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211)
“学校的超市没有。”陆柏岸推了推眼镜,望向雪辞,像是专业医生那样问了雪辞最近的情况。
雪辞一开始还放不开,后面彻底把对方当做医生,回答流畅起来。
“没器具也有其他办法。”陆柏岸并没有立刻说,“我需要看一看。”
雪辞迟钝“哦”了声,手指将揪住衣角,就听到陆柏岸道:“你不出去?”
他抬起脸。
陆柏岸这句话是对陆周成说的。
“我……我也要出去吗?”陆周成明显不愿意让雪辞跟陆柏岸独处,“我跟雪辞都很熟了,嘴都亲过,雪辞也给我看过那里了,不需要避开。”
雪辞咬唇,耳根烧起来。
陆柏岸:“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陆周成这回不说话了。
“关系生疏的话会影响患者的情绪。”
陆柏岸的话很专业,雪辞推了推陆周成的胳膊:“你先出去吧。”
陆周成冷拽着脸,看起来很不情愿,可还是听话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等人离开后,陆柏岸慢条斯理道:“孕妇生产完,会出现涨奶现象,但不是每个孕妇都不适合器具。”
雪辞抿了抿唇,被他说得眼皮都在烫:“那、那要怎么办?”
“她们会让熟悉自己身体的丈夫帮忙。”
“丈夫也会主动吸食。”
雪辞睫毛颤抖了下。
房间里很安静。
片刻。
“虽然没有相关的经验。”陆柏岸缓缓开口,“但我看过几本有关内容的书,上手也会很快。”
“需要我帮忙吗?”
*
雪辞是被陆柏岸抱到腿上的。
男人说这个姿势会相对舒服。
可雪辞不太舒服。
陆柏岸看着斯文,可身上同样也很硬。
体温很高,连带着雪辞都不太清醒。
他不知道身后人会在什么时候帮忙,紧张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男人箍住腰无法动弹。
他有点后悔答应了。
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用力覆上来。
陆柏岸在亲他的脖子。
无法动弹。
哆嗦不止。
雪辞呜咽出声。
刚要挣扎,就被男人箍住腰抱到床上。
很快,衣服被掀起。
雪辞垂眼,迟钝盯着对方的脑袋,视野开始摇晃。
下一秒,他被推倒在床上。
第97章 懦弱跟班(12)
也许是这几日在帮伤员清理伤口,陆柏岸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加上男人本身的冷冽气息,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雪辞的睫毛在抖,脸颊也因为缺氧泛红。
他短促喘了几口气,不可思议:“……大哥?”
明明一开始还要求坐在腿上,怎么现在就到了床上了。
无论是独处的房间、床、还是此时两人的姿势,雪辞都下意识觉得危险。
他先要躲,却没有任何余地。
“抱歉。”陆柏岸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不知道具体要多久,我以为这样躺下来,你会舒服点。”
这样被压也不太舒服。
雪辞抿了抿唇:“我有点……喘不上气。”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男人就会顺势起身。结果对方只是将身体往上移,并没有要换个地方的意思。
“小辞,准备好的话告诉我。”
陆柏岸低语的声音像是醇厚的葡萄酒,带着安抚意味。
可雪辞却更不安了,忍着尴尬小声道:“我可以了。”
他能感觉到陆柏岸的视线在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移,于是将脸撇到一旁,尽量忽视,可对方的目光却像一道火,所到之处温度都变高。
雪辞脸颊滚烫。
意识也开始迷糊。
男人并没有直接掀开衣角,而是隔着衣服用嘴巴触碰,布料很快被濡湿,摩擦产生的怪异感让雪辞张开嘴,小声轻哼。
他并不知道,这将是接下来二十分钟最容易承受的时刻。
……
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叼住自己看中的猎物。
野兽被原始的欲念支配,几乎要将弱小猎物拆吞入腹。
雪辞小声呜咽,眼尾湿湿红红,从鼻腔里发出的低泣不止。
他浑身都是软的,甜的。
房间里充斥着甜味。
好奇怪……需要这么久吗?可他感觉早就好了。
而且,陆柏岸好像在用舌头来回转,似乎并不是在帮忙。
雪辞被欺负得软手软脚,终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可、可以了吗?”
被眼泪模糊的视野里,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陆柏岸嘴角残留的水渍。
怎么这样。
雪辞气血上涌,眉眼窘迫地将脸移到旁边。他看起来可怜坏了,鼻尖红红,脸颊粉润,唇瓣被自己咬得软熟。
偏偏男人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
“小辞,你这里被我吃得好干净。”
雪辞浑身的皮肤变成了熟红色,张了张唇,可惜嘴巴太笨,不知道要回复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治疗治出一身的细汗。
幸好效果不错。
除了有点麻,酸胀的感觉消失了。
而且原本的软肉也消去,变得平坦。
除了过程难以启齿之外,方法是可行的。
雪辞的睫毛湿湿答答,垂着脸跟陆柏岸说了声谢谢。
陆柏岸用毛巾轻轻帮雪辞擦掉脸上的汗。
可惜,他刚才没能看到雪辞的表情。
“现在感觉怎么样?”
雪辞站起来,低头看:“不难受了。”
“这样的轻微变异并不影响健康,吸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陆柏岸缓缓道,“之后还需要仔细观察。”
“你之前说一天会涨两三次,对吗?”
男人耐心询问,丝毫没有刚才又凶又强势的模样。
雪辞脑袋还有点晕,迟钝“嗯”了声。
“也许今晚还需要再吃一次。”陆柏岸见少年瘪着脸盯自己脚尖的模样,喉结无声滚动着。
真可爱。
好想一口气吃彻底。
见雪辞不说话,陆柏岸主动开口,叮嘱:“最近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观察,那里不再要裹绷带,对身体不好。不舒服地告诉我。”
雪辞迟疑:“还要像今天这么久吗?”
陆柏岸盯着他,眼眸中的情绪逐渐发深:“也许要更久。”
雪辞耷着脸:“……我知道了。”
他起身要离开。
“等会儿。”
陆柏岸喊住他,打开抽屉,将一个透明罐给他,里面是这些天发的零食。
雪辞一开始没好意思要,听到陆柏岸说自己不爱吃这些才接过来。
往前走了几步,身体比之前舒服。
可……陆柏岸刚才好像咬他了。
*
陆周成站在门口心急如焚,来回踱步不知道多少遍,门才从里面打开。
雪辞的脸颊是潮湿的,表情恹恹。
陆周成立刻凑过去:“怎么样了?难受吗?”
雪辞摇头:“不难受了。”
陆周成听到他这么说才放心下来。
当然,也并没有太放心。
尤其是他看到陆柏岸眼底有一丝他看不太懂的情绪。
毕竟还站在走廊外,随时都有人会过来。陆周成没再问,陪着雪辞一起回了房间。
“不涨了吗?”陆周成朝雪辞手里的糖果盒瞥了眼,“我哥他怎么帮你的?”
他原本好奇心也没那么重,可雪辞遮遮掩掩的模样反而让他心里打鼓。
三番两次的问询下,雪辞被问烦了:“吃掉的。”
陆周成表情一僵:“什么?”
雪辞本来就窘迫,被他问得直接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手臂里不说话。
陆周成盯着雪辞红透的耳朵尖,沉着脸,表情活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还是他亲手给自己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