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15)
“娘子,我想亲亲你。”
雪辞的唇瓣被桂花酒弄得辣辣的,不想再遭罪。
他都不知道秦灼亲他会不会跟狗啃人似的糊他一脸口水。
“不可以哦。我都帮你踩这么久了。”雪辞等着他完成任务,“半个时辰就要把笔拿回来,不然你在我这里就没有信用可言哦。”
听到雪辞这么说,秦灼跟条得不到亲近的大型犬一般,哼泄两声。
“那娘子让我亲亲耳朵好不好?”
“刚才就看到娘子的耳垂好粉,好想咬到嘴巴里。”
“我、我不咬,我就亲一亲,好不好娘子?”
“亲亲耳朵我就去大哥那里拿毛笔,绝对不耽误。”
……
雪辞被缠得烦了,终于松口。
上一秒刚点头,下一秒就感觉到被一头野狗扑过来。
耳朵被气流打在上面,又痒又麻,粗糙滚烫的舌头吮吸细嫩柔软的耳垂,将皮肤刮弄得一颤一颤。
雪辞弓起身体,光是被这么亲耳朵都难受得湿了眼睛。
屋里放了炭火,高温让脑子晕晕乎乎,雪辞感觉嘴巴被轻轻碰了下。
不是只亲耳朵吗?!
对方似乎还有撬开唇缝的意愿,雪辞心中警铃大作,使了全身力气将压在身上的大狗推开——
双手很快就被禁锢住!
…糟了。
要是被吃到嘴巴里面的话,肯定会天天缠着他吃的。
雪辞还不想让自己嘴巴那么早就被亲烂,好不容易来到一个不需要过多亲密举动的小世界。他铆足了力气,四肢胡乱朝对方蹬。
也不知道蹬到哪处,雪辞听到秦灼闷哼了声,僵着身体不动了。
随后,空中出现了奇怪的气味。
秦灼的气息很重。
……雪辞大概知道踩到哪里了。
既然已经满足,他便忍着尴尬催促对方:“快点,我困了,在我困之前,你拿不到毛笔,我真要与你生气了。”
秦灼的呼吸都是紊乱的,来不及感受将雪辞抱在怀中的余韵,便立即起身。
他不忘朝雪辞的脚心看一眼,用被子盖好:“娘子,你的脚心红了,我拿完毛笔再拿药膏帮你抹。”
任务还剩不到半个时辰,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雪辞脑袋晕晕的,并没有平日的急迫感。
“你记得不要告诉兄长哦,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听到雪辞说跟自己有小秘密后,秦灼早已被勾得忘了问理由——娘子说悄悄拿毛笔就悄悄拿,娘子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秦灼衣服都弄脏了,也来不及去换。
秦无臻在家里有书房和药房,两间屋子并联,秦灼经常去帮忙打扫,很熟悉。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迟秦无臻还在看书。
大哥果然只对念书感兴趣,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娶妻。
也不会有喜欢的人。
“大哥,你在看什么?”他敲门进去,见对方还盏着灯,按着眉心,似乎发愁,“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今日你刚退烧,要照顾好身体。”
秦无臻本来也准备要休息了,合上书,起身:“马上就要去休息了。”
他朝秦灼瞥了眼,发现对方眼中的猩红未退:“你为何这么迟还不休息?雪辞呢?也没休息吗?”
刚说完,就看到秦灼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我跟……跟娘子胡闹来着。”
秦无臻眉心轻跳了下。
他明知秦灼口中说的“胡闹”是带着几分床笫之事,可沉默片刻后,却还是开口问:“跟雪辞做什么了?”
秦灼轻轻咳了声:“大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他抓了抓脑袋:“娘子刚才踩了我,已经累得休息了。”
秦无臻没懂,慢条斯理重复着:“踩你?”
