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上(31)
苏景殊眼睛一亮,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要要要!”
飞檐走壁蹿房越脊,谁还没个当大侠的梦?
他要是会轻功就天天在房顶上不下来,别人走路他飞天,想想就美滋滋——滋滋滋啊啊啊!
不是感受一下轻功的速度吗?怎麽不打招呼就把他当麻袋扛?
喂喂喂!要吐了嗷嗷嗷!你别撒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五爷的轻功的确厉害,风驰电掣眨眼间就到了开封府大门前。
苏景殊晕晕乎乎站定,终于体验到传说中的风中淩乱是什麽感觉。
他以为白玉堂说的体验一下轻功的速度是带着他从房顶掠过,就像游戏里某些门派的双人轻功,温柔抒情还能配个缠缠绵绵的音乐的那种。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不想给一个里飞丐版本的锦毛鼠当玩具啊。
这轻功哪儿学的?出师之前真的没挨过打吗?
府衙门口,白五爷长身玉立,“感觉如何?”
苏景殊:呕.jpg
“感觉很好,下次还是走路吧。”
门房的皂吏看到从天而降的苏小郎大吃一惊,连忙跑出来查看情况,“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从天上掉下来了?”
苏景殊面带菜色摆摆手,“没事没事,麻烦进去通报一声,我带陷空岛的白五爷找包大人。”
话音未落,包拯、公孙策、苏洵、苏轼还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勇士都出现在了门前。
衆人:盯.jpg
从天而降,出息了啊!
苏景殊:???
“公孙先生,您还没出发啊?”
公孙策将包了好几层布的巨阙重剑交给旁边的王朝,“有景哥儿帮忙,看来这一趟可以省了。”
白玉堂年少轻狂,但是正经时候礼数也不会少,看到包拯出来不卑不亢见礼,“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白义士有礼。”包拯看看站都站不稳还有些晕乎的苏家小郎,又擡头看看头顶的天,虽然黑脸看不大出表情,但这次也能明显感受出他的不赞同,“小郎年幼,不可冒险。”
白玉堂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苏景殊已经挨了他爹好几道眼刀子,听到包公这般言语赶紧解释,“包大人,我们赶时间仓促了些,您不用担心,白大侠武艺高强肯定能接住我。我们快进去,展护卫还等着白大侠解救呢。”
苏洵看着不打招呼就要跟着往府衙跑的小儿子,目光沉沉,“景哥儿?”
苏景殊身体一僵,只能暂别刚刚认识的白吱吱,“包大人,你们先忙,我还是不去了。”
白玉堂不明所以,“怎麽了?”
苏景殊尴尬不已,小小声解释道,“我爹和我哥在等我解释今天为什麽没有去上学。”
白五爷看看不敢擡头的小郎君,再看看旁边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父子俩,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是上学路上凑巧看到我,不是提前打听过然後特意去找我的。”
苏景殊:……
更尴尬了。
五爷,您要不看看您有多神出鬼没再说这话?谁有本事打听您的行踪啊?
小小苏挪到老苏跟前讨好的笑笑,“爹,您刚才也听到了,我是上学路上凑巧看到了白大侠,为了不让公孙先生白跑一趟才回来的,不是故意不去上课。”
苏洵笑眯眯,“那现在呢?”
苏景殊忸怩,“缺都缺了,要不上午就不去了吧。”
太学国子学的直讲先生们还在贡院关着,这些天偶尔缺个课也没事。
苏洵就知道会这样。
臭小子安安稳稳去上学还好,进了学舍就没空想别的事情了,就怕路上又遇到别的情况。
只去见柳七就足够让他分心,现在又来了个锦毛鼠白玉堂,得,就算把人塞进学舍他也学不进去,不如直接请假。
“你是去牢房看展护卫,还是随我们去找柳七?”
