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81)
余亭提醒:“哥,天还冷,小心吹感冒。”
许落不觉得冷,反而被初春的风吹的挺舒服。
他摸到西装口袋扁扁的香水瓶,慢慢的冷静。
宴山亭等在客厅,看到穿着西装做了造型的许落就移不开眼。
许落才二十三,皮肤白皙眉眼清澈,这让他看上去好像才刚成年,尤其他平常喜欢穿短袖牛仔裤,干净又清爽。
如今西装革履,眉眼间多了几分矜贵冷清,又是另一种好看。
现在已经快十点半,许落被宴山亭盯的挺抱歉,赶紧上楼洗漱。
他还是热,暗道可能是喝酒了的缘故。
许落并不知道苏远那瓶香水是特制的,不单能快速迷晕人,还有催情功效,催情效果延迟发生,会让人思维迟钝情欲蓬勃。
洗澡时许落开了偏冷一些的水。
水流冲到脑袋一侧时很疼,他扒拉开头发照镜子,发现头皮红了一片,好像还起了个包,好在没破皮。
这种伤他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洗漱后,许落把那瓶香水小心放在上锁的抽屉。
香水有迷药,瓶身上还有苏远的指纹。
这东西他还没想好怎么用,权当证据存着。
许落到隔壁卧室,宴山亭靠在床头看书。
宴山亭抬眼看他:“喝了多少?难不难受?厨房做了醒酒汤。”
许落没胃口,就摇头。
他发现宴山亭今天穿着墨蓝色的睡衣,丝绸的样式,布料完全贴合肌理,能看到胸肌的轮廓。
许落暗道他哥真的很适合这种浓丽的颜色。
许落的眼神太直接太热烈,宴山亭只好低头看书。
在许落上床后,宴山亭将枣糕递给他。
许落抱着枣糕,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被枣糕吸引全部的注意力,评价宴山亭也很白,是那种冷白,睫毛很长,鼻梁特别挺拔,还有锁骨......
他说:“哥,你长的真好看,要是拍戏一定会红。”
宴山亭看到许落眼睛里汪着的水汽,心头一跳。
他下楼端来醒酒汤。
许落不想喝。
大概是今天过的惊心动魄,他脾气有些大,被宴山亭哄了两句才喝了几口。
不过许落没准备诉苦。
这是他的私事,好的或者坏的都要自己面对,宴山亭和他的工作不相干。
宴山亭接过碗放去床头柜。
他耳根发热,许落还盯着他看,视线好像往他衣襟里瞄。
就这么喜欢他?
许落的确瞄了,没理由。
热的很,他掀开被子。
宴山亭上床后把他的被子盖好,命令道:“睡觉。”
许落望着他,缓慢的眨了下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杏仁眼,大眼仁,平常是黑白分明的清亮,现在像蒙着一层水汽,专注又渴望。
宴山亭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睫毛划过掌心,酥酥麻麻。
他的手掌边缘碰到了许落的嘴唇,柔软又温暖。
许落推了下宴山亭的胳膊,很容易就推开了。
有点意外。
宴山亭的胳膊真的很重。
有时晚上无意识的搭在他腰上,会 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许落没空想宴山亭为什么变轻了。
他伸手摸了摸宴山亭的胳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出筋骨的硬朗。
许落还很喜欢宴山亭的睡衣布料,滑溜溜,冰冰的。
他把脸贴过去,被人嫌弃的避开。
宴山亭沉着脸说:“许落,你喝醉了。”
许落没说话。
他脑子转的很慢,但很清晰的觉得宴山亭长的真好,哪哪儿都特别吸引人。
似乎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本能。
许落抬起手,碰到宴山亭的面颊,鼻梁、眉骨,然后到嘴唇。
宴山亭陡然石化。
许落再次说:“哥,你真好看。”
下一秒他的手被飞快的塞进被子。
然后枣糕被推过来。
枣糕熟练的窝在许落颈窝。
它喜欢许落今天的体温,舒服的喵了声。
