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30)
不过想到闻斯年这段时间的表现,给些适当小奖励也可以。
叙言脑子里越来越乱,直到又被抱到床上,腿上一凉,他才意识到再这么发展下去就不只是小奖励这么简单了。
闻斯年怕他冷,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叙言趁此机会一骨碌从他身下滚出来,快速缩进床里面,还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跟第一次那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闻斯年笑了,伸手把他拉回来:“冷了?”
叙言裤子已经被扔在一边,他两条腿现在光溜溜的贴着被单,连忙说道:“你今晚去旁边的房间睡吧,那个床很大。”
闻斯年隔着被子把他重新抱在腿上,手指在他领口挑开,帮他把外衣脱了。
“那是留给你学姐的。”
叙言:“我帮你换个床单被罩就好了。”
闻斯年准备继续帮他脱掉打底毛衫:“不用麻烦,我睡你的。”
“手抬起来。”
叙言不配合,他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行,我的床太小了,睡不开两个人,你会把我挤下去的。”
“我睡外面。”
叙言还是不同意,要是真的躺在一张床上,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睡觉。
况且自己屁谷才刚好,受不起打击。
“对了,我记得柜子旁边还有张折叠床,你去看看。”
闻斯年抱着他没动,叙言催促:“快点去呀,你不听话了吗。”
闻斯年最终在他软白的脸颊上亲了口,把他放在床上,去找出来那个折叠单人床。
睡倒是能睡,但床只有一人宽,躺下去就没法翻身。
叙言又让他拿了床新的被子,嘱咐:“你要是觉得冷的话就把小太阳打开烤着,很暖和。”
说完他美滋滋一个人躺在了床上,看着闻斯年过去把小太阳打开,放在了他床尾。
叙言轻声问:“你不冷吗?”
闻斯年拍拍他的被子:“不冷,快睡吧。”
叙言闭上眼睛做入睡准备,但靠近床内的那条腿和脚烤不到,还是冷冰冰的难受。
他躺着躺着,很快又不自觉缩成了一团。
迷迷糊糊间,感觉脚踝忽然被只手攥住了,拉着他的脚往一处充满热气的地方安放。
随后他的两条腿都被热烘烘的包裹起来,并不陌生的触感,硬硬弹弹,充满力量和安全感。
闻斯年就知道他自己肯定暖不热被窝,脱了上衣抱着他,他果然跟只小猫似的知道自己主动寻着热源贴上来。
闻斯年干脆上了他的床,把他整个人都圈进怀中,用体温将他慢慢炙烤,融化。
被这么紧密的抱了没一会,叙言就被热醒,无意识在面前推了推,却推到了一道人墙,慢慢睁开眼,对上双垂下来的眼眸。
叙言登时楞住,他明明看着闻斯年在折叠小床上躺下了,怎么又会跑到他被窝来了。
还,还不穿衣服……
闻斯年见他眸色朦胧,喉结动了动,低头含住他两瓣唇,慢慢的轻咬,舔舐,里面仿佛总是含着汪甜水,怎么都吃不够。
叙言仰着脸,本来就睡得脑子懵,亲了会后更懵。
光今天一晚上就不知道亲了多少回了。
他甚至不用朝闻斯年走半步,只要站在原地勾勾手,就能把闻斯年魂都勾走。
闻斯年极其善解人意,亲一会后就放开他,让他缓口气,然后再追着吻上来。
如此反复,直到叙言舌头酸得难受,捂着嘴巴说什么也不准他再碰。
闻斯年伸出舌尖,慢悠悠舔了下唇,没被喂饱的野兽一般,尤不满足。
他把怀里的人往上托了托,靠近了些,轻声哄:“好了,不亲嘴了。”
叙言还是不肯把手放下,闻斯年便在他手背上吻了下。
“亲一下别的地方好不好?”
