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161)
这大庭广众......
彦遥在推开他还是不推开他中纠结着。
当唇齿被人细细捻磨,彦遥红着脸回抱住耿耀,半是埋怨道:“你怎如此急切,就不能回了房?”
耿耀抵着他的额头,握着彦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这里很爱你。”
彦遥被那目光烫的浑身发软,他笑比烈日更绚烂:“爱卿现在就学着争宠了?”
耿耀眼里划过笑意:“嗯,臣想要独宠,陛下可准?”
彦遥:“朕看爱卿表现,若是表现不好...”还未说完他就笑的乐不可支:“朕就选秀。”
是夜,耿耀好好表现了一番,那昏暗烛光亮了半宿,彦遥犹如那锅中鱼,被反反复复的煎炸着。
那声音蜿蜒犹如琉璃破碎,被撞的语不成调。
天下初定,百废待兴,两人都忙了又忙。
彦遥忙着各处政务回归正轨,耿耀忙着调整兵防。
现在百姓刚安稳,耿耀原打算留两年时间再动战火,不曾想黑齿无耻至极,派人拿着与大景的和谈文书让新朝兑现。
文书上除了西北二十城归黑齿外,宣武三城三重镇,外加霍沧府,都尽数归黑齿。
更有每年无数的上供数额,包含黄金白银,丝绸锦缎,粮食茶叶等物,包罗的那叫一个齐全。
彦遥做事带着杀伐,可甚少动怒,消息传来他直接自龙椅而起,大斥了一声无耻。
战,不死不休的战......
一声令下,新建的朝堂立刻运转起来,为耿耀带兵出征做准备。
这几年耿耀离家,征战,耿父耿母的心从未放下,又突遭丧子之痛,身体已然有些不好。
蕙娘带着几个孩子日日陪他们左右,精心照顾着。
转瞬新年,彦遥不想折腾他们去宫内,直接和耿耀去了耿武府上。
他们来的突然,蕙娘让人张罗着摆膳添碗筷,笑道:“我想着你们或许要来,娘也是这样猜,故而都还没用饭。”
彦遥解开披风,依偎在耿母身侧,道:“肯定要来,哪里有过年都不和家人团圆的道理。”
耿母见他高兴的不行,道:“知道你和老二忙,怕你们走不开。”
彦遥:“等到过两年就好些了,到时候我常来和娘吃饭。”
耿母:“好好好,那你们常来陪娘吃吃饭。”
现如今日子富贵的让耿母做梦都不敢想,可耿母却异常想念在宁安县的时光。
一个小小的院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喊一声吃饭了,这些孩子们就各自从屋子里出来吃饭。
虽是粗茶淡饭,但一家人坐在院中的杏树下说着话,竟也是格外的美好。
吃了饭,耿耀逗着谦哥儿玩。
耿文的第二子,取名是耿皓谦。
依旧是一家人坐在正堂里,只是少了耿文和纪绍年二人。
彦遥和耿母蕙娘是说着话,看耿耀变戏法逗得谦哥儿哈哈大笑,跟着笑道:“娘和大嫂把谦哥儿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
蕙娘笑的温柔:“这么多孩子,谦哥儿是最好养的,给什么都吃,一点都不挑食。”
耿母:“可不是,夜里也不闹人,乖的人。”
彦遥有意逗耿母开心,道:“娘带了这么多孩子,以后可不能偏心,等阿遥生了孩子,娘也得给阿遥带才是。”
耿母和蕙娘双眸一亮:“有了?”
