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325)
秦灼愣了下:“你问这些做什么?”
谢乔司:“跟你请教。”
谢乔司高傲惯了,很少说这种话,秦灼还以为他性格被雪辞感化好了。
“我娘子嘴巴那么软,舌头和口水都那么香,当然舒服了。”
谢乔司眼皮轻跳:“你每晚都亲?”
“今晚没给亲。”秦灼露出羞涩的表情,“不过……我舔了别处。”
“能伺候娘子,真好。”
虽然没说完整,可就是这恰到好处的半遮半掩的话更能勾起遐想。
谢乔司安静坐在凳子上,身体被灶台里的火映得烫死人。
秦灼已经将面碗端走,留下那盆衣服。
谢乔司鬼使神差凑过去。
拎起一小块白色布料。
很小,比起他的,要小许多。
中间洇着一小块水渍。
谢乔司将鼻子凑近,被香得头晕眼花。
他将那一小团布料攥紧,放入怀里,灭了火回房间。
*
翌日先生有事,无课。
一部分学生溜出学堂去了外面,大部分都在学堂里用功。
雪辞醒来后就听到秦灼的道歉,说昨晚太黑可能没看清,不小心丢了件衣服。
“丢了就丢了吧,没事。”
雪辞从来没想过这全是男子的学堂竟会有内衣贼,他的心思都在进度条上。
进度条涨得有些慢,看来还是要拉拢谢乔司。
最近谢乔司与他跟秦灼关系已经开始缓和了,雪辞打算再接再厉,饭后主动去敲谢乔司的门。
男人迟迟来开门,面色发青,昨晚似乎没怎么休息好。
雪辞关切道:“你不舒服吗?”
谢乔司退后两步:“……还好。”
雪辞“哦”了声:“那你去学堂吗?”
他见谢乔司不说话,刚想说可以教昨日没教完的“雪体”,结果谢乔司突然开口:“去。”
谢乔司一整天的举止都很奇怪,有时候对上视线,对方总是用那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他。
中午喊他一起吃饭,让他与秦灼都坐自己旁边时,会突然冒出一句:“两个人,你受得住吗?”
雪辞:“?”
奇奇怪怪的,看起来像是在找茬。
可说起什么,又听话的很,让做什么做什么。
雪辞不理解。
他端正坐在书桌前,握紧毛笔,细白的手指曲起来,还能看到细小的经脉。
身上好香。
每一根乌发都是香的。
皮肤白生生的,让人忍不住要咬。
身体其他地方会更白吧,可能情动起来会粉。
雪辞认真抄书,完全没料到谢乔司会突然凑过来。
?
雪辞歪着脑袋,一对上视线,就感觉到男人灼灼的目光。
他手指一顿,肩膀不住哆嗦了下。
谢乔司嗓音低哑:“秦灼昨晚对你做坏事了吧。”
男人口中的坏事指的什么,雪辞能听懂。他的耳根烧起来,忍着尴尬:“……没有。”
“我都听到了,他没吃你嘴巴,却吃了你那里。”谢乔司忍不住吞着口水,嗓音也变得沙哑,“你今天身上有秦灼的口水味。”
雪辞:“……”
什么口水味?雪辞被莫名其妙的话烦得瘪了瘪嘴。
他压着羞恼,干脆直白地承认了。
“我夫君对我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果然,谢乔司反驳不了,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男人张了张嘴,可声音太小,雪辞没听清。
皱起小脸,他松开咬出的唇瓣:“你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这回。
谢乔司凑到了雪辞耳边。
一字一顿。
低哑卑微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雪辞耳中。
“我想帮你舔那里。”
第149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15)
雪辞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舔不舔的……谢乔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紧皱起眉头,狐疑又尴尬,结果接下来谢乔司几乎又将话重新了一遍:“秦灼昨晚不也帮你舔那里了吗?”
雪辞脑袋发晕。
什么啊。
气血上涌到脸颊上,他羞愤不已,白生生的腮肉染上红晕:“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连续开口的谢乔司似乎忘记了羞耻,只一心想要得到雪辞的回答,“我都听到你叫了。”
“叫起来像猫似的,真好听。”
雪辞气得双眼发黑,也不去细想他说得是真是假:“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便直接告诉秦灼。”
谢乔司不说话了,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雪辞沉静下来。
他暂时不会跟秦灼说这些,说完两人必然反目,还是永远不会和好那种。
他将桌子往旁边移远了些,觉得谢乔司只是一时糊涂,需要做出正确引导:“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谢乔司见雪辞还理自己,模样瞬间振作起来:“我没喜欢过。”
雪辞疑惑“啊”了声。
谢乔司举起手指:“我发誓,我谁都没喜欢过,身体清清白白。”
11:【呵。】
“……”别说11,这种话雪辞自己都听腻了,“秦灼说你不喜欢男子。”
谢乔司确实说过这话,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我应该依旧不喜欢男子,可我看到你我身上就烫起来。”
雪辞尴尬地垂下眼:“那、那……”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甚至觉得自己脾气挺好,也是遇到太多变态,听到谢乔司这种奇怪的话,竟然能心平气和沟通了。
“总之,我已经成亲了,你就算有这种念头也应该止住。”
他真心实意劝谢乔司:“这样是不对的。”
谢乔司完全不在意什么对不对,道不道德,毕竟雪辞连自己夫君的兄长都接受了,他一个外人为什么不能接受。
肯定只是不喜欢他。
他低头,面上失落,为自己的首次心动失败觉得沮丧:“我知道,你应该是不喜欢我这种。”
“你喜欢秦灼那种听话的?”
一向懒散不受拘束的谢乔司看起来要碎了:“我其实也挺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我的身体随便给你用,我也不会要名份,更不会让秦灼知道。”
“我会趁着秦灼不在偷偷舔你。”
“多试一个男人怎么了?”
“我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人,会保证干净,你觉得呢?”
谢乔司越说越急迫,像是在极力往外推销自己,可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冲击着雪辞的三观。
“你……”对于谢乔司让他主动在外面找男人这种事情,雪辞板起小脸,严肃拒绝,“不然你先换座位冷静几天。”
他不敢告诉秦灼这些,目光朝学堂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看起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身上。
书生正临摹字迹,结果一股香味就贴过去,往他鼻腔里钻。
“可以换个座位吗?”
他听到一个软绵绵跟豆腐似的声音。
抬眼,漂亮的眉眼放大在面前。
书生记得这个漂亮人是秦灼的小娘子,也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结巴起来。
“要、要换座位吗?”
雪辞点头:“可以吗?”
“可、可以!当然可以。”书生如梦似幻,搬起桌子,回头就看到谢乔司冷着脸看他。
谢乔司算是学堂不好惹的大魔王,家里有钱,喜欢捉弄旁人,一般招惹不起。他看到雪辞对谢乔司不知说了什么,谢乔司虽面色不善,但也搬着桌子换了座位。
秦灼进学堂后,发现雪辞换了同桌,问是怎么回事。
雪辞说谢乔司这几日耳朵不好,坐在后面听不到先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