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41)
沈南黎几人早就回了酒店休息,他们是明天一大早的飞机,所以早早睡下了。
叙言蹑手蹑脚刷卡进屋,摸黑悄悄收拾自己的行李。
沈南黎忽然打开灯,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反倒把叙言吓了一跳。
“言言,你怎么才回来?”沈南黎问。
叙言:“我们在外面又逛了会。”
沈南黎:“哦,那你现在还要出去吗?干嘛把包都装好了?”
叙言心虚:“那个……我去隔壁住。”
“去吧,”沈南黎一脸理所应当,“注意安全哈。”
说完便卷上被子又睡过去了。
叙言飞速收好东西,提着自己的箱子来到闻斯年房间门口敲门。
房门很快被人从里打开,叙言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提着自己的背包:“我……”
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门内就伸出双手,一只帮他拉住箱子,一只搂着他的腰,炙热急切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
房门在叙言背后砰一声关上,他的行李箱也被随手一丢,咣当一声倒了。
叙言被人托着腿抱起来,他顺从地夹住面前人劲瘦的腰,嘴巴被堵着,上衣也立刻被从裤子里揪了出来。
他努力偏开头,两手抵在闻斯年胸前:“我,我的……箱子……倒了……”
闻斯年用两只大掌包住他,转身朝房间内走,一边追上来吻他一边含混不清:“明天再扶。”
室内温度在一刻刻攀升,叙言原本还觉得身上有点冷,但是很快他便被一片滚烫的气息牢牢包裹。
*
沈南黎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见房门被人从外敲响,他还以为是叙言又回来了,开门一看,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是老师。
“给你和叙言打电话都没人接,担心死我了,还以为你们这么晚又出去玩了,”老师道,“明天就该回国了,我们是一大早的飞机,你和叙言互相叫着点,别起晚了。”
沈南黎揉揉眼睛:“老师,言言应该不和我们一起走了。”
老师惊讶:“那他和谁一起?”
“和闻学长。”
“晚几天的话费用学校可不给报了。”
“他们知道的。”
老师:“叙言在不在房间?我找他确认一下。”
沈南黎有点为难:“他……不在。”
老师:“!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
一墙之隔。
叙言趴在床上,膝盖磨成了红艳艳的色泽。
他偏过头,脸颊挤在床褥间,早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水痕。
闻斯年贴到他侧脸处吻他,吸走他的舌头,不轻不重在齿间缓缓咬着。
如果不是怕他疼,早已迫切饥渴地想直接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咽下去。
性感超短睡裙早就滑到了腰背上,背后有大片镂空,雪白柔腻的肌肤上渗出薄薄一层水光,出了汗,有他自己的,也有闻斯年蹭上去的。
闻斯年腾出只手臂在他腰上箍着,要他无处可逃。
叙言埋进被褥间呜呜哭了会,又被闻斯年捞起来转过身,面对面。
一旁桌上还有个被打开的冰激凌蛋糕,也是回来时候买的。
餐桌上那个生日蛋糕叙言没吃上,闻斯年便给他补上。
但叙言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用这种方式吃。
修长指尖直接插进奶油蛋糕里,活着里面的夹心冰激凌搅弄了几下,和外表的奶油一起搅得稀松软烂,然后才用食指沾了些,喂到床上人的唇边尝了尝。
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试探性的舔了口,香甜的味道实在诱人,叙言缓缓睁开眼,张着嘴巴看样子是还想再吃。
闻斯年又给他喂了几口,然后把奶油慢慢涂在了他身上。
好一会,闻斯年缓缓直起身,抬手,将剩余的奶油卷进自己舌尖。
叙言忍不住哭出声。
这个坏狗,竟然真的把他做成了一个夹心奶油泡芙。
最后那些奶油蛋糕还是全都进了闻斯年肚子里。
叙言身上各处也散发着奶油的甜味,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没想到闻斯年还有更加可怕的东西没有用上。
“宝宝。”闻斯年在拉他的手。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那一圈好像羊毛又硬又软,碰一下就痒的让人受不了。
很快,一片混乱。
闻斯年俯身抱他,亲亲他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脸颊。
“睁眼。”
“看着我。”
叙言眼眸半阖,听不进话。
闻斯年笑了笑,舔掉他唇边无意识溢出的口水。
……
不知过了多久,叙言迷瞪着醒过来,发现自己简直是泡在一汪水里。
闻斯年还在攥着他的腰。
他因为想上厕所才醒的,逃脱不开,一边哭,一边软软央求:“想,想尿尿……”
闻斯年见他醒了,不仅没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
还在他耳旁提醒道:“声音这么大,想让隔壁都听见么。”
叙言猛地一缩,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睛,极其可怜的望着他,像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现在才来提醒自己。
闻斯年没告诉他其实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只是体贴询问:“要帮帮你么?”
叙言手上没力,也没法自己捂着嘴巴,便泪眼朦胧着点头。
闻斯年在他唇上亲了亲:“好乖,老公帮你。”
随后顺手帮他堵住了声音。
闻斯年得逞,却也没有放过他。
又过了许久,直到叙言彻底不需要再去洗手间。
闻斯年毫不嫌弃,把他抱在怀里,摘掉他嘴里塞的东西,亲吻他。
叙言委屈极了,趴在他身上呜呜哭。
闻斯年拍拍他的后背,用和刚才野兽般的猛烈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安抚他:“好了,不哭了。”
一边安抚,一边又却挑起来那条短裙给他看:“怎么脏成这样,都是谁弄的呢。”
叙言哭得更可怜了点,挥手把他手里的东西拍掉。
闻斯年把裙子扔下床,抓着他的手亲。
叙言不讲话,因为自己的失控所以太过羞臊,从上到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粉。
闻斯年吻他湿润的睫毛,见他闭着眼一副逃避的模样,故意问他:“不是都20岁了么,难道还是2岁小孩?”
叙言咬着唇,闻斯年便轻轻捏他下巴:“是不是呢,嗯?”
“宝宝,回答。”
叙言带着哭腔,闷声反驳:“不,不是……”
“哦,不是小孩,”闻斯年笑了,“那怎么连尿尿都控制不住?晚上睡觉是不是也要给你铺上尿垫才行。”
叙言又重新咬住下唇,水眸愤愤地望着他,充满委屈与嗔怪。
明明,明明就是他故意的……
叙言简直不想再理他,闭了眼藏进他胸前装睡。
闻斯年抱他起身,带他进了浴室清理。
出来后叙言是真累到睡着了,床单一塌糊涂没法再睡,闻斯年抱他在沙发上挤着睡了一夜,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搂着他,异常安心。
等到叙言再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他浑身酸疼,像被大卡车来回碾过,四肢都被人重新拆了组装的。
他看了眼时间,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结果两腿发软,裹着被子叽里咕噜滚了两圈,在桌子腿上撞了下脑袋,发出声闷哼。
闻斯年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剥开被子,露出底下水灵灵的一张小脸。
“又磕到了?”
叙言点点头。
闻斯年给他揉额头,语气有点沉:“小心点,脑袋磕坏了怎么办?没有什么事情比你的身体更重要,知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真能照顾好自己么?能不再受伤么?”
叙言又点点头,嗓音沙哑,所以说话声音很乖很小声:“能的,刚才只是意外……”
“着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