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32)
他说:“不用了。亭哥一年忙到头,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正该好好休息,我已经找了别的路子,肯定能学会骑马。”
正要下楼的宴山亭不由站定。
楼下,陈匀问许落什么路子。
剧组偷师好说不好听,许落就不肯说。
宴山亭叫来陈匀过问许落的事。
听陈匀啰嗦完,他道:“仓促之下能有什么好事,他不肯告诉你,八成是见不得光的野路子。”
陈匀担忧道:“野路子更不安全,大少爷,您想想办法。”
宴山亭说:“只当看在你的份上。”
当晚,宴山亭递给许落一张请柬:“朋友请我们给他新开业的马术俱乐部捧场,我答应了。”
许落看日期是在初十:“那天我空出来。”
宴山亭:“到时多半要骑马,你不是在学?这几天多练练,那天人多,不求出彩,能玩玩就可以。”
他淡淡去瞥,果见许落抿住了嘴唇。
许落暗道宴山亭答应去捧场,他倒不好临阵脱逃。
只是从那天聚餐看,宴山亭受人瞩目,他也因此被人关注,要是不会骑马,定然给宴家丢脸。
还有五天,迫在眉睫的事。
许落只好跟宴山亭说了教练生病的事。
宴山亭坐在书房宽大的桌子后,端肃不语。
许落歉意道:“对不起,只有五天,可能要麻烦你找人教我骑马。”
宴山亭说:“我正好有空。”
竟要亲自教他,看来很重视这次开业,许落暗道要往好了学。
宴山亭没想到许落在骑马上竟很有天赋,只半天就能骑马小跑。
许落还很刻苦,能不下马就不下马。
他记得许落在剧组也很能吃苦,没求助也没抱怨,杀青照笑的很灿烂。
新手长期在马上,腿和腰都会很不舒服。
宴山亭并骑在旁,问他:“累吗?”
许落说:“还行。”
宴山亭:“以前骑过?”
许落想到很久以前的事,忍不住笑了下:“算是吧。”
许落没骑过马,但村里有牛和骡子。
孩童们牵牲口吃草时会骑。
许落小时候骑过许吉西家的骡子,只有一根缰绳的那种。
宴山亭渐渐皱眉:“很危险。”
许落:“那时没想那么多,大家都这么玩。”
陈匀远远看着那两人马凑在一起,脑袋也是,不由微笑。
也觉赏心悦目。
两人的骑马服都是他置办。
都是青年男子,又皆四肢修长面容俊俏,般配极了。
短暂休息后许落还要去骑马,站起来双腿发酸,不由抽气。
这么喜欢骑马么,宴山亭说:“不急,以后可以随时过来。”
许落摇头:“多练练,别再给你丢了脸。”
他从不争强好胜,但旁人的脸面得顾,至于什么随时过来的客气话,并不当真。
站在一旁的陈匀看着许落的背影,幽幽道:“您的事小少爷向来上心”
宴山亭:“......你很闲?”
陈匀肃立。
宴山亭朝许落的方向去,几步后回头:“安排最好的按摩师。”
许落没想到还有按摩服务,最开始的疼熬过去,只觉筋骨松弛舒适。
他只着短裤短袖,懒洋洋趴在那和陈匀道谢。
宴山亭拿着药油进来。
这一份特别研制,用料珍贵效果奇好,他那目前也只有几瓶,才让人从家送来。
陈匀顿时挺直腰板,对许落说:“要谢就谢大少爷,是他特意让我安排的。”
许落失笑:“哥,你就别骗我了,在这里只有你才会这么细心照顾我,我来宴家,最高兴的就是认识你和奶奶。”
第32章 许落没良心。
陈匀头皮发炸, 不敢看宴山亭的神色。
真空般的几秒。
许落似有所感的回头。
房间没有第四个人。
站在那里的陈匀说去洗手间,快步出了房间。
陈匀匆忙追上宴山亭。
宴山亭脚步不停。
陈匀跟上去,压低了声:“小少爷说着玩的, 刚才他还说您骑术好还有耐心......”
