宝宝去,压低的嗓音沙哑性感,把人哄得头晕脑胀找不着北。
然后就能乖顺听话的予取予求。
叙言想,让他亲一下,他是不是就能放开自己了。
是不是就不用检查了。
浑身热腾的快要被烤透,蒸发,要是能快点结束,快点放自己继续睡觉就好了。
于是他抽抽搭搭的,很委屈的说了句。
“好……”
第37章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叙言被人掐住了下巴,炙热绵密的吻落下来。
不同于刚刚快速舌忝舐过唇缝的触感,轻启的双唇被更加深入的挤开,探寻。
醉了酒的人体温也高,温热柔软口腔是滋养罪恶的温床。
叙言嘴巴闭合不拢,牙关也轻易被人攻陷,舌头被吮,被吸,被啃咬,纠缠着快要吃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