宴山亭沉稳而严厉的说:“我们签过离婚协议,许落,收起你的小心思。”
许落越来越热,但他没有力气挣扎,慢慢的说:“对不起。”
刚才好像是唐突了。
他的眼睛还看着宴山亭,用眼神表达歉意,像被抛弃很多天的枣糕。
宴山亭还看到他眼睛里的渴望和赞美,立即关灯。
许落看不到宴山亭好看的脸,有些失望,不过他暂时顾不上这种失望。
他很热,还有那方面的渴望。
不过宴山亭都说了,不准打扰他。
许落尽量动静轻的下床。
其实他动作迟缓,还压到了枣糕的尾巴,路过床脚又磕了一下,动静不小。
宴山亭立即开了灯,伸手去扶他。
许落有些想贴着他,但还是很理智的避开他的胳膊往外走。
他看上去像决绝的离家出走。
宴山亭瞬间心头拔凉,赤脚追过去。
许落也没穿鞋,低头看宴山亭的脚,比他的大一些,没他的好看。
宴山亭握住许落的手腕,低声哄他:“该睡觉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许落喝醉酒的表现每次都不一样,上次哭的很惨,这次就比较任性,还毫不遮掩对他的觊觎。
枣糕蹲在宴山亭的脚边,仰头冲两人软绵绵的喵。
许落低头看枣糕。
宴山亭一手捧起他的脸,让彼此对视。
他心里绷着一根弦,近乎冷冽的问他:“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许落摇头,总不好说他想睡他吧。
他的视线和宴山亭的嘴唇齐平,眼馋的看了两秒后挣扎着往外走。
身后是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
许落被抱起来,后背是冰冷的墙。
忽然的空间置换让他本能要发出一点声音。
但灼热的气息急促而猛烈的占据他的嘴唇和口腔,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第53章 互相履行夫夫的床上义务……
许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正是他渴望的。
他无法对抗欲望。
不过许落并不想要这么多。
但他没有时间思考,氧气被剥夺,身体被占据, 整个人像落进无法逃脱的熔炉。
凌晨三点,许落再一次冲了澡。
他本人不知道这一点。
宴山亭完全可以一只手托着许落,一只手完成清洗的工作。
睡着的许落安静又纯真。
宴山亭忍不住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
他不得不艰难忍住又一次冲动。
宴山亭用浴巾包住许落,把他放去沙发。
他换了新的四件套, 又去找睡衣。
衣帽间最里有一对正红色的睡衣, 非常显眼, 陈匀的手笔, 已经在那挂了一年多。
宴山亭知道这些衣服会定期清洗。
他穿了一套, 又给许落换了一套。
许落穿什么都好看, 红色尤其好。
宴山亭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喜悦。
宴山亭最终给许落换了白色的睡衣
他想给许落一个正式的开始。
许落确实瘦, 但四肢修长皮肤白嫩,整个人漂亮的像玉雕。
宴山亭不得不快速的给他盖上被子。
许落醒过, 不过眼睛不太能睁开。
感觉宴山亭好像在咬他,牙齿碰到他手指的感觉很明显。
不疼,有点痒。
他很累,随便他折腾, 很快睡过去。
这时陈匀还没睡, 再次从房门口将枣糕抱回床上。
他哄它:“两个哥哥在忙,明早送你去见他们。”
将近凌晨时陈匀接到宴山亭的电话,说枣糕在二楼走廊,让他将枣糕带回去照顾。
陈匀找到正在挠宴山亭卧室门的猫。
他还听到一点其他动静,立即轻手轻脚的离开。
床头柜抽屉的东西三个月换一次,他前天刚换过。
日升月落,许落醒过来是第二天中午。
窗帘半开, 阳光照在床尾。
许落喜欢晒太阳。
从阳光中醒来能让他获得巨大的幸福感,这次只觉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