“就是用脚踩我。”秦灼用手往下指了指,“踩了这里。”
秦无臻直立杵在原地。
表情也变得几分僵硬。
秦灼没察觉到秦无臻的神情变化:“娘子之前就答应我的,说我乖乖听话,就会这么奖励我。”
“大哥,果然好舒服。”
“就是娘子脚心好软,已经被磨红了。”
“大哥这里有药膏吗?”
屋内很安静,秦无臻怕犯困,并未点燃炭火,只有油灯燃烧的声音。
秦灼那些话,一句一句,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秦无臻半晌才听到自己发涩紧绷的声音:“有的。”
秦灼立刻道:“那大哥快带我去拿吧,我好帮娘子抹药。”
秦无臻身形修长笔直地站在原地,见他衣衫并不十分整齐:“你去洗漱去吧,药膏我去拿,帮你娘子抹。”
秦灼“哦”了声。
心中暗喜——大哥去抹药,他可以趁着不备将毛笔拿到手了。
他面上装作平静无事,可惜撒谎的模样还是跟平日里有区别,不过秦无臻也有自己的心思,无人察觉出:“那大哥去帮娘子抹药去吧,我去帮大哥熄灭油灯再去沐浴洗漱。”
秦无臻挥手,出屋前,侧身经过秦灼身旁时,依旧能感觉到秦灼压在血液中的兴奋。
额角和手臂上的青筋尚未完全褪去。
他微微皱眉:“你娘子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要少做。”
秦灼被教训,立刻听从。
毕竟雪辞身体病弱,刚才光是踩两下就累得睁不开眼:“我会好好照顾娘子的。”
秦无臻见他这副愧疚模样,意识到自己说话言重了,语气稍微缓和:“我不是不让你与雪辞亲近。”
“最近我在看雪辞体弱的病因,似乎要找到解决办法了。”
秦无臻做这些事情一直都是自己默默去解决,只是见秦灼表情不好,再外上自己那份心思快要溢出来,才将此事告诉对方:“若是能解决,你与你娘子长长久久过日子不是更好?”
他不知是在说违心的话,还是在借着真心祝福来打消自己脏污的念头。
秦灼听到这话,立刻傻乐两声:“那大哥你快多多找找药方,帮小辞恢复身体吧,我希望小辞长命百岁。”
我又何尝不想。
秦无臻没再谈论此事,让秦灼将油灯灭掉,自己去了隔壁屋子拿了药膏便离开。
*
屋里的炭火很足。
也不知是高温,还是那杯后劲很足的桂花酿。
床上的小美人身体像是很热,无知无觉将裤子脱掉,身上只剩一层轻薄的里衣,隐约盖住两条细白修长的腿。
然而却哪哪都盖不住。两条小腿搭在床沿旁,软肉被木床挤压到一起,挤出柔软的弧度。
脚腕细瘦,脚骨凸出,白的连细小的经脉都能看得清。
视线一寸寸往上。
是看着较为丰腴的大腿。
还有,隐隐露出的粉色。
秦无臻一进屋,便看到这般景色。
他僵着身体走近,喊了声雪辞。
无人应答。
雪辞无知无觉将脸蛋朝被子上蹭了蹭,脚趾绷出漂亮的弧线。
这屋里只有两人。
雪辞还睡着了。
秦无臻那点正派面孔丢得一丝不剩,明明上次还说什么不要将腿露在外面,这次却将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上面。
跟梦里是一样的。
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秦无臻紧皱着眉,用薄毯将白的粉的一并盖住。
旖旎的心思也藏住几分。
没错,就是这样。
他就应当像大夫对待病人那样,不带一丝私人感情去看待自己弟弟的娘子。
秦无臻蹲下身,用帕子在旁边干净的热水里过了一遍,才伸手捏住那截细白脚腕。
脚心红得不自然。
像是经过什么过分折磨。
他没料到,雪辞会如此帮秦灼。
也许是真心喜欢,才会愿意这么做。
秦无臻并未能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像个妒夫,他只是慢慢用潮湿的帕子将雪辞的脚心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