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11)
“啊……”叙言后背一抖,推他,“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闻斯年今天西装革履,系着领带,两手撑在他两侧的桌上,手臂上的肌肉便隔着衣服鼓起,满是力量感和侵略欲。
这段时间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挨到他考完试。
就先吃点开胃小菜。
“不急。”
闻斯年把他抱起来,走到办公椅前,将他重新放在桌上后,在椅子上坐下,自下而上紧紧盯着他。
叙言被盯得心慌,想从桌子上下来,却被按着腿不准他乱动。
他扭了扭腰:“我要下去……桌子好冰。”
闻斯年直接抽了旁边几份文件给他垫在了底下。
同时解开领带,在他面前低下头,眼尾向上挑着,看他。
提醒道:“文件很重要,宝宝。”
“不准弄脏。”
第63章
还是弄脏了点,叙言趴在闻斯年怀里上上下下地吐气。
闻斯年舔了下唇,大手揉揉他的脑袋:“休息好了么?”
叙言有点惊慌,摇头。
闻斯年捏着他脸颊,转过来让他看着凌乱的文件夹和桌面。
“都是谁弄的?”
叙言脸颊肉都被捏得微微嘟起来,不愿再看,两手勾着他脖子又趴回去,闷声道:“你……”
闻斯年轻笑一声:“是我么,那叫人进来收拾下。”
说着他还真的拿过旁边的电话准备拨打,叙言连忙把他那只手拉回来,放在自己腰后,让他搂着自己。
“不准打……”他脸蛋上还是一片潮红,指挥道,“你收拾。”
闻斯年给他整理好衣服,把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让他躺着玩,回到桌边抽了湿巾,把桌上桌下都擦拭干净,又开了窗通风,这才打开办公室的门。
又过了会从沙发上起身,叙言两腿还在发抖。
两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他的大作被闻斯年拿着,说要带回家裱起来,挂在卧室每天欣赏。
到了吃晚饭的点,闻斯年请客,工作室的人一起出去聚餐。
饭桌上氛围融洽,但叙言还是发现了些不对。
比如落座的时候所有人都默认他会坐在闻斯年旁边,比如郑耀想跟他喝酒的时候会先问一下闻斯年的意思,闻斯年便会帮他拒绝,再必须小许老是问他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什么闻哥私下好不好相处,闻哥凶不凶,平常他和闻哥产生分歧一般都听谁的……
叙言终于发现异样,扭头看了眼闻斯年。
这些人肯定是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了!
但是没人明说,桌上所有人也就继续装傻。
叙言耳根都红了,很不好意思的埋头猛猛吃饭。
他居然还以为隐藏的很好呢。
吃完饭回家后已经很晚了,闻斯年真把叙言的抽象画带回了家,给了保姆让她找人装裱。
叙言自己去冰箱拿了瓶水喝,问闻斯年道:“你有没有跟工作室的人说过我们在一起了啊。”
闻斯年把他手中的玻璃瓶接过去,自然地喝了口:“没,你不是想地下恋。”
叙言仰着脸看他:“可他们好像都知道了哎。”
“你今天在上面呆了一个小时,”闻斯年说道,“你觉得他们会猜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叙言被噎了下:“不会吧……万一我们在谈正事呢?”
闻斯年过来搂他的腰,低头想亲他:“嗯,要锁门才能谈的正事。”
叙言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巴,继续问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闻斯年道,“以后接触的时间长了,早晚也会瞒不住,况且他们不会在学校乱说。”
叙言寒假期间不可能不去工作室找他,就两人这副每次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的状态,也不可能不会被拉着做点别的。
现在两边最亲近的朋友都知道了,反倒也让叙言松了口气。
闻斯年还在揉他的腰,呼吸埋进他颈间:“宝宝,困了么?”
已经十点多了,叙言在他怀里挣脱着想逃。
“困了困了,我想睡了。”
闻斯年像是就在等他这个回答,托着他的腿将他直接抱起来朝二楼走。
“好,去睡觉。”
叙言欲哭无泪,他说的睡觉是一人一个房间,各睡各的。
但考试周这段时间闻斯年好像确实忍得厉害,把他抱进房间洗了个澡,甚至在浴室就开始了。
折腾了一晚上,叙言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假期是开始了,但他的小屁谷要开始上班了。
叙言在床上为自己又红又肿的可怜屁谷伤心了好一会,听见房门响动的声音,赶紧闭了眼装睡。
轻缓的脚步声走到床边来,看见床上人颤动的睫毛,笑了笑,伸手进被子里把柔软的身子捞过来。
“还没醒么?”
叙言铁了心装睡,躺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被操晕的时候才乖,怎么弄都不会躲,”闻斯年在被窝下动了动手指,贴近他耳边用气声道,“还没醒的话就继续。”
叙言骤然睁大双眼,在被子下拉他的手指:“不,不要……”
闻斯年笑他:“还装么?”
叙言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闻斯年亲他嘴巴:“好笨呢宝宝。”
叙言不敢松手,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扯出来,可怜巴巴道:“真的不能继续了……我,都肿了……”
闻斯年一副不信的样:“给你上过药了,应该不会肿。”
叙言急切道:“是真的,不然,你摸摸……”
他只好又拉着闻斯年的手一起放进被窝里,眼眸湿红着,控诉:“我刚才醒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还有腿,都有点并不上了……”
察觉到他说得是实话,可被他这样用清纯又无辜的语气讲出来,只会让人想对他再过分一些。
闻斯年呼吸猛地一窒,拿过旁边桌子上的药膏,把他从被窝内完全剥离出来,让他两腿张着,后背靠进怀里,手从他腰侧绕到前面。
“别动,”闻斯年按着他,“之前上的药膏化了,得再多涂点。”
上完药,闻斯年走到衣橱旁拉开。
叙言惊讶地发现之前在宿舍的那些裙子居然全都被整整齐齐挂在里面,并且旁边还挂着几条后来买的新裙子。
闻斯年从中找出来条蕾丝睡裙,走到床边给他套上。
叙言摸了摸滑腻的裙身,有点不满:“为什么要给我穿这个。”
闻斯年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腿不是难受么,穿裙子方便点。”
别墅里地暖开得足,下面光着倒是也不冷,但叙言趴在他肩上被他抱出去前,小声问道:“阿姨还在下面吗?她会不会看到。”
闻斯年:“她住单独的隔间,不会随便出来。”
叙言这才放心,任由他给自己洗漱,然后被他抱着下楼吃饭。
叙言的那个房间几乎成了个摆设,放假以来他每晚都是在闻斯年主卧里睡的,也没怎么享受到假期的愉快,光辛勤劳动去了。
他甚至觉得还是开学好,开学只需要上上课,做做作业。
不用每晚去埃及拔草。
闻斯年沉浸温柔乡,一连几天没去工作室,最后工作室那群人忍无可忍,郑耀的电话直接不要命的打了过来。
闻斯年终于出了门,叙言也有了喘息的空间。
他在家里睡了一整天,亏空的精神才感觉养回来点。
闻斯年不在家他才敢睡一天不吃饭,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又酸又累。
两条腿上透满斑驳痕迹,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房内出来。
起初保姆每天打扫完卫生就回自己房里呆着了,等到饭点再出来做饭,做好后闻斯年会带着叙言吃点,为了把他养胖些,当然一顿饭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