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111)
得重重地审他。
也就是他的掌门身份略有点棘手,但众目睽睽之下被揭露罪行也算是给他这个身份排面了。
心里想着这件要紧的事,我的动作也快了不少,连预计的两个时辰都没用上,才一个时辰多一点我就完成了自己分配的任务,回到修真盛会之中了。
这场大会我们安排的赛程实在是多,这才大会开始的第一天,许多赛事甚至连海选都没有完成,整个盛会也只能算是热了个场子。
我扫了眼热热闹闹围在一起看着屏幕,对参加比赛的修士指指点点的修士们,目光在不断改变的排行榜上停留。
我沉默地看着并排排列的数个榜单,指尖颤动了一下,很想将整个榜单扬了。
这些个什么剑道、刀术、符咒排行都还算正常,也能起到激励修士向前努力的作用。
那这个法术华丽程度榜单、最消耗灵力法术榜单、最帅招式榜单,到底有什么用?
用来耍帅,用来避雷吗?
我真是……
给你们的自由过了火!
我才被鹤山的变态程度打击到,紧接着又被这帮修士看热闹的离谱程度给震惊。
没眼看。
我忍不住拄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好吧。
至少他们没给我弄出来一个什么美人榜单,什么最想嫁的男神女神榜单。
哽咽。
我对这个世界的底线已经如此之低了,请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我缓了缓神,看了眼身旁这几个没有干完活的同伴们,心想这一个个低垂眼帘,盘坐在云台上的姿势倒还真像是泥塑金身了。
没有活气。
飘渺的云雾将我们和底下的修士们略分隔开,以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我们朦胧的身影。
但这就够了。
能看见我们在这里他们就能安心地在这个空间中继续呆着,再加上空间内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梵音静心,他们也会安定许多。
感觉像是在洗脑。
越来越像反派了啊!
连魔尊都没干过这活,结果我们几个正道修士干得无比顺手。
啧。
这般想着,我继续将自己的底线丢掉,开始搜索起来鹤山的身影。
那家伙是来了的,早在最初统计门派出勤率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的。
只不过现在找起他来略有一点麻烦。
在这个为观众准备的世界中,我扫了几圈竟然都没有找到鹤山的身影。
没想到这家伙身为掌门竟然也亲自下场了,多少有点意外。
要知道掌门参与这种比试那是很少的。
毕竟做一派掌门的人多少都有点自持身份,与小辈同台竞技,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输了更损伤脸面和门派名气。
无论怎么看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万一他拿得了头筹能得到增加修为上限的奖励。
倒也算是能解一解他的燃眉之急。
啧。
总不会是这家伙放弃了在炉鼎身上下功夫,转而寄希望于这次盛会的奖励了吧?
那他估计也会失望的。
毕竟慧持大师可是夸张了不老少。
我压下了对他的嘲讽,转而将视线挪到不同方向垂落的大屏幕上。
这种分割成不同世界,每个世界用来做单一比赛的须弥芥子就这点不好。
并不是芥子主人的我神识就算再强,能扫过的也仅仅是自己存在的这一片世界,想要知道其他世界中发生的具体情况,要么依靠我制造的大屏幕挨个看过去,要么就只能等慧持大师回来,让他帮忙搜索一下或者借用一下芥子的权限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旁边闭目捻着念珠的大师,心想他们恐怕还得一会儿时间。
先看看大屏幕吧。
鹤山是化神期巅峰的修为,我首先就将目光挪到了化神期的场次。
现在正是比赛的海选时间,无论是单人场还是多人场大屏幕上都被分割的密密麻麻,要从如此密密麻麻的分镜中寻找到鹤山那张脸,看的我都有点恶心了。
失策。
当时制造这个大屏幕的时候应该再改进一点的,这小分屏也太小了。
也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一定修为的修士,不然的话估计没谁能看得清。
饶是如此我也注意到有些神识修为不佳的看客看一会就要揉揉额头。
咳咳。
对大脑容量的要求确实有点高了哈。
毕竟是第一次嘛。
我也缺少点经验。
这么一想能同时观察这么多屏幕和分屏,排列出那老些榜单的人有两把刷子。
这脑子的运算能力可以啊。
我对这个不知名人士升级了点好奇,也有了些爱才之心。
等我有空的。
我将这件事暂且记下,飞快地扫过鹤山能参加的场次,在人群中终究是找到了他那张老脸。
啧。
人不行就别下场了啦……
瞅瞅这被比自己境界还低的小辈打的满擂台乱窜真的好吗?
我叹了口气,其实看着被贺千义打得满场乱窜的鹤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解气的。
好歹也算是我弟子先替我出了口气。
不过贺千义也是打得皱眉,动起手来多少有些忌惮。
显然他是认出了鹤山的身份的,我估摸着他可能是怕将鹤山揍得太狠,打下擂台的太快会有损两派之间的友谊。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他想的太多了。
首先,我们和字画门本身之间就没有什么友谊,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和字画门是债主与欠债者的关系。
其次,我非常希望贺千义赶紧把他淘汰,这样我就能把他抓住严加拷问了。
然后和字画门之间的关系就会水灵灵地变成你死我活,更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啧。
我瞅着鹤山苍老笨拙的身影,心想这家伙怕不是已经要死了吧。
怎么说也是化神巅峰的老家伙,经验丰富,被刚突破化神期不久的贺千义这样压着打,这对吗?
我凝视着鹤山的身影,越看越觉得他挥墨甩出的文字与在书房中看到的略有不同。
不对劲。
第56章
字画门可是以字画作为攻击手段的门派。
而众所周知, 每一个人写出来的字迹和画风是不一样的,自然而然的字画门的每一个修士就算用的同一个招式,呈现出来的样子也是略有不同的。
鹤山的字迹我是熟悉的, 无论是在他书房之中拿到的书画, 还是之前就在手上的欠条, 和这个鹤山显示来的都截然不同。
但凡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好吗?
我眯起眼睛, 指尖一下下地拍在膝盖上, 不错过贺千义和他战斗的每一个细节。
我看着鹤山脸上滴落的汗水,虽然是中场才关注这场战斗的, 但贺千义我是很熟悉的,他有多少灵力我是心里有底的。
那么通过目前所见他们之间战斗的灵力消耗,我就能简单估摸出鹤山的灵力存量。
然后简单一算觉得更不对劲了。
甚至不是觉得, 我能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鹤山。
这个模样和鹤山一模一样的人灵力含量根本达不到化神巅峰,也就是化神中期, 而且还是属于境界不是很扎实, 用了丹药助力的那种。
这倒有点意思了。
他若是不来也就罢了,这个修真盛会又没有强制要求谁来到这里, 虽然我们确实拿出了修士难以拒绝的诱饵,但毕竟说到底也是自愿的。
所以他明明没有来,却偏偏叫一个人伪装成他来到这里, 这不明摆着他有问题吗?
所以他本人到底干嘛去了?
他的宗门是我搜查最仔细的,我敢对天发誓他绝不在宗门之中。
就算他改变了面貌, 可修为却是改不了的。
他们门派压根就他一个化神巅峰的修士, 我不可能看不见。
这……
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我关注着假鹤山和贺千义的战斗, 开始盘算着真鹤山到底去了哪里。
这家伙如此痴迷炉鼎……
他不会是自己一个人悄摸摸地去魔域了吧?
我的手顿住,想了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还很高,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做实验的那个地方现在如此干净,不见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