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94)
故意使了点坏心思,躺椅猛地向后一晃。
叙言后背一僵,喉间发出声又甜又媚的轻叫,整个人都变得热气腾腾,趴在闻斯年胸口,浑身颤抖着小口吸气。
从旁边看来,两人只是在躺椅上相拥。
但只有叙言知道,闻斯年对他有多坏,多凶。
他想逃脱,但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和,越来越无力,不仅挣脱不开,反而更深的陷进去。
呼吸间盈满酒香,脑袋也晕晕沉沉,仰着脸,颇为无助的看着面前人。
还想说些什么,张口却不受控地发出叫声。
他咬着下唇,满眼泪意,看起来很是无辜。
这不是他的声音,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闻斯年轻捏他下巴,把被咬的嫣红糜烂的唇瓣解救出来,低头含上,或轻或重的吮舔。
感受到他也在主动张着嘴,略显笨拙青涩的回应。
像是真的不再难受了,也渐渐感觉到了些难以言喻的舒爽。
叙言头皮麻麻的,眼睛也慢慢眯成细细的长条。
“还难受么?”闻斯年贴着他的唇问道。
夜风一阵阵袭来,躺椅还在摇摇晃晃。
叙言眼圈红红的抽泣几声,点点头。
是很难受,但和刚才又不相同。
“腿都抖了,宝宝。”
闻斯年在黑暗中精准按住那颗小红痣:“舒服了对不对?”
叙言不想承认,看着他不说话,但一双眼睛满是羞怯,像是盛满了千言万语。
闻斯年心脏充沛的快要爆裂开,忍不住掐紧他的腰,低声问:“爽了么?”
叙言这次是呜呜嗯嗯讲不出话。
闻斯年扣着他的后脑勺,一边重新和他缠吻,一边另只手臂托着他抱了起来。
换来声更加娇气的哭吟,勾起唇角笑了笑。
饱满鲜嫩的果子已经被强行催熟,剥开果皮咬一口,丰盈的汁水就流了满嘴。
终于能毫无顾忌的吃个够。
心理医生再三告诫过,他的生理性成瘾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必要时刻他也可以继续药物治疗,先不要考虑药物依赖的问题,能不影响正常生活才是首要。
成瘾症患者的心理和思绪不受控,意志力再强大的人,也无法与瘾症相抗衡,脑中总是会浮现相关的想法和画面,梦魇一般,难以驱除。
但闻斯年没打算恢复吃药。
甚至在刚才喂叙言功效酒之前,他先自己喝了大半杯。
所以今晚的失控是必然。
*
叙言晚饭没吃多少,但还是好几次感觉差点翻着白眼想吐。
其实根本吐不出什么,不是他胃里的东西。
他被哄着骗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令人羞耻的话,也不知道被逼着喊了多少遍老公。
明明说好了他喊着老公求饶就能被放过的,结果只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
他迷迷糊糊的,歪着脑袋瘫在桌前的地毯上,身下铺着被褥,整个人都深深藏进去,两条腿露在外面。
在昏睡过去之前,他看见海面尽头的天际泛起鱼肚白。
天都快要亮了啊……
又过了会,闻斯年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就着相拥的姿势,带他进了浴室。
累了一整夜,现在就这样不设防地在“罪魁祸首”身上睡过去。
挂在腰上的女仆裙终于能完全脱下来,里面穿得白色蕾丝甚至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形状。
不是5800,原价其实两倍还多,没想到成了一次性用品。
闻斯年毫不心疼的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开了热水,双人浴缸很快溢满,抱着他进去。
只是想帮他从里到外清洗干净而已,结果看到他身上自己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斑驳红痕和指印,克制不住又弄了会。
把怀里人用宽大浴巾裹着,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天光已然大亮。
