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134)
晚上楚淮来给许落送饭,歉意道:“很难熬吧......”
许落摇头:“纯躺着,比拍戏舒服。”
短暂且几若无声的交流后,许落在楚淮把脑袋凑过来后只好暴起。
他掀掉餐盘,“打晕”楚淮,抢了楚淮的手机给宴山亭打电话,说自己被绑架,让宴山亭来救他。
许落和楚淮闹出的动静不小。
门外守着的罗风听到不对冲进来扶起楚淮,身后跟着的下属之一丁畅迅速抢走许落的手机。
丁畅不小心按了扩音键。
电话那头宴山亭急促的喊:“落落!”
许落说:“哥,救我!”
虽然知道许落在演戏,宴山亭还是被许落无助的声音惊的坐立不安。
他立即安排人手。
这时国外还是深夜。
楚淮苏醒后第一时间怒气冲冲去找许落算账,摔上门后还大吼让所有人滚的远远的。
假装萎靡的许落:“......!”
该说不说,楚淮真有些演技在身上,暴躁的样子挺吓人。
楚淮看着孤零零坐在床上,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许落,心疼又好笑。
他低声说:“罗风说你的脚被镣铐磨破了,我看看。”
许落掀开被子:“没事,好着呢。”
那点小伤早好了,他撕了枕巾把脚踝缠起来,现在还算舒服。
许落递给楚淮一个安抚的眼神,抱了床头的金属装饰给楚淮:“看着就不便宜,你摔。”
糟蹋好东西他真下不了手。
楚淮就亲自动手,霎时整个屋子叮了咣啷。
许落配合着和他吵了几句,还说宴山亭一定会来救他。
过了会儿楚淮怒气冲冲出来,吩咐罗风:“房间收拾干净,做好准备,宴山亭要是敢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罗风点头应是,又吩咐:“丁畅、胡家航,你们去收拾。”
丁畅长相端正脾气好能力强,因此短短几年就到罗风手下做事。
见卧室一片狼藉,他不禁同情缩在被子里憔悴又可怜的许落,暗道被楚淮盯上确实够倒霉的。
以前楚淮去剧组探班都是罗风在明处,丁畅或者其他人在暗处。
暗处才能看到更真实的许落。
丁畅见多了道貌岸然的人。
而许落是少见的实心眼,人长的好脾性也好,难怪楚淮和宴山亭都格外不舍。
丁畅收拾完卧室后往床头柜放了瓶水。
他回去休息,飞快用藏起来的手机发送最新消息:【楚严阵以待,决议杀宴】。
这一晚许落睡的不太安稳。
他梦到宴山亭和楚淮居然火并,结果两个人都中枪,很惨烈。
许落惊醒,暗道梦都是反的。
算算时间,宴山亭中午应该能到。
许落想他了。
以前也会惦记,但和明确自己的喜欢后的惦记还不同。
希望一切顺利。
等事情都结束,这次换他来表白。
这时宴山亭的飞机刚刚落地许落所在的城市。
他到后不久收到京市传来的消息,祝老爷子出了门,宴山亭立即和楚淮互通有无,便知道邹老爷子也出了门。
时间回到昨晚宴山亭出发后。
宴山亭的飞机一起飞祝老爷子就联系了邹家,说宴山亭已经出发,看样子要和楚淮不死不休。
邹老爷子:“很好。”
当年两家合作。
他想得利,祝家想报仇雪恨。
没想到宴楚两家失去顶梁柱后老的立即就顶上,还都后继有人。
未免东窗事发,他只能借家里小辈也在游轮出事远走蛰伏。
祝老爷子不满邹老爷子这种对待下属的语气。
可恨邹家在海外发展的不错,祝家底气弱,还被人抓住安排宴原暗算宴山亭的把柄。
若非邹家及时灭口宴原,祝家可能早就暴露。
如此,祝老爷子只能矮上一头。
他也很无语。
原本宴原只需弄死许落,谁知许落命大不说,宴原竟被仇恨冲昏脑袋直接对宴山亭下手。
好在现在一切回到正轨,鹬蚌相争局面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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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宴山亭带人去城堡,要求楚淮交出许落。
楚淮给宴山亭看视频。
视频里的许落背对着镜头双手抱膝看向窗外,一边脚踝的铁链明晃晃。
宴山亭当即就给了楚淮一拳,力道实打实。
楚淮用枪指着宴山亭的脑袋。
宴山亭身边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举枪。
下一秒楚淮开枪,一枪打在丁畅拿枪的手腕。
之后是连绵的枪声。
听到城堡内不断传来枪声,外围的祝老爷子和邹老爷子都有些兴奋。
这次总该是自相残杀了。
不像当初在游轮......
