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121)
彦遥见他没生气,问:“那你那个义妹是什么来路?身份上有什么门道?”
这次轮到耿耀沉默了,彦遥露出不满,他自己的不想说,却不想让耿耀也瞒着他。
耿耀笑了笑,道:“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青龙山下公主和亲的车架吗?”
彦遥直觉不好。
“她就是长乐公主。”
彦遥猛的坐起身,死死瞪着耿耀:“你,你你,不要命了。”
彦遥查到的,义妹是耿耀所救,这不是不能救,但是你救了就救了,带回国都做甚。
边关天高皇帝远,无人识得公主,国都可就不一样了。
耿耀揽着他,低声道:“我曾有个师父......”
彦遥想听,耿耀也就说与他听,只是现代修仙是不曾提起的,只简而化之的说了个大概。
师父,宫内疯癫的哥儿,还有为何要带李萱来。
彦遥细细听着,后又靠在他怀里:“嗯,原来如此。”他思虑道:“那得想个法子带李萱进宫,此事不易,要细细谋划,而且那是后宫,你要进去也是难......”
“不过无碍,我来想法子。”彦遥问:“这事你和大哥和三弟说吗?”
“不说,大哥性子图稳,我和他说会惹的他无法安睡,耿文则是心思重,说了也难消化。”耿耀胳膊收紧了些:“不怪我?”
“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有什么怪不怪的。”彦遥好奇道:“那你为何愿意跟我说?”
耿耀笑道:“你胆大,而且心里能扛事。”
两人起床穿衣,秋雨端来饭菜,彦遥连筷子都不拿,耿耀把他拽到腿上,问他是否没胃口。
彦遥牵着他的手放在腹部,抱怨撒娇道:“好多,饱了。”
耿耀:......那处抬头而起,他又按着彦遥的脖子狠亲了一通。
延平帝现如今行将就木,已经许久不曾上朝,国事交由大皇子和内阁六部。
只是延平帝迟迟不肯立太子,故而底下皇子蠢蠢不安。
耿耀递交面圣文书,随之而来的,是三位皇子的邀约。
院子里临时收拾出一间书房,此刻耿武和耿文也在,见彦遥跟着,纪绍年跟着也要来,但是彦遥准他进来的前提是,闭嘴不能言,只要说一句话,就轰他出去。
几人中间燃着炭笼,上面放着瓜果火声等物。
几人边吃边说,倒是自在的很,和宁安县一般无二了。
彦遥给几人倒着茶水,耿耀笑道:“看不出我还挺抢手。”
耿武:“你名头盛,先有你和阿遥的回生传,再有耿家军战无不胜的言论,现如今你之名平民百姓都知,再加上大景少能战的领兵将领,皇上调你回来定是放兵权的,明眼人都知。”
耿文点点头,随后笑道:“巴结我的都多了。”
“皇上现如今一共有四子,十六皇子年纪小,今年刚过四岁,剩下的大皇子,六皇子,八皇子都送了帖子。”耿武问耿耀道:“二哥打算如何应对?”
耿耀沉思道:“见是肯定不能见的,皇上没见,把皇子见了个遍,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推是要推的,就是如何推是个技术活。
彦遥坐在他身侧,吃着花生在心里道了句:他夫君缺了几个幕僚谋士。
“要不然让爹装个病?”耿武说这话亏心,面上带了些尴尬。
耿耀点点头:“也是个办法。”
彦遥看了眼给喂耿文吃番薯的纪绍年。
耿文耳朵发红,不适应在兄嫂面前如此作态,但也张嘴咬了一口。
纪绍年却坦荡大方,耿文咬过他收回手自己也咬了口。
一个红薯两人吃着,见彦遥看过来,他张嘴想怼两句,但想起说话就把他赶出去的话,又把话咽了下去。
彦遥道:“若是爹装病,怕是会有些人送礼来探望,那礼如何拒,人如何推,怕就要劳烦三弟婿了。”
吃红薯的纪绍年:......
他呆呆的望着彦遥,争强好胜的心都没了,直白道:“我不会啊!”