宴山亭:“重要吗?”
陈匀:“......可您在生气。”
宴山亭停步,冷眼逼视,惊觉陈匀亦俊朗出众。
陈匀一个激灵。
宴山亭:“生气?一个哄奶奶高兴的吉祥物而已,不过貌美狡黠, 竟迷的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陈匀脸色顿时刷白:“我会和小少爷保持距离。”
宴山亭将药拍在陈匀胸口后离开。
许久, 陈匀心绪才渐渐恢平 复, 刚才有那么一瞬, 他甚至有种会被驱离宴家的感觉。
原来大少爷竟讨厌小少爷到这种地步。
可小少爷又错在哪里?
年纪不大, 还在新婚, 被如此冷落, 相同境遇又有谁能做的比小少爷还好?
就是他年长十余岁,易地而处, 怕也不能。
这晚睡觉,许落感觉宴山亭对他有些冷淡。
自从他说改邪归正,宴山亭好似温和几分,他们关灯前后总会聊几句。
今天一起骑马, 就更有话题。
但宴山亭什么都没说。
许落暗道要么是他耽误了时间惹人讨厌, 要么是因百事不会被嫌弃。
若宴山亭娶一个真正的少爷,压根不会有这种烦恼。
这般,许落原本有关骑马的一点技巧问题,倒不好问了。
被讨厌这种事许落早习惯了,心绪平静。
倒是按摩后抹的药油出奇有用,清凉解乏的很,完全没有许落想象中累了一天后浑身酸痛的感觉。
他悄悄挪去床边, 又累,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许落提出让陈匀教他骑马,他知道陈匀什么都会。
宴山亭睨他:“我教的不好?”
许落说:“昨天你累了一天,休息休息?”
宴山亭看陈匀:“你来?”
陈匀只觉火烧眉毛,忍住跳脚的冲动说:“大少爷你忘了,今天我和钟宣有好多工作要对接。”
陈匀很快离开,脚步匆匆,工作很着急的样子。
许落暗叹打工人都不容易。
他只好跟宴山亭说自己的想法。
在马术上他毕竟是生手,道行不行技术来凑,多练习上马下马的动作,熟练些漂亮些,好撑场面。
肉眼可见,许落在为开业的事兢兢业业。
宴山亭眉眼不禁微展:“你倒上心,可以试试。”
昨天的事,宴山亭已经想开。
他的确有一些不愉,为许落的没良心,他从未教过谁骑马,一整日耐心尽职,竟全被忽视。
可转念一想,许落对他的怨怼不正是他放纵的结果?
这是好事。
总要比离婚协议到期后,许落纠缠不休不肯走的好。
只叹少年人本就薄情,便是好色,几天也就撂开手。
很快到马术俱乐部开业这天。
俱乐部的老板徐天文并没有喜气洋洋,头疼道:“那两位平常不是都不爱凑热闹?”
经理知道这说的是宴山亭和楚淮两尊大佛。
他勉强笑道:“这是少爷您面子大。”
徐家门第只算中等,因上一代子女众多嫁娶繁杂,关系网铺的很开。
和宴家有些姻亲关系,所以邀请了宴山亭,和楚家也是拐着弯的亲戚,便也给楚家递了请柬。
原本都只是走流程表示尊重。
这般常常在宴、楚两家跟前刷存在感,别家哪怕比徐家强,也轻易不敢招惹他家。
徐天文不是长子,不用撑起家业。
马术俱乐部又不算什么大产业。
宴、楚两家都是京市顶尖儿的世家,宴山亭和楚淮又都掌权,虽然和他同龄,却哪里有空和他瞎闹。
便是徐天文的父辈,在这两人面前也不敢造次。
徐天文原本惊喜宴山亭会来,谁料昨晚楚淮也回话会来。
这对好兄弟反目成仇十来年,向来王不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