城堡内,看着楚淮和宴山亭的人手放空枪,丁畅不由愕然。
陈匀从丁畅身上搜出第二部手机。
他拿枪指着丁畅的太阳穴让他解锁手机:[三年没见你妹妹了?三年前她就车祸去世,为了稳住你,邹家给你的视频一直是AI合成,蠢货!]
丁畅怒斥:“你胡说八道!”
陈匀给他看当时车祸的监控录像。
丁畅绝望痛哭。
他妹妹患有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很多钱治病,邹家把他妹妹照顾的很好,明明一直很好......
丁畅主动发送短信:【两败俱伤,有战斗力的不超过十人】。
许落听着外面一阵一阵的枪声,很紧张。
可惜他的镣铐到不了窗边,只能干着急。
他在《无名传》训练时开过枪,但训练和真正的火并差别很大,现在空气都似乎紧绷。
许落枕头下也藏着枪,楚淮偷偷留给他的。
他因此一直靠在床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猛的被推开。
许落习惯性做出一副憔悴模样,见是宴山亭,不由愣住。
宴山亭震惊又心痛的冲过来,一把将许落抱在怀里,心疼的摸许落的脚踝:“楚淮这个混账!”
不过是做戏,用得着这么真?
是不是还不给饭吃,看着又瘦了,他冲身后喊:“钥匙呢?!”
许落:“我没事。”
他从床垫下扒拉出钥匙,自己给自己开了锁,又从枕头下摸出枪:“装样子而已,楚哥怕我有危险还给我留了枪。”
宴山亭看许落毫不在意自己脚上的伤,一字一句都是为楚淮辩解,想到他们大概已经心意相通,不由涩然:“没事就好。”
这时因为熟悉这里布局去扫尾的楚淮过来。
他说:“其他人抓的抓,负隅顽抗的都送去投胎了,两个老东西还活蹦乱跳,一起去看看?”
想到许落现在和楚淮的关系,宴山亭不禁松开手退后一步。
可看许落要拖着个伤脚下床,他不禁蹲身给他穿鞋,暗道做哥的给弟弟穿个鞋而已,不算逾距。
许落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不禁因自己的狼狈而赧然,连忙缩脚,从被“抓来”到现在他可没有好好讲过卫生。
宴山亭牢牢攥住许落的脚掌,完成最后一次亲密的照顾。
一时又责怪楚淮粗枝大叶,如果是他,这时该抱着许落去任何许落想去的地方,而不是支棱着两条腿干站在那。
楚淮站门口看那俩人腻歪,心里酸溜溜。
不过宴山亭肯跪地给许落穿鞋,还算顺眼,他也不催促,索性懒洋洋靠在门框上。
许落只是想下床活动活动,不由问:“你们不是要去审人?”
宴山亭说:“你也去,没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你一个人在这我们也不放心。”
国外和国内的环境不同。
这里他和楚淮提前打过招呼,政.府不会过问刚才的枪战。
虽然楚淮做事还算靠谱,但凡事就怕万一。
而且刚才死的人不少。
不论敌人还是朋友,生命的流逝让宴山亭心头凛然,将许落放在眼皮底下他才心安。
让许落也参与的事宴山亭事先没和楚淮商量。
不过他知道楚淮应当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