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06)
男子之间成亲依旧不被一些传统人家接受,并不举办仪式,只是两家人聚在一起举办宴席。
宋家亲戚多,没邀请其他人也摆了七八桌。
觥筹交错间,秦无臻滴酒未沾。
也不知道谁说了句:“新郎官来了啊!”
秦无臻顺着看过去。
秦灼今日身着喜服,头发整齐被头冠束起,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而他身后——
一身红袍比秦灼小了许多,喜庆的红将小郎君衬得肤白胜雪,脸颊不知是被红色映的,还是皮肤本身的颜色,气血充盈。
整个人都神采奕奕。
显得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都是美的。
秦无臻移开视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看着两人拜了天地,拜了父母。
然后。
对拜。
拜堂结束后,新郎官要陪酒,宋家亲戚多,雪辞滴酒未沾都被酒席间的气味熏得脑袋发晕。
幸好大家都知道雪辞的身体,敬酒交给了秦灼一个人。
秦灼笑意盈盈,喜服一穿,从外形上看格外英俊,也无丝毫傻气。
倒是不丢宋家的脸。
众人祝福喝酒。
轮到秦无臻。
他喝酒不上头,脸看着跟平时没区别,眼神却早已涣散。
看什么都发晕,他只能闻——
雪辞感觉秦无臻的脑袋蹭到了他肚子上。
他惊讶,怎么醉成这样了?
幸好只是一瞬间,秦无臻就支起身体。
男人手里拿着酒杯。
模糊的视线里,雪辞的脸带着光晕。
“今日好漂亮。”
秦无臻缓缓开口。
秦灼低下脑袋看秦无臻:“大哥,你是不是醉了?”
别说秦无臻,这一屋子的人都是醉的。
雪辞逐渐体力不支,拽了拽秦灼。
秦灼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
宋父及时过来:“你们先回屋,这里不用你们管了。”
秦灼:“谢谢爹。”
他喊得过于顺嘴,反倒让宋父一愣。
秦灼扶着雪辞,走了几步不忘转身叮嘱宋父:“对了,爹,我大哥醉了的话,要用水浇醒!”
*
雪辞确实体力不够了。
回到里屋就开始发困。
尤其屋里被布置得哪里都是红的。
秦灼见他困乏,连交杯茶都不敢提了:“娘子,我帮你脱衣。”
雪辞冲他抬起胳膊。
他什么都不用做,秦灼就帮他的外衣鞋袜一起脱掉。
大概是被酒熏的,雪辞还觉得热,将里裤也一起脱掉。
秦灼不敢去看,低头。
用力吞咽着口水。
好香。
娘子好香。
可,娘子是不是忘了要洞房了?
雪辞钻进被子里,屋里也没其他动静,很快就阖上眼睛。
……
雪辞是被很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的。
他觉得吵,不耐烦地伸手朝秦灼拍打了下。
也不知道打到哪里,呼吸声更重了,甚至带着喘。
雪辞睡不着了。
转过身。
炙热的呼吸刚好打在他脸上。
他被烫得肩膀瑟缩了下。
可秦灼那边听起来实在不像是正常呼吸。
雪辞担心道:“你怎么了?”
黑暗中,秦灼眼睛熬得通红:“娘子……”
他像是羞于说出口,片刻后,终于又道:“我那里涨涨的,好难受。”
男人声音很低,又哑,雪辞实在没听清楚,以为他那里不舒服,凑过去要碰他的额头。
结果大腿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烫到。
愣了愣,雪辞才反应过来。
可明明离得还很远。
怎么就能碰到……
像是意识到什么,雪辞吓得将腿往后缩。
很快,他听到秦灼闷哼出声。
下一秒——
软白大腿上被喷洒到滚烫的什么。
断断续续的。
持续了许久。
第139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05)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雪辞彻彻底底被热度浇懵了。
等反应过来后,秦灼已经从被子里撑起上半身。
房间里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黑影。
“娘、娘子……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秦灼的鼻息声线都低哑得吓人,就算隔着半尺也能感觉这人滚烫的血液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然而语气却无措慌乱:“我好像把娘子身上弄脏了……”
雪辞那点后知后觉的脾气被这些话一压,完全发不出来。他又臊又无奈,脑袋还躺在睡枕上,闷闷湿湿的声音从嫣红的唇缝中吐出来。
“烫死了……”
雪辞稍微抬起身体,黏腻就开始顺着大腿往下流,又痒又难受。
他头皮发麻,被诡异的感觉弄得起了一身疙瘩。
不敢再动弹,雪辞僵着身体,将脑袋埋在睡枕中。
现在温度是降下来了,可腿下的床单已被濡湿。
倒像是他尿床了似的……
还是在大半夜。
他什么也没做。
明明是去看对方有没有不舒服,结果却无缘无故遭受到这些。
回忆起皮肤被烫到的瞬间,雪辞忘记了自己当时怎么反应的,好像……大概是叫了声。
如果真叫了,也不知道对面的傻丈夫有没有听到。
雪辞抿了抿唇,意识到说别人傻不好。
他平时没这么没礼貌的,只是刚才太生气了。
对面传来的慌张颤抖的声音。
“娘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都、都是我不好……”
雪辞没回应他,只在心里默默收回了那句傻。
他咬唇,眼睛还泛着酸意。知道秦灼在看他,不想让对方听见什么动静。然而越憋眼泪就越多,口腔每处都泛着酸意,连呼吸也提不上。
最后,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细弱的如同小兽一般的悲鸣。
秦灼愣住。方才那是什么声音?有点像哭,可好像也在喘,调子又尖又细,他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自己就变烫了。
秦灼顾不上多涨多难受,他只想怎么才能让雪辞跟他说话。
怎么成亲第一晚就把娘子惹哭了?
要、要怎么办?
秦灼急得想打自己一巴掌,立刻弯腰凑到雪辞脸跟前。
隐忍的啜泣声和从皮肤中冒出的湿湿软软的想气,让他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男人像条狗似的,热气烘烘:“娘子,方才是我错了!你用力打我吧!”
又是奇怪的要求。
秦灼靠得太近,气息都滚落下来,把雪辞烫得已经不愿意跟他较劲了。
“你往那边去点儿……”雪辞伸手去推他,结果手指也被攥住,被湿热的口腔含住。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吃我手指干什么!”
周围太黑,他也不知道秦灼的脸和眼究竟在哪儿,只能对着完全把光线遮住,影子有他两个大的黑影。
“娘子,我舔舔你,不哭了好不好?”
“……”
雪辞懵了,这又是什么哄小孩的招式?
看样子他方才的发怒,秦灼完完全全没被震慑住,反倒是他自己,突然床上起来,动作幅度太大,那些床单上、腿间的东西,都黏黏糊糊往更奇怪的地方流去。
雪辞脸蹭得一下热了,也不跟对方置气了:“我身上脏了,要洗掉,你帮我把洗澡水打进来,我就不生你气。”
秦灼本就有此意,只是找不到机会提,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好!好!我去帮娘子打水!”
说完便从床上下来。
屋里漆黑,雪辞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得见的。很快,微弱的烛光摇摇曳曳照亮了男人深邃的侧脸。
接着,第二根蜡烛被点亮。
第三根……总共点了四根蜡烛,屋子里才勉强看得清。
雪辞也不想在黏黏腻腻气味古怪的被子里待了,抬脚要下床。脚还没踩到地面,就被一双大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