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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99)

作者:三纲八目 时间:2025-04-19 19:28 标签:娱乐圈 豪门世家 万人迷 日久生情

  许落以前去宴家并不会特意拎东西。
  那时是宴家人。
  但如今是客人。
  虽然宴家用的东西更好,客人上门拎东西是礼数,礼多人不怪么。
  许落没想到宴山亭也在,周一他不是最忙?
  八成是宴奶奶动了大气,硬将人叫回来了。
  许落拎着的东西早被佣人接过去,两只橘猫围着他的脚喵喵叫,他忍了忍,还是蹲下摸它们的脑袋。
  宴老太太看到跟在许落身后的佣人提着的东西,心头叹气。
  温和的人下了决心才可怕,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宴老太太将许落和宴山亭叫去自己心爱的小花厅,钟叔守门,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她当着许落的面问宴山亭:“你真的想和小落分开?”
  宴山亭感觉到许落的视线,许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人时总是很认真,好像在被重视。
  他已经十四天没有被许落注视过。
  宴山亭没说话,面色冷硬,十分生人勿近。
  许落心头叹气:“宴奶奶,您别逼宴总了,分开的事是我们商量决定的,还是我先提出来,不怪他。”
  门外的钟叔被许落一字一句的“宴奶奶”和“宴总”惊到。
  门内的人也一样。
  许落却很淡定,因为许菱素,他有很丰富的和人谈心的经验。
  给了宴山亭安抚的一眼后,他对宴老太太说:“宴奶奶,我的过去您最清楚。我来宴家是为了逃避陆家,而宴总没有结婚的意愿,我们是被硬凑到一起的。强扭的瓜不甜,这两年我过的很安逸,我很感激你们,但生活上的安逸和感情上的安逸不一样。我没办法喜欢上宴总,宴总也对我不感兴趣,我们虽然八字很合但并不是天生一对。人有几个两年?再凑合过下去,我和宴总都会错过真正适合彼此的人。宴总为了您已经妥协过一次,他这个人看着高冷其实心很软,很在乎您,您别逼他了。他是个成年人,还十分优秀,有一天他要真喜欢谁,自然会积极争取。”
  宴老太太一直知道许落很会说话,总是能让她开怀。
  却不知道许落有这样坚定清晰的一面。
  她准备的很多劝说的话都用不上,只好希冀的看向宴山亭,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这小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许落。
  有次许落给她倒茶,后脖颈的牙印明晃晃。
  如果真不喜欢许落,宴山亭不可能碰许落。
  宴山亭问许落:“你说没办法喜欢上我?为什么?”
  许落暗道这次倒聪明了,知道把问题抛给他,免得挨宴奶奶的抱枕。
  他说:“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
  宴山亭:“什么类型?”
  许落不好评价宴山亭,只道:“你很好,不过我喜欢温柔的人,斯文平和......”
  这话很熟悉,宴山亭听到过不止一次。
  原来这竟是许落的真心话。
  宴山亭想到那时自己的想法,不由自嘲,低头摸摸枣糕的脑袋说:“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原本以为许落至少有点点喜欢他。
  毕竟他不差。
  早晨他特地照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张英俊的脸,身材也不错。
  而且许落不是见他第一面就决定嫁给他?
  亲密活动时还经常以欣赏的目光看他。
  那些目光羞涩而隐蔽,但宴山亭注意到了。
  他曾因此沾沾自喜,并为此用尽毅力从有许落乖乖熟睡的被窝爬起,去健身房维持许落喜欢的体型。
  宴山亭感到一阵窒息。
  这种窒息让他想抓住许落问清楚那些许落也会看着他迷乱的瞬间。
  可是许落清醒又冷漠。
  即使他神色温和,宴山亭却觉心头发凉。
  他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许落。
  宴山亭站起身:“我还有事......”
  宴奶奶气急:“山亭!”
