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快穿](86)
但会做一些变态、令他羞赧的事。
【不过受小世界的角色限制,他也将只做出符合人设的举动。陆修楠是个很高傲硬气的人,只要您主动表示自己是认错了丈夫,对方应该不会再缠着您。】
雪辞略带忧虑地点了点头。
除了要跟陆修楠说清楚之外,他还要偷偷瞒住这件事,不让自己真正的丈夫知道。
趁着赵鹰还没出来,雪辞跑进卧室,将陆修楠的衣服,给的钱、卡一并收拾好,藏在衣柜最下面。
这种感觉很奇怪,背着丈夫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似的。
雪辞慌里慌张藏完东西出来,赵鹰也正好擦洗完。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到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住过的痕迹,雪辞全程都黏着赵鹰,胳膊紧紧挽着对方,时不时还会催他快点上床睡觉。
赵鹰鼻腔里全是雪辞身上的味道,身体绷得像块铁,脸也涨得通红。
不仅脸涨,其他地方也涨。
听妻子话喝药上床的男人有些拘束,尤其是在某个柔软的白软团子掀开薄被钻进他怀里后,表情更加局促,手脚不知道往哪摆,眼睛飘忽半天,最后也只敢落在那片雪白的侧颈上。
好软……也好香。
赵鹰第一次跟雪辞如此近距离地贴在一起,后背一层热汗涌出,额角和手臂都爆出青筋。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雪辞耳垂被烫得不舒服,小声哼了下。
他翻了个身,粉粉盈盈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服,小脸也贴着对方的胸膛埋起来。
“小、小辞……”赵鹰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窘迫道,“不然我还是打地铺吧……”
“不要……”雪辞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困意。
赵鹰为难,他忍得辛苦,也怕会吓到雪辞。他没再说什么,稍微分开点距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雪辞细弱均匀的呼吸声。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
雪辞像个没有防备的小动物那样缩在他怀里睡觉。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赵鹰格外迷恋。
再老实的男人也会有产生欲念的时刻。
月光如薄纱一般笼罩在雪辞身上。
老实男人完完全全没有困意,眼睛紧紧锁在雪辞身上,梭巡着每一寸皮肤。
最后落在唇瓣上。
看起来好软。
赵鹰想到之前做木工时村里一些年轻男人聚在一起说的垃圾话。
“干活干得手上都是茧了。”
“你一个男人那么细皮嫩肉干嘛?再说了手上也有茧还不好了,能把你老婆磨得很舒服。”
磨……舒服吗?
雪辞本来皮肤就嫩得能掐出水,稍微用力点身上都能留下红痕。
他们结婚了,雪辞会愿意让他磨吗?
赵鹰吞咽着口水,为自己下流的想法感到羞愧。
可视线落在雪辞身上时,却又不得不想。
赵鹰心脏跳得厉害,等反应过来时,指腹已经压在了雪辞的唇瓣上。
真的……好软。
明明是领过证的丈夫,做起这些事情却偷偷摸摸。男人拱起宽阔的后背,脊背紧绷,他的指节上有很厚的茧,两三下一磨,都还不敢用力,原本小小的唇珠就敏感地肿起来。
像是感觉到不适,雪辞无意识软哼了下。湿热的香气从因男人过度用力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泄出来。
赵鹰眼皮狠狠地抽。
隔着胸膛,他的心脏一鼓一鼓,耳膜都跟着发烫。
这样用力的心跳,他都害怕雪辞会被吵醒。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舍不得将手指从雪辞唇瓣上移走。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
过于粗糙的指节让小妻子感觉到了危险。
他的双眼紧闭,偶尔鼻腔会哼几声,腿也胡乱蹬着床单,足背会绷直,脚趾并紧。
可最终还是被困意击败。
如果这时候他能醒来,正好对上对方的眼睛,大概会被吓坏,那样痴迷的眼神,像是已经把他身上都舔了一遍。
*
雪辞心里有事,睡得不太踏实。
睁眼时天微微亮。腰间还被炙热的身体紧贴着,结实的手臂搭在他的后腰上。
这一晚上都不是很舒服,雪辞小声喊了声:“……老公?”
