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42)
并且雷云可小气的很,但凡真的有第三者插足,它就会大发雷霆, 不将多出来的人劈的灰飞烟灭,誓不罢休。
而且这老小子气量小的很, 不只对第三者毫不留情, 就连对它最初选中的那个人也是下手极狠。
因此, 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云舟开足了马力,眨眼之间就冲出去老远, 直到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远处天边的一点黑色才停了下来。
操控着云舟的长老收回了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艘船上可不少化神甚至合道的修士,这要是让天道认为他们是一伙的,那雷劫的强度估计能直接把这片天地劈成深渊。
许多人站在云舟的甲板上,远远地望着那片天,等待贺千义渡劫之后追上来。
门派长老们也紧张地关注着他的渡劫状况。
度过了化神天劫,他就是一名新出炉的化神修士,彻底摆脱了修真界实力金字塔的中游,成为一名货真价实的顶层修士,也不再是宗门的一位弟子了。
而是一名新长老,可以开门收徒了。
化神修士。
听上去上面还有合道和渡劫期,好像不是很厉害的样子。
但事实上在这个花市世界中,大部分的门派里化神修士甚至已经是他们的宗门老祖了,甚至于有化神修士坐镇的宗门在整个修真界都能属于二流的顶层。
好耶!我宗门又添一员大将。
还是一位无情道的大将。
这世界渐渐好起来了吗?
我欣赏着他渡劫时的游刃有余,觉得自己当年宁肯干掉一整个家族,也要把他带走的举动简直再正确不过。
无情道未来可期。
我后继有人,吾道不孤啊!
天雷接连劈下,他身上的法衣也变成了片片碎片,整个人自然在天道的规则下**了。
不愧是你,花市!
死性不改!
我贴心地将他身侧一周都用结界隔开,并礼貌地移开了视线,顺手将远远藏着试图偷看的修士眼睛和神识都遮上了,满意地看着败类突然失去了感知,嗷嗷叫着四处乱窜。
让你看,让你看!
活该!
做瞎子去吧!
贺千义修为扎实,悟性高,他的渡劫跟走个程序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一点儿发生意外的可能。
雷声过后他赶紧掏出来储物戒中正三观出行必备清单之一——用来制作法衣的原料,将那么长几匹布熟练地围在身上,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看看我家弟子熟练的动作,可见花市天道将修士们逼成了什么样子?
我好好一个古香古色的飘逸弟子,渡劫之后围着那布,竟然硬生生的变成印尼风格了。
天下苦花市久矣——
贺千义极其熟练地将自己围好,还顺便抽出了几条丝带将容易脱落的地方绑好,然后熟练地控制着动作幅度,尽可能小且迅速登上了船。
在船上围观渡劫争取获得一点儿体悟的弟子瞅了一眼他的身形,体贴地从自己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了他。
“多谢。”
他匆匆忙忙地谢了一句,也不客气,拿上衣服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所有人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一种该死的、见鬼的、甚至不应该拥有的默契。
他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谈论了一下贺千义围制衣服的水平,觉得他不仅天赋高审美也好。
更有甚者甚至想私下找他询问一下怎么围的,自己也好勤加练习。
因为早晚都用得上。
我听着弟子中一声声赞叹,看着长老们欣慰地点头的样子,第一万次想将花市天道揪出来痛扁一顿。
天道狗贼——
我这么好的弟子长老们是它不配拥有的!
花市这样糜烂的土地怎么能开出他们那样绚烂的花——
我抬头看着天空,颇有几分无能狂怒的意思。
天空一如既往不会因为我的情绪有什么变化,我盯着它看了半晌转身跟上了宗门的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今日的我没有什么对付天道的法子,不代表明日的我依然束手无策。
狗贼,你给我等着!
回城的路上,无论是长老还是弟子们,包括我在内都归心似箭,一路上的云舟加足了马力,烧灵石如流水地回到了宗门。
速度好评,消耗差评。
决定了,就从他们的年终奖里扣。
修真者寿命漫长,相应的也就导致了修士们做事通常以年作为单位。
甚至有时候都是以百年来衡量时间。
然而对于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千百年的我来说,我依旧适应不了这些人低下松弛的办事效率。
大概我天生是个劳碌命,从秘境刚回到宗门,甚至都歇不到第二天,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工作。
肃清花市修真界的风气刻不容缓。
我一刻都等不了!
我休息的每一刻,这个世界都朝着花市的深渊堕落一寸。
我不允许——
所以在回到宗门的第三天的早晨,我就紧锣密鼓的开始推动自己打黄扫●的重任。
太虚秘境之中,我针对器灵的教育有了一点简单的思考,回来之后自然也没放过自己的灵感,努力让它生根发芽。
然后发展成为我又一个抵抗花市天道的利器。
在马不停蹄开了会和那些长老简单讨论过之后,我以一己之力压下了所有反对以及诸多认为此事没有必要声音,非常顺利地全票通过了《正三观器灵培养方案第一版》。
在紧急培养了一些器灵教育导师之后,在下一个月初,轰轰烈烈的器灵教育计划顺利开始了。
并且意料之中地换来了许多弟子和器灵不满的抗议。
显然无论在哪个世界,突如其来的改变总是会引起一堆反对的声音。
尤其是这种短时间内看不到受益者的改革。
但对我来说,整个改革相当于用刀剔除腐肉,是完成自己伟大理想的必要一环。
是短痛。
那些反对的声音也不过是这条路上的一些小石子罢了。
除了吵一些,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阻挠作用。
而且我也不是没有应对办法。
“咚咚咚!”
就在我草拟一些解决方案的时候,我平常冷清的很的快乐小窝门口却热闹了起来。
门口有两个人胆大包天地不停敲门骚扰我,大有一副如果我不开门,他们就不回去的架势。
我闭上了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如果让我说实话,我宁愿这辈子都不再见到那两个生物。
没错,生物,而且还是两个。
还是两个在我感知一定范围内出现,就会让我无比头疼的生物。
啧。
其实他们不用进来,我都能猜到他们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来我这里抗议撒泼,想在我这里开个后门儿,不用上每天那些课程罢了。
那是不可能的。
我整治这帮器灵的心非常坚定,不可能因为自己认识某个器灵就对他网开一面。
不单独给他们加课就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当然了,我是不可能做这种让其他器灵羡慕嫉妒的安排的。
我可是无情道修士,是字典里没有偏爱这两个字的端水大师啊!
在我们无情道修士眼中,人人平等!
所有的器灵在我这里一视同仁,身为掌门的我自然会给门下的其他器灵做个榜样,哪怕是我曾经的器灵也得乖乖的,一节不落地去上课。
没错,我曾经也是有器灵的,而且还是两个。
门外的那两个家伙容颜跟当年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身上那股稚气已脱,看上去如同青年一般活泼,多多少少有点君子的气质了。
不过得装一点才行。
毕竟他们现在疯狂拍门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和君子两个字不搭边。
不过这几百年来虽然没有我的关注,但看上去他们也过的不错。
也是,毕竟他们曾经的主人是我,在我创建的门派中多多少少也有点优待的。
我看着门外那两个死命拍着门,头发因为剧烈运动有些凌乱、衣衫晃动的微微敞开、脸颊带两抹红晕、模样奇怪却眼神坚定的家伙,叹了口气将他们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