苏景殊有些纠结,既想去牢房看展猫猫白吱吱齐聚一堂,也想去看传说中的“奉旨填词柳三变”。
世上为什麽没有分身术?他想既要又要呜呜呜呜。
苏轼乐的看臭弟弟发愁,“快选快选,是去牢房看展护卫还是随我们去找柳先生?”
苏景殊左右衡量来回思考,最终还是不想放弃见证展猫猫和白吱吱的第一次见面。
有老爹在,柳大佬以後还有见面的机会,展猫猫和白吱吱的首次会面可只有这一次,错过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对不起了爹,您和老哥自个儿去吧。
小小苏遗憾的做出选择,朝一脸无语的父亲和兄长挥挥手,让他们过去的时候顺便去太学请个假,然後屁颠屁颠跑进府衙。
大苏很操心,“爹,景哥儿将来不会当个提刑官吧?”
老苏很闹心,“那臭小子明显更想当大侠。”
刚才人多没法骂,要是在家他非要祭出藤条揍那臭小子一顿不可。
几条胳膊腿儿啊就敢学着人家上天?还白玉堂肯定能接住,万一接不住呢?
他这是出来的晚没看见臭小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场面,他要是看见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老苏越想越怕,“他现在能躲去开封府,等晚上回家看你娘怎麽收拾他。”
他管不住的孩子夫人能管,不信这种事情夫人还向着那臭小子。
苏爹眯眯眼睛,对这次告状的成功率有着空前的信心。
苏轼:……
爹,你们两个加起来有十岁吗?
大苏摇头,这个家和他一样稳重的唯有子由,老爹和小弟都不行。
出门缺了他这个顶梁柱可怎麽好哦。
苏景殊一溜烟儿追上包拯,兴致勃勃申请和他们一起断案,“包大人,我爹说他帮我请假,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包拯也曾经历过科考,知道春闱开始到放榜这一个月的时间国子监的课都不严,便允了这对破案有着莫大兴趣的小郎跟着。
牢房的环境依旧脏乱,若是平常白五爷早已嫌弃的退避三舍,但是为了见到落难的展昭,脏点乱点也不是不能忍。
他只是进来待一会儿,要在这等环境中关着的是展昭不是他哈哈哈哈。
要是皇帝嫌展昭这只御猫办案不利把他革职,御猫可就要变成流浪猫了。
想想就令人期待。
展昭没有见过白玉堂,但是看到跟在包大人身後进来的白衣刀客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锦毛鼠白玉堂?”
白五爷敛了笑容上下打量,眸中已然燃起战意,“御猫展昭?”
得,一开口就火药味儿十足。
展昭无奈,“鼠猫之称乃是江湖戏言,五爷何必计较?”
白玉堂冷声道,“传言是猫捉老鼠,你是捉老鼠的猫,自然不计较。”
展昭:……
展猫猫觉得这事儿不能怪他,也不能怪赐他称号的官家,只能怪陷空岛五鼠这诨号取的不好。
他们要是叫个雕啊龙啊什麽的满江湖看去也找不到几个天敌,诨号叫老鼠,老鼠那麽多天敌他们还能挨个儿挑衅不成?
都说锦毛鼠白玉堂心高气傲不肯吃亏,谁能想到他能拿鼠猫的称号说事儿,果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陷空岛四个稳重的鼠哥宠出来的鼠小弟的确够难缠。
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说不上好,公孙策连忙上前打圆场,“如今展护卫被人陷害只能待在牢房,若非白大侠倾力相助,包大人这次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束手无策不至于,但事情很棘手是真的。
开封府不只展昭一个护卫,处理日常案件时展昭不在也无妨,可一旦涉及到江湖人士,尤其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缺了展昭几乎寸步难行。
侠以武犯禁,朝廷又不好太强硬,便是包公也时常为那些不服管教的江湖人士头疼。
公孙先生不给白玉堂继续发难的机会,直接拉着他一起梳理案情。
展昭不着痕迹的挪到苏景殊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小景殊,白五爷怎麽来的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