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誓死不做play一环(179)
就是有些太亮眼了,导致我还得在外面罩上一层薄纱,不然就太张扬了。
一个月的聘礼准备时间就在我的繁忙中飞速过去, 今天正是合欢宗队伍上门的时间。
这是一个黄道吉日,天气更是好的不行。
远远地我就看到合欢宗的队伍停下了飞舟, 下了船重整了仪仗, 举着他们的大旗列着队向我门派内走来。
长老们带着的队伍也早早地等在宗门了。
今天的门派十分喜庆,连看门的土豆背上都背了朵大红花, 更还了那些缠了红绸的梁柱树木了。
至少合欢宗的人对我门派的重视应该挺满意。
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冗长的队伍带着一箱箱的聘礼走在宗门的石阶上,即是合欢宗对这场婚事的重视,又小小地炫了一波宗门的财力。
挺好的。
我能感受到带着封印的木箱里浓郁的灵力, 至少我门派弟子也不算低嫁......
咳咳。
我瞥了一眼焦灼地站在正殿之中,浑身上下穿着红衣, 拿着小扇子挡着脸的云鹤行, 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了弟子的性别。
虽说他是要嫁过去的, 但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行女礼吧?
总感觉他半遮面的样子有点违和......
不过算了,人家小年轻自己商量好了,就随他们去吧。
估摸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我这个外人怎么能理解?
这应该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因为合欢宗圣女穿着一身男礼服,腰带着剑,英姿飒爽地走进正殿之中,明媚张扬的样子晃得云鹤行举起了扇子,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嗯......
不愧是女强男弱的组合,就瞅他现在这个羞涩的样儿,要不是我见过他拳拳到肉时的战斗模样,都差点信了他真的很娇弱了。
果然,谈起恋爱的人总是变了模样。
我不再看他们两个之间的眉来眼去,也庆幸他俩没通过神识传音打情骂俏,两眼发直地看着整个仪式。
虽然这里是修真界,但一场正式上档次的婚礼还是像凡人一样,有许多繁琐的流程。
我坐在正殿上,充当整个仪式的吉祥物,看着底下的宋堂主兴奋地主持整个环节,高兴的好像今天要嫁人的是他一样。
来送聘礼的合欢宗弟子穿着整齐划一,个顶个的都是好样貌,整整齐齐站在下面的时候看上去还挺养眼的。
倒是和我门派弟子看上去就不一样。
我总觉得合欢宗弟子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这让他们每一个都会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此刻我主要指的那些就是给云鹤行撑场面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的眼珠子都要挂人家身上了!
成何体统?!
我有些恼怒,心想这些家伙老是安分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就是为了在合欢宗的弟子面前暴露本性吧?
啧。
我不动声色地动了下指尖,卷起微风狠狠地吹在他们的眼睛上,叫他们不得不收回了视线,卡巴着眼睛,悄悄地都红了眼眶。
把不知情的云鹤行感动的不行,悄悄地在神识中和他们保证自己一定会常回来看看。
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仪式进行的很快,但结束之后马上就将客人赶走显然也不是待客之道。
合欢宗的队伍还会在宗门内停留一段时间,等到下一个黄道吉日,他们就会带上云鹤行离开这里,回合欢宗举行最后的婚礼。
晚上的宴会我并没有出席,这样热闹的事就交给年轻人们自己去享受吧,我要在场还会让他们聚集起来,多少有些扫兴。
我拨开一个桃子,切成了小块叉起一个凑到了龙的嘴边,看着它一口吞下去,撑得脸颊鼓鼓,也算是体验到了养宠物的快乐。
和龙一样维持着迷你体型的青崖蹲在桌子上看着龙,主要视线落在它新长出来的龙角上。
“龙应该每年都会换一次角的吧,就像鹿那样。”
青崖悠悠地说,眼神里满是对龙角的渴望。
他这话中的意味太过明显,已经深知我对龙制品有多么贪婪的龙自然清楚青崖的意思,它三下两下将嘴里的桃吞了下去,忙不迭地开口。
“不可能——”
“我可不是那种低等生物,一副龙角没有意外的话能用到天荒地老!”
“哦......”
青崖托着脸,拉长了语调,“所以出了意外的话......唔。”
我眼疾手快地另切了一小块桃,趁着他张嘴的时候塞进了他嘴里。
可别说了。
我用眼神暗示青崖,这龙现在勉强同意了按时提供鳞片给我,要是再刺激刺激它反悔了可怎么办?
我可不想再做那种强拔龙鳞的恶事。
好歹也是修真界的半个英雄呢。
但我今天将青崖叫过来可不是为了和他一起欺负龙的,我可有正事要说。
只是现在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开口。
直接和他说你师父多半死在他乡......?
这也太直白了。
我沉思着切桃,将一整个桃子平等地喂给了他们俩,甚至在他们俩诧异的目光中拿小帕子给他俩擦了擦嘴。
“你疯了?”
我这样温柔的动作可给这条龙恶心坏了,它浑身上下的鳞片竖起,整个龙弓成了一团,张着嘴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
怎么?
我的温柔让你难以忍受吗?
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他却像是这感觉终于对味了似的,反倒放松了下来,在桌子上摊成了一条,咂了咂嘴回味那个桃的味道。
哎。
也不知道待会我说完了之后,这头龙还能不能好好的待在这里。
但没办法,事实如此,我总不能对着青崖隐瞒他师父的去向。
这家伙嘴上抱怨着他师父将他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实际上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我掩嘴咳一下,稍微错了下词,最终还是将整个事情平铺直叙地讲给了青崖。
随后就见青崖的表情像是变戏法似的,震惊、担忧、恼怒轮班在他脸上浮现,连带着他看龙的眼神也越来越危险。
龙最初还不以为意,但听到我嘴里频繁出现的“你师父”之后还是隐约明白了什么,默默地向后挪动,主动钻进了竹笼里,还伸出尾巴把盖子勾上了。
青崖死死地盯着竹笼,看着那竹笼在里面龙的努力下一晃一晃地向远处挪动,攥紧了拳拳头深呼吸。
阿巴。
我将一切都说完了,默默的闭上了嘴,看着青崖不大点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连额角的青筋也分明,心想这头龙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
很难说啊......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说了几句安慰他的话。
“其实前辈们也未必有事。”我冷静认真地说,其实也不全都为了安慰青崖,而是我在研究阵法的这段时间内,确实有种当年的人还活着的感觉。
“嗯?”
我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将目光从竹笼上挪开,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点泪光。
他很自然地抬手蹭了蹭,“真的?”
“真的。”
这话说的坚定极了,青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什么都承受得住,不用说假话来安慰我。”
“是真的。”
我抬手就将海眼底部的情景用灵力在这里复现出来,和他讲我的猜测。
“当年的海眼应当是修真界的来源之一。”
我略调整了下海眼的景象,将龙记忆里时候的海眼翻出来,指着水里几乎液化的灵气对青崖说,“当时前辈们到海眼的时候,这里的灵气无比富足,源源不断地从底部阵法向外翻涌,随着海眼有规律地吞吐海水,将这些灵气也规律地带到修真界之中。”
我手一挥,又将他们当年布阵的样子展现出来,留意到青崖盯着其中一个人又红了眼眶的样子,顿了顿,见他缓和了些才继续开口。
“当年的前辈们在这里布阵,他们合力在整个海眼区域布置了一个禁灵区,还用符文将海眼源源不断产生的灵气与自身链接,用作充当在外时的灵力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