  许落也站起身,对宴奶奶说:“抱歉,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他不想惹老人家生气。
  但他真的尽力了,以后想为自己活。
  许落忽然站起来,惊动了趴在他背后沙发靠背顶端的平安。
  平安一跃而下,爪子扑到他的腰侧。
  许落不禁倒抽一口气。
  宴山亭皱眉:“你又受伤了?”
  许落还没来得及说话,宴山亭已经到他身边,还掀开了他的毛衣。
  许落这几天一直给后腰的伤上药,但恢复需要时间,而血红的淤肿如今变成深紫,看着很可怕。
  宴山亭的脸色更可怕:“谁干的?”
  他仔细端详许落的脸,免得被这小骗子糊弄过去,因此注意到许落颧骨的位置似乎不对,抬手,手指蹭下一层粉。
  许落偏开脸,但是已经晚了。
  他被强行留下看医生,还好老宅的私人医生说是皮外伤,但宴山亭坚持给他上药,
  宴奶奶也很心急。
  宴山亭还说许落不说他就去查。
  许落知道资本的力量有多可怕。
  而宴山亭是资本中的资本。
  他只好说了宴山茴的事:“她是被骗的,她也吓坏了,你别怪她。”
  宴山亭抱许落去了卧室。
  钟叔及时送来伤药。
  宴老太太让所有人不要打扰他们。
  钟叔送来的药许落很熟悉。
  曾经陈匀给过他一份,要他在剧组受伤了用,药很好用,早就用完。
  不过许落没再要。
  工作是他的私事,他会尽量和宴家隔开。
  这几天他疼到晚上睡觉都不敢翻身时,也想念过这种药,可惜陈匀以前说过这种药不对外销售。
  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分开就是分开,许落说要自己上药。
  宴山亭皱眉,硬邦邦的说:“你又没什么好看的。”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为什么一个看不住就受伤,难道真要像对枣糕,走哪带哪儿才安全?
  许落原本坐在床尾,闻言不由站起来:“我哪儿不好看?”
  他眼睛很亮,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许落有怨念,以前在那样时就总说他瘦,很影响人心情。
  宴山亭不禁别开脸,声音小了些:“哪儿都不好看。”
  许落记得宴山亭刚才着急的样子。
  同居一个屋檐两年,难免有情分。
  但他不再是工具人,不会再在难受时装聋,也有了说不喜欢的权利。
  许落说:“我不难看,哪儿都不难看。你不喜欢我这种类型,但不能总是贬低我。”
  许落表达自己的想法,又缓和语气:“我上过药了,今天之后宴奶奶应当会接受我们分开的事。”
  他离开,手腕被握住。
  宴山亭垂眼:“对不起。”
  许落惊诧的看他。
  宴山亭:“你帮了山茴,我替你上药,那里需要揉开。”
  许落有胆量和宴山亭据理力争,但没办法对宴山亭的低头视而不见。
  他低声:“谢谢。”
  许落横着趴在床尾,尽量避免弄脏的床上洁白的被子,宴山亭有洁癖,从不会穿着外出的衣服靠近床。
  宴山亭让许落趴到枕头上,这样舒服一些。
  许落歪头看他:“你不洁癖了?”
  他眼神带几分调侃。
  宴山亭发现许落变了。
  比以前活泼一些,胆子也大了,像在枣糕的摄像头下那样,生机勃勃。
  他尽量温柔的说:“你不脏......也不难看。”
  许落想起以前还吐过宴山亭一身,时间过的真快。
  他换了姿势,趴到枕头上。
  药揉开时有些疼,许落禁不住攥拳。
  宴山亭没办法替代他的痛苦,脸色就越发难看,只好想怎么让伤害许落的人付出代价。
  许落离开时坐的宴山亭的车,宴山亭直接把他送去了公司宿舍。
  中途枣糕试图在许落腿上睡觉,被宴山亭拎走:“哥哥受伤了,你这么重会压坏他。”
  许落笑着摸摸枣糕的头:“它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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