彦遥现在心胸已非之前可比,笑着道:“还没,之前我和夫君都腾不开手孕育孩子,就未曾念着要孩子。”
“现如今把国事料理完,阿遥就想着生个孩儿,到时候让娘给带。”
耿母喜道:“好好好,娘给你带。”
几人说话声音低,蕙娘又压低声音笑道:“阿遥不知,娘以为是你或者阿耀有些问题,私下里还问过我,怕你们年轻面子薄,不敢拿这事问大夫。”
耿母怕彦遥多想,解释道:“娘不是催你们生孩子,是怕你们因脸皮薄误了子嗣缘,后面悔之晚矣。”
“但看你们个个忙的脚不沾地,也就压着没说,想着等你们闲下来再提。”她拍着彦遥的手,笑道:“你们自己有谋算就好,那娘就不操心了。”
彦遥:“阿遥知道,娘都是为了我们着想,娘莫要多操心,你家的孩子都长大了。”
耿母眼中含泪点点头:“娘知道,你们都长大了。
耿家一家人坐着说了会话,见耿母有些累了也就哄着让她先去睡,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蕙娘在府上给耿耀彦遥安排的有院子,彦遥温和道:“我还没睡意,刚才来的时候见街上挺热闹的,我和夫君去逛逛。”
“大嫂和大哥去不去?”
蕙娘笑道:“那好,我和你大哥就不去了,谦哥儿困了,我哄他睡觉。”
国都的新岁热闹很多,两侧大红灯笼高挂,街头巷尾都有孩子穿着新衣服点炮仗。
两人未谈公事,只路上买了些吃食。
只要能赚钱,哪怕是大年夜也有人出来吆喝生意。
耿耀帮彦遥剥着栗子,原想着是随意走走,但看彦遥似有目的地,也就跟着走。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座府邸外。
怀远侯府
耿耀眯起眼回想怀远侯这人。
没什么可回忆的,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新帝登基,一切只为稳。
能用之才会继续用,识时务的人也是能留的留,少些杀戮。
但世袭的爵位自然是要削除的。
怀远侯府就是如此,世袭侯位,现如今爵位已削除,还未曾搬走。
彦遥嚼着口中栗子,道:“小五,去叫门,就说陛下和耀王到了。”
他语气泛冷已然说明了态度,小五叫门的时候自然随之。
他腰间挂刀,语气豪横,不过片刻的时间,满府无论睡不睡的人都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哗啦啦跪了一地。
两把太师椅上,耿耀坐着吃栗子,纯纯是看戏的姿态。
秋雨走到彦遥身边,弯腰奉上手中木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条马鞭。
彦遥把马鞭拿在手里,似笑非笑道:“怀远侯,可还记得这马鞭?”
怀远侯眼有些花了,又是傍晚,一时看的不太清。
他揉了揉眼,道:“回陛下,倒是看不太清了。”
“那就离近些看。”
秋雨直起身,站着没动,怀远侯冷汗直冒,忙跪着向前移动。
“回,回陛下,臣,臣不识得这马鞭。”怀远侯回。
彦遥理了理宽袖,笑道:“怀远侯权贵豪门,不曾把普通人放在眼中,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怀远侯此时察觉出来味来,忙磕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胆小,从不敢看轻旁人,还望陛下莫要吓臣。”
彦遥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有些屈辱他爹记了一辈子,可给他侮辱的人只当笑谈,转身就往。
这些年困在那些屈辱里的只有他爹一人。
彦遥起身拿起马鞭,猛然间,他挥鞭如风,狠狠的抽在了年过半百的怀远侯身上。
“陛下...”
“陛下...”
满院子的人惊呼不止,有那还有血腥的男儿瞬间变了脸,叫着爹和爷爷。
彦遥笑了下,随后反手就又是一鞭。
耿耀放下栗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他身高九尺,垂下的目光是静如寒潭的杀气。
无需做什么,不需做什么,他只要在一旁站着,就已镇的众人白了脸,再不敢多说一句。
一鞭又一鞭,等到第五鞭的时候耿耀指尖搓了搓,没忍住道:“要不要我帮忙?”
打人也是个力气活。
彦遥道不用。
十鞭,彦遥还了怀远侯十鞭子,此时的怀远侯已经满身血迹,倒地不起。
彦遥又看向秋雨,秋雨又捧了一个木盒上前。
这次的东西让耿耀心里都颤了下。
一条狗的项圈,前面的绳子有一米多长。
彦遥让人按住怀远侯,蹲下身把狗圈套在怀远侯脖颈,院中瞬间哗然,随后气愤填膺的站起者不在少数。