身后人并没有应答,听呼吸睡得很沉。
雪辞很小心地将赵鹰的手移开,轻手轻脚下了床。
他回头,用手碰了下对方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
趁着人没醒,雪辞决定把陆修楠的东西送到阿辉家里。如果陆修楠正好在,他就跟对方说清楚自己认错老公这回事,如果对方不在,那这些东西就暂时放在阿辉家里。
至于这件事会被阿辉知道……知道就知道吧。大概对方不会说话,雪辞对他很放心。
东西已经收拾好,在衣柜最下面。
赵鹰平时醒很早,雪辞怕把人吵醒,时不时会回头看一眼,他紧张的时候会咬住下唇,可今天唇瓣却又涨又麻。
雪辞没敢再咬,小声吸着气。
如果他此时能找面镜子照一下,就能察觉到唇瓣颜色艳红,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吮了许久,或者用指腹来回下流地磨。
可惜,小妻子过于迟钝,竟从来没怀疑过枕边人。
雪辞刚将收拾好的物品抱在怀里,就有动静从窗户那里传来。
刚转过身,一片阴影就朝这边压过来。
看到陆修楠燥郁的脸,雪辞吓了一跳,直往后退,然而身后是结实的衣柜,他牢牢被对方困在了角落里。
雪辞脸色发白,反应过来后立刻朝床边看了眼。
他的声音紧张地哆嗦:“你、你……先出去。”
“怕什么?”陆修楠眼睛里熬出了红血丝,显然一夜未眠。他的头发凌乱,衬衫衣领皱皱巴巴,扣子也掉了一颗,跟平时讲究的模样相差过大。他似乎已经顾不上形象,熬了一整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过了一遍,实在没忍住,来到雪辞这边。
结果就看到雪辞缩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陆修楠妒忌地想要发疯:“怕我在你丈夫面前亲你?”
雪辞瞪大眼睛,抱着物品的胳膊不停颤抖,腰肢和细伶伶的双腿都在哆嗦,不知道是不堪重负还是被面前人的话吓到。
“你、你别这样……”
他舔了舔酸胀的唇,怕把丈夫吵醒,声音几不可闻,又可怜兮兮:“别在这里说……”
陆修楠的视线落在他抱在怀里的那些东西,像是看明白什么,唇角勾起一个渗人的弧度:“你要丢掉我的东西?”
他的嗓音低哑,雪辞费力地腾出一只手,粉白手指揪住他的衣服,用唇形道——出去说。
在来之前,陆修楠想过,他再也不会被宋雪辞蛊惑到用一个眼神一句唇语就能被打发走,可现在,昨晚的场景似乎又重演了一遍。
他冷着脸,像是被栓绳的恶犬,乖乖跟在雪辞身后。
出了卧室,雪辞稍微松了口气。冷静下来,他将物品用袋子装好,放在桌子上:“你跟我丈夫长得一样,我认错人了。”
陆修楠漆黑的眼底像是有化不开的浓雾:“所以呢?真的要甩掉我?还是想让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什么……
雪辞露出几分茫然,忽略掉最后几个字:“所以,我们就当不认识,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修楠的表情比刚才更冷了一些。
宋雪辞连地下情人都没提,就直接甩了他。
“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就要跟我撇干净。”陆修楠语气幽幽,表情更是吓人。他本以为这句话一出,他就会潇洒走掉,连头都不回。
可事实是,他心脏像是被人捏住那样抽痛,像是被人玩弄后狠狠扔在地上践踏。
他眼皮直跳,压着声音,像个吃醋发疯完全没有教养的妒夫:“那我们这些天算什么?你喊了我多少次老公你知道吗?你不是说他以前是打地铺睡觉的,为什么他在床上,还把你抱在怀里?你嘴巴这么红,是让他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