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52)
雪辞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一般,他不知道秦无臻在床头站了多久,看了他多久。
……
秦无臻找回雪辞,才有心思去药房处理这些天积存的琐事,等处理完后已经是深夜。
宋家照常给他留了门。
秦无臻回房,路过雪辞房间时,里面没点灯。
他心头咯噔一下,很怕第二天雪辞像上次那样不见了,推开房门。
房间里月光倾斜下来。
床上那小团鼓起来的凸起让秦无臻紧缩的心脏沉静下来,他放轻脚步,走近后看到雪辞安然无恙躺在床上,唇角扯了扯。
视野越来越清晰。
雪辞只穿了件单薄里衣,睡觉也不太老实,大概已经在床上滚过好几圈了,被子跑到了身下,而里衣……一路绞到了腰上。
看不太清,可秦无臻知道会有多白。
心脏开始不平稳地跳动,他走过去,抬起雪辞的小腿,将身下的被子拽出来。
手指无意间蹭到小腿细腻的软肉,却感觉到对方狠狠颤抖了下。
“唔……”雪辞无意识哼着,声音很不对劲。
秦无臻眼皮轻跳。
“小辞?”
他喊完,雪辞似醒非醒:“嗯……”
秦无臻点了油灯。
他刚转过头,在看到眼前的画面后,呼凝滞,定在原地。
雪辞抱着枕头,满脸潮红,时不时发出软哼。
他出了一层细汗,乌发潮湿,连被子都沾染得满是清甜的香味。
秦无臻呼吸顿热,压着声音:“小辞?”
雪辞这才缓缓睁眼,如梦初醒一般朝他这边看。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片刻后才对上焦:“……大哥,我有点热。”
秦无臻坐在床边,将雪辞冒着香软热气的手臂捞过来。
重新把脉,他才发现雪辞的脉搏过快了。
还有这副热岑岑的模样。
秦无臻心头一顿:“你今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雪辞费力起身,他放开枕头,光着腿坐到床边。
并不知道此时自己是怎么一副脸颊沁粉的模样。
他的意识恢复些许清明:“我好像喝酒了……可是只喝了一口……”
应该不会后知后觉半夜才醉吧。
“是合欢酒。”
秦无臻沉着语气。
雪辞愣住,无措得眼睛都腾出雾气:“那、那怎么办……”
他咬出唇瓣,咬得很重,上面已经有了一道很深的水痕。
像是连空气流动都受不了,他忍受着折磨,脚背紧绷,偶尔脚趾都会绷起来。
“有膏药,可以缓解。”秦无臻安慰他,“合欢酒只是暖身用的,药性不算大。”
可还是难受……
雪辞很想哼出声,可秦无臻在场,他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催促道:“那快点拿药膏帮我吧。”
秦无臻很快就拿着药膏回来了。
他拧开,脸凑得很近,手掌贴到雪辞的脸颊上,带着凉意的掌心,很快就被对方蹭了蹭。
像猫一样。
也只有这种时候,雪辞会这么做。
秦无臻的眼眸逐渐涌出难以灭来的欲念,他拧开药膏:“小辞没力气,我来帮你抹药。”
雪辞乖乖点头:“要抹在哪里?”
“哪里热?”
雪辞小声道:“……耳朵,还有胸口。”
秦无臻语气淡淡,故意道:“还有呢?”
雪辞不说话了,盯着自己的脚趾,满脸窘迫的表情。隔了片刻,他才贴到秦无臻耳边,说有个地方也很不舒服。
他主动脱掉上衣,要伸手去拿秦无臻手里的药膏。
却被对方躲开。
“我帮你。”
雪辞催他:“你快点。”
他被折磨地发出小兽的呜咽声,以为滚烫的胸口马上就能被抹上冰冰凉凉的药膏。
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更滚烫的口腔。
“唔……你……”
不许吸我呜呜。
雪辞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张着嘴巴,发出破碎的声音。
秦无臻呼吸都要稳不住了。
终于露出原本面目。
“我亲亲那里,就不难受了。”
雪辞呜咽着想要向后退,可秦无臻身上好凉好舒服,他意识并不坚定,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钻。
秦无臻却在这种时候停下了,他双眼发红,问:“小辞,我是谁?”
雪辞吸了吸鼻子,唇瓣都是红的:“……坏人。”
“坏人秦无臻。”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秦无臻终于满意了。
他不要脸地喊:“娘子……”
“身上好香。”
“又烫又软。”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
床单被淅淅沥沥的水渍打湿,雪辞也不知道具体折腾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药效已经没了。
只剩下酸胀。
肚子也不舒服。
他呜呜哭两声,嗓音低低哑哑,可怜坏了:“还、还没结束吗?”
“最后一次。”秦无臻啄去雪辞脸上湿润的眼泪,“小辞,再辛苦一点。”
雪辞觉得自己上当了,呜咽:“你刚才也这么说……”
秦无臻将人抱得紧紧的,几乎不留缝隙。
贴到雪辞耳边:“如果坐到我脸上的话,最后一次也不要了,好不好?”
他哄骗了漂亮小郎君,把人骗得慢慢坐过来。
高挺的鼻梁陷入一片雪腻香甜的软肉中。
秦无臻要疯掉了。
手指发力按住雪辞的腰,不让对方后悔逃走。
……
雪辞醒来的时候,觉得肚子很涨,很想去厕所。
结果想要起身时,他感觉到怪异。
察觉到哪里不适后,他双眼发黑,不敢相信。
……秦无臻竟然放了一整夜。
疯子。
秦无臻确实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甚至如果雪辞在山匪那里受到半点欺辱,他就杀光那个人。
可他要入狱的话,又会见不到雪辞,也照顾不了雪辞。
每次一想到雪辞,那股在脊髓中隐隐而出的疯意,又被克制回去。
他抱着雪辞,尽管雪辞一整天都没给他好脸色,他还是依旧黏着对方。
雪辞眼底还有淡淡淤青,唇瓣边缘都是红的,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模样。
“只是解药而已,不要老是跟着我。”
“我的夫君另有其人。”
秦无臻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他觉得——只要雪辞有那么一点点理睬他,他就能无条件永远站在他身后。
无论,身后还有多少人。
“我知道,我并不是要夫君这个名份,没有也可以。”秦无臻低声道,“我没那么贪心,我只是……想要跟你长长久久过一辈子。”
这是雪辞当时为了任务无意间说出的话,却被秦无臻记到现在。
不过,显然也是太贪心了。雪辞没答应他,甚至在谢乔司上门时故意朝对方的唇角亲了下,让秦无臻死心。
可惜不仅目的没达到,又多了个麻烦。
要回房休息时,魂都被勾走的谢乔司跟进来。
“你可以先打我几巴掌,再踹我几脚。”
雪辞莫名其妙:“?”
“因为我马上就要亲你了。”谢乔司强调,“是吃到舌头那种。”
……
黏黏糊糊,谢乔司吃到了湿软的舌头,整个人精神蓬勃。
也不愿意回家,就赖在雪辞房间里打地铺。
秦无臻面色阴沉,可他清楚地明白,以后雪辞身边的男人只会多不会少。
他,要习惯。
更何况,他已经吃到了旁人未曾有过的甜头。
*
两个月后,日头正盛,秦灼从江南回来。
江南盛产布料,他勤奋,学了一身的本领回来,被宋家人逐渐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