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252)
雪辞被吵醒,发出两句黏糊的呓语:“快睡觉……”
这样的邀请让男人不受控制吞咽口水。
床的一侧很快陷下去,雪辞的身体朝那边倾倒,他伸手,像是抱住玩偶一般抱住男人的腰。
傅炀的呼吸声很重,在他耳边,吵得他睡不着。
雪辞突然想到了什么,撑起身体,将整个人都覆在傅炀身上。
他哪里都软,贴在男人紧绷的身体上更是柔弱无骨。
像是在验证什么,如玻璃珠一般漂亮的眼珠转了转,他在男人身上小幅度挣扎着、蹭着。
严丝合缝紧贴。
直到被一双大手紧紧箍住腰。
唇缝被撬开,傅炀又烫又糙的舌头顺着探进去。吮吸声渐渐变大,口水被吞吃走。
……
雪辞被亲得晕晕乎乎,雪腻的腮肉被鼻梁撞得湿红一片。
整张小脸都被亲熟,透着被欺负过头的可怜劲儿。
他呼吸短促,感觉脸颊黏着湿漉漉的热汗,下巴也被口水打湿,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睡觉了……”
傅炀低哑“嗯”了声,又朝他耳垂上啄了下。
雪辞抱着他,察觉没有什么东西抵他后,终于放心大胆地陷入沉睡。
而傅炀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宿,他抱着雪辞睡觉。
呼吸急促,脊背发麻。
心跳也在急剧上升。
和以前一样,他对雪辞心动,也很想要。
可那里却迟迟没动静。
看来……真撞出问题了。
傅炀烦躁不已。
出个车祸怎么就把那里弄出毛病了?
他的脸一半都融入黑暗。
不安地将雪辞抱入怀里,手臂越箍越紧。
雪辞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他的,雪辞那么喜欢他。
这种事情抵不过他们的感情。
傅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就这么熬到了天亮。
借着微光,他盯着雪辞的脸,用眼睛将漂亮的眉眼细细描绘一遍又一遍。
总之……这件事要先瞒着。
*
知道傅炀身体不行后,雪辞踏实多了,连接几天都跟对方睡得同一张床。
傅清霄昏迷了三天,终于醒了。
雪辞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对于傅清霄格外费心的照顾。
连医生见到都夸赞:“现在这么贴心的弟弟不多了。”
傅清霄提了提唇角,纠正:“不是我弟弟。”
医生走后,傅青肖在的身体从脑子里响起:[怎么只解释前半句,他是你侄子的小男友,为什么不说?]
傅清霄一言不发,慢条斯理整理雪辞带来给他解闷的数独和漫画书。
声音又响起。
[他下午是不是还会过来见我们?]
傅清霄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他神情稍微顿住:[是来见我。]
傅青肖轻嗤了声。
[不是说不道德吗?他不小心碰你一下你都能发情。]
[你都爽死了吧。]
[下午他过来的时候,让我出来一会儿。]
傅清霄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傅青肖戏谑笑了声:[真把自己当正宫了?放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想跟他呆会儿,他那副模样看得我心痒。]
傅清霄没理人。
他在医院待了几天,工作堆积不少。正专心处理工作时,他的大学好友兼家庭医生郑宴打电话过来:“傅炀什么情况?突然问我男科知识。”
傅清霄眉心拧起:“什么方面的?”
“有关男性雄起的。”郑宴大半夜被傅炀电话吵醒,对于傅炀“千万不要外传”这种话转头就忘,“我说我主修的是外科,自己也没这方面毛病,对这个不太了解。”
“我给他开了药他竟然还把我骂了一顿。”
见傅清霄不说话,郑宴继续:“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是说找了个漂亮男生谈恋爱吗?结果发现自己不行?”
“不然你劝劝他,如果是时间太短的话,该吃药还是得吃药,不行的话就单着,别祸害别人。”
郑宴的嘴像淬了毒,对着傅清霄发牢骚。
傅清霄挂断电话后,副人格就出现:[傅炀身体不行?]
傅清霄面上平静:[只是推测。]
傅青肖沉思片刻:[会不会是车祸造成的?]
傅清霄:[也许。]
[去医生那里问问不就清楚了?]傅青肖的声音兴奋地在颤抖,[看来老天也在帮我们呢。谁会跟一个没用的废物在一起。]
*
雪辞最近的精力都放在去医院陪傅清霄这事上。幸好男人身体强健,除了骨折的手臂,其他伤势很快就恢复了。
几人陆续出院。
剧情很顺利地按照原有发展继续。
傅周轩被安排住在傅炀的别墅里,等待着下个月入学。
出乎意料的是,傅清霄偶尔打来电话,问雪辞缺什么,来送礼物的次数越来越多。
雪辞觉得对方这是在感谢自己在医院的照顾。
可傅炀对此很不满,问傅清霄是不是来学校找他,又问对方找他做什么,说了什么。
每一个细节都问得很详细,就像抓出轨似的。
傅炀最近工作很忙,出差去了国外,但也不妨碍对方在他身边多派几个眼线,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但凡有男生靠近,很快就会被收到警告。
傅炀像是在他身边设置了一个领域,那个领域除了男人自己之外,不允许别的雄性进入。
雪辞很不喜欢被禁锢自由的感觉,但想到傅炀帮他还赌债的那次,将不满咽回去。
进度条涨到了50%。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被带到别墅里当金丝雀了。
雪辞等傅炀从国外回来的同时也忙着参加社团活动挣学分,另外还要将这阵子的学习进度补上。
事情堆在一起,雪辞焦头烂额,恰好又被一道高数题难住,怎么都解不出来。
这是给人做的吗?
为什么要学这些?
不学了!
雪辞耷着脸,凶巴巴将笔扔到书上,随后将脸埋在胳膊里,鼻尖一酸,眼泪汪汪跟自己怄气。
“雪辞?”
听到有人喊他,雪辞抬起脸。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还沁了泪,睫毛黏黏湿湿。
是怎么看,怎么委屈。
蒋澍还从来没见过雪辞这副表情,怔愣两秒,缓过神来,立刻凑到雪辞身边:“怎么了?谁欺负了吗?”
雪辞本不好意思开口,可蒋澍温柔的语气像是雪中送炭,他也顾不上面子了,吸了吸鼻子,将作业本摊到他面前:“它。”
一个字,蒋澍的心脏像是被猫挠了下。
他压住想看雪辞哭得更厉害、帮忙舔掉眼泪的念头,面上一本正经地将题目解出来。
雪辞认真看完后,小脸皱变了形。
眼泪就这么砸下来。
“这么简单我都没想到……”
他比刚才还要委屈,一言不发拿起笔。
小脸倔强又可怜。
想干哭。
蒋澍呼吸紊乱,被雪辞瞥了眼后,浑身都涌起一股热意。
“你是不是想嘲笑我?”
雪辞见蒋澍一直盯着自己,没精打采道:“想笑就笑吧。”
“我笑你干什么?”蒋澍背地里也在观察雪辞的一举一动,“你最近是不是还要参加学生会的活动?我跟现在的主席认识,他们说还缺一位画插画的同学,有0.6学分,你愿意参加吗?”
一般活动也就0.2分,如果能顺利得到0.6分的话,这学期都不用参加其他活动了。
雪辞立刻道:“我画画很可以的。”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蒋澍语气认真,从书包里拿了一张湿巾给他,“先擦擦脸,小花猫。”
雪辞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称呼都多亲密暧昧,他把作业写完后就跟蒋澍去学生会报名了。
插画很简单,需要画一副宣传画。
雪辞接下了这个任务。
蒋澍:“这应该要花好几个小时,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