叙言还沉沉睡着,雷打不动,不知今夕是何夕。
闻斯年看他脸颊上消散不去的红晕,嫣红肿胀的唇瓣,湿漉漉的长睫和哭得微微发肿的眼睛,酸涩疼惜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
是对他太过分了点。
在他眼睛和脸颊上亲了亲,又有点想。
但是看他安静窝在怀里睡着的模样,又乖又可怜。
只是抱着他穿过凌乱的地面,打电话叫前台上来简单收拾下。
床单被褥肯定都要换新的,阳台的躺椅也要清理下,落地镜和地毯也有些不忍直视,桌子跟沙发也……
还是全都打扫一遍吧。
闻斯年干脆把叙言抱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房内一整夜没人回来住,干净整洁的很。
把他放在大床上,见他自动在被窝下蜷缩成一小团。
闻斯年也上了床,将他毫无间隙地搂进怀中。
叙言只是不安分地哼了几声,在他怀里找寻到个舒服的姿势,脸颊埋进他颈间,这才窝着不动了。
闻斯年把他脸颊抬起来,见他双眸轻阖,睡得深沉,刚才下意识往自己怀里钻的举动很让人受用,便在他唇上吻了会。
没想到睡梦中的人也轻轻启开唇缝,已经形成惯性,被弄得熟悉了,舌尖主动探出来些,予取予求。
浅吻变成深吻,闻斯年勾着他乖巧的舌头轻轻地吮。
亲了好一会,才搂着他一起睡了。
郑耀几人昨晚休息的早,就是为了养精蓄锐今天好坐船跳岛。
结果一大早他就收到了闻斯年发来的消息,说他和叙言不去潜水,让郑耀照顾好其他人,顺便给他转来笔巨款。
郑耀眨了眨眼,看这架势,估摸着这五天的行程都得自己带队了吧。
其他人关切的询问了几句闻斯年和叙言为什么不集体行动,郑耀帮忙解释,说叙言身体不适,在房间休息,闻斯年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游玩主动留下来照顾。
沈南黎一听,当即表示自己也不去了,准备上楼去看看叙言的状况。
难怪昨晚他给叙言发消息打电话都没人回,还以为叙言是早早睡下了,没想到是身体不舒服。
郑耀早就联想到了楼上那两人之间可能存在非同寻常的关系,他现在要是拦不住沈南黎估计也不用活了。
“闻哥就是担心影响大家玩才自己不去的,他说正好也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照顾言言是举手之劳,”郑耀苦口婆心,“咱们就别枉费闻哥的一片好意了,再说言言现在应该还在休息,你上去反而打扰他。”
沈南黎被说动,作为在场唯一知道叙言和闻斯年正在谈恋爱的知情者,他其实对闻斯年还比较放心。
“好吧,那我晚上回来再去看他好了。”
一群人终于浩浩荡荡从酒店出发,前往沙滩码头坐船。
闻斯年睡眠浅,眯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怀里人还睡得香甜,没舍得吵醒他,拥着软乎乎的身子像个大号棉花糖,热烘烘的,享受又惬意。
一手在光滑细腻的背上摩梭,一手拿过手机看了眼。
郑耀发了出海的照片和视频过来,几人嬉笑玩闹,很是开心,郑耀还信誓旦旦让他放心做自己的事,说保证完成任务。
闻斯年确实有点工作要处理,回了几条工作消息后,顺手将叙言放在床头的手机也拿过来。
开屏看见和自己手机屏幕上相配的屏保壁纸,唇角轻轻扬了扬。
滑开屏幕,解锁。
不止锁屏密码,破解叙言手机上的所有软件密码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他也早就这么做了。
虽然偷翻手机在恋人间是件挺不好的行为,被发现了会很破坏感情。
但闻斯年自认不是什么道德标兵,他想看就看了。
不被发现就好了。
那个叙言用过好多年的旧手机上都没能翻出些什么,这个用了没多久的新手机也同样干净。
看到他把【老公】的聊天框乖乖置顶,备注也没有擅自改回去,再往下看看,都是些群聊或者和同学间的正常交流,跟庄盛的聊天已经停留在那次吃饭的时间点了。
闻斯年神清气爽,刚要把叙言的手机锁屏放回去,看了眼安安稳稳趴在胸口的小脑袋,又解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