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85)
宴山亭无奈的说:“好了, 我相信你, 热搜我让钟宣去撤。”
他发信息给钟宣。
许落见宴山亭无意识皱着眉, 认真和他保证:“哥, 我真的改好了,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一个字都不会忘,你只看我将来怎么做就行了。”
明天他们要一起去看宴奶奶。
许落不想闹矛盾, 万一宴奶奶看出来,会担心。
宴山亭心头闷窒,关了灯:“知道了,睡吧。”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
许落感觉宴山亭的情绪还是很不好。
他招人烦了, 倒不好多话, 就把枣糕推过去,希望毛茸茸能安抚到对方。
宴山亭摸到枣糕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往床中央摸,什么都没有,心头一跳。
他把猫放床头,靠过去。
许落差点被宴山亭挤下床,还好宴山亭又捞了他一把。
宴山亭整个人要比许落大一号, 几乎完全将许落纳入怀中。
他亲了亲许落的后脖颈:“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落落......宝宝,我们现在不是相处的很好?我没有怪你。”
明确感知到某种威胁的许落:“......那我们能不能很好的睡觉”
这天晚上许落的抗议只成功了一项,他不想让枣糕看他们。
黑暗中床头柜上两只猫儿眼泛着幽幽的光,太让人难为情。
只穿睡裤的宴山亭只好开灯送猫。
许落看他背影,脊背宽阔腰劲腿长,有种野性迸张的性感,和西装革履的冷淡严肃完全不同。
陈匀在五分钟内赶到,熟稔抱起已经放弃挠门,只在卧室门角落委屈蹲成个毛团子的枣糕。
宴山亭再上床,就见许落全身裹着被子,只有头发蓬乱的脑袋露在外面, 唇红齿白十分可爱。
他没有再关灯。
许落抗议,还是被在灯光下细细欣赏。
宴山亭的目光好像有温度和重量。
许落只好时不时闭起眼,脸烧的像忽然重感冒。
他偶尔也睁眼,能看到宴山亭漂亮强健到雕塑一样的身材。
不过不能多看,也不能看的太显眼,免得被逮住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或者触发再来一次的开关。
后来被迫俯视宴山亭俊美的脸时,许落感觉性生活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能让人体验无法形容的愉悦和刺激,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像他哥,平常多冷峻多严肃一个人,少言寡语气场两米八,好像人世间一切凡夫俗子的情感都和他无关。
晚上却变成另外一个人,热烈、多话,还极其具有举一反三的学习精神。
许落最后贴着宴山亭的胸口睡的,他不习惯这么睡,太热,而且危险。
只是被揽的死死的,只能作罢。
第二天自然起迟了,他醒过来已经十点。
休息日,宴山亭也没起。
床的吸引力成倍增长,他在生物钟的提醒下醒来后,会更愿意研究许落的睫毛弧度,还有许落明显绯红微肿的嘴唇。
宴山亭记得奶奶说他和许落八字相合天生一对。
他不是迷信的人。
但是八字也许是真的。
他们很契合。
他喜欢许落的一切,床上、床下,呼吸、声音、体温、触感,一切的一切都刚好。
看到许落睁眼,宴山亭亲了亲他唇角:“宝宝,早安。”
许落还是不太适应宴山亭叫他“宝宝”,听着太脆弱也太幼稚。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昨天和宴老太太通过电话,说会陪老太太吃中午饭。
宴山亭从来有严格的时间规划,今天是周六,他不上班,没有迟到的理由。
许落只好跟宴老太太解释自己临时有工作要处理,所以来晚了。
宴老太太心疼的说:“工作很累吧,去睡会儿,晚饭奶奶叫你。”
许落确实很累,骨头都散架了,喝了钟叔端给他的安神静气的汤后就睡了。
宴山亭想跟着睡。
他不困,但喜欢抱着许落,肌肤相亲亲密接触,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钟叔叫住他:“老太太叫您。”
宴山亭只好先去找老太太,然后被迎面砸了一抱枕。
钟叔关好房门守在外面。
宴老太太训斥道:“小落多大你多大,你看看那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再不节制,让他搬过来跟我住。”
宴山亭没有反驳,知道这次确实过火了。
昨晚许落那么信誓旦旦的说都记得,宴山亭心里忽然涌出难以描摹的懊悔和一些不确定。
这种不确定让他更确定的去亲近许落。
许落年纪小精力弱,最后带哭腔求他。
宴山亭事后也惊愕自己的恶劣,但他没告诉许落,不哭其实也许结束的会早一点。
他认错,说会好好照顾许落,没有下次。
宴老太太惊奇的看这个向来骨头硬嘴巴更硬的亲孙子。
这就认错了?
成家了就是不一样。
这种事只能稍加提点。
她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来宴家这么久小落一点都没长肉,找个医生看看,调养调养?”
宴山亭点点头。
晚上晚饭后许落就被一个特别和蔼的老人家号了脉。
宴老太太说这位是有名的中医圣手,祖上在宫里做过御医。
老中医说许落没什么大问题,现在的年轻人工作都忙,昼夜颠倒精力透支,开几服药调一调就好了。
许落知道老中医是给他留了面子。
什么为着工作精力不济,他这分明是纵欲过度。
老中医对宴山亭说:“调养的方子不少,宴总也来斟酌斟酌?”
宴老太太说中药虽然苦但效果好,让许落忍一忍。
许落点点头:“不怕苦,早养早好,奶奶操心我的身体,我很开心。”
他暗道能被御医的后代把脉是运气。
而身体是一切的基础,药苦算什么,忍两忍都行。
这头宴山亭问老中医:“许落的身体有别的问题?”
这位是他家常请的医生,以前从未特意让他跟出来过。
老中医告诉宴山亭,许落应当是幼年被抚养不善,又一路殚精竭虑耗费心神,现在生龙活虎全仗岁数顶着,再不调养恐怕会影响寿命。
宴山亭的心骤然空了一下。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知道奶奶得了胃癌。
他诚恳的让老中医全力调养,一切药材都用最好的,又让他别告诉许落。
老中医从未见过这位这般低就的样子,便知小夫妻感情极好。
他笑笑:“现在调养也来得及,倒是宴总身体强健火气又旺,房事上小少爷恐怕时常勉强支撑,至少让他歇一个月,以后每个月不能超过五天,三年后小少爷精力充沛,一切就都顺遂了。”
宴山亭尴尬的咳了一声,点头应了。
许落当晚就喝上了中药,果然苦的要命。
晚上睡觉,宴山亭抱他抱的很紧。
许落人都麻了:“我腰还疼,腿也不舒服,哥......”
宴山亭亲亲他耳朵:“我给你揉揉,林老说你这药要喝半年,头一个月禁房事,你要是想要也忍一忍。”
许落:“......好。”
危机解除,他翻身和宴山亭面对面:“我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别骗我,医生单独和家属谈话肯定有猫腻,以前我妈......是祸躲不过,你告诉我吧,不然我吃不下睡不着,反而不利于养病。”
许落心里当然也怕。
再一想最糟糕的结果也就一蹬腿,他是个了无牵挂的人,早就怕无可怕,就又释然了。
宴山亭知道许落聪慧,但还是时常被他的敏锐和豁达震惊。
他说了林老的诊断。
许落挺意外:“有这么严重?偶尔吃不饱而已。”
宴山亭:“还吃不饱过?”
许落:“小时候我妈打工挣钱供我读书,早午饭会提前温在灶上,我不是没爸嘛,村里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候会抢我吃的……”
宴山亭其实还知道些别的,知道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