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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61)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25-06-26 19:19 标签:甜文 爽文 系统 重生 宫廷侯爵

  可是梁深又怎么会为自己的死对头受罚呢?
  亲信们都觉得天子是故意的。
  无错,梁苒便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说给梁深听的。自己这个二哥别看身材高大,长得雄气,但其实心窍有点死心眼,还有点别扭,若不逼他,他会一辈子别扭下去。
  梁苒想要拉拢梁深与梁溪,为己所用,如此才能削弱大宗伯的势力。
  梁苒的话,无异于对梁深的点名道姓,众人的视线刷的聚集过去,全部看向梁深。
  梁溪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君上,是臣御下不严,与人无尤,理当受罚,臣无怨言,愿意领罚……”
  他的话还未说完,梁深陡然站起身来:“你愿意?你愿意什么愿意?你是因为救我才重伤的,不过是十杖军棍,本王替你受了便是,免得有些人又要指桑骂槐!”
  梁溪的亲信一脸不敢置信,反观梁深的亲信,则是一脸为主子不值得的表情。
  唯独梁苒,他一点子也不惊讶梁深会这么做。梁深的秉性就是如此,有些冲动,耳根子也软,加之系统显示兄弟二人的隔阂已经打消,梁深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大哥被打死?
  梁苒慢悠悠的说:“既然如此,便杖你二十,以儆效尤,你可认罚?”
  梁深抱拳:“臣认罚。”
  “主子!”
  “王爷!”
  亲信围过来,想要劝说梁深,梁溪也是一脸欲言又止,梁深则是开口打断说:“嚎什么嚎?本王还没死呢!二十军棍而已,都是家常便饭……再者说了,若不是你们军中闹事,御前失仪,本王能挨这二十军棍?说到底,也是你们越活越抽回去,若有再犯,不必君上责罚,本王先杖毙了你们,看看什么是军法!”
  梁深的亲信一个个乖乖的闭上嘴巴,谁也不敢多言,羞愧的垂下头。他们都是跟着秦王的老人,征战沙场,不然如何能被称作是亲信?自然知道军中闹事是什么罪名,说小了是没有规矩,说大了是动摇军心,都是行军的忌讳。
  偏偏被气糊涂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会犯,此时回想起来,真真儿觉得汗颜,没脸见人,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梁苒说:“既然认罚,那就行刑罢。”
  他抬起手来:“苏木。”
  虎贲中郎将苏木上前,拱手说:“臣在。”
  梁苒吩咐说:“赐秦王军杖二十,你亲自来行刑,给寡人……狠狠的打,打到以后无人敢在军中闹事为止。”
  “是!”苏木没有一点犹豫,从禁卫手中接过军杖。
  嘭!
  “一!”
  嘭——
  “二!”
  身边有专门计数监察的虎贲军,又是在梁苒这个天子的眼目底下,谁敢糊弄了事,计数的声音洪亮,一声一声的回荡在营地上空。
  “十有四!”
  “十有五!”
  秦王梁深退去黑色的介胄,袒露出结实的背部肌肉,军杖一记一记狠狠敲击着他的背部,每打一下,梁深的肩膀都会微微颤抖。
  起初梁深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眼神坚毅,但是打到十杖以后,梁深的额角已经开始冒汗,吐息愈发的粗重,锁骨线条深深的凹陷,脖颈上的青筋暴怒,背部的肌肉更是绷得犹如铁石一般。
  不只是青紫,已然出血了。
  别看苏木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他出身自名门望族,从小接受严苛的教育,一日也不懈怠,手劲儿还是有的。
  梁深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丁点声息,亲信已然不忍心再看,更是羞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且慢!”梁溪突然站出来,他的步伐有些踉跄,身体还很虚弱。
  咕咚跪在梁苒面前:“君上,接应菰泽大军还需要秦王扈行,秦王若是卧榻不起,唯恐影响军心!”