彦遥:“那我另找一处宅院,把爹娘接过去,你这处就可清净些。”
纪绍年瞪他:“那不行,爹娘凭什么你接走,二哥是爹娘儿子,我夫君还是爹娘儿子呢,你是爹娘儿夫郎,我也是爹娘儿夫郎......”
耿文握住他的手,温柔道:“吃番薯,莫要急。”
纪绍年哦了声,继续吃番薯,语气还算平和道:“爹娘是我的,你不能抢。”
彦遥:......
有些话他不能说,露出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纪绍年随意道:“大不了我也装病,把家给你管......”
话未说完,他双眸一亮,看向耿文:“我这法子是不是特别好?”
耿文笑着点点头。
纪绍年又看向彦遥,彦遥不吝啬道:“好法子,几年不见,刮目相看。”
番薯贴着纪绍年唇边,他美滋滋的咬了口,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几人也随着他笑,正事说完,耿武见这一对对的,直接站起身道:“我找蕙娘去。”
耿耀未曾见客,只对外说父亲生病,多年不见,现在要在床前尽孝。
如众人所想,有人送礼,有人上门看望,彦遥话语得当,一一挡了回去,连看纪绍年的都被他挡了。
纪绍年在屋里吃了好些酸山楂。
“一个都没得罪?”他不信的再次发问。
翠茵笑道:“可不是,一个个都是高高兴兴的走的。”
纪绍年哦了一声,又咬了口山楂,酸的他心里难受,他怎么就做不到如此呢!
月光如水,屋檐雪还未化开,彦遥修长脖颈后仰着,他脸颊泛红,浓密睫毛轻颤着,任由耿耀在他身前......
桌上摆着两个薄如蝉翼之物。
耿耀见他已有媚色,不舍离他身,抱着他去拿那物:“阿遥可想?”
彦遥瞪他,觉得他明知故问。
但见耿耀等着他说话,就手指在耿耀胸膛移动,不知羞的喃喃道:“阿遥想把身子给了耿哥哥,想让耿哥哥在阿遥里面搅动风云。”
“阿遥,阿遥好想好想,阿遥不知羞的做过许多梦,阿遥这几年很是想耿哥哥。”
说到最后似又想起了那些孤枕难眠的委屈,眼尾有泪滑落。
对不起三字太过轻飘,压不住耿耀愧疚与心疼。
他吻上彦遥眼泪,慢慢让东西来到门口。
彦遥指尖发着颤,嘴角却扬了弧度。
原应该羞涩不敢抬头的,可彦遥本性是个大胆的,此事又压了几年,他早已按耐不住。
他不知此事滋味,只知行了房事俩人才是有名有实的夫夫。
雨夜枝叶摇曳,彦遥指尖从那结实臂膀上滑落了许多次,他哭的泣不成声。
嚷嚷着不要了,喊着自己受了骗。
之后连哭都哭不出,一度晕了过去。
耿耀让人送了水,抱着彦遥清理后,又把他抱在床上安睡。
他在彦遥额头落下一吻,轻叫了声阿遥。
欺负的狠了,现如今趴在他怀里还在抽泣。
翌日清晨,彦遥搂住耿耀的脖子,不管他醒不醒,委屈控诉道:“好疼,莹娘骗我,说此事苏爽人间之最。”
耿耀未睁眼先笑开,在彦遥唇角吻了下,道:“你初次会疼一些,后面就会好了。”
彦遥此刻想起还心有余悸,撒娇道:“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耿哥哥那物太吓人,阿遥无法承受。”
吃了一次肉就没了,这事耿耀怎能忍,抱着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信我,会越来越好,只第一次疼些,我看你神情,后面应当好了些。”
彦遥埋在他脖颈,想了想,轻轻点头道:“初时阿遥想跑,后来就慢慢有了滋味,不过还是受不住,也不是疼,就是...阿遥说不出来。”
耿耀紧紧把人禁锢在怀里,直接笑出了声,他的阿遥,还真是不知羞。
彦遥知道自己和旁的哥儿不同,要是换了旁的男儿,怕是会觉得放荡,可他的杀猪郎又不觉得,那他为何还要装模作样的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