叙言睁着双水气濛濛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下一秒,闻斯年钻进了被子里。
叙言很快懂了,但两只脚踝被人一手抓住,他再挺着身子想逃,为时已晚。
……
被子底下温度还在持续升高。
不知过了多久,闻斯年再度从被下钻出来,仰面躺着,把叙言抱着躺到了自己身上。
叙言两腿还在不停颤抖痉挛,后背被只大手上下顺着抚慰,在闻斯年身上蜷缩成小小一只,脑袋枕在他胸口,两只脚踩在他膝盖上。
一缩一缩,眼泪和身上稀里哗啦。
闻斯年摸了摸自己鼻梁,高挺的鼻尖上一片淋漓。
他用指尖沾了点,在唇边尝了尝。
很甜,很香。
把怀里人提上来,捧着小巧精致的脸蛋,吻掉他的眼泪。
“怎么还在抖呢,宝宝。”
闻斯年埋头在他颈侧,舔掉上面被逼弄出来的湿亮汗渍,柔声哄道:“好了好了,太舒服了对不对?”
叙言咬紧牙关,时不时抽泣两声,闭着眼睛说不出话。
闻斯年刚才尽心尽力伺候他,现在又抱着他安抚了好一阵,等到他终于不再发抖,才把他用被子包裹好,然后自己裸着上身下了床。
去洗手间漱了口,又拿了条湿毛巾回来。
全程动作轻巧,没有吵醒熟睡中的外婆。
回到小书房后,见床上的人又缩回去了。
闻斯年把小太阳拿过来给他烤着,然后将被子掀开个小角。
昏黄灯光映亮些许,底下藏着的人侧趴着,软乎乎的脸颊被床单挤出嫩肉,眼睛和鼻尖都红通通的,嘴唇透着糜肿,浑身雪白莹亮,挂着层薄汗。
两条腿交叠蜷着,水光更甚。
乍然被人从安全洞穴里发现,还有些不安地往里缩了缩,像是怕再被那样恶劣地对待。
闻斯年磨了磨后槽牙,隐忍不发,只是伸手进去,用热毛巾给他简单擦了擦。
把折叠床上的被子铺在底下,然后上床把他搂进怀中,在他发顶落下轻柔的吻。
“晚安宝宝。”
叙言实在累极,眼皮沉重的眨了几下,睡过去之前,望见窗外天色已经朦胧亮了。
*
叙言一觉睡到大中午。
醒来时身上已经被人换了干净睡衣,胸前纽扣系到最顶端,欲盖弥彰。
床单被罩也都被换了新的,折叠床在柜子边收好。
他从床上下来,身上还有些酸酸的。
出了门,才看见床单被罩都已经洗好晾起来了,在小院内迎风飞舞,实在扎眼。
他看见闻斯年恰好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便跑过去质问:“是你把我的床单洗了吗?”
闻斯年递给他刚买的小蛋糕,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声音压得很低:“昨晚都湿了。”
叙言急切:“那也不能今天洗呀,别人来都会看到的。”
“没关系,”闻斯年安慰他,“就说我弄的。”
叙言气呼呼的,提着小蛋糕往屋内走,小声嘟囔:“本来就是你弄的……”
过了会沈南黎和尚佳提着大包小包来了,喜气洋洋跟外婆拜年。
看见院内晾得床单被罩,两人讶异:“言言怎么那么勤快,大年初一就洗衣服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叙言闷声:“……嗯。”
接着庄盛也来拜年,同样发出疑问:“院子里晾的是床单?怎么今天洗?”
叙言烦烦的:“嗯嗯。”
就连外婆都觉好奇:“乖乖,那真是你大早上起来洗的?”
叙言想也不想:“嗯嗯嗯。”
闻斯年就站在旁边笑,叙言还从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过,眉目疏朗,眼尾微眯,唇角高高扬着,那种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被股暖意消融。
叙言看得愣了愣,随后皱起眉头。
这个坏东西!
他走过去,超不经意在闻斯年小腿上重重踢了下,没成想差点把自己绊倒,反倒被闻斯年扶着站稳。
“别摔着。”
叙言更生气了,拖鞋踩得“咚咚”响,提着小蛋糕转身回了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