  梁深缓了口气,咬着后槽牙,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挤出一些力气,执拗的说:“胡说!你说谁卧榻不起呢?区区……咳——区区二十军棍,本王……”
  不等他说完,梁溪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呵斥:“你闭嘴。”
  梁深一愣,满心都是,他骂我,他骂本王!自从及冠以来,还没有人敢骂本王。
  梁溪重新跪好:“君上开恩,这最后五杖,本就是臣的,臣愿领罚。”
  梁苒挑了挑眉,笑说:“怎么?这军棍,是你们谁说想挨,便可以挨的么?”
  “君上……”梁溪还想再求饶。
  梁苒已经打断他,说:“罢了,姑且念在尔等是初犯,晋王所言亦有些道理,明日还要行军,最后这五杖,今日便罢了,寡人令大谏之臣记录在册,等回了朝,再一并子罚回来。”
  大谏之臣的职能相当于其他朝代的御史,弹劾检举,也有记录规劝天子的职责。
  梁溪狠狠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梁深染血的后背,一向稳重平静的眼目中,露出丝丝的不忍。
  梁苒说:“若闹够了,今日便散了罢。”
  梁溪刚想扶起受伤的梁深,这个时候有人站了出来,愤愤不平的说:“君上!臣有要事启奏!”
  那人乃是梁溪的亲信,方才便是他闹得最凶。
  梁溪低声说:“退下。”
  那亲信却说:“大王!您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那只会增长秦王的气焰!”
  他执拗的拱手说:“臣要检举,检举秦王暗中下毒,谋害天子!”
  “什么?”梁苒眯起眼目。
  梁深气得怒吼:“你放屁!”
  他这么一喊,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声音都断了,苏木打得真的挺狠。
  梁苒沉声说:“仔细说来。”
  那亲信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的说:“是马厩的马奴亲眼所见,便在刺客偷袭的那一日,秦王令身边的内监支开马奴,鬼鬼祟祟欲意下毒!”
  他这么一说,梁苒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他的确碰到了梁深,梁深只身在马厩之中,看到梁苒之后慌张离去,半途还掉了一个纸包,后来把纸包捡起来跑了。
  “谁下毒?”梁深支吾说:“本王那是……那是……”
  他支吾了半天,偷偷瞟了梁溪好几眼,这才硬着头皮说:“本王那是一时气不过,想给晋王的马匹下泻药而已!”
  “泻药?”梁溪一脸震惊。
  梁深不服气的说:“那匹马是本王的爱马,瞎了眼才送给你,送了之后好生后悔,本王如此爱惜那匹马,又怎么会下药毒害?不过是一些小小不言的泻药,打算给你点难堪罢了。”
  亲信却说:“秦王好一个诡辩!什么泻药,分明便是毒药!”
  梁深冷笑:“我看你就是想要构陷本王。”
  那亲信说:“臣有证据。”
  他从袖袍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梁苒眼尖,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小纸包的叠法,与当夜梁深怀揣的纸包一模一样,因为梁深半路掉了纸包,梁苒多看了一眼,便记住了。
  “这……”梁深惊讶:“这怎么在你那里,我不是……”
  “不是什么!?”亲信咄咄逼人的追问:“秦王不是扔了么?”
  原来那日梁深本打算给梁溪的马匹下泻药,可是后来遇到了梁苒,他一时心虚便跑了,并没有真的下药,后来他左思右想,觉得不是豪杰所为,干脆把那药包给扔了。
  亲信说:“君上明鉴!秦王下药之后,欲图毁尸灭迹,将药包丢弃,臣察觉到秦王的鬼祟之举,因而一路偷偷跟随,将药包捡回。这纸包中的药粉,根本不是泻药,而是毒药!臣已然找医士看过了,只要将此药粉混合在水中,让马匹饮下,马匹便会口吐白沫,与那夜营中战马的症状,一模一样!”
  亲信铿锵有力的继续说:“刺客仗着夜色偷袭,但我军虎贲亦是规整严明,若不是马匹发生意外,本可以规律撤退,如今这般想来,很难说秦王与那